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
花街柳巷,人声喧闹,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一处偏狭角落,一座古旧宅院门口,两个女子送走昨夜宿在宅子里的客人,随后虚掩院门,一起返回院里。
“怎的妈妈亲自出马了?”年长女子一身艳丽裙装,粉红色镶金披帛,缀珍珠细纱长裙,两条云水波摇广袖,一身金珠首饰暗夜里光泽闪耀,面上浓妆艳抹,却难掩天生秀丽。
“听五儿说是那公子识破了妈妈装扮,又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取了幅卷轴来,妈妈便卸了妆容,与那公子一起进了房间……”随行丫鬟年岁不大,一身淡黄色衣裳,却也眉清目秀、相貌可人。
两女这边絮絮低语,东北角小楼房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子盛装出来,对那年长女子微笑说道:“二姐屋里客人走了?”
被称作“二姐”的年长女子笑道:“可不是么!昨夜吃多了酒,总是痴缠不去,又流连了一会儿,总算劝走了!”
“可是呢!房里从夜间闹到清晨,妹子这边听得都清楚,二姐生受不少!”
“哪里比得四妹这般福气,遇到这样一个阔绰少爷,一包就是一年!姐姐我可是要每日迎来送往,才能有口饭吃……”二姐儿微微一笑,扫了一眼正房香闺,拿眼色递与四妹。
“包是包了,却总是不见个人,惹得人抓心挠肝,好不难过……”那四妹也是七窍玲珑,拨弄眼色与自家姐姐往来沟通,显然默契十足。
两女隔着庭院眼神交汇,齐齐看向正房,随即相视一笑,各自回了房中。
正房之中,一墙之隔,彭怜斜躺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艳名“玉京春”的美妇练倾城为自己含弄吹舔,不由好奇问道:“倾城家中几个女儿?是否各个都似雪晴一般绝色?”
练倾城吐出昂扬肉棒,双手叠握套弄,娇声回道:“奴奴养着六个女儿,做这营生的却只有三个,方才院中说话的是二姐儿和四姐儿,五儿哥哥见过,六儿年岁还小,并不在此间居住……”
彭怜轻挑美妇下巴问道:“以你才情底蕴,加上李休所留,锦衣玉食也是不在话下,为何还要从事这般勾栏生计?”
练倾城亲吮龟首吐弄半晌,这才沉吟说道:“奴儿身无所长,在这行里混迹二十余年,早已习惯这般迎来送往、生张熟魏,若要真做个富贵闲人,只怕几日下来便要浑身病痛……”
“加之奴奴始终心存侥幸,盼着风月场里遇着救星,或者遇到那知情识趣之人,也可一解相思之苦……”
“不瞒相公,这些年里偶有那风流倜傥佳公子莅临寒舍,奴奴也动过心思,”练倾城幽幽一叹,无奈说道:“只是这些年里,英俊小生多有,床上英豪却少见,寻常男子纵情酒色,便有本钱雄厚的,却也早就掏空了身子……”
“近水楼台,得的却都是水中明月……”彭怜轻轻一笑,轻轻拍打美妇香腮,随即笑道:“好在倾城倒不白等,如今遇到为夫,岂不守得云开见月明?”
练倾城莞尔一笑,不由喜上眉梢,展颜说道:“自是这般道理!奴奴余生有靠,若能追随相公左右,这勾栏生意,倒是不做也罢!”
彭怜正色问道:“只是方才所言,倾城可曾想好?真要归附与我,此生你便不可再与旁人!”
练倾城眼波横流,白了一眼彭怜嗔道:“女儿家谁不愿意从一而终?奴奴不是流落风尘,如今也是正经人家妻室!相公如此相貌风流,真能厮守到老,谁还肯许与旁人?”
