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闺之中,春意缭绕。
彭怜拥着美妇玉京春,一手托着一团椒乳,一手伸进妇人裤中覆在阴阜之上,听着怀中美人软语相求,不由轻笑说道:“小生确实习练过双修之术,只是与姐姐所言实在不是一脉,只怕到时力有不逮,坏了姐姐兴致……”
玉京春以为他有意推诿,正要再劝,却听彭怜笑道:“小生但求与姐姐成就美好姻缘,若能共效于飞,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姐姐担心小生纠缠不去却是多虑,莫说我有道家秘法巩固心境,便说身边红颜知己,各个俱是国色天香,美艳风流各擅胜场,自当不致恋栈夫人美色、苦苦纠缠不休,还请姐姐放心才是!”
玉京春不由愕然,随即点头笑道:“果如公子所言自然最好,待妾身服侍哥哥雄风再起,一忽儿便由着公子施为便是……”
妇人娇媚转身,匍匐到少年身下,重新含住半软阳根舔弄起来。
彭怜爱极她如此主动,双手前伸隔着丝滑绸裤摸着美妇一双丰腴臀瓣,只觉那绸裤虽然纤薄,却终究遮掩视线,并不如何快美,感受阳根渐起刺入妇人咽喉,不由笑道:“既已决定做个真正夫妻,可是该让为夫看看你这裤内春光?”
玉京春口中含着肉龟吞吐不休,身下却高高撅起肉臀左右摇晃,示意少年为自己脱去绸裤。
彭怜闻弦歌而知雅意,随后解去妇人银丝绸裤系带,露出一片雪白柔腻美好臀肉来。
方才入手,彭怜便觉妇人下体光滑白净,此刻一见,果然光洁无比,竟是天生一个白虎嫩穴。
“姐姐如何藏了一个白虎美穴?”彭怜一见之下爱不释手,尤其妇人阴阜饱满丰腴,两瓣阴唇若隐若现,肉色粉嫩,竟是不输少女。
“相公可喜欢么……”下体被男儿大手复住,玉京春喜不自胜,声调颤抖,娇媚至极。
“当然喜欢……”玉京春身形高挑,纤细腰身却有一双硕乳丰臀,面容更是精致绝伦,如今又有这般白虎馒头美穴,更是惹人怜爱,彭怜把玩不住,口中好奇问道:“听闻姐姐方才所言,只觉竟是历经沧桑,却不知姐姐今年芳龄几何?”
美妇人正自专心舔弄,闻言吐出口中阳龟笑道:“听你姐姐长姐姐短这般叫着,却不知人家年纪,倒也好笑……只是说与公子得知,妾身如今已是四十六岁年华,只怕比公子母亲年纪还要长上许多……”
彭怜闻言惊讶万分,松开妇人美臀,将玉京春扳过身子抱在怀里不信道:“若只看你相貌,不过三十岁左右年纪,看你言谈举止,却又仿佛更加年长些,却不成想已是这般年岁!”
玉京春苦笑说道:“妾身被那李休道人赎身之时便已是二十八岁年华,如今十八年过去,却仍是当日那般身形容貌,想来如此便是寻常女子所求『容颜永驻』了……”
彭怜点头不已,猜测道:“莫不便是那双修秘笈、采阳补阴之功效?”
玉京春苦笑点头,“想来便是如此,只是女为悦己者容,妾身空有永驻容颜,却无情郎欣赏,十余年来厚脂重粉妆容,平日里黑纱覆面,只为不惹狂蜂浪蝶而来,生怕徒伤人命。便是娇花千朵,无人问津又有何益?”
彭怜点头称是,不由笑道:“难怪当日初见姐姐便如此诱人情思,想来姐姐这般渴求云雨,却不敢徒惹桃花,自然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媚态……”
玉京春无奈一笑,“只是世间男子大多粗鄙,偶尔有那本钱雄厚的却不堪入目,实在难逢可心之人,是以一直孤单至今……”
彭怜哈哈一笑:“天意如此安排,定要小生与姐姐相逢,时间不早,咱们这便开始如何?”
