月上中天,三更鼓响。
寂静之中忽有几声犬吠,偶有几人低语,余下便是夜风徐徐入梦。
夜色漫漫,陈府后院之中,丫鬟彩衣趴在桌边,实在困倦难当,不知怎的便睡着了,因着腿麻,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又醒了。
白烛早已燃尽,室内一片黝黑,只是屋外淡淡月色映照进来,依稀可见事物。
彩衣心中暗自嘀咕,将近子时,小姐怎的还未回来?
入夜时分,夫人婢女翠竹来请小姐赴宴,独独不让自己跟着,到此时未归,莫非有了什么变故?
她虽年幼,却早已开了情窦,知道少夫人与那彭姓公子颇有暧昧,尤其前日应白雪仗剑杀人,她却听小姐说起过,夫人怕不是早与彭怜勾搭成奸,如今三人同桌宴饮,岂不自家小姐也要失身于那彭怜?
彩衣乃是洛行云随嫁丫鬟,本来如无意外,将来也是陈家少爷妾室,实打实的如夫人,比那翠竹可还要高着一些,只是如今少爷没了,她便也没了着落,只盼着将来小姐再嫁,自己还能趁着年齿姿色尚在再有一番际遇。
她自问小姐待她亲如姐妹,两人无话不谈,早知小姐尚是完璧,将来再许良人,怕也不耽误些甚么,如今若真个与彭怜不清不楚,岂不误了大好前程?
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好奇,彩衣干脆披上一件长褙子,小心提着下裙,悄悄来到前院客房门外。
月光落满庭院,彩衣捡着月光未及之处绕行,悄悄来到彭怜居所窗下,竖耳细听。
“……好哥哥……亲相公……轻着些……奴家嫩瓜新破……还求你怜惜……”一道细微女子语声若有似无,只是夜里空寂无声,彩衣却听得极其真切。
“好云儿如此紧致,面容娇美绝伦,实在令人爱煞……”那男子声音倒是宏亮,浑厚之中略有一丝高亢,微带一丝孩童稚气,不是那彭怜更是何人?
彩衣心如鹿撞,男女之事她只在坊间有所耳闻,偶尔小姐看些杂书跟着凑个热闹,却也模棱两可,倒是小姐新婚之前,家里老嬷嬷讲过一些,只是她当时年幼懵懂,听得一知半解,而后小姐与陈家少爷同房,她也只在外间睡着,不曾亲眼目睹。
此刻她心中好奇万分,便探出头去,一只眼睛穿过窗棂,细看榻上男女。
却见一个健硕男子赤身裸体,双手握着两条白腻脚掌舔弄把玩得爱不释手,跪于榻上前后轻柔耸动,男子相貌俊朗眉开眼笑,让人说不出的喜欢,尤其胸前肌肉虬结,看着便虎虎生威,竟似不比自小习武的陈家少爷差了。
榻上那女子秀发散乱,眉宇间满是春情,额头香汗淋漓,双手只是握着床榻锦被,随着男儿耸动不时皱眉摇头晃脑娇吟低语。
女子身体白皙嫩滑,细微烛光之下仿佛闪耀荧光一般,粉红亵衣散落一旁,一双美乳瘫软成团,随着男子耸动摇曳不已。
彩衣只看得口干舌燥,只是榻上被子遮挡,却不见两人交合之处,她探头探脑,只是难以得见。
却听屋内小姐洛行云说道:“好哥哥……妾身下面疼得麻了些……倒是不那般难过了……你若……你若不耐……便肆意动作……奴家大概受得……”
彭怜却丝毫不急,只是笑道:“云儿嫩瓜初破,岂能肆意妄为?你既不愿受我功法加持,今夜便如此缠绵缱绻便好,总要将养些时日,再细细回味才是……”
洛行云心中感激男儿知情识趣怜爱有加,不由痴痴说道:“好相公……奴家真没看错了你……这般疼爱怜惜……实在不负妾身情意一片!”
