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深深,万籁俱寂。
勾栏院里,彭怜左拥右抱,果然好不快活。
练倾城一旁依偎少年情郎,拈起一颗水晶葡萄喂给彭怜,柔声问道:“相公方才所言,晴儿竟是娘胎里带来一股淫邪之气,才有如今症状?”
另一侧霜妍有样学样,也拈起一颗,只是用嘴儿含着褪去外皮,对着送到彭怜嘴里。
一番欢愉,她已深切明白,为何母亲如此死心塌地,她久在风尘,于男欢女爱早已心如止水,却一样被彭怜弄得神魂颠倒、爽快酥麻,便是如此,母亲还说彭怜并未用出真正手段,否则更要爽快万分。
霜妍自是不信,只道母亲爱屋及乌,彭怜只是年少英俊、人物风流,并无什么神奇之处,直到方才,彭怜清晰说出二姐雪晴平日里发病情状,竟是一清二楚,宛如亲见一般……
“晴儿带脉不畅却毫无拥堵,真元运行无碍,细细观之,乃是左肋肉下藏有暗结,以此推论,大概每月天癸至时阴中不痛,肋下却痛如刀割,其时阴中炙热如火,全身却冷若寒霜,便是三伏天气,怕是也要瑟瑟发抖……”
彭怜一番言语犹然在耳,这般描述果然竟与雪晴症状一般无二,尤其彭怜所指之处,雪晴褪去衣衫,果然那里肤色暗沉略显黝黑,与周围肤色略有不同。
霜妍心中服气,爱慕之心更添崇敬,是以侍奉起来更加精心,之前促狭调皮玩笑之心尽去,只把彭怜真个当作父辈一般。
彭怜闻听练倾城言语,转头去看身下女子,雪晴粉面香腮正在自己腿间起伏,硕大阳龟被她含在嘴里温柔舔弄,脸上神情,却比霜妍还要虔诚万分,他伸手轻抚雪晴香腮,柔声说道:“以我粗浅推断,雪晴尚在娘胎中时,其生母便有所经历,身染淫邪之气而不自知,及至雪晴出生之时,却与一般孩童无二,直至十二三岁时身体长成天癸来到,这才受激成疾……”
“若是小生所料不差,晴儿体内阴阳不调,以致欲火汹汹难灭,便即欢好不停也难解心中干渴,实情可是如此?”
雪晴不由瞠目结舌,吐出龟首惊道:“若说之前所言精准,女儿尚且心疑是否母亲曾经说与爹爹,方才这些,却是女儿从来难以启齿、不曾对人讲过!爹爹内查如此精准,实在是神乎其技!”
练倾城轻抬长腿踢了女儿一脚,娇嗔说道:“就你疑心最重!”
她随即转头来问彭怜:“相公可有解救之法?”
“是啊爹爹,可有解救之法?”霜妍也凑了过来,关切问起。
彭怜不由挠头,他实在被几女叫爹叫得头皮发麻,无奈说道:“经脉绕结乃是先天遗留,如今所想,只能试试祛除那股残存邪气,而后细致观察,才知结局如何……”
练倾城闻言点头说道:“那要何时施为?是否需要做些特殊准备?”
彭怜轻轻摇头,“此刻便可,若说准备……”
他沉吟半晌,“此前从未试过,不知是何情状,倾城不妨备桶热水,兴许能够用到。”
露浓抚琴已罢,过来凑到霜妍身后来取葡萄,却被自家四妹打趣说道:“若是实在忍耐不住,便就求着爹爹赏你些雨露,这里又没外人,谁也不会泄露出去!”
