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香舌如春风细雨一般滑入檀口,撬开贝齿,寻寻觅觅,终是如小蛇般绕住同样软绵的同类,相互纠缠在酒香四溢的红唇里。
如狼似虎的少妇与未经人事的少女交换着彼此小嘴内的唾液,意乱情迷,她们都穿着世俗不容的裙装,让对方看着自己羞于示人的一面,也等同于亲手将自己淫乱的把柄交托于对方手中。
这也是林玉愿意卸下矜持,婉转承欢的缘由之一,她虽与赵二嫂固然素来亲近,可世上有什么比“同谋”这种关系更让人放心呢?
就林奉村那点小地方,若是传扬出去,她们大概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但恰恰是这种背德感,从她穿上这身色气长裙开始就无时无刻刺激着她萌动的内心,林玉毕竟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花季如诗,禁果初熟,哪有少女不怀春?
当然也少不了糖果内那特制药酒的功劳,她明明已经醉了,却像所有迷失在梦乡的酒客一般,自醉而不自知。
赵二嫂收回丁香小舌,戳着林玉脸蛋上的小酒窝笑道:“你这丫头,竟然还偷偷学着大人们喝酒?该罚!”
林玉眼波流转,嘟囔着小嘴说道:“就是一颗酒心糖而已,况且二嫂你不也说过,玉儿已经是大人了。”说着便挺了挺酥胸,两颗圆润肉球在乳托上摇起碧波,似在替主人向少妇抗议。
赵二嫂坏笑着说道:“噢,如此说来倒是二嫂错怪玉儿了,既然咱们玉儿这么乖,不罚便是。”
纤纤玉指翛然间撤出了两腿之间的泥泞之地,强烈的空虚感猝然来袭,林玉条件反射般猛然夹住双腿,巧手忍不住就往那三角花园内摩挲,可青涩的少女在技巧上又如何跟赵二嫂这种精于鱼水之欢的熟妇相提并论?
林玉笨拙的自慰根本没法子浇灭燃遍全身的邪念,只是让欲求更为不满而已。
林玉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乞求道:“呜呜呜,玉儿错了,玉儿是坏女孩,二嫂,求求你严惩玉儿吧……”
赵二嫂:“哦?说来听听,玉儿哪里坏了?”
林玉闻言,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这种事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说?
可眼下形式比人强,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春潮欲泄不得,欲罢不能,偏偏就卡在最为难熬的骨节眼上,虽明知道是赵二嫂故意使坏挑逗,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该丢的脸还是得丢。
林玉软声道:“玉儿身上的肉洞很痒,玉儿是个荡妇,很想被二嫂重重责罚……”
赵二嫂一脸揶揄地抚着林玉身子各处,甚至连后庭都摸过了,愣是对那泛滥成灾的私处视而不见,最后捏了捏林玉小嘴,说道:“这个也算肉洞哦。”
林玉细如蚊蝇说道:“是玉儿的骚……骚屄很痒……”
赵二嫂:“骚什么来着?你声音这么小,二嫂听不清咧。”
林玉无奈只好扯着嗓门高喊道:“骚屄很痒!”
赵二嫂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噢,原来坏的是玉儿的骚屄呀,好说好说,二嫂呀,最擅长治小淫娃的骚屄了,保管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敢情这是病,得治?
林玉连反驳的心思都没了,只要能高潮,你爱咋咋地。
赵二嫂巧笑倩兮,拍了拍林玉的屁股,说道:“站起来,趴到桌子上,把屁股对着后头那面墙。”
林玉无言,乖乖照办,可仍是压不下好奇心问道:“二嫂,为啥要对着这堵墙,其中有什么玄妙么?”
赵二嫂不由分说,一掌拍在林玉吹弹可破的臀肉上,激起少女一声娇吟,板着脸说道:“就你话多,把大腿分开,屁股抬高点,骚屄露出来。”她当然不能透露李家三少爷那色鬼正在墙后偷窥。
林玉只道二嫂又在戏弄自己,不敢多问,生怕二嫂真的弃自己于不顾,到时候她能怎么办,一边发情一边走回去么?