妇人自然千肯万肯,偎入少年怀中,主动献上红唇香舌任其品咂。
两人年纪相差巨大,彼此间却情投意合,尤其方才一番推心置腹,此刻亲热起来,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玉京春久在欢场,早已见惯男女情事,看破世间爱恨情仇,豁达淡然之外,颇有一份超脱之意。
彭怜却自幼长于山中,受恩师影响,崇尚道法自然不拘于物,天生便有一分超然物外之意,恣意而为,不拘于物,举手投足都洒脱出尘。
两人年龄虽然迥异,心境却差相仿佛,尤其玉京春如狼似虎年纪,彭怜也是初尝云雨如饥似渴年华,干柴烈火又遇焦油,自然点火即着。
玉京春早就情动至极,方才便情不自禁自渎良久,这会儿知道彭怜身负绝学可能为她解困,或为今生良伴也未可知,再也不肯忍耐,一把将少年推倒,挺着一对浑圆美乳扑了上来,唇上与男儿亲吻不休,双乳来回揉搓,双腿则夹着滚烫坚挺阳根不住耸动。
彭怜何曾见过这种风情?
妇人又骚又媚,更是深谙取悦男人之道,这番动作施为,直将彭怜弄得又麻又爽,阳根更加鼓胀挺拔,心中更是无比渴求。
好在玉京春也是如此饥渴,搓揉亲吻不停,手却已扶着少年阳根,拨弄硕大阳龟对准腿间蜜肉穴口,随即缓缓向后斜坐,须臾之间,便将那阳根吞入宝蛤之中。
“好胀……好充实……如何这般粗壮……”玉京春喃喃自语,浑然忘了身下少年,双眼愣怔出神,爽得瞬间无语,她檀口轻张,竟是直接失神起来。
彭怜只觉敏感阳龟深入一处湿腻柔滑所在,内中仿佛千万条触须不停拂过龟首棒身,每一下拂动皆是一股酥麻快感,千百道如丝快感纷至沓来,便如淘淘江水奔涌向东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快感竟是愈来愈强。
只是一次插入便有如此快感,彭怜实在难以想象,真要纵情欢好,该是何等欢愉。
妇人愣怔良久,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十四年了……妾身十四年……未曾……”
彭怜握住美妇一团硕乳把玩托举,枕着胳膊好整以暇说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玉京春轻轻一笑,娇媚献上献吻,开心说道:“正是此理……公子可喜欢妾身花径么……”
“喜欢!太喜欢了!仿佛有数千条小手在挠阳根一般,只是这般插着不动,便已快美无边,若要真个动作,还不知何等销魂!”
玉京春得意至极,面上现出浓浓春意,纤腰以上保持不动,垫着双乳在少年胸前趴伏,下体肉臀却开始耸动起伏,动作流畅自然,竟是毫无滞涩,只听她微笑说道:“妾身当年……未习秘笈之时……便已艳名远扬……年近三十……仍是省城头牌……自然有些看家本领……”
妇人如此一动,彭怜又觉不同,只觉进出之间,阳龟被紧紧吸裹,棒身仿佛遇到倒刺,原本强烈包裹快感更被急剧放大,只是起落之间,便有无边快美纷至沓来。
彭怜爽得头皮发麻,不由挺直脖颈身体痉挛起来,口中嘶嘶吸着冷气,不住说道:“竟然这般厉害……好厉害……喔……难怪那些男子难以割舍姐姐……如此快美,小生自然也舍不得……”
玉京春缓摇耸动纤细腰肢,闻言浪声一笑,呻吟说道:“公子也是好大阳龟……比那李休道人还要粗壮……只这两下……妾身便要丢了……”
彭怜收摄心神,知道今日遇到了对手,伸手捏住妇人一粒乳头打趣说道:“小生身边美人众多,要么叫我达达哥哥,要么叫我相公老爷,却不知姐姐喜欢哪个称呼……”
“妾身年纪便是做相公祖母也已足够……如此姐弟相称……已是妾身占了便宜……”玉京春身躯渐热,眼中现出迷离神采,不由浪叫出声:“好达达……好哥哥……好相公……好爷……你喜欢妾身怎么叫……人家就怎么叫……奴奴是你的……不得了……耐不住了……要丢了……”
彭怜一愣,这才二三十下,怎的妇人竟如此敏感,这么快便要丢精?
