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挂在房间四角的网络摄像机闪出蓝幽幽的光茫,正在通过境外服务器,进行现场直播。
赵友胜运营的聊天室,严格限制会员必须是居住在境外的人员,彻底断绝了国人进入观看的可能,所以隐蔽性极强,安全性非常高。
“好恶心,不要摸我,禽兽,快住手啊!你好脏,臭死了。”唐佳琳厌恶地叫着,不断地扭动身体,想从肮脏无比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嘿嘿……不用担心,你马上,嘿嘿……就会被臭的东西涂满的,就闻不到臭味了。”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井太郎结结巴巴地说着,宽大粗糙的左手用力抓揉着伏在地垫上的唐佳琳饱满紧致、手感极好的臀部,就像老木工师傅那样粗大的手指没有探进小穴,而是移向毫无润滑、干巴巴的肛门,硬是插进去一整根食指。
“啊!别碰那里,啊啊……好痛啊!那里不行,快拔出去。”唐佳琳痛得直叫,肛门粘膜好像被擦伤了,火辣辣的。
井太郎像没听到似的,来回转动着手指。
窄小的肛门紧紧地缠绕着侵入物,之前在赵友胜长时间的阴蒂逗弄下,小穴变得火热无比,溢出了大量的爱液,自然也影响到了上面的肉洞,使渗出液增多。
呈微小固块的排泄物残渣经过温暖的肠液的浸泡,变得柔软、黏性增大,在井太郎的一番旋转拧动下,便粘附在他粗粗的指头上。
多亏了赵友胜的热身活动,唐佳琳的后庭比平时更加敏感,仅仅过了一两分钟,肛门里面再次渗出了肠液。
井太郎感到手指湿了,便“啵”地一声,拔了出去,看到上面沾上了茶色的乳液状污垢,不由高兴地跳到她面前,伸出食指让她看,然后在她面前深深地嗅排泄物的味道,最后竟然放进嘴里,像厨师品尝大酱似的咂咂嘴,细心地品着味道。
“女人,你也很臭,这是从你的屁眼里挖出来的,所以不要说我臭。”依旧是结结巴巴的声音,井太郎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是不是傻啊?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不嫌脏啊!怎么能把沾有我的,嗯嗯……我的脏东西的手指放进嘴里呢?难道你不知道那里的味道都,嗯嗯……都不好吗?不能用那里来比较啊!”脸上没有任何遮掩物的唐佳琳,仰起头来,惊愕地看着正在品尝她的排泄物残渣的井太郎,呆滞了片刻后,空荡荡的直播室里响起她羞恼有加的斥责声。
“是的,无论男女老少、美女还是丑男,屁眼都是臭烘烘的,所以你也臭死了,你是坏女人,不承认你臭,只说我臭,还对我发脾气。”井太郎梗着脖子说道,不满极了,气呼呼地跑到唐佳琳身后,将浑圆的臀部掰开,露出紧紧收缩的肛门,然后狠狠地一挥食指,“噗”的一声后,再次全根尽没。
惨遭侵入的肛门剧烈地收缩着,赵友胜一边用力地转动指头,像是要把粘在肛壁粘膜的排泄物残渣全部刮下来似的,一边闷声闷气地说道:“我爸爸是扫烟囱的,他告诉我女人的屁眼和烟囱一样,在清理时要像刷里面的砖头那样不放过任何死角地来回摩擦,要使劲。”
“不要,啊啊……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好痛啊!你的指尖好长,挠到我了,啊啊……”唐佳琳痛得直吸凉气,肛门里面好像有一只利爪,正在划伤她的血肉。
过了几分钟,井太郎才把食指拔出来。
指头上裹着一层黏糊糊的茶色排泄物和鲜红的血液,他两眼放光地看着鲜血,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然后将不知藏了多少污垢的长长的黑指甲的手指放入嘴里,吮吸着从唐佳琳的肛门里刮出来的东西,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很臭啊!看来无论是吃香喷喷的饭菜还是发馊的食物,拉出的屎都是同样的味道,女人,你也尝尝我的吧!”话声刚落,井太郎便把食指插进自己的肛门里,抠下一些干涸的粪块,和唐佳琳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然后一把将她掀翻。
赤裸的身体、露出来的脸暴露在四台网络摄像机下,不知被多少人在网上观看,可是唐佳琳根本顾不上这些,因为井太郎挥舞着散发出恶臭的手指正向她的嘴巴靠近。
“你要干什么?不要啊!唔唔……唔唔……”骇得花容失色的唐佳琳发出一声惊叫,拼命地摇摆头部,可是下颚马上被抓住,再被用力一捏,嘴巴便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井太郎强行将食指插进去,在她的舌头上、口腔里面到处涂抹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排泄残留物,直到抹干净了,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她的下颚。
“呕……呕……”鼻子里面全是又臭又馊的味道,嘴巴里恶心无比,唐佳琳猛地把头扭到一旁,剧烈地呕吐起来。
“怎么样?你的屁眼和流浪汉的屁眼,都是同样的臭气熏天吧!以后不许再说我臭了好吗?”