少女将透光的燕尾裙摆翻过一侧,修长大腿往外撑开,白晃晃的屁股又稍稍往上提了提,被两股细线狠狠勒住的粉色美鲍淌落着爱液涓流,让本就淫秽的姿势更为淫秽,一墙之隔的李青元赞叹不已,这等尚未开垦的纯洁处女地,又岂是镇上青楼里那些说是卖艺,实则卖身的所谓名妓能比的?
赵二嫂却是径自摇了摇头,仿佛林玉的卖力走光并不能让她满意,只见美艳少妇轻轻抓住少女开裆丁字裤腰间细带交汇处,用力往上一提,不顾少女剧痛,直到那踮起的脚尖微微离地三寸。
开裆丁字裤上的细带远比看上去的柔韧,承载着林玉下体的重量而丝毫没有断裂的迹象,可见质地不凡,只是如此一来,少女下坠的压力便全然集中到了那最为敏感的淫穴上,两股本就紧绷的细带深深嵌入阴唇周遭,对那可怜的骚屄处以最严厉的绞刑。
黄豆大小的冷汗从林玉额间滑落,她颤抖地拍打着桌面,嘴里呻吟着不成调子的哀嚎,她这辈子都没体验过这种坠入深渊的疼痛,也没想象过这样如登极乐的高潮。
是的,虽然痛,但她高潮了,如果这样的高潮可以延续下去,她不介意继续痛。
淫汁四溅,自股间狂喷而出,木地板上湿漉漉的水渍真实地映照着少女胯下春情勃发的光景,甩动着两束长辫的乡间少女,一身露骨至极的色情长裙,自顾自地泄身潮吹,一眼望之,已经和暗巷中最下贱的娼妓无异,可那种从山林中孕育而来的至真至纯,却教人无法将眼前少女与下贱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赵二嫂笑道:“咱们玉儿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呢。”
林玉断断续续娇呼道:“啊,啊,疼,好疼,但好舒服啊,二嫂,不要停,我还想要,小淫娃还想要!”
赵二嫂:“小淫娃想要什么?想要……被调教么?”
林玉:“呼,呼,调教……调教是什么?”
赵二嫂:“调教嘛,就是把女人变成男人最喜欢的模样啊。”
林玉:“想……噢,噢,嗯……林玉……小淫娃想……想被调教……”
赵二嫂笑容可掬,一手拽住悬挂在自己胯下的铭牌往外拉扯,将内里那根短棒从淫穴中整根抽出,随即捅进林玉的骚屄中,尚且带着少妇余温的金属短棒本就沾满了滑腻的粘液,只是在撑开勒紧的阴户时费了些劲,然后便在泛滥成灾的阴道内长驱直进,少妇的体液与少女的蜜汁在狭小的通道内无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肉壁皱褶磨研棒身,贴心地宠溺着这根陌生的访客,这不是真正的肉棒,但已经足以慰藉小穴对异物填充感的渴求,那块写有“贱”字的小巧铭牌随少女身姿摇曳而荡漾在两腿之间,沐浴在春水之中,一如既往的……逍遥自在。
李家三少爷额上青筋拔起,右手下意识地握住裆部那根苏醒的凶器,前后套弄,不多时便射出一管白浆,待惊觉时却是为时已晚,他面不改色地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努了努嘴示意婢女替自己换上另一套长衫,大概已经不是头一次遭遇这种尴尬了,就连更衣时顺势滑入婢女胸襟的魔爪都显得那般从容不迫,风雅十足,就像是把玩自家收藏的古玩。
少爷的揩油,不就是赏赐么?婢女恭敬的脸庞上看不到任何异样的表情,仿佛被摸的压根儿就不是她的奶子。
