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书房之中。
彭怜擎笔写字,一笔长竖写得婉转曲折,毫无平时锋芒毕露模样,他身上道袍披散,露出精壮胸膛,上面肌肉虬结时紧时松,显然已到紧要关头。
书案之下,一抹如云秀发轻轻起伏,簪钗“沙沙”晃动,不时磕碰桌沿,发出悦耳敲击之声。
彭怜低头看那少女明媚容颜娇羞无限,白腻面庞与粗壮阳根相映成趣,竟似有着别样美感,不由心中快意满足,爱怜说道:“不想灵儿竟有如此口技,实在快活至极……”
泉灵睁大双眼,细长睫毛轻轻扑闪,口中只是深深含着男儿阳根,喉结不住蠕动,将那龟首搓揉不住,如是良久,方才双手箍住阳物根部吐了出来,剧烈喘息数次之后,重新吞入,继续刚才那般含弄。
彭怜爽得头皮发麻,看着眼前明艳少女做着如此风流勾当,一道涎液顺着俏美下颌流下,在地面凝出一道水汪,心中快意之间,忽然精关松动,无边怜爱之下,不由放松心神,一股浓精爆射而出。
泉灵被他射的一愣,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赶忙用力吸裹,助彭怜射得爽利,待他尽兴之后方才缓缓吐出。
阳根渐软,上面沾着亮晶晶少女涎液,彭怜扯过锦帕擦拭干净,伸手将她拉起搂在怀中疼爱说道:“灵儿真个厉害,便是你娘亲至,怕也不能这么快便哄出为兄精来!”
泉灵羞意无限,闻言更是难堪,只是小声说道:“嫂嫂临行之前,与我说过不少哥哥风流韵事,说她那日偶然深深含入哥哥阳根,竟让哥哥赞叹不已……奴家自此动了心思,几日里用那甘蕉习练,这才有了方才大胆之举……”
彭怜闻言心中大为感动,更加用力抱紧少女说道:“便是你那嫂嫂如此全部含入不久也要剧烈干呕,不成想你却天赋异禀,大半含入却毫无异状,实在堪称奇迹!”
“只要哥哥喜欢便好……”泉灵羞赧无俦,伸手帮彭怜提上绸裤,这才温言说道:“天气渐凉,哥哥也要多穿些衣服才是……”
彭怜任她施为,只是笑道:“我身负玄功,已然寒暑不侵,平素应时换衣,不过不想耸人听闻而已,倒是谢谢灵儿深情惦记,着实无以为报,不如亲个嘴儿罢!”
陈泉灵扭动身躯娇嗔不已,取了茶水漱口这才任彭怜亲了嘴唇含了香舌,半晌娇躯酥软,方才小声说道:“哥哥暂且饶过奴家……若再这般轻薄……只怕裤子都要湿透了……”
彭怜一愣,探手下去一摸,果然少女腿间已然濡湿一片,他心中喜爱,不由笑着说道:“灵儿这般动情,不如今晚你我成就好事如何?”
泉灵粉面娇羞红润更甚,只是低头说道:“但凭哥哥做主,奴家自然不敢稍有违逆……”
彭怜原本只道泉灵小姐高高在上,几日相处下来才知她竟也是敢爱敢恨性子,果然龙生龙、凤生凤,应氏那般热情如火,养的女儿也是一般无二,不由心中喜爱至极,搂着少女纤腰在她面颊上轻吻一口笑道:“夜里你便宿在你娘房中,午后我出门一趟,天黑前便即回来,转告你娘濯洗干净等我便是……”
泉灵轻轻点头,忽而好奇问道:“哥哥午后出去,可是要去那青楼楚馆寻芳猎艳么?”
彭怜闻言一愣,以为她要学母亲应氏那般争风吃醋,不由心中有些不喜,只是点头说道:“确是如此,灵儿何故问起?”
泉灵见他神色不豫,连忙解释说道:“哥哥莫要误会,奴家非是有意争风吃醋,只是久在闺中甚少出门,更是从未去过秦楼楚馆,心中好奇万端,想与哥哥同往见识一番,不知哥哥可否成全?”