露浓被她说得面色羞红,眼光扫过彭怜阳根,心里小鹿乱撞,却仍是说道:“虽处暗室却也不可欺心,刘郎待我不薄,我自然不可辜负于他……”
“一会儿爹爹为二姐看完了病,也与你看看如何?平时总是喊着腰疼腿疼,不如也让爹爹为你探查一番!”霜妍性格跳脱活泼,继续逗弄三姐,“背夫偷情自然不好,若是寻医问药,还是自家爹爹,岂不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她这般强词夺理,众人不由哈哈大笑,露浓轻笑摇头不语,眼神却微微闪动起来。
练倾城不以为意,唤来丫鬟备下热水,这边彭怜已将雪晴按在身下玩弄肏干起来。
两人二次欢愉,感觉竟似又有不同,彭怜使出双修手段,神龟寿起手,一套招式施展大半,早将雪晴逗弄得春心荡漾、心门大开,口中欢呼“爹爹”不住,只盼阳根尽早到来。
便连旁边露浓霜妍二女,也都看得目眩神迷,暗忖自己若与二姐异地相处,只怕却要更加不堪。
彭怜剑及履及,阳根入体便即催动饱满真元,此刻他不以寻欢作乐为念,一心一意为雪晴诊治,面容肃然,专心致志,竟有别样一番魅力。
他体内真元厚重博大,全力催动之下宛如大江大河倾泻不止,千丝万缕流过妇人花心,所致快美却比平素欢好还要强过百倍,不过片刻之间,便即大丢起来。
更有一桩,她身登极乐之后,被那无数道真元梳弄,便在巅峰徘徊不去,如是流连忘返,竟是快美不停。
彭怜恍然不觉,道道真元循着妇人花房直入丹田,而后行走周天大穴,再从妇人唇间香舌吐哺而回,如是阴阳周天循环九次之后,这才引动其中一缕进入带脉之中循环往复。
澎湃真元运转不休,将那雪晴体内经脉尽数疏通,流转速度逐渐加快,妇人早已心魂失守,沉醉无边欲海之中无法自拔。
彭怜不住默念心决澄心净念,幻视之中,雪晴小腹之中现出一只金光酒盏,随着真元淬炼不休,那金光竟然愈来愈强。
练倾城一旁瞩目观瞧,她功力深厚,自然知道其中究竟,转头对两个女儿小声说道:“方才你爹只是以力取胜,如今这般才是神乎其技,寻常女子无论如何坚贞节烈,被他这般弄过一次都要死心塌地永生追随,若非为你们二姐治病,你爹是断断不肯轻易显露出来的……”
练倾城话中深意二女一听便即明白,彭怜身负秘法,只肯用在关系亲近之人身上,便如雪晴霜妍这般露水姻缘,自然不肯轻易使用,只因不想雪晴等女也如练倾城一般成为彭怜禁脔。
“体验过这番快美,寻常男欢女爱便味同嚼蜡,你爹所说麻烦便是如此。方才为娘悄悄问过雪晴,治病之后只怕再难从此营生,她心意已决,这才有此一端……”练倾城斜乜四女一眼,笑着说道:“妍儿可有此意随你爹爹一生一世?”
“三姐已许了人家,五儿尚未出阁,若二姐从良,母亲身下岂不只余女儿一人?”霜妍摇头说道:“女儿心性未定,便是从良,怕也难守贞操,不如继续替母亲支撑院里,也好有个缓冲才是……”
练倾城轻笑说道:“这倒无须担心,为娘这院子,离了你们姐妹,却也不至塌了架子……”
“只是众人之中,你们姐妹四个皆是花容月貌,才色双绝,难得自小一起长大,彼此甚是相得,感情深睦,胜似亲生姐妹,若能一起从良,倒也是一段佳话……”
练倾城言犹未尽,却见彭怜已经收了功法,抽出阳根坐在雪晴身旁闭目打坐调息,不言不语仿如入定一般。
霜妍掩住口鼻皱眉问道:“这是甚么味道?”
练倾城神情一动,轻声说道:“是你二姐身上所发!”
却见床榻之上,二姐儿雪晴赤裸身躯上香汗淋漓,毛孔处细微可见暗色污垢,一股难言异味断续传来。
“先不要碰水,投些温热汗巾过来为她擦拭身体,等她睡醒自己沐浴。”彭怜不知何时睁眼,出言叮嘱一番,径自起身来到厅中,迈步坐入水桶之中。
霜妍投了几方软巾为二姐擦拭身体,露浓随着母亲练倾城过来为彭怜濯洗身体,众女一番忙碌,倒是忙而不乱。
露浓面色晕红,柔声问道:“敢问爹爹,为何二姐这般恶臭?这便是那股淫邪之气么?”