婢女的逆来顺受让李青元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就连刚勃起的肉茎顿时也跟着蔫了几分,无趣,当真是无趣,这些被掌柜彻底调教的婢女们固然教人挑不出半点错儿,可就是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话虽如此,他也没有遣散这些婢女的打算,一来调教女人殊为不易,二来这家铺子名义上是李员外交由他经营,可实际上的操刀人还是那位人前笑得跟弥勒佛一样的掌柜。
婢女悉心替三少爷整理好衣裳,却没有急着替他套上长裤,只是默默含下一口透着桂花香气的簌口水,左右脸颊更替蠕动,片刻后吐入铜盆中,随即驯服地跪坐在少爷两腿之间,万般小心握住那根比她性命都要高贵的凶物,缓缓纳入朱唇中,吸吮侍奉,她的口交是如此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仿佛她那张小嘴天生就应该用来打理男人的性器。
柔软的触感让兽血又再度沸腾,重新唤起性致的三少爷嗤笑着将一枚银子塞到婢女胸前乳沟内,双眼又急不可待向偷窥的小孔靠了过去。
婢女悄悄掂了掂银子的份量,不由含得更卖力了些,家中弟弟年幼,老父早些年又患了脚疾不能下地,全赖母亲照料,一家子的生计都压在她一个小女子的肩上,莫说区区口交,上回少爷带着一众狐朋狗友插了她整整一个通宵,她还不是得照样受着。
暗室内窸窸窣窣之声不绝于耳,高墙的另一侧又何曾安静了?
赵二嫂刚刚毫无芥蒂地将自己夹弄过的短棒塞入林玉紧致的骚屄中,这会儿又盯上了少女那对摇摇欲坠的挺拔秀乳。
赵二嫂:“咱们玉儿不但腚儿肥,就连奶子也这般丰硕,将来定是个不缺奶水的好儿媳,二嫂当年及笄时可没你这好身段,难怪你娘之前一直不肯给你做裙装,若是迷得村里那些毛头小子们蒙了心,合计着把你弄到山上轮奸,可不就瞎了你这颗娇贵的白菜?”
林玉:“玉儿……玉儿不想被轮奸,啊,啊,玉儿要把清白身子留给三少爷……”
赵二嫂掩嘴一笑:“哟,嘴上说着不想,可刚一提到轮奸,你这个乖乖女的汁水可全泄出来了。”
林玉:“没……没有的事……”
赵二嫂伸手在林玉胯下抹了一把,笑嘻嘻地在林玉面前摊开玉掌,说道:“瞧瞧多新鲜,热乎着呢,还想抵赖不成?”
林玉哪想到赵二嫂居然会这般不留情面,虽只有一位婢女看着,可还是觉得丢脸,羞道:“二嫂就知道欺负人……”
赵二嫂:“二嫂这手被你这丫头弄得黏糊糊的,要花些时间洗洗,你自己耍去,就不必等我了。”
林玉连忙道:“别,二嫂别走,玉儿还想被二嫂调教,玉儿替二嫂舔……舔干净便是……”说着便默默挑出丁香小舌,舔舐手掌上那属于自己的欲水。
赵二嫂面有得色,朝空无一物的高墙回眸一笑,彷如看到墙后的三少爷向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三少爷何止竖起了大拇指,他凝聚着全身精血的肉棒直接堵在婢女深喉,又徘徊在迸发的边缘,他多想就这么冲进里间强奸那位穿着色气白裙的少女,可他不敢,林玉还有用,对他李家有用,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去承受父亲的愤怒,尽管这个女人远比他预料中的要出色。
赵二嫂凑到林玉耳边,压低嗓门说道:“既然玉儿这么懂事,二嫂这对乳夹一并送你爽一下好了。”
林玉一惊,说道:“二嫂,万万不可。”
赵二嫂一脸的委屈:“莫不是嫌弃二嫂用过的东西脏?”
这都什么话,若是嫌弃这乳夹脏,那现在插在林玉骚屄里的那根短棒又算什么事儿?
