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医生打扮、戴着硕大的口罩而看不清面容、令她格外害怕的男人沉默不语地通过扩阴器看她最隐秘的地方,长时间地窥视小穴内部的结构,痛不欲生的王小婉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苦苦哀求道:“已经够了吧?不要这样对待我,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我保证什么也不会说的。”
张横就像没听到似的,拿起一根又细又长、仿佛掏耳勺的金属棒,探进敞开的小穴,不停地戳来戳去,刺激着子宫口。
“不要啊!无论什么,啊啊……只要我知道的都会说的,求求你,求求你,别碰那里,饶了我吧。”
痛倒是可以忍受,但那种不把她当人看待、肆意践踏自尊的行为却是她无法承受的,王小婉只是个文职警员,哪经历过这些,非常悔恨当初只想升迁而忽视了卧底的风险性,她怎么也想不到经济案件的犯罪分子手段竟然这么凶残,她吓坏了,什么都不顾了,警员准则啦!
警察的荣誉啦!
统统抛到脑后,哪怕招供,会给警队带来无法估量的损失也在所不惜,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不似人间的魔窟。
张横停了下来,想了想,缓缓地将金属棒收回来,然后取出一个像是写生簿的本子,在上面快速地写了几行字,拿给她看。
“如果我说了,能把点滴关了吗?能放我回去吗?”王小婉看着白纸上几行潦草的字迹,脸上浮起矛盾的表情,还在犹豫,但是很快,对自由的渴望胜过了一切,她用充满希冀的眼睛瞧过去,紧张地问道。
见折磨自己的男人点点头,同意了,王小婉心中一松,再无犹豫,就像竹筒倒豆子地交待道:“我说,我全说,我叫王小婉,是市公安局秘书科科员。为了查明学会的犯罪行为,经侦支队抽调我进入专案组。我通过人才派遣公司成功地混进来,但是进展不大,过了两个月了,只搜集到一些违反行业规则的证据。”
“我只知道这些,求求你,把点滴关了吧!放我回去,我一点也没有隐瞒,全都说了。”王小婉噙着泪花求道,此刻,在她心中只有求生的欲望,为了活着离开,她把知道的全部讲述了出来。
看她迫切的神态,张横断定她没有隐瞒,不过出于一贯的谨慎小心,他决定继续对其展开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凌辱,以防被高超的演技蒙骗过去。
放下本子,张横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根条状海绵,粗暴地塞入小穴、插进子宫口。
“好痛啊!不要往里塞了,我已经说了,你不是答应放我回去吗?你……你不讲信用……”天真的警花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悔恨地流下了泪水,气愤地质问道。
张横轻蔑地一笑,手脚麻利地旋下扩阴器的螺杆,将张开的鸭嘴归位,快速地把它拔出来,这样留在小穴里的只有堵住子宫口的条状海绵。
冰冷的妇科器械终于离开了身体,王小婉刚松了一口气,可欺骗她的男人却用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指拨动起了穴口,她不由羞耻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摸那里……”
张横一边玩弄着穴口附近的嫩肉,一边将口罩翻上去,堪堪露出嘴巴,然后将刚拔出来的扩阴器举起来,伸出舌头去舔沾在鸭嘴上的白浊的爱液。
“不要…那里流出的东西不能舔……”
王小婉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也不嫌脏,像品尝美食似的咂咂嘴,将她分泌出来的爱液咽下去。
她羞赧地叫着,脸颊发烫,心脏一个劲地乱跳,眼前的这幕无疑是变态的行径冲击着她不谙男女之事的心灵,她感到厌恶、屈辱,可是心底腾起的羞耻烈焰还带出了令她羞得无地自容的东西,她觉得自己不对劲了,连忙用力地咬住嘴唇,希望用疼痛镇住莫名激奋的心。
舔干净了扩阴器上的爱液,张横戴好口罩,冷笑着看看王小婉潮红的脸颊,拿起笔,在本子上写下新的问题。
“我不知道专案组组长是谁,我只是个小警员,开会都没资格去,这些问题我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调查会进行到何种程度,不过听人说证据不足,可能会不了了之吧!”