练倾城轻笑摇头,彭怜尴尬说道:“淫邪之气无色无味,方才已然被我炼化,这般恶臭,只是她这些年里体内经脉循环不畅淤积之物,此刻全部排除,自然污浊一些……”
“若是果真如此,那岂不……”露浓言犹未尽,见练倾城笑而不语,不由面色更加红润,心中泛起别样心思。
彭怜自然不曾察觉,清洗干净便迈出浴桶,身下昂扬男根高耸,直看得露浓目眩神迷,他这才醒觉过来,原来房中诸女,并非个个都是他胯下之臣,赶忙扯过衣衫胡乱套起。
“爹爹!身上还未擦干,这般穿上,莫要染了风寒!”露浓见他慌乱如斯,心中不由腹诽不已,辈分虽大,终究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俗世之中女子成婚极早,富贵人家纳个十二三岁女子为妾极为平常,寻常人家男子十五六岁,女子十四五岁便可成婚,以雪晴年纪,若以常理推算,有个十一二岁儿子极是平常,便是露浓这般年岁,若是及早出嫁,如今孩子只怕也要七八岁上下,以此推算,彭怜十四五岁年纪,自然便如孩童一般。
只是他做了母亲入幕之宾,辈分上自然高出一层,这声“爹爹”叫着,不过是冲着练倾城面子,并不如何真心实意。
彭怜尴尬万分,哪里注意这些,连忙挥手婉拒露浓过来为自己擦拭,稍运恩师玄真所授功法,浑身冒气氤氲热气,须臾之间,湿透衣衫已是干燥如初。
露浓看在眼里直接惊得目瞪口呆,心中轻视之心尽去,崇慕之情直追二姐四妹。
练倾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知道几位女儿心思变化,见状也不说破,只是吩咐说道:“帮你二姐收拾妥当,今夜便让她睡在为娘房里,时候不早,你们也先去睡吧!”
露浓回神过来,冲彭怜欠身一礼,诚挚说道:“爹爹娘亲也早些休息,女儿告退!”
霜妍却不客气,直接依偎到彭怜怀里,撅着嘴巴凑上前来腻声说道:“爹爹何时有空,也为女儿诊治一番?”
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彭怜自然毫不客气,一把搂过年轻妇人含住香舌品咂半晌,这才笑道:“来日方长,妍儿倒是不必心急!”
“那女儿便等着爹爹……”霜妍娇媚一笑,也学着三姐行礼告辞,调皮说道:“爹爹若是想起女儿,倒也不必非要过来娘亲这里,直接便来女儿绣楼便是……”
练倾城轻啐一声笑骂道:“竟来挖为娘墙角!仔细了你的皮!”
霜妍扮个鬼脸,拥着三姐一起走了。
众人进去,练倾城依偎进彭怜怀里柔声问道:“奴奴如今与相公成就良缘,却不知相公住在何处?”
彭怜轻轻点头,柔声说道:“不瞒倾城,我如今借宿陈家,那陈家主母应白雪也和我有了一段情缘……。”
练倾城一愣,随即问道:“可是那东城陈府,仗剑击杀五位匪徒之应姓妇人?”
彭怜亦是一愣,“倾城竟也听说过雪儿事迹?”
练倾城不由一笑说道:“妾身在这云谷经营许久,若是这般天大事情都不曾听闻,岂不让人笑话?那陈家夫人布局深远、心机深沉,更难得心狠手辣,果断决绝,奴奴实在心向往之,不成想竟是相公知己……”
彭怜尴尬挠头,“那夜事端,正是因我而起,众人前去捉奸,捉的便是你家相公……”
练倾城掩口轻笑,不由嗔道:“听闻那应氏年轻时便貌美如花、艳名远播,如今更是威名赫赫、能止小儿夜啼,不知何时相公能为奴奴引荐,让我们姐妹相识?”
“我却未曾与她提起与你相关事体,只说你是青楼女子,并未言及其他,”彭怜端坐榻上,抱着练倾城正色说道:“你我相识不久,虽然极是相得,彼此却并未如何推心置腹,我心中爱你,知道你情深义重,自然不以为意;若你与雪儿相见,她却不见得能如我一般置若罔闻,倾城你可要想好。”
练倾城闻言不由一愣,随即笑道:“奴奴只道相公年少并未察觉,原来竟是心无挂碍、毫不在意?”