林玉急道:“不是二嫂想的那样,是玉儿怕疼……”
赵二嫂:“夹着是有点不适,可女人这奶子,稍微受些刺激能发育得更好,不瞒你说,三少爷他呀,就喜欢大的,常言道,吃得苦中苦,方为淫上淫嘛。”
林玉噗嗤一笑:“二嫂,我也读过几年私塾的,下半句分明应该是方为人上人才对。”她确实读过私塾,只不过后来王氏觉得那个老夫子瞧自己女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便没让她再去抛头露面。
赵二嫂见林玉被逗笑,便知道这丫头算是默许了,赶紧兴冲冲地将乳饰取下,佩戴在林玉嫣红的奶头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夹带着阵阵瘙痒,从那圈粉嫩乳晕渡入心头,林玉先是娇躯一颤,乳浪翻滚,然后忍不住又扬起慵懒的叫唤,三枚铭牌历历在目,左侧摇乳谓之淫,右侧荡奶谓之乱,下体泄身谓之贱,一人独占淫乱贱三字,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即是无地自容,又是暗自窃喜。
她确实穿得像个荡妇,可这么漂亮的荡妇,谁不喜欢?
如果徐娘半老的娘亲也穿成这样,跟她和二嫂站在一块,啧啧,不敢想,村里的男人哪个还站得住?
只怕连她那位老实巴交的父亲也要看花眼了吧。
一想到让父亲看见自己这副丢人模样,林玉羞涩的俏脸便犹如刚剥开的熟鸡蛋一般,滑腻又滚烫。
赵二嫂:“玉儿,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高潮吧。”说着便按住短棒一端,用力将淫具推入小穴深处,棒身完全没入阴道,嗡嗡作响,竟是配合着肉壁皱褶的夹弄而律动,且有愈演愈烈之势,不成想这小小短棒,还暗藏这等玄机。
清纯的少女,彻底地放荡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向身子各处,林玉只觉得小嘴在高潮,奶子在高潮,骚屄在高潮,屁眼在高潮,五脏六腑都在高潮,娇躯上无一处不在高潮,她生平头一次觉得,做个荡妇,其实也不错?
她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恬不知耻地撅起自己的屁股,潮吹泄身,如涌泉般喷发的爱液溅湿了高墙,激起墙后男人的兽性。
李家三少爷按着婢女臻首,鼻息粗重,气喘如牛,一射再射,一灌再灌。
婢女顺从地将精液咽入腹中,心中却在想着母亲终于不用为房租犯愁了……
林朝海懒洋洋地躺在院子的长椅上晒着太阳,吐出一圈圈虚无缥缈的白雾,心中不无得意,卿发少年狂,刚把自家那婆娘折腾了足足半个时辰,一振夫纲,好生痛快,惧内?
谣言,都是谣言!
虽说从少女蜕变成了少妇,性情也被柴米油盐熏陶得越发尖酸,可老婆就是老婆,姿色犹在,特别是那对教人爱不释手的肉球儿,一如既往地弹嫩,不知道闺女是不是也……
呸,都想的什么,居然惦记起女儿身段,林朝海忙不迭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也不知怎的,午时瞧了那旗袍女子一眼,这心便乱了。
如月凛子重新将娇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瞧着院子里的林姓木匠先是优哉游哉地吞云吐雾,然后毫无来由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难道是这村里的某种习俗?
事实上就是巫女姑娘想多了……
林朝海听得脚步声,连忙直起身板,待看清来者,干咳两声,说道:“姑娘来得正好,那枚部件刚做好,您看看是不是这样?”说着便三步并作两步,从柜子里取出木盒双手奉上。
如月凛子翻开木盒,取出部件反复端详,点了点头,用半生不熟的神州官话说道:“老师傅手艺超卓,小女子佩服。”
林朝海洒然一笑:“混口饭吃,不敢当。”
如月凛子从怀中摸出一小锭银子,塞到木匠手中,说道:“这是上次说好的报酬。”
林朝海接过银子说道:“对了,还有个问题,姑娘若是觉得不方便透露就当我没问过就是。”
如月凛子:“老师傅尽管说。”
林朝海:“姑娘订做的这枚部件究竟作何用途?”