“我真的不知道,请你相信我吧!抓我这个小角色能有什么用呢?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什么都不说,如果想要我做卧底,我可以按你们的意思向上面汇报,也可以把了解的情况告诉你们。”
本子上的问题,王小婉都不知道,如果手臂能动,她都要向天发誓自己没有隐瞒了,甚至为了能活命,她甘愿出卖警队,成为钉在耻辱架上的内鬼,向罪犯通风报信。
张横结束了审问,将点滴袋的阀门打开、推到最大后,便站起来,向监控摄像头的方向走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快关掉,毒素的含量太高,我会死的,我真的不知道啊!知道的我全说了……”
张横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过身来,两眼直放光地看着处在死亡边缘的美女警花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着迷地听凄惨的叫声、哀求声,不由愉悦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在狂肆的笑声下,王小婉真正认识到视人命如草芥的犯罪分子的可怕之处,她绝望了,感到死神正向她招手,随时都会一命呜呼,霎那间身体一阵冰凉,就像坠入了冰窖中,恐惧得牙齿不停打颤、浑身抖个不停。
与此同时,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却猛地涌出来,她在极度的惊恐中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她痛哭起来,如注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每次啜泣都带出透明的鼻水。
小穴还在剧烈地收缩着,就连海绵棒也吸收不尽汩汩溢出的爱液,还有一些浊白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来。
下一瞬间,小小的尿道口一下子张开了,一股股湍急的尿流强劲有力地喷出来,画着高高的抛物线,“哗啦啦”地浇在身前的椅子上。
瞪大眼睛看着美女警花放尿的不仅有张横,监控室里的孙颂博也死死地盯着监控器,眼里闪着兽性的光茫。
“喂!金山,你怎么看?这个警花是放是留?如果把她当做一颗棋子,打入警察内部,做我们的卧底,你觉得可行吗?”王小婉求饶时的那番话一直记在心里,想到不仅可以操纵这个意志力薄弱的女警官,还能随时享用具有诱人身份的肉体,孙颂博大起淫念,便向金山问道。
“不大可行吧!她只是个小小的警务文员而已,给我们提供的帮助有限,再说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万一露出马脚,将我们招出去,我可不想后半辈子在大牢里度过。”金山想都没想,摇摇头提出了反对意见。
“如果负责此案的是市局经侦大队,凭总裁和警界高层的关系,压下来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个警花难办啊!放肯定是不行了,按你的意思,留她做卧底也不妥,杀了她呢!一是浪费,多么好的母狗奴隶的苗子啊!二是可能被视为对警察的挑衅,从而把事情搞大,怎么处理她好呢?”孙颂博皱起眉头,面呈为难之色地说道。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背着手站在两人身后的一个男人,沉声说道:“为什么要杀她?小题大做!把她抹黑,这样她说的话就没人相信了,这事交给四海帮处理。”
孙颂博吃了一惊,连忙转身去看,见说话的男人正是学会及嗜好研讨所的掌控者,便恭敬地行了一个鞠躬礼,脸上堆起笑容,说道:“您好,总裁,劳烦您下来查看,实在对不起。”
总裁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挥,说道:“没什么,颂博,幸亏你发现得早,给你记一大功,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要是调查结束了再收拾残局,咱们就被动了。”
得到轻易不夸人的总裁的肯定,孙颂博喜出望外,激动得脸颊潮红,猛地抬起头,大声地说道:“请总裁指示,我立即去办。”
“如果是这种程度的证据,不用太在意,但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找找警界高层的朋友,将案子压下来,至于这个给我们添麻烦的女警,颂博,你的想法不错,把她调教成母狗奴隶吧!”
总裁几句话便决定了王小婉以后悲惨的人生,再次得到肯定的孙颂博难抑狂喜之情,用力地点点头,说道:“明白了,总裁,警界的事您来处理,联系四海帮就交给我办吧?我保证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
“嗯,你去办吧!”话毕,总裁便转身离去,一边不慌不忙地往外走,一边挂电话,“你好,陈警监,我是孟清水,好久不见了,中午有没有时间?想请你出来坐坐……”
孙颂博耳朵尖,听到总裁找的关系竟然是警监,脸色不由一变,对他强大的关系网惊叹不已,但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他要抓紧时间联系当地最大的黑帮组织——四海帮。
“黎帮主,你好,我是孙颂博。”
“哈哈……孙大哥,每次你给我打电话都是不小的麻烦事,这次需要兄弟帮什么忙?”
“呵呵……有点小麻烦,想请老弟你出手相助。”
“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绝对义不容辞。”
“是这么回事……”
孙颂博打给的是四海帮帮主黎奇岑,两人私交不错,由于学会见不得光的事都由他出面委托四海帮处理,加上都有淫辱女人的变态嗜好,便臭味相投,以兄弟相称。
在同一时间,掺有剧毒碱类双苄基异喹啉生物碱的点滴液注入血管里已经有五分钟了,除了身体无力外,没有别的变化,王小婉感到她又被骗了,意识到药瓶里的药液肯定是稀释过的。
生命暂且保住了,但她仍是惊魂不安,对眼前这个堪称恶魔医生的男人充满了畏惧,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服从的心理。
“我要回家,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发誓什么都不说,请你相信我吧!我真的不会说的。”
张横依旧对王小婉的哀求不理不睬,此时,塞在耳孔的无线耳机里开始传出孙颂博的声音,“先生,佩服,不愧是了不得的曼陀罗,几下就让卧底警察招供了,现在可以终止审讯了,总裁命令将她移交给四海帮。”
向监控摄像头点点头,张横表示知道了,心想,把她移交给四海帮,那帮混黑社会的还不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往死里蹂躏这个美女警花,这么美丽的身体很快就要面目全非了,估计穿环、刺青是必不可少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张横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处置室,留下身后拼命哀求的王小婉,而现在,才过上午1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