彭怜不由讪讪,“我还当你过惯了风月场中生活,过不得寻常日子呢……”
“便是风月场中,似奴奴这般年纪,也要寻个归宿,或与他人做妾,或寻个老实人嫁了,过些平常日子……”练倾城苦笑一声,“只是确如相公所言,大多欢场女子,习惯了被人呵哄、锦衣玉食,真个要过平常日子,只怕落差不小,能有善终的,可谓少之又少……”
彭怜点头称是,随即问道:“你若真个随我而去,这几个女儿却要如何处置?”
练倾城娇媚一笑:“相公若能一起收到房里,倒是一桩美事……”
见彭怜便要拒绝,美妇人娇俏说道:“奴奴不过开个玩笑,相公莫要认真才是……”
“奴奴家中六个女儿,皆是认的螟蛉义女,大姐儿雨荷二十有九,前岁从了良人为妾;二姐儿雪晴二十有五,姿容冶丽,还有几年青春;三姐儿露浓二十有二,正是花容月貌,只是未曾出门,如今已不接客了;四姐儿霜妍年方十八,却是入行不久,刚被一位客商包下,说是下次再来就要接去新宅居住,若是得幸从良,倒也是一桩美事……”
“五儿尚未及笄,六儿更是垂髫之年,奴奴这些女儿,若无福分不能追随相公左右,有心从良的,奴奴自然成全,仍想滞留欢场的,这片家业便留给她们……”练倾城眼波轻转,心中便有定计,“只是不知相公作何打算,要不要看过奴家女儿们再做定夺?”
彭怜方才听闻窗外人声,心中本就好奇,听练倾城问起,不由笑道:“与倾城交好,自然要与众位姐姐相见,只是此时天色尚早,为倾城淬炼真元要紧,与她们相见,却不必急于一时。”
练倾城闻言一愣,随即感激说道:“相公有心,奴奴心中感激不尽……”
彭怜伸手将美妇揽入怀中,握住一团丰硕椒乳把玩,微笑说道:“能得倾城如此倾心相许,相公我也无比快活!”
他勾起妇人一条修长玉腿,侧过身子调转阳根,龟首凑到妇人腿间宝蛤之间,缓缓挺身而入。
练倾城勾着少年情郎脖颈,低头看着那硕大阳龟没入肉唇,只觉一股充实饱满快美袭来,顿时娇吟失声,尤其阴中方才欢愉所留汁液仍在,此刻又被插入,更是滑腻异常,阳根入体,她身体立即瑟瑟发抖起来。
白净下体之中,一根粗长阳根来回出入,景象淫靡,与那阴中快感交相辉映,练倾城舒爽难言,只是哼叫不停。
两人二次相交,彼此更加熟悉,彭怜进退自如,更觉妇人阴中滑腻软嫩紧致丰腴,抽插之间颇有快美酥麻,尤其此时他侧身而入,美妇俏美容颜和风流体态尽皆入眼,那份成熟艳丽风情,却是平生罕见。
“好达……快些……奴儿不行了……要丢与夫君了……”练倾城仍是敏感至极,不过三四十下,堪堪又到高潮。
“好哥哥……顶着淫妇儿的花心子……莫停……美死了……不行了……”美妇有若老树盘根一样紧紧抱着少年,无上快感之上,又来一次巅峰极乐。
彭怜爽得头皮发麻,却不敢失了心神,妇人阴中那股吸力重新出现,相较之前仿佛更强几分,他收敛心神默运功法,催动所负修为,潜心吸纳妇人阴精。
闭目内视之下,只见缕缕灰白气息蜿蜒而上,顺着阳根龟首直入自身丹田,隐约之间,只见小腹之中幻出一座金光镶嵌翡翠鼎炉,莲花白玉底座,阴阳两色玉质双耳,纷烦卦象点缀其上,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只是旋转环绕不休。
炉中阴阳二气缠绕不休循环往复,妇人阴元绵绵而来,道道吸入其中,眨眼消失不见。
练倾城从未被人这般吸纳,此刻只觉花心之中丝丝缕缕清凉温润之意绵延不尽,阴中快感如潮,本就身处情欲巅峰,被那真元如此拂动冲刷,更是快美无边,尤其绵绵不绝之意无穷无尽,仿佛真个身登极乐一般。
倏忽之间,只觉天高地阔,御风驾云,此身飘飘然不知往何处去也。
彭怜也是快美难言,只是他曾与玄真经此巅峰之境,又有百年修为和道家心决坐镇,倒是比练倾城沉凝许多,他专心吸纳妇人真元一一予以炼化,不敢稍有懈怠,免得堕入极乐魔道之中发疯发狂。