如月凛子:“噢,这是我家乡那边一种占卜器具的转轴。”
林朝海抚须沉思:“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待他回过神来,神秘的异国少女已不知去向。
密林中,如月凛子单手托腮,柔荑指尖轻轻拨弄木盘指针末端,盯着那纵横交错的墨线,怔怔出神,口中呢喃道:“这根线怎的就落在那边?那不是刚才那位老师傅家里吗?上回好像听她夫人说过,家里还有个女儿?”
转眼又是数天,明月当空,夜色沉沉,一美艳少妇亲昵地牵着少女巧手,穿过人迹罕至的暗巷,驻足于一处阴森大宅前,火红灯笼映照着漆黑木门,打更敲锣声逐渐远去,场面透着一股渗人的诡谲。
换上一身新裙的林玉不安地拽了拽赵二嫂手腕,说道:“二嫂,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地儿瞧着怪吓人的。”
赵二嫂拍了拍林玉手背安慰道:“这是李家祖上传下来的一处私宅,放心,没闹过鬼。”
林玉:“我们半夜这样出来见三公子不太好吧?若是让母亲知晓,非打死我不可……”
赵二嫂笑道:“三少爷是断然不会往外说的,至于你二嫂我,嘻嘻,我们都一起穿过那衣裳了,难不成还怕二嫂在王姐那边把你卖了?”
想起两人那天在铺子里间如同磨镜女子般亲热,林玉俏脸飘起红云,羞态可掬。
赵二嫂:“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二嫂早就跟你娘亲说好了,今晚随我在镇上的亲戚那过夜,三少爷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在上门提亲前再看看你,看看你穿上他送的那身裙子,是何等的娇俏可人。”
林玉细细抹平长裙上的皱褶,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身上这套娟纱绣金裙无论裁剪还是面料都甚合她心意,想必心上人是花了心思的,虽远不如前几日那套露乳长裙惊艳,可那种惊世骇俗的穿戴注定只能深藏闺阁之内,又或者留到洞房花烛夜,让夫君一睹芳华?
赵二嫂用力往里一推,沉重的木门随着叫人牙酸的摩擦声缓缓敞开,林玉做贼心虚似的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才蹑手蹑脚地随少妇跨过门槛,走入内院,不忘把门闩拉上。
赵二嫂笑着摇了摇头,眼中尽是戏谑。
少妇领着少女,轻车熟路地走过后花园的通幽小径,七拐八绕地来到一处假山前,扭动一旁的花盆,机括带动眼前巨石稍稍往右一挪,后头竟是一间密室的入口。
林玉疑惑道:“二嫂,怎么安排到这种地方?”
赵二嫂:“你怕被人撞见,难道三少爷就不怕了?这地方是李家从前存放古玩字画的密室,让你们私会是最合适不过了。”
林玉别过脸去,说道:“就是见一面而已,谈不上什么私会……”
赵二嫂搂住林玉肩头娇笑道:“好了好了,丫头说不是私会就不是私会,郎有情,妾有意,正大光明得很!”
林玉嘤咛一声,娇嗔道:“二嫂说的什么胡话!”
赵二嫂:“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三少爷怕是等急了。”
两人携手而入,密室入口缓缓关闭,仿佛一头刚享用完美食的巨兽合上满是血腥味儿的嘴巴。
如月凛子小心翼翼伏在远处花丛中,峨嵋高蹙,自言自语道:“这花园竟是依照阵法修建,破除需要花些功夫。”
“对哦,但如果让我帮忙的话,应该花不了多少功夫。”一个突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如月凛子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去,又看见了那个故意没穿亵裤的旗袍少女,看见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的清秀脸庞,恨是因为这个叫师轩云的女子剑仙玩弄过她的身子,爱是因为她确实被对方玩弄得……很舒服……
如月凛子用夹生的神州官话说道:“什么风把轩云小姐吹来了?我记得说过这是伊势神社的事,应该由我这个巫女来解决。”
师轩云:“这确实是伊势神社的事,但是不是你的事,可就难说得紧了。”
如月凛子挑眉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师轩云:“虽说你不喜与人同行,可伊势神社连接应人也没有安排,这不符合常理,何况这区区三头邪兽,值得伊势神社的首席巫女孤身犯险?即便长老们应允,那些大名们也会由着你脱离他们的掌控?”