井太郎执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只是吐出一些胃部的酸水便再也吐不出什么来的唐佳琳痛哭起来,不敢再惹火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男人了,惧怕地连连点头,无声地表示屈服。
“呵呵……太好了,蠢女人,你终于明白了,你和我都是同样的人类,只不过我是公的,你是母的,公母在一起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摩擦棍子。”井太郎咧开嘴,开心地笑着,再一次将唐佳琳的身体翻过去,两只大手握住饱满挺翘的臀部,用力地向两侧一掰,瞪大满是眼屎的眼睛,仔细地看着一点也没有色素沉积、一根毛发也不生的粉嫩嫩的肛门。
十根手指被指铐紧紧地固定在背后、连扭动身体都很费力的唐佳琳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感到一阵阵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肛门上,似乎这个连屎都吃的智障正在近距离地看她排泄的器官,但身后迟迟没有动静,她无法看到他,也无法预测他接下来的举动,这令她更加恐惧,不知道他又要对自己做出怎样变态恶心的事来。
“明白了,明白了,我都明白了,请你放过我那里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啦!”唐佳琳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对未知的恐惧了,不由自主地发出柔弱的声音,请求道。
井太郎缓缓地从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水嫩肛门上收回目光,听着美丽的人妻软语向他相求,那温柔的语气像极了他死去的母亲,感到唐佳琳与其他被他强行占有的女人完全不同,不由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情绪,心中涌出强烈的占有欲,就像当初对母亲畸形的爱。
“你有孩子吗?”沉默了一会儿,井太郎突然问道。
“有,有一个。”唐佳琳不清楚他为什么问这个,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男孩还是女孩?”
莫非他喜欢小孩子,所以问我这些……唐佳琳在心中想道,忽然意识到似乎出现了救命稻草,有了逃脱这个可怕的地方的可能,便拼命地恳求道:“女孩,非常可爱,求求你,放了我吧!让我回到三岁的女儿身边吧!”
“那不可能,那个小孩是恶魔,我怕他,要是我放你走,他会折磨死我的,他要我把棍子插进你的屁眼下面的洞里,还要我使出全身力气摩擦,如果不令你叫个不停,就会给我服用奇怪的药丸,我的头,我不想再那么疼了。”井太郎脸上浮起惊恐的表情,连连摇头。
“我必须听他的话。”井太郎脱掉身上仅穿的发黄的内裤,握着包茎过长的软绵绵的肉棒在唐佳琳的肛门和小穴之间来回摩擦。
很快肉棒便勃起了,散发出浓烈臭鱼烂虾气味的龟头从包皮里露出来,上面尽是白花花的尿碱和黑绿色的污垢,容易藏污的龟冠处也是这样,蒙上一层厚厚的垢泥。
伏在床垫上的唐佳琳自然闻到了,虽然也是臭气扑鼻,但和方才井太郎指头上的排泄物的恶臭不一样,感到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因为她是牝犬,当然能受得了男人的雄性味道,哪怕对方几个月没有洗澡了。
“不要,快停下来,别再磨了,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太用力了,都进去一截了,啊啊……你的东西好臭,脏死了!求求你,至少先去洗澡……”
唐佳琳刚说到这儿,只听头顶传来一阵怒不可遏的声音,“不是答应以后不说我臭吗?你刚才在骗我,还是认为只有我臭,你却是香的,你瞧不起我,把我当做傻子戏弄,气死我啦!可恶的女人,我要狠狠地摩擦,用棍子干死你。”
在方才不停的摩擦下,肉棒完全勃起了,就像他说的,硬邦邦的,像一根又长又粗的棍子,肮脏的龟头也完全脱离了包茎过长的包皮的束缚,顶在唐佳琳的小穴上。
愤怒得脸上出现一派狰狞之色的井太郎,猛地向下一压,覆盖在人妻的身体上,胯下二十多厘米长的阳具一下子捅了进去,重重地击打在子宫口上。
随着肉棒快速地挺进,被剧烈摩擦的柔软的腔壁就像世上最温柔的小手,为流浪汉清洗着身上最臭的地方。
洁净的小穴惨被玷污,充满了大量的令人掩鼻的污秽,龟头上、龟冠里的白花花的尿碱和长时间未清理的垢泥,一些挂在窄小的穴口,一些沾在湿润的粘膜上,还有一些被带到温暖的深处。
“啊啊……痛死了,不要啊,快拔出来。”唐佳琳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那么粗的东西如此猛烈的插入,身体仿佛被撕裂了。
井太郎一次比一次用力,坚硬的肉棒就像铁棍,每次都粗暴地捅进来,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上,他一边抽插,一边像野兽似的“嗬嗬”地嚎叫着,还生气地说着粗话,“臭女人,我干死你,干死你……”