练倾城体内真元驳杂不存,体量却是不小,彭怜吸纳良久,方才十去其一,外围灰白杂气缭绕,隐约可见其中玄色凝珠。
彭怜心知那便是妇人本命真元,相比恩师玄真小了许多,精炼更是远逊,只是色泽玄深,倒也算天赋异禀。
他心中一动,驱动炼化真元原路返回,隐约之中便见妇人丹田之中幻出一道幻象,细细观瞧,却是一具镶金墨玉壶。
那壶玉色深沉如墨,表面金丝却隐隐泛红,彭怜凝心细看,只是驳杂真元遮掩之下难窥真容。
随着他真元涌入,那玉壶逐渐填满,丝丝缕缕真元满溢出来,竟也好看无比。
练倾城被他这般一吸一吐,弄得高潮迭起,舒爽无边,只是花容惨淡,香汗淋漓,早就晕死过去,至此时方才缓缓醒来。
“好相公……亲哥哥……怎能如此爽利……人说『欲仙欲死』,奴奴今日才知世上真有此事……”练倾城声调沙哑,显然刚才浪叫过甚,她轻抬玉手要去抚弄彭怜面颊,却是半途而废,不由嗔道:“相公真要弄死奴奴才成么……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彭怜轻耸阳根缓慢抽插,闻言笑道:“倾城倒是美得狠了,你达可还未曾尽兴,这番恩泽,自然要着落在你这淫妇身上才是……”
“哥哥饶了淫妇罢!”练倾城又被挑起无边欲念,只是央求道:“奴奴身子都要碎了,哥哥若不尽兴,不如叫几个女儿进来服侍如何?”
“你是当真力有不逮,还是想借此机会,与你达做个媒人,介绍几个女儿认识?”彭怜放下妇人长腿,双手握住妇人两团硕乳,侧躺着从后面臀缝插着玩弄不休。
练倾城呻吟浪叫不停,只是央求道:“相公这般……伟岸,自要让女儿们见识一番……如今奴奴随了相公,她们便是自家女儿,过来服侍爹爹,本也应当应分……”
彭怜心知肚明,玉京春不堪挞伐是真,有心推荐女儿过来争春也是真,正所谓顺水推舟近水楼台,他倒是不以为意,闻言笑道:“叫得这般顺嘴,平常可是叫惯了的?”
练倾城久在欢场,立时便知彭怜话中深意,不由呻吟叫道:“奴奴不曾这般叫过别人……哥哥若喜欢……以后奴奴只这般叫便是……”
妇人娇媚回头,伸手捧着少年情郎面颊,浪声叫道:“爹爹……好爹爹……奴奴的亲爹……真个要弄死女儿不成……不得了……又要丢了……怎么这般快……”
彭怜大肆抽插,丝毫不留情面,妇人阴中缠绕吸裹,快感更是难言,他放开精关,猛烈抽送十余下,终于痛快射出浓精。
“好热……烫死女儿了……爹爹……不行了……女儿又丢了……”美妇练倾城只觉阴中被少年阳精一烫,高潮之间竟然又丢一股阴精,身子泄得极是爽利,便又要昏死过去。
彭怜搅动半软阳根,猛力掐了妇人乳首一记,沉声喝道:“收敛心神,随我默念心决,吸纳入体精元……”
乳首吃痛,练倾城猛然醒来,闻言浑浑噩噩,随着彭怜念起双修法诀,她早有根基,只是与李休所习乃是残篇,一知半解之下误入歧途,如今得彭怜指引,自然事半功倍。
只是两者修习法门终究不同,好在练倾城毕竟一知半解,除了修为深厚,此刻改弦更张却是别无压力,有那暧昧不明之处,说与彭怜后便迎刃而解,心中敬爱之情却又加深不少。
眼看时辰不早,彭怜收了功法,听任练倾城为其舔弄干净下体,在妇人服侍下穿好衣服,随后一起出门。
天上月明星稀,周边人声渐少,彭怜与练倾城相视一笑,随即告辞而去。
练倾城送至门口,久久不肯回房,直到彭怜远去不见,这才叹息一声回到房中。
“恭喜母亲!”那引彭怜入府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等在房里,见练倾城回返,笑着躬身道喜。
“为娘有此良缘,实在天意垂怜,”练倾城在八仙桌边坐下,端起桌上热茶轻啜一口解去唇间干渴,不由有些感慨说道:“阴差阳错,不成想竟成全在这少年身上……”
那女子缓步上前,站在练倾城身后为其捶背,轻声说道:“女儿便在自己房里都听见了母亲快意叫声,那公子当真这般厉害?”