如月凛子眯了眯眼,没搭话。
师轩云:“所以我就猜想啊,会不会是凛子你私自出走,只是碰巧遇上了这三头邪兽罢了,而你出走的缘由,应该跟你的母亲有关。”
如月凛子面如寒霜。
师轩云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以你的境界,又熟知蛰须习性,按理说这种邪兽根本没有任何得手的机会,除非……除非是你让它得手的?”
如月凛子冷笑道:“所以呢?”
师轩云眨了眨眼眸:“所以啊,那天我是不是做了很多余的事儿?”
如月凛子:“你现在也很多余。”
师轩云笑魇如花:“哎哟,都是女人,别这么见外嘛,其实我摸到你私处的时候就知道你定是接受过一定程度的调教,你不远万里到神州来,应该就是听了母亲的嘱咐来寻我家公子,所以你得知公子身份后反应才会显得那般古怪。”
如月凛子:“师仙子当真是巧舌如簧,不去茶馆里说书可惜了。”
师轩云正色道:“凛子,你自己也应该清楚,你这身子已经越过了那条线,回不去了,当下最好的选择,就是依附我家公子,成为【影月】的一员。”
如月凛子:“【影月】又是什么,为何我从未听闻?”
师轩云:“是我家公子组建的组织,成员都是为对抗邪神而自愿接受调教的女子,刚成立不到一旬,你没听说过,不奇怪。”
如月凛子:“那【影月】现在有多少人了?”
师轩云:“两个。”
如月凛子:“除了你还有谁?”
师轩云狡黠一笑:“还有你啊,伊势神社的首席性奴。”
如月凛子刚要发作,忽然脸色一变,说道:“先帮我把这阵法破开,其他的以后再说。”
密室内,林玉随着赵二嫂穿过一条长廊,见到了意料之中的三少爷,出乎意料之外的,密室内除了她朝思暮想的情郎,还站着三个男人,赫然是李家大少爷和二少爷,还有不怒自威的李家家主李员外!
林玉连忙怯怯地施了个万福,细声道:“林玉给大老爷和诸位少爷请安,小女子冒昧前来,还望大老爷勿要责怪三少爷的不是。”惊恐之下,她没留意到密室内四个男人脸上玩味的笑意。
二少爷用手肘顶了顶三弟胸口,笑呵呵说道:“这大奶肥腚的,瞧着不错唉,真亏你能忍着不出手。”
李青元没好气说道:“我可不想挨老爹的皮鞭子。”
大少爷:“唔,这样清纯的女子,还是穿露乳裙装比较合适,不过三弟挑的这身也不难看。”
李员外抚须道:“青元和赵二嫂这趟差事办的不错,这小妮子确定还是处女吧?”
赵二嫂:“回老爷的话,前几日奴婢刚亲自验过,尚是未开苞的黄花大闺女。”
林玉闻言有些懵逼,这些话里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可连在一起她就不懂了,她只能确定一件事,这些男人游离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包括那位她一直倾慕的李家三少爷。
林玉:“时候不早了,既然已经见过三少爷,林玉这就回去。”
不成想赵二嫂一手挽住林玉胳膊,笑道:“玉儿,离天亮还早呢,长夜漫漫,既然收了李家的礼物,就应该尽心伺候老爷和少爷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林玉:“这裙子我回去后洗干净再送回来,就不劳二嫂费心了。”
赵二嫂:“这一来二去的多有不便,玉儿干脆就在这儿脱了吧。”
林玉厉声叱喝道:“二嫂说的什么胡话!”