彭怜听她这般言语却是难以置信,不由问道:“灵儿为何竟有此念?”
泉灵被他问的羞赧不已,沉吟良久才道:“奴家只是想着看看姐儿如何风情,想着学些本领,以后枕席间侍奉哥哥,好教哥哥尽兴才是……”
“灵儿如此倒是有心,”彭怜从未想过,眼前少女竟是如此心思,心中不由感激,只是说道:“我要去的也不是什么青楼,表面上大概只是私娼窠子,只是内里别有洞天,枕间风情倒也浓郁,灵儿若是不嫌,你我同去便是!”
“自然不嫌!一切全依哥哥安排!”
两人商定去向,一同用过午饭之后,彭怜找出一套自己衣衫为泉灵换上,只见她秀发束起插着一根桃木发簪,面如白玉、唇红齿白,脂粉皆除、首饰尽去,一身亮白长袍覆体,堪堪遮住曼妙身形,手执一柄宽大折扇,抖手胸前笑意盈盈,竟是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彭兄觉得,小弟这身装束如何?那青楼姐儿看了,可会动心?”泉灵故意粗着嗓子说话,倒也学得有模有样。
“不瞒灵儿弟弟,哥哥我也就逛过一家,对此实在全无经验……”彭怜看得入神,闻言摇头苦笑说道:“你这般英俊潇洒,倒是将我都比了下去,罢了罢了,若是一会儿姐儿争风吃醋,倒要将你推举出去拔个头筹才是!”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一起携手出了府门,留下丫鬟珠儿目瞪口呆不知何往。
刚出府门不远,迎面过来一顶青布小轿,错身过时轿帘掀起,轿中之人盯着泉灵看了良久,这才喃喃说道:“都道陈家小姐有了良人,如今看来,果然这彭姓书生成了陈家快婿……”
两人却是不知,这般并肩出府,竟然莫名其妙为应氏洗刷了奸情恶名,世人便是如何奇思妙想,也无法想见,应氏竟能先与彭怜成奸,而后再将女儿嫁予奸夫。
午后时分街上行人不少,云谷县城繁华依旧,泉灵久在闺阁很少出门,不由看得眼花缭乱,平常彭怜一人独行不过一柱香功夫路程,两人竟然走了大半时辰。
如今彭怜已然轻车熟路,也不敲门径自推门而入,直接穿过前院来到后院正房,他每日都是午后到来,练倾城及身边众女已然习以为常,一应酒水瓜果早已齐备,只待彭怜来到。
正房之中,练倾城穿着亵衣绸裤一袭轻纱蔽体,听见房门响起,连忙迎了出来,正要投怀送抱,却见彭怜领着一名男子,不由收拢裙摆遮住春光,随即掩口笑道:“还道相公带了谁家公子过来,原来竟是个西贝货!”
既知对方不是男子,练倾城自然放松下来,不再遮掩裙里春光,言笑晏晏挎住彭怜手臂嗔道:“相公今日来的却是晚了!这位是谁家女子,竟被你拐到这勾栏里来?”
彭怜勾住美妇下颌轻吻一口,笑着说道:“这是应氏爱女,芳名泉灵,她有心来开阔眼界,这才将她一同带来,倾城莫要见怪才是。”
“哟,原来是陈家小姐,”练倾城上前行礼,笑着说道:“奴家玉京春见过小姐,礼数不周,还请海涵则个!”
泉灵面容红润,也是还了一礼,却好奇问道:“为何哥哥叫你『倾城』?”
“奴家俗名便是倾城,相公叫着亲近些……”练倾城笑着解释,请两人入内坐了,吩咐丫鬟奉茶,这才笑着说道:“相公每日来时,奴家都要陪他玩乐,家中几个女儿也要过来助兴……”
泉灵赶忙答道:“就如从前一样便好,只当奴家不在此间才是……”
房中门窗紧闭,地中间燃着一座炭炉,烘得暖意融融,那美妇随意坐在彭怜身侧,身形高挑、面容美艳,无边成熟风韵之下,竟是看不出真实年纪。
泉灵细细打量,只觉屋中陈设典雅贵重、古韵古香,若非早知此间乃是私娼窠子,单看这般布置,只怕比肩王侯也不为过。
她暗暗咋舌,心中想着果然彭怜恋栈不去,此间富贵风流,端的是人间极致,换成自己是男儿身,只怕也难舍难分。
彭怜写意抱着美妇肆意轻薄,随口问道:“今日怎么不见几个丫头?”