两人一边絮絮低语,一边款款动作,洛行云本来疼痛难忍,经历男儿如此温柔以待,竟觉渐入佳境。
彩衣窗外偷看,却不知二人从入夜一直忙到现在,将近两个时辰一直便是这般蜜里调油,那彭怜手段了得又有道法加持,洛行云酒意相佐身躯敏感却也又痛又乐,柔情蜜意、卿卿我我,你来我往、互诉衷肠,只这一个多时辰所言所感,竟比月余相处下来还要多上许多。
“相公……总如此忍着……岂不难过……”洛行云抬手轻抚彭怜健硕胸膛,温言软语请道:“不如痛快抽弄,先将阳精泄了,妾身咬牙忍着便是……”
彭怜笑着摇头,换个姿势在洛行云身旁躺下,撩起她一条雪白玉腿,粗壮阳根顺着臀缝刺入春扉,温言笑道:“我有道家秘法护持,便即不泄阳精也无妨碍,云儿若是困倦,不妨今夜到此为止,待我哺些精元与你,便可安眠酣睡。”
洛行云轻轻摇头,“自来女子服侍丈夫,总要令其尽兴才是,相公如此,妾身心中着实愧疚万分……”
“从来春色希微,自当争取眼前,昔年景观不再,心中总是难耐……”洛行云口中吟哦,眸中更是满目深情,“只求郎君怜惜,共偕云雨巫山,如此良宵苦短,不负眼前良人……”
彭怜感她深情,不由紧紧抱住妇人,一手团揉其乳,一手探至腿间拨弄春芽,随即含住洛行云红唇香舌不住品咂,身下耸动渐趋加快,恣意享受起眼前娇嫩玉体来。
房中灯烛终于燃尽,彩衣窗外看得便不甚清楚,方才有被子遮挡,彭怜腿间活儿她便未看仔细,此刻灯烛燃尽,眼中所见只余小姐雪白身子,耳中只听洛行云闷声媚叫和那“咕叽”水声。
近在咫尺,却眼不得见,耳不能闻,彩衣心中急切,终究少年心性,便欲挪步换个所在,试图看个真切,孰料窗下有些碎瓦,夜色之下难以分辨,脚踩上去,任她身体轻盈,仍是发出轻微异响。
她吓得一跳,抬头看去,却见房中小姐依旧媚叫呻吟,那彭生仍在抽插耸弄,显然二人沉浸其中,并未觉察自己到此,不由松了口气,赶忙抬脚回来,再也不敢须臾动作。
洛行云浑若不觉,只知阴中快美痛楚齐来,一双美乳被男儿大手拢在一起,两粒粉嫩樱桃被捏在一处亵玩,阵阵酥麻与腿间肉芽所觉相似,交相辉映之下,只觉浑身燥热奇痒,不知搔在何处才得缓解。
“好哥哥……相公……怎的弄得奴家流了这般多水儿出来……”洛行云娇喘吁吁,耳中听着古怪水声,不由又羞又窘。
“云儿敏感多汁,竟比你那婆婆还要风流些,若非方才所见一片元红坠落,谁人肯信你是新瓜初破?”彭怜故意调笑,直将妇人逗得转过脸去羞不自胜,这才心满意足,扳过洛行云秀美下颌,在其红唇上轻啄一口,继续动作起来。
她身体素来敏感,从小便极怕痛,若是被人呵痒,大笑形状强过常人十倍不止,夜里欢娱至今,腿间痛感已然麻木,其中隐然偶有快感迸发,却也惊鸿一现,难以把握。
此刻被彭怜那滚烫铁杵不停抽弄,只觉麻痒之间,不时有一物鲁莽捣乱,胡来弄至穴心,拨弄几下便又离去,几次三番之下,那股麻痒终于消退,一股无边快美起于脑后,身体轻颤,竟是颤巍巍丢了身子。
彭怜这边正在细细玩弄妇人娇美玉体,眼前洛行云美艳迷人,姿色秀丽绝伦,竟似比自家亲母岳溪菱还要胜出半筹,长腿细腰,丰乳翘臀,着实惹人怜爱。
所经诸女中,母亲岳溪菱秀外慧中,不施粉黛依然天香国色,年纪稍长却别有风味,眉宇间娇憨神态,让人一见倾心,再也难以忘怀。
洛行云之美,则是姿容秀丽,眉眼精致,肌肤粉嫩白皙,身材玲珑有致,比及母亲熟媚风韵略逊,年轻貌美犹强,两人伯仲之间,皆为倾国倾城之色。
相比之下,恩师玄真姿色亦是过人,只是相比母亲与洛行云稍逊一筹,不过她秉性刚强、出尘脱俗,妩媚之中总有一股昂扬之气,尤其床笫之间豪爽干云、风流淫荡,与平常气度迥然,每每让人为其倾倒折服,倒不全以美色擅长。
应白雪风流之处犹胜玄真,姿容冶丽略逊洛行云,床笫之间却总能让彭怜尽兴尽欢,平常时候杀伐果断也是英气逼人,却与玄真差相仿佛,正因如此,才得彭怜由衷疼爱
师姐明华明眸皓齿,姿色也是百里挑一,只是相比三女,要么容貌秀美不如,要么气度风流稍逊,却与那泉灵小姐差相仿佛。