彭怜哈哈一笑,“你却忘了你我二人如何相识?你那般手段引诱于我,只为得到那《看官秋》真迹,其中隐秘,我虽不知究竟,却也必然干系甚大……”
“这座勾栏别院陈设雅致超凡,却又如此不露峥嵘,其间自然有些深意……”
“你身下女儿个个才华绝顶、娇艳风流,非但甘心情愿从此营生,还对你敬爱孝顺有加,如此母女情深,却不是平常妓女鸨母能有……”
“我虽年少懵懂,却也知道,能够经营偌大营生,没有官府背景、雄厚实力,只怕早就被人生吞活剥,岂能如此自在潇洒?”彭怜一一列举心头疑虑,话锋一转说道:“只是我与倾城相交莫逆,阴阳双修之时彼此心意了然,既然知道你对我倾心深爱,这些便都微不足道,你若不说,我自然不问……”
练倾城温柔点头,勾住少年情郎脖颈在其胸前蹭个不停,只是轻声说道:“奴奴心中感念相公垂怜,心中诸般隐秘也想全盘托出,只是其中关系重大,若是冒昧说与相公,只怕招来无端横祸……”
“能得相公如此体贴信任,奴奴铭感五内,与应氏相见之事,确实不必急于一时,将来时机合适,有缘自然不愁相见……”
彭怜轻轻点头,随即说道:“雪儿已经定下行程,不日便要搬家,掐指算来,左右不过十几日光景,她诸事纷烦,确实不必急于此时相见。”
“她要搬往何处?相公可要同往?”练倾城闻言不由一愣,随即关切问到。
“我自然要一同过去,”彭怜轻轻点头,柔声说道:“雪儿一家背井离乡,深究其中因果,却是由我而起。此去府城路途不远,到时若是想念倾城,策马扬鞭不需一日便到,倒是不必担心……”
练倾城摇头不语,良久方才说道:“妾身经营此间,只是贪图云谷交通八达、往来纷繁,轻易难以离开,若是相公有心,倒是可以时时常来,只怕天长日久情爱消磨,难如今日这般从容自在……”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彭怜淡淡轻吟,随即笑道:“倾城既有难言之隐,自然便要受些相思之苦,想我彭某胸无大志,却也不能走到哪里都带着家眷亲人、红颜知己……”
忽然念及慈母恩师,彭怜不由心中酸涩,慨然说道:“天涯千里万里,轻身纵横来去,虽是山水相隔,情思始终不灭!我心爱倾城,自然时刻思念、日夜惦记,想来倾城亦当如此!”
“只是我身边时有佳人相伴,倾城总是孤身一人,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彭怜紧紧抱住怀中美妇,仿佛便如抱着母亲恩师一般,柔声说道:“若是倾城难挨,便是找个良伴,我也并无怨言!”
他心中着实如此想法,只盼母亲恩师不必这般清冷孤苦,言由心生,真挚诚恳。
练倾城抬头看他不似诳言,不由笑道:“便是妾身有心,如何去寻个相公这般风流少年良伴?奴奴身在风尘二十余年,所见所闻远超世间平常女子,却无一人如相公这般引动奴家情思……”
“从来女子钟情,并非只因伦理纲常,只是心中深爱至极,难以移情别恋……”练倾城轻柔低语,满目尽是深情,“既是分离在即,奴奴心中别无所求,只是不曾与相公同床共枕入眠,奴奴心中总是有些遗憾……”
彭怜哈哈一笑,勾起美妇丰润下颌说道:“这个倒是不难,我与雪儿有言在先,若是晚归不便,倒是不必强求,直接留宿此间便是!”
练倾城美眸一亮,不由惊喜万分说道:“真能如此自然最好!既然晴儿占了床榻,且容奴奴为相公另外收拾一间卧室休息……”
彭怜微笑摇头说道:“何必多此一举?你我便宿在此处,等夜里晴儿醒来,再让为夫把玩一番你们这对母女娇花岂不更好?”
练倾城佯装吃醋说道:“晴儿年轻靓丽,自然非是奴奴这般年老色衰可比,到时不住声的叫『爹爹慢些』,便把相公骨头都叫得酥了哪里还顾得上人家?”
彭怜见她娇媚万端,不由喜欢至极,也是佯装愠怒,捏住美妇乳首稍稍有力以示责罚,“惯会说嘴儿的淫妇!一会儿也让你美得叫『爹』才是!”
“爹爹……亲爹……你若喜欢……奴奴这便叫了……”美妇娇媚容颜微微泛红,眼波流转促狭问道:“爹爹……且先疼爱女儿一回可好……女儿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