“方才都在这里等着,见你久久不来,便都回房歇息去了……”练倾城偎进情郎怀里,探手拈起一块果脯喂予彭怜,毫不在意泉灵在旁,只是笑道:“雪晴如今闭门谢客,三姐儿四姐儿又都不便接客,这日子却是愈发难过了!”
彭怜轻拍妇人丰臀,探手亵衣之中握住一团硕乳把玩,轻声笑道:“说得这般委屈,若是实在难挨,不如便一拍两散,我领着倾城私奔便是!”
“人家才是鸨母,若与相公私奔,谁来扮那恶人?”练倾城眼波流转风韵无边,听见房门响起,知道是女儿们来到,便笑着喊道:“你们爹爹终于来了,还不快些进来拜见!”
陈泉灵闻言转头望去,卧房之外进来三位女子,各个锦衾貂裘,贵气逼人,居首一位披着金色貂裘,面容白里透红气色极好,眉眼横波、娇艳欲滴;旁边一位蓝色锦裘,内里一件水蓝襦裙,酥胸半露、竟也尺寸客观;身后一位已然解下红色貂裘随手扔给身后丫鬟,露出白生生赤裸肩头,不及说话,直接便扑进了彭怜怀里,毫不在意将练倾城挤到一旁。
练倾城也不为忤,只是戟指戳了女子额头笑骂一声便即让在一旁,由着那女子搂着彭怜脖颈直叫“爹爹”不住。
黄衣女子最先发现泉灵在此,随后蓝衣女子也注意到不同,只那红衣女子,上来便与彭怜亲热,竟是丝毫不觉异样。
练倾城笑着说道:“这位乃是陈家小姐,随你们爹爹过来赏鉴风月的……”
她指着几位女儿一一介绍,最后才道:“这位风火丫头,便是奴家四女儿,名唤『霜妍』,她此刻忙着,小姐莫要见怪才是……”
闲言碎语之间,彭怜已被那霜妍剥开衣衫露出粗壮下体,那四姐儿霜妍已然蹲下含住龟首吞吐起来,听见母亲介绍自己,笑意盈盈转过头来冲泉灵颔首致意,竟是丝毫没有言语交流之意。
泉灵不由啧啧称奇,正看得目眩神迷之际,耳边响起动人琴声,转头看时,原来三姐儿露浓已然开始抚琴。
“爹爹已与我和四妹欢好,三妹至今尚未亲近……”雪晴坐在泉灵一旁,看她神情尴尬,不由笑着说道:“自那日爹爹为我治病之后,见我容颜气色渐好,四妹动了心思,连日来央求爹爹也为她依法施为,爹爹总是不肯,所以她才这般主动,妹妹莫要见笑才是!”
泉灵面容羞红,轻轻摇头,只是好奇问道:“姐姐们明明年纪长他许多,为何却要叫他『爹爹』?”
雪晴轻笑说道:“他做了我等娘亲夫婿,自然便是我等父亲,叫他『爹爹』岂不实至名归?”
“我还当是闺中情趣,原来竟是有此因由……”
雪晴却道:“平常与客人欢好,自然随着客人喜欢,『哥哥』『达达』尽皆叫得,只是这『爹爹』『父亲』,却是不能轻易叫出口的……”
“勾栏院里,能叫『爹爹』者,一定便是鸨母夫家,平常男子一夕风流,却也没有这般对待……”练倾城一旁补充说道:“奴家倾心托付,几个女儿才叫相公『爹爹』,欢场之中,却也有些伦理纲常的……”
泉灵看着霜妍舔弄彭怜阳根,心中颇为有些不以为然。
练倾城不以为意,只是笑道:“相公昨日答应要为霜妍涤荡身躯,今日时辰尚早,且容他施为,你我便在一旁呐喊助威便是!”