不仅小穴要被捅烂了,井太郎的身体好重,唐佳琳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感到自己就像被暴戾的孩童拆烂的布娃娃,被蹂躏得好惨。
不知他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油汗污垢结成硬硬的垢泥,背部似乎被粗糙的砂纸摩擦着,又痛又难受,而且近距离地闻到他嘴里、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她感到自己仿佛掉进了恶臭逼人的泔水桶里,全身上下无一不是他的臭味。
他身上的臭味都这么刺鼻了,下身岂不是更臭……唐佳琳想起正在自己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地抽插的肉棒,不知有多少肮脏的污垢进入了体内,不由感到自己被玷污了,已经污秽不堪,不再洁净了。
我又一次被陌生的男人插入了,这次竟然是臭烘烘的流浪汉……唐佳琳欲哭无泪地想着,心中充满了耻辱,但令她恐惧的是,想到这里,似乎隐藏在身体里的什么开关被打开了,她感到好刺激,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快感,她羞耻地发现竟然兴奋了起来。
沉重的压覆不是那么难受了,被重重地压着反倒有些舒服,被粗暴地侵犯的小穴开始苦尽甘来,剧烈的烧灼痛感减弱了,渐渐升起美妙的性快感,唐佳琳紧紧咬着嘴唇,想依靠疼痛振奋精神,把她觉得自己是变态的快感驱除,可是异样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简直令她欲罢不能,情不自禁地想要堕落,非但没有起到想要的效果,反而溢出了越来越多的爱液。
“这个洞真温暖,滑溜溜的,不像屁眼干巴巴的,不好摩擦,还是这个洞舒服啊!”井太郎像是第一次享用小穴,脸上浮起陶醉的笑容,不禁食髓知味地抽插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啊!你轻一点,啊啊……”唐佳琳不知不觉地扭起了腰肢,忍耐不住地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她下意识的的央求反映着内心世界的变化,已经不再排斥被智障侵犯,因为并没有要求他停下来,只是要求他力气小一些。
“这个洞好,女人,它叫什么?还以为它会令我倒霉呢!没想到磨擦起来,这么舒服。”井太郎迷上了这个他第一次使用的小穴,觉得比肛门更柔软、更滑润,便想知道它的名称。
“啊啊……啊啊……我不想说,啊啊……你明明知道,啊啊……”唐佳琳没有觉察到,她那软绵绵的声音漂荡出一股令正常的男人抗拒不了的酥骨媚意。
井太郎呆呆傻傻的,丝毫不懂风情,眼睛一瞪,不高兴地说道:“我就是不知道,不许笑话我傻,女人,快点告诉我!”
“啊啊……你真的,啊啊……真的不知道吗?”听声音他好像真不知道,但他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唐佳琳感到了一丝困惑,这时候。
她忘记面对的是个神智不健全的智障了。
“都说了不知道啦!”井太郎不耐烦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唐佳琳还不告诉他,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眼中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像小孩子相互交换玩具似的说道:“如果和屁眼差不多,我知道怎样令你更舒服,像这样摩擦,哈哈……你抖了,那么快点告诉我吧!”
当肉棒快要刺到底的时候,他稍微停顿一下,再猛地往里一顶,然后扭动腰部,让龟头重重地磨着子宫口。
被不断重击的子宫口早就不堪刺激了,当即生出一股麻酥酥、仿佛触电的感觉,而且井太郎在磨动的时候,被阴毛覆盖的下腹还有力地摩擦着敏感的阴蒂,唐佳琳哪能受得了,身体乱抖着,发出颤抖的呻吟,求道:“啊啊……啊啊……不要磨,啊啊……受不了了,啊啊……”
就像没听到似的,他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动作,苦于身体被压得转不过头去,除了继续央求,唐佳琳只能拼命地摇头,可是她不清楚,以智障少得可怜的理解能力,能不能明白肢体动作的意思。
“还不肯告诉我吗?小气的女人,我要生气了。”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换来收获,井太郎一赌气,不想令唐佳琳舒服了,便再次展开大攻大伐的抽插,气恼地说道:“不理你了,我要尽快流出白脓,否则那个恶魔认为我不听他的话,又要给我吃药片了。”
狂抽猛插了一会儿,见她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声,似乎这样剧烈的摩擦也令她舒服,井太郎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却又拿就是不告诉他的唐佳琳没办法,就在他郁闷得怒火中烧的时候,忽然想到这个死也不承认自己臭的女人似乎很怕他捅肛门。
感到找到唐佳琳弱点的井太郎高兴得咧开嘴,报复地将最粗的大拇指一下子捅进她的肛门里面,然后得意地问道:“哼!这次看你还不说!告诉我,那个滑溜溜的洞叫什么?”