不及反应,却见玉京春已经面容泛白,香汗淋漓,娇躯剧烈颤抖,哆哆嗦嗦丢了阴精出来。
彭怜正在兴头之上,见状不由纳闷,只觉阳龟似被何物裹住一般,一股澎湃吸力突兀而至,吸得他精关松动,险些便丢出精来,他连忙收摄心神,双修功法却是自然发动,将那妇人哺出阴精全部吸纳,丝毫不见浪费。
此消彼长,被他这般一吸,玉京春更是不堪,极乐之上又登极乐,身子哆嗦颤抖,又大丢了一回。
彭怜不敢再吸,强行止住功法,反而哺了些精元回去,半晌过去,玉京春悠悠回转,长叹一声说道:“奴奴已是十七年不曾这般爽利了……”
彭怜早先泄过,这会儿也不着急,好整以暇问道:“怎的姐姐竟似不曾这般爽快过么?”
玉京春满眼崇慕神色,趴在少年身上乖乖献上香吻,柔声说道:“自与那李休别后,如公子这般若无其事,可谓绝无仅有,便是那李道人,也不及公子这般厉害……”
“若奴奴只是擅于哄出男人阳精,于这青楼楚馆里倒也平常,毕竟行里有无数秘法,后天勤加习练,便能有此效果……”玉京春手捧少年面颊,说不出的淫媚乖巧……
“更有一桩,奴奴丢精之时,阴中便有一股吸力,随后蠕动更剧,不必拔出便能重振雄风,与那李休双修之时,每每一次欢爱便要三四时辰,便是这般道理……”
玉京春忆起往事,不由黯然说道:“而后那任丈夫也是这般,每日里流连不去,不过月余,便精血流尽、年少夭亡……”
彭怜帮她拢起鬓上秀发,温言劝道:“天意如此,倒也不能怪你,春宵苦短,不如让小弟伺候姐姐一番如何?”
“奴奴娘家姓练,小名唤作『倾城』,相公若是不嫌,可以此称呼奴奴,莫再叫人姐姐了!”
“练倾城?倒是好名字,只是这『玉京春』……”
见彭怜问起,练倾城不由轻笑出声:“奴奴行里花名便是玉京春,若不是昔年主顾早已风流云散,单这名字叫出来,怕是也要有人愿意捧场呢!”
“你倒好大威风!”彭怜轻拍美妇肉臀,激起阵阵臀浪,故作拈酸之状,“且去边上趴着,看相公如何炮制你这淫妇!”
“好达……奴奴不要相公拔出来……”练倾城骚媚一笑,双手撑在少年胸前,身体恰如其分跃起,随即双手抱住腿弯,借势凌空旋转,臀尖堪堪离开少年小腹三指,却有粗长阳根大半留于阴中,再落下时,已是背对彭怜而坐。
彭怜早知她身轻如燕轻功了得,却不知竟还有如此妙用,不由抚掌赞叹说道:“倾城好本事!竟然还能这般施为!”
练倾城娇媚回头,脸上布满春情,扯起彭怜大手让他抱住自己,随即身体前探,双手撑住床面,变成趴跪姿势,彭怜随她一起动作,双腿各自从妇人身下收回,阳根却始终保持深入姿态,只是动作间深浅不一,竟似也有别样快感。
练倾城轻声娇吟,回头看着彭怜调整好姿势,这才媚声叫道:“好哥哥……细细疼爱奴奴……还望哥哥怜爱……”
彭怜一耸长枪,感受着美妇人阴中无尽蠕动缠绕,缓缓抽拔推送起来,闻言笑道:“你个淫妇嘴上说的山响,到头来还不是要相公我亲自动手!”