雪晴附耳泉灵身边笑道:“看妹妹样子,怕是还未破瓜,小小年纪便敢来着风月场所赏鉴学习,实在让姐姐钦佩!”
“姐姐说笑……”泉灵羞赧不已,只是低头说道:“小妹只是好奇,为何哥……他如此恋栈不舍,想一睹众位姐姐风情,这才冒昧不请自来……”
“妹妹随意叫着无妨,”雪晴冰雪聪明,笑着说道:“我等叫他『爹爹』乃是辈分使然,心甘情愿倒是不怕被人占去便宜,爹爹这般年纪,这却不在话下。”
“你个淫妇!过去躺好,让为父肏你!”那边彭怜情致渐起,抬手轻拍霜妍俏脸,命她上榻躺好。
“爹爹好坏……”霜妍欲拒还迎,娇滴滴软语说道:“女儿身子软了毫无力气,要爹爹抱抱……”
她身形高挑体态曼妙,此刻撒娇耍赖,果然别样风情,彭怜受她吸引,自然色授魂与,一把将年轻妇人抱起放在榻上,随后分开双腿阳根向前,缓慢抽插肏干起来。
泉灵不曾真个见过男女欢好,此时心如鹿撞,想看却又不敢,扭捏之间,却听雪晴说道:“爹爹床上勇猛绝伦,便是我们母女齐上阵,也不过勉强助他尽兴,想来妹妹将来也免不了与令堂同侍爹爹,到时不如我们合在一处,一同服侍爹爹可好?”
“好……”想及母亲,泉灵不由下体一热,一股热流奔涌而出,不禁绞紧双腿,痴痴傻傻,想着若是自己与母亲同侍彭郎,该是何等旖旎风流模样……
床榻之上,彭怜与霜妍战在一处,练倾城褪去轻纱半裸身躯依偎情郎身边献上香舌,母女二人浪叫不住,不多时那练倾城竟然跨坐到女儿面上,由着霜妍舔弄汁液淋漓下体,口中吐出香舌,与彭怜面对面亲吻舔弄。
平常男欢女爱泉灵便从未亲见,当日听着母亲与彭怜云雨已是极限,如今初次得见,便是母女同床共事一夫,那份感官刺激却是强烈无比、撼动人心。
“妹妹若是难忍,不如学着姐姐这般自渎……”雪晴早已撩开裙摆探手腿间搓揉把玩蜜穴,此刻娇喘出言献策,也是春意绵延。
泉灵娇羞不已,转头看去,却见露浓不知何时已是停了琴声,也在旁边自渎,屋中淫靡浓郁,只有自己特立独行,尴尬之中,竟也鬼使神差探手腿间,隔着衣裤搓揉抚摸起来。
“揉着这颗豆豆……左右旋转……不时轻扣春扉……另一手也莫要闲着……搓揉乳儿……觉得爽利便加些力气……若是美了便叫出来……会更加快活……”
雪晴一边自渎一边出言指引,半晌过后更是直接将手伸到少女胸前握住一团椒乳搓揉起来。
“妹妹这般丰满,却是遮掩得深了!”入手硕大饱满浑圆,雪晴不由惊呼出声,轻笑说道:“两相比较,姐姐却要自惭形秽了许多”
泉灵何曾受过这般刺激,被那年轻妇人一摸一揉,不由身躯酸软彻底迷乱起来。
雪晴久在欢场,于女子身体早已无比熟悉,一番有意施为之下,少女泉灵不由意乱情迷起来。
屋中榻上三人沉醉尽欢,地上三女却分别自渎,一时气氛淫靡暧昧,不一而足。
床榻之上,彭怜先将霜妍肏弄爽利,此刻正将练倾城压在身下肏干亵玩,听见身后淫声四起,转头看来却见雪晴已经剥了泉灵衣衫,不由远远笑道:“晴丫头莫要欺负灵儿,抓紧过来伺候为父!”
雪晴娇吟浪叫一声起身,不忘吩咐三妹露浓说道:“你既不愿与爹爹欢好,便好生陪着陈家小姐,莫要冷落了她才是……”
露浓已是情动至极,闻言娇哼一声说道:“每日里看着你们这般如鱼得水,人家今日也要好好尝尝爹爹的大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