“啊啊……啊啊……小……小穴……”不知是受不了对排泄器官的玩弄,还是M的花蕾已经开花,唐佳琳急促地喘息着,说出了令她倍觉羞耻又刺激万分的词语。
“小穴,小穴,真好听,原来这个滑溜溜的洞有这么可爱的名字,小穴,小穴,我这样摩擦它,女人,你舒服吗?”井太郎不断地重复着新学到的名词,开心得像个孩子。
“啊啊……啊啊……这样摩擦,啊啊……啊啊……舒服,啊啊……求你啦!把手指拔出来吧!啊啊……啊啊……不要弄那里啦!啊啊……”头顶不断传来自己告诉他的女人下身的昵称,听着那羞人的词语,唐佳琳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将内心真实的感受说了出去。
“嗯。”见唐佳琳这次非常痛快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井太郎高兴极了,重重地点点头,将大拇指从肛门里拔出来,然后一边加快速度抽插,一边献殷勤地问道:“这样舒服吗?要不要摩擦得再快点?”
“啊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啊……不要再快了,啊啊……你的好大,啊啊……你的棍子好大,啊啊……小穴都要撑裂了,再快,啊啊……就会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可不可以摩擦得再慢一点,啊啊……啊啊……再轻一点,啊啊……”担心井太郎不明白,唐佳琳特意用他的话语说道,在羞耻感狂飙的同时,感到一种非常新奇的刺激,狂跳不止的心房好像都要跳出来了。
“唔唔……不能再慢了,嗯,最多再慢一点,唔唔……否则白脓流不出来,唔唔……”井太郎稍微减慢了一些速度,但狂挺的腹部还是力度不弱地撞击着浑圆挺翘、肉感十足的臀部,发出一阵密集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在快速有力、比一般人射精前的冲刺慢一些的抽插下,唐佳琳不时仰起头,性感的红唇闭不上地开启着,发出阵阵欢声呻吟,在她潮红的脸上春情弥漫,水汪汪的眼眸里流转出迷乱的波光,红嫩的小阴唇上也是水光粼粼,被越来越多的浊白液体染得濡湿闪亮,不过绝不是肉棒上的污垢,而是从小穴里面分泌出的粘稠的爱液。
井太郎注意到这些浊白的液体,不禁奇怪地问道:“咦!白脓,不是我的,难道女人也会流白脓,这个叫小穴的洞里为什么会流出和我一样的东西?女人,你告诉我。”
“什么白脓!啊啊……难听死了,不是恶心的脓水啊!啊啊……啊啊……女人非常舒服的时候,流出来的液体叫爱液,啊啊……和男人射出来的精液不是同一种东西,啊啊……你这样摩擦,我好舒服,啊啊……啊啊……自然就流出爱液来啦!啊啊……”
断断续续地解释清楚后,唐佳琳才意识到她竟然说了这么多,就像耐心的老师,可教给智障学生的全是下流的事情,不由羞得嘤咛一声,将头埋陷在床垫里面,感到没脸见人了。
“啊哈……啊哈……”哪怕嘴巴被床垫堵上了,还是传出急促而沉闷的喘息声,身体颤抖得犹如筛糖,她竟然在强烈的羞耻下,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唐佳琳的述说使井太郎充满了好奇,便拔出肉棒,将她伏在床垫上的身体翻过来,然后一把将修长雪白的双腿劈开,伸出食指,在湿漉漉的小穴上抹了一些浊白的爱液。
“这是爱液,女人非常舒服时流出来的,和我的白脓,不,和我的精液不是同样的东西吗?因为我也是非常舒服才会射出来的。”井太郎喃喃地说道,将沾有爱液的食指放在鼻头,用力一嗅,不禁糊涂了,皱着眉头嘀咕道:“为什么你的爱液不臭,而我的精液很臭呢!难道叫你说对了,还是我臭?”
井太郎把食指放进嘴里,细细地品尝爱液的味道,一点也没有尝出和自己的精液同样的腥臭味。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想越觉得自己和她不是同样的人,因为他臭,而他喜欢的唐佳琳不臭,这对于弱智的他来说,在只相当于几岁孩童的心灵中是无法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