进入密室前她说过同一句话,意思却是泾渭分明。
赵二嫂冷哼一声:“二嫂说的什么胡话?二嫂好心劝你一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个木匠家的女儿,若不是仗着几分姿色,三少爷会看上你?实话告诉你,那天铺子里间放置了一颗叫照影珠的仙家宝物,老爷和少爷们都知道你穿上那身裙子后,屁股晃得有多下贱!”
林玉如遭雷击,呆在当场。
赵二嫂咬着林玉耳廓笑道:“知道我跟李家是什么关系吗?我曾是李家的大丫鬟,替三位少爷换过尿布,还是李家的性奴隶,为三位少爷泄过阳精。”
林玉打了个冷颤,哭道:“三少爷,看在那天庙会同游的情分上,求您跟老爷说句好话,放玉儿回去吧……”
赵二嫂朝李员外媚笑道:“不知老爷今晚想怎样糟蹋这丫头?要不要连奴婢一起玩?”
李员外:“二嫂这么漂亮的一个荡妇,当然要一起玩了。”说着打了个响指,密室内一堵石壁缓缓拉起。
赵二嫂:“居然还有这么一处机关?奴婢在这里被轮奸了这么多次也不知道咧,这黑乎乎一片的,到底藏了什么宝贝?啊!这是什么?不!不要!老爷救救奴婢!”
十几根触须分别死死缠住林玉与赵二嫂腰身四肢,将二女扯至半空,邪兽从石壁后露出真容,正是如月凛子所追寻的第三头蛰须。
衣裳撕扯的刺啦响动夹带着绝望的尖叫,在密闭的空间内奏起回响,残破的布屑片片扬起,化作满是愁绪的七彩落瓣,漫天飞舞,它们曾属于裁剪得体的裙装,遮掩酥胸的肚兜,包裹下体的亵裤,此刻皆是黯然凋零的过客,向那两具活色生香的赤裸胴体作最后的告别。
或许在那头邪兽眼中,为交配而存在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装饰,脱光了挨肏,插爽了淫叫,泄身了高潮,天经地义,哪来这么多繁文缛节,情投意合。
干就是了!
温热的汁水滴落在少女潮红的脸蛋上,淅淅沥沥,把林玉从昏厥的迷梦拽回炼狱般的现实,她麻木地睁开眼眸,凝望着正上方赵二嫂那白花花的赤裸娇躯,那两枚被拉扯到崩坏边缘的肉穴,还有淫穴和屁眼周遭一圈被抽插至肿胀发紫的媚肉,她没来由地笑了笑,呵呵,活该,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谁让你把我骗得这样惨。
可林玉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本来毫无赘肉的小腹如同怀了五六个月身孕般微微隆起,淫邪的触须已经完全侵入了她的小穴阴道与后庭肠道,像丘壑般鼓起的肚皮上甚至可以依稀看到触须吸盘蠕动的纹路,至于那座用以孕育生命的宫殿,早已沦为恶徒的巢穴,灌满了邪兽的馈赠。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掉了最为看重的贞洁,但凡被邪兽侵犯过的女人,身上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淫纹痕迹,少女空洞的眼神透着无助的哀伤,她这辈子都休想嫁出去了。
邪兽分泌的粘液阻断了痛觉的传递,滤去快感以外的烦忧,林玉心中悲痛欲绝,两处被触须所占据的肉穴却无可自抑地来了感觉,跟几天前的调教不一样,这是来自肉体的原始愉悦,她在最为痛恨的李家父子面前,可耻地高潮了,明明知道自己被邪兽强奸,可耻地高潮了。
她羞愤得想自尽,小嘴儿却在径自叫床,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轻贱……
没法子,触须吸盘附着在肉壁皱褶上,反复拖拽磨研,期间释放的极乐快感绝对不是林玉那两根指头能比拟的,身子一泄再泄,少女一败再败,除了放纵地淫叫,根本兴不起别的念头,更遑论反抗了。
原来……被强奸也可以这么爽啊……
仅存的意识淹没在快感的海洋中,林玉与赵二嫂相继一声高唱,彻底沦为与邪兽交媾的肉便器……
三少爷得意说道:“爹,待把她们献祭完了,咱们这个月的份额便算完成了吧?”