练倾城媚叫连连,顺着他话茬说道:“奴奴中看不中用……岂如哥哥这般神威凛凛……好粗……好硬……夫君入死淫妇了……”
妇人言语间神情不停变化,腰肢兀自耸动迎合,肉臀左右摇曳,生出阵阵水样波涛,她双腿细长匀称,纤腰不过盈盈一握,却有一双硕乳和两瓣肥臀,如此绝美身材,实难让人相信已是年近半百。
彭怜深深耕耘,细细体悟妇人妩媚,只觉进退之间转圜之际无穷快美,尤其练倾城低眉浅唱、曲意承欢,言语无忌、风流入骨,两相交融之下,不由舒爽万分。
“好哥哥……奴奴花心子都要被揉碎了……不得了……又到了……不行了……奴奴又要丢了……”
不过五十余插,练倾城娇躯红中泛白,又瑟瑟丢了身子。
彭怜毫不停歇,就着妇人阴中急剧收缩吸吮,奋勇又插两百余下,直将练倾城弄得又丢两次,只觉脊骨酥麻、阳龟饱胀,一股滚烫养精突突迸射出来。
欢愉至今,不算之前自渎,练倾城先后丢了五次,所泄阴精全被彭怜吸纳,略有反哺却寥寥无几,如今道道阳精喷薄而至,练倾城不由更加快美难言,阴中吸力骤然增强,吸得彭怜只觉精关毁弃,无边无际快感纷至沓来,仿佛身登极乐、不想回返。
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定然狂丢不止,彭怜却自不同,他身负师叔祖玄阴百年修为,曾与恩师同参双修秘法,又为应白雪运功治病涤荡身躯,床笫之间双修经验可谓丰富,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厉害,连忙默运功法稳住精关,藏精纳气不动如山,任妇人阴中如何猛吸,只是泌出道道清流,丝毫不泄真元。
练倾城意乱情迷,轰然浪叫声振屋瓦,好在外面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倒是不虞被人听到。
彭怜有心探查究竟,默运道门功法,哺出一道细细真元,绵绵不断随妇人吸纳而去,以此循迹相随,内视练倾城丹田。
只见一道白色气息蜿蜒不绝,进入妇人花房后一路向上,行出不远便到一处幽深所在,内里一团黝黑气息旋转不休,随着白气吸入,黑色气团颜色驳杂起来,现出灰白形态。
彭怜所经妇人中,只有恩师玄真有这般造化修为,只是恩师气团色泽黝黑却极具光泽,丝毫不似这般粗糙,大小倒是差相仿佛,精炼之处,却是远远胜出练倾城许多。
彭怜阳根半软,扳过练倾城身子与她对面而坐,正色问道:“倾城阴中吸力暴涨,可是有意而为?”
练倾城情欲上脸心思迷乱,有些不明就里问道:“奴奴只觉酥爽无比,直想就此晕死过去,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何谈有意而为?”
彭怜微微点头,重新闭目探查良久,方才缓缓言道:“我与恩师初次双修之时,曾经误打误撞引动彼此真元,阴阳和合之下,凝出一粒混元金珠,而后周行奇经八脉,为恩师及我涤荡身躯窍穴……”
“而后我又与他人欢好,为其起救沉疴,所幸事毕功成……”彭怜闭目而言,面容沉凝淡然,语调平稳超脱,与两人此刻淫靡姿态反差极大,“刚才细查倾城身体,你体内精元驳杂不堪,显然平时修为锤炼不够,所赖不过吸纳他人精血,看着花团锦簇,实则败絮一堆……”
“以此观之,你平常定然时时腹中隐痛,天癸自然断绝,梦中常见恐怖意向,时时噩梦惊醒,可有这般症状?”
练倾城情欲迷醉,闻言不由悚然而惊,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却是如何得知?奴奴果然便有这些症状,只是看了许多郎中,皆是难言究竟,如今却被相公一语道破……”
彭怜仍是闭目摇头,“那李休六十年修道,你吸纳一年有余,自然所获颇丰,若止步于此,益寿延年却也不难,只是后来吸纳精血,虽有容颜永驻之效,却是驳杂浑浊,其中暗藏杀机,若不及早纾解,只怕祸端不远!”
“这却是为何?”练倾城不由问道:“其间可有区别?”
“以我胡乱猜想,李休童子之身修炼多年,被你吸走不过是修行所得,本就精纯无比,你吸纳所得补益身心自然无碍,”彭怜说出心中猜测,“而后那任丈夫,身上并无修为,被你吸尽精血,自然身殒命销,你得了这般宝贝,却又无炼化之法,到头来自然反噬自身,或早或晚,必然也是香消玉殒……”
练倾城吓得一跳,赶忙哀求说道:“还请相公救我!”
“救你却是不难,只是我要你全身心服从于我,将一身修为让渡出来,待我淬炼之后返还与你,便可解去隐患,逃出生天……”
彭怜睁眼抚摸妇人面颊,柔声说道:“只是自此以后,你只能与我一人欢好,随便谁来相就,都要被你吸成人干,到时别说伤人性命,便是你自己也要当场而亡!”
“你却要想好,可愿做我一世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