练倾城俏脸微红,摇头笑道:“为娘见惯风月,等闲男子自然难入法眼,若非彭郎本钱了得、本领高强,为娘年近半百,岂肯轻易屈从?为娘平常教导她们招揽客人,总说细水长流,不可上来就任其尽情尽兴,岂会不知个中道理?实在彭郎天赋异禀,又恰好能替为娘解去宿疾,有此种种,才有方才一晌贪欢,竟是丢了七八次……”
女子不由脸现喜色,“若真能祛除旧疾,岂不天大幸事?女儿还说怎的母亲竟然卸了妆容亲自上阵,原来竟有这般曲折!”
练倾城轻轻点头,“谁能想到,彭郎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竟能有此修为?如此阴差阳错,果然天意昭彰,报应不爽……”
“母亲与他因书画结缘,他若问起,不知母亲如何打算?”
练倾城眉头轻皱,“若真要问起,倒是不好隐瞒……”
未等那女子说话,她旋即笑道:“只是彭郎少年心性,便是早熟了些,终究年岁尚小,正是色欲熏心的年纪,有为娘相伴,到时再让你几个妹妹一同呵哄,不怕他不沉醉温柔乡里、深陷脂粉堆中……”
“几个妹妹倒是个个花容月貌、才色双绝,只是有母亲珠玉在前,她们可就都被比下去了……”
练倾城回头嗔她一眼,啐了一口笑道:“这嘴儿跟抹了蜜一样甜,为娘人老珠黄,如何比得她们年华正好?”
女子不以为意,娇笑说道:“娘亲越老越妖,岂是她们比得?莫说床技才艺皆是受您调教,便是姿容相貌、体态风流,比您也要差出甚远,有您先入为主,只怕对着她们,便如味同嚼蜡一般了……”
“这般捧杀为娘,莫不是你也动了春心?她们姿色平庸,你可是倾国倾城一般……”练倾城回手握住女子手掌,微微一震,上面暗黄皮肤竟然全数裂开,露出里面白腻软滑、吹弹可破肌肤来,“你若有心,为娘为你保媒拉纤如何?”
“娘!”女子面色微窘,抽回素白玉手藏于袖中嗔道:“女儿曾经立誓终生不嫁,岂可随意反悔?女儿只是担心,若彭公子真个问起,母亲便是两难,说出实情自是不妥,若是扯谎却也非长久之计……”
“且自从长计议吧!天意昭昭,凡人难测,为娘当日与那李休耳鬓厮磨,每日里醉生梦死,如何知道随后十余年苦厄?如今与彭郎人海相逢,谁知他年因果?”练倾城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为娘年近半百,一生虚度十之七八,便能与彭郎朝夕相处,怕也没多少光阴挥霍,往后这番基业,自然交托你手,若实在事不可为,为娘便舍了这副皮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