李员外:“林玉那妮子还凑合,赵二嫂那个被你们玩了无数遍的烂货可没剩下多少元阴之气了。”
三少爷:“啊?那岂不是还得再找……”
门外传来一声巨响,打断了三少爷的话语,李员外眉心紧皱,立刻捏碎一枚玉佩,随即从腰间掏出一柄匕首,抵在林玉咽喉上。
李员外沉声道:“敢问是哪位高人到访?”
是不是高人不知道,李家的三位少爷只知道长廊中走出的两位女子,均是他们生平仅见的大美人,跟她们一比,林玉的美色便是寻常,赵二嫂这烂货就真的只是烂货了……
这样的绝色佳人,居然一下子来了两个?
而且一个裙摆短得不能再短,一个旗袍露得不能再露。
若说是正道,哪有正道会穿成这样,可若说是邪徒,又怎么会找他们自己人的麻烦?
但不得不说,真的很养眼啊……
破门而入的当然就是师轩云与如月凛子。
李员外:“我们李家应该没有开罪过两位仙子,不如各让一步,如若两位肯就此离开,李家愿奉上两颗混元丹作为谢礼。”
二少爷急道:“爹,那两颗混元丹可是……”
李员外怒喝道:“给老夫闭嘴!她们既然能破除外头的阵法,要么本身修为不低,要么背后有高人压阵,如果这都想不明白,趁早绝了继承家业的心。”
师轩云不紧不慢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丹药递到如月凛子手中,说道:“这就是那老头口中的混元丹,尝尝,当小吃挺不错的。”
把混元丹当小吃?李家三位少爷看得眼睛都直了。
李员外:“仙子这是不想聊了?”
师轩云:“本来就没什么好聊的,放了那两位女子然后束手就擒吧,留你们一条狗命,对了,即使你现在划开那姑娘的喉咙,本小姐也有能耐把她救回来,信不信由你。”
李员外脸上满是阴霾,狠声道:“既然两位非要刁难,那就休怪老夫了!”说着便祭出一道符箓,这可是他保命的底牌,就连三个儿子也一直瞒着,若不是山穷水尽,是断然不肯拿出来的。
师轩云:“咦?没想到血盟覆灭后,还能见到这道符。”
师家大小姐正要一剑破万法,却被巫女从旁按住了剑柄,望着凛子别有深意的目光,师轩云清浅一笑,心有灵犀,一点通。
血光一闪,刀剑坠地,师轩云与如月凛子双双被触须缠住四肢,束缚在半空,林玉与赵二嫂则被弃之若履地扔到一边,痉挛着蜷缩在墙角,双眼翻白,犹自高潮。
李家三位少爷忙不迭地凑上前去,一窥少女裙下风光,如月凛子还好,尚且有内裤遮掩,师轩云那是明明白白地真空上阵,看得三个色鬼血脉偾张。
李员外气不打一处来,高声喝道:“命都差点丢了,亏你们三个混账还有心思看女人?”那道符箓可是有钱也买不来的仙家宝物,由不得他不心疼。
二少爷笑道:“这不是还没丢嘛,爹到孩儿这边来,这儿看得清楚咧。”
好一个父慈子孝……
数根细小触须紧贴滑腻雪肤,从脚踝朝上环绕两对修长而匀称的大长腿,一路攀爬至少女耻部,却并不急于突入禁区,只是用吸盘富有节奏地来回挑逗两腿之间的嫩肉,跟之前狼吞虎咽的蛮横作风大相庭径,这头蛰须大概是难得碰上这般罕见的珍馐,自然要细吞慢爵,好好品味一番。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牙关紧咬,满是彷徨的俏脸再不复淡然,双双竭力扭动腰肢,越是挣扎,越是可爱。
忽然,一切都静止了,剑仙软下了身子,巫女低下了臻首。
一场春雨自裙底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