至于翠竹,则要更逊一筹,佐餐自有味道,日夜食之,却是有些乏味。
眼前洛行云娇躯颤抖加剧,阴中收缩更加猛烈,彭怜心有所感,自然使出双修秘法,股股真元喷薄而出,既压制夫人阴中痛楚,又千百倍放大其所得快美,直将洛行云冲得初登极乐便是绝伦无比,彻底美得晕了过去。
彭怜心中亦是快美难言,踌躇一夜,终于修成正果,此时斗志昂扬,自然挺动冲刺不绝,直将道道真元扯动,弄得身下美妇更加娇媚无俦,三五十抽过后,只觉脊骨一麻,龟中射出阳精,直直浇在洛行云花心之上。
洛行云快美之中,只觉花心忽然火热滚烫,又酥又麻之际温热无比,通体舒泰,身体若在云端,只盼就此长眠再不复醒,飘飘乎登仙去也。
隐约之中,却见妇人小腹浮现一团翠绿幻影,上面银丝缭绕,俨然便是香炉形状,随着真元吐纳,兀自旋转不休。
彭怜毫不抑制,道道浓精灌满妇人玉壶,肉眼所见,洛行云小腹竟然微微鼓起,他顿觉有趣,挺着半软阳根捣弄,搅得洛行云只是娇吟不住,却是始终不醒。
彩衣眼见自家小姐美得翻了白眼,虽然不知具体,却也猜了个大概,站了这许久,早已双腿酸软乏力,又看了这半晌春宫,早已春情上脸,阴中水流阵阵,只觉胯下清凉,显然早就湿透了。
她小心翼翼抽步回身就要回房,却被人兜头一把抱在怀里,一阵天旋地转,才见眼前男子赤身裸体,正是屋中榻上彭郎。
“姐姐偷听这许久,岂能轻易便走?”彭怜抬头扫视屋中,见洛行云已然醒来坐起,不由笑道:“好叫云儿得知,你这小侍女在此偷听多时,方才紧要关头我没有叫破,此刻她却要走,岂有这般道理?”
房内洛行云慵懒靠在床头被枕之上,闻言娇声笑道:“既是自家姐妹,相公收用了便是,这妮子早就到了思春年纪,每日里长吁短叹,比奴家还要想得厉害哩!”
彩衣本就累得乏力,此刻被小姐一说,被彭怜一抱,直接娇躯酸软,只是撒娇嗔道:“小姐!没来由如此折辱婢子,岂是主人所为?”
洛行云随手扯过一方雪白锦帕,裸着身子起身让开地方,微笑说道:“你我虽为主仆,情意却强如姐妹,今日姐姐新婚燕尔,自然少不了分你一杯羹汤,你便不来,一忽儿也要央彭郎去请,既然来了,倒也省事,这便与了彭郎,成就这段姻缘吧……”
彩衣心头羞怯,面上更是面嫩,比之洛行云更是不堪许多,只是蚊声应道:“奴婢……但凭……但凭小姐吩咐……便是……”
她读书不多,自幼便卖与洛家为奴,从小伴着洛行云长大,心中所思所想,不外乎随着洛行云嫁予良人,到时能被主人纳为妾室,如此便是一生最终梦想。
以她眼界,自然难知彭怜不凡之处,然则前日玄真仙长展露神迹,彭怜身为仙人徒弟,自然别样不同,虽既如此,仍是觉得自家小姐当配与高官显贵、豪门子弟,配与彭怜这般无根无凭之人,多少有些不甘不愿之意。
只是方才所见,彭怜床笫之间雄风睥睨,纵横捭阖威严无比,其中又不乏体贴细腻,彩衣纯真天性,便即心有所动,待到小姐初登极乐喜极昏晕过去,她便改了心思,莫说彭家相公来日方长,便即一事无成,有此妙处也已足够快活一生,如此还夫复何求?
不料她心中所想,竟与应白雪不谋而合。
素来世间女子,思春不知春何处者,自然喜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美少年,待到食髓知味,知道男儿胯下三寸活儿美处,方知春色之好,在于春风拂面、冰融雪销,却不在杨柳枝头、随风摇摆。
若那男子兼具相貌风流、床笫威风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二者兼有,只取其中之一,思春少女或许会选那风流外表,熟美妇人却必选那床笫雄风,前者大好皮囊,却抵不过女子每日消磨,只有铁枪不倒,才能脂粉堆里逞英豪、巾帼帐内战群雌。
眼下彭怜身兼相貌身材,床榻之上又如此威风,更不要说师从仙人,腹内更有诗书如华气度,如此良人,应白雪一眼相中,洛行云芳心暗结,彩衣一介奴婢,哪里还能拒绝?
尤其洛行云在旁襄助,不住煽风点火,有她帮衬,彭怜更是毫无顾虑,肆无忌惮轻薄起娇俏婢女来。
相比之下,彩衣姿色略胜翠竹半筹,胜在年轻貌美,一身肌肤倒也莹滑软嫩,比不及洛行云千娇百媚,枕席间倒也别具风情。
自来大户人家千金小姐身边婢女,多是小时采买而来,从小随在小姐身边长大,年纪总要略轻,姿容却需冶丽,只因将来纳为妾室,自能帮着自家主母固宠。
彩衣便是如此,小着洛行云四五岁年纪,容貌自然秀丽端庄,如今女大十八变,早已生长有成,眉清目秀,若非平日里有洛行云一旁比着未见显山露水,放在平常人家,只怕也是个闺阁小姐、俊秀娇娥。
室中昏暗,彭怜也不在意,只是信手扯去婢女衣衫,直露出一身粉嫩美肉来。
月色之下,只见一旁洛行云肌肤莹白似雪,彩衣肌肤颜色便要黯淡些许,却也白腻过人,一双乳肉娇俏可人,大小适中,腰细臀圆,双腿匀称结实,自是别具风流。
彭怜上去细心品咂,眼见洛行云伸出手来与彩衣相握,不由笑道:“你二人主仆情深,今夜倒做了闺中姐妹,待一会儿取了姐姐元红,大家便亲如一家了!”
洛行云轻声一笑,扯过香帕塞在婢女臀下,娇媚说道:“彩衣云英未嫁,嫩瓜亦是初破,还请相公怜惜,便如方才那般,护持她不受痛楚便好……”
彭怜微笑点头,“云儿倒是知道疼人!过来让相公亲亲!”
洛行云娇羞一笑,乖巧凑上前来,吐出香舌任郎君品咂,半晌后轻轻推却劝道:“好哥哥……春宵苦短,莫让彩衣等久了……”
彭怜从善如流,专心亲吻侍弄美婢彩衣,运起双修秘法,起手便是神龟寿,转而鸟鸣涧用老,待到少女娇颜酡红、呻吟不住,这才神龟前探轻入春扉。
彩衣不如洛行云敏感,直待彭怜推入大半龟首才既痛叫出声,话音未落,只觉腹中暖意融融,那股疼痛忽而烟消云散,只觉阴中胀满,难言憋闷酥麻。
“小姐……为何……”彩衣秀眉轻皱,颇有些莫名其妙。
洛行云温柔笑道:“相公身负秘法,可减轻女子破瓜之痛,有他怜惜,实乃你我幸事,且莫分心,专心服侍相公欢好便是……”
两人主仆情深,有她撑腰,彩衣自然胆气不小,只是轻声喘息说道:“感觉却怪……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那里……不得畅通如常……竟似有尿一般……”
洛行云掩嘴轻笑,“忒也胡言乱语!相公此时疼惜于你不肯挞伐,一会儿待你受用起来,他抽送不住,便不再有此番拥堵之感……”
“好小姐……若非有你在此,奴婢怕是要吓死了……”彩衣口吐香舌,娇俏顽皮可爱。
彭怜俯身一口噙住,舔咬良久,这才笑道:“姐姐此刻是何感觉?可还堵闷难言么?”
不过几个抽插,彩衣已然受用不少,不由面红耳赤羞赧无限回道:“好公子……奴婢只觉里面有蚂蚁在爬,每次被您怼着心子,便都哆嗦一番,闷是不闷了,却又麻又痒……”
“却想请公子……快些着个……帮着奴婢解解痒处……”彩衣天真无邪,心中所思所想不加掩饰,便即脱口而出。
彭怜心中快意,一把揽过洛行云与她口舌相交,胯下阳根催动神功,抽插速度渐快,只将婢女彩衣弄得浪叫连连。
她初度云雨,却有神功加持,便即快感如潮,又非洛行云那般明白其中关键,只知享乐其中,浑然不觉新婚燕尔毫无痛楚有何不对,只道世间男女初次男女皆是如此一般。
洛行云伴着情郎身躯耸动,身体也是前后动个不停,一双美乳荡起雪白碧涛,只是张口含住彭怜耳垂,腻声低语说道:“好哥哥!好相公!云儿家中尚有一妹未曾婚配,若是哥哥有意,妾身愿做良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