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安眠药的佳佳睡着后一个半小时左右,距车浩离开刚过两个小时,唐佳琳四肢着地地跪伏在铺有一张长毛地垫的客厅地板上,向身后的张老和孙颂博高高翘起着包裹着内附肛门塞的白色处方内裤的臀部。
“多美的屁股啊!又翘又圆,极富张力,三天没见,想必等我等得不耐烦了吧!”张老梦呓般喃喃自语着,用鼻子摩擦着他亲自设计的处方内裤的凹陷处。
老人兴奋地用鼻子乱顶肛门塞的底座,当大鼻头隔着内裤陷进肛门里时,张开的嘴巴便覆盖了下方的小穴,灼热的呼吸像喷雾似的不住喷打在上面,很快,内裤裆部蒙上了一层水汽。
“啊啊……啊啊……”老人的嘴巴就像蒸屉,火热有力的气流透过棉纤维,沿着敞开的肉缝吹进小穴,在敏感的肉洞里蒸出如涓涓细流的爱液,加速着牝犬本能的觉醒,脸颊潮红的唐佳琳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朦胧的眼眸里闪烁着羞耻的光华。
“这么快就湿了,还是小穴敏感啊!不过穿上我特制的处方内裤都三天了,菊穴依然没有出现期待的反应,不应该啊!”鼻子上一点都没有湿,张老疑惑地说道,更加用力地乱顶鼻头。
“啊啊……啊啊……”无法抑制的呻吟声变大了,从唐佳琳没戴口球的樱红双唇之间流溢出来。
“不对。”小穴里淫水横流,而肛门中却不见肠液分泌出来,张老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悦地哼了一声,从浑圆的美臀上抬起头来。
“先生,怎么了?”孙颂博见张老不高兴了,连忙问道。
“怎么了?这就是你口中乖顺听话的母狗奴隶,哼!”张老没好气地回了孙颂博一句,然后抡起右臂,“啪啪”地拍打着从人妻的臀部,同时喝问道:“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又不是有眼无珠,而且鼻子比眼睛还要好使,这条洗得干干净净的内裤你才穿上不久吧!根本就没有染上骚淫的味道,说,之前是不是一直没有穿。”
“哎呦……哎呦……别打了,好痛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违抗您的命令的,哎呦……我丈夫回来了,被他发现就糟了,哎呦……啊啊……所以我擅作主张地脱掉了,求您饶了我这次吧!”唐佳琳一边呼痛,一边解释道。
“原来是担心被丈夫看到,嘿嘿……情有可原,这次就饶了你了,记住下不为例,佳琳,我问你,昨天晚上,他干你了吗?”面色缓和下来的张老,收回掌心发红的手,下流地问道。
“干……干了。”唐佳琳红着脸,坦白了和高士深做爱的事,后又怕他们不高兴,主要是担心占有欲极强的孙颂博,便加上一句,“他缠着要,我碍不过,只好给他了。”
见羞耻的人妻如实相告隐秘的房事,张老心中大悦,尤其听到最后那句,似乎和丈夫做爱不是天经地义的而是敷衍应付,不禁乐开了花,淫笑着问道:“他干了你几次?两次,三次?”
“只有,啊啊……一次。”唐佳琳发出蚊虫般微弱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声答道。
“为什么用只有这个词,好像有点遗憾啊!难道一次不够,你还想要再来一次?”张老抓住了令他感兴趣的话把,刨根问底地问道。
唐佳琳回忆着昨晚和高士深做爱的情景,旅途劳累的丈夫没剩下多少体力,草草抽插几下便射精了,而被勾起欲火的她确实有梅开二度的打算,可是身旁累极了的爱人在呼呼大睡,没有办法,她只好作罢。
于是,她羞臊得身子直扭地答道:“是……是的。”
“你丈夫的鸡巴满足不了你,佳琳,是这个意思吗?”一直在倾听的孙颂博忍不住插嘴,兴趣十足地问道。
唐佳琳非常畏惧孙颂博,知道他想听什么样的答案,虽然对高士深的性能力有所不满,但贬低丈夫的话她说不出口,只好折衷一下,沉默不语地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真是个可怜的人妻,那种男人最可恶了,没有本事让妻子充满愉悦地逝去,只要自己舒坦了就行,哼!连我这机能不行的老人都为他感到羞耻。”张老抚摸着唐佳琳的头发,看似打抱不平,实则用心恶毒地说道。
“先生,您不是机能不行,只是您的神物因为送出了太多祝福损耗过大,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您看,这个没有得到满足的骚母狗人妻正等着您来宠爱,今天就让佳琳打断休眠状态,唤醒它吧!”
孙颂博的怂恿正和老淫魔的心意,用不置可否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后,张老对唐佳琳说道:“佳琳,虽然没有穿我给你开的处方内裤有不得已的理由,而且还是在无可奈何下被丈夫偷干了一次,不过,毕竟你违抗了我的命令,耽误了菊穴扩充的进度,于情于理都要给你惩罚。”
“我们都是有事业的男人,时间非常宝贵,因为你的过错导致肛门能够使用的时间延后,佳琳,你可心服认罪?愿不愿意接受先生的惩罚?”
面对孙颂博仿佛法官一般的问话征询,唐佳琳只能屈辱地答道:“是……是的,我……我认罪,我愿意。”
孙颂博向张老递过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然后淫笑着说道:“对贞洁的女人来说,我可以用鸡巴做为刑具,插入她们冰清玉洁的小穴,侮辱她们的人格,做为犯错应得的教训,但对于你这个既淫荡又不知羞耻的女人,那不是惩罚而是奖励,所以我打算调整一下,佳琳,一会儿我们到你女儿的卧室,在可爱的佳佳面前干你怎么样?”
“啊!不要,不要……无论什么惩罚,我都接受,就是不要在我女儿面前干我,孙部长,我的主人,特级嗜好贵宾阁下,别那样对我,千万不要去佳佳的房间,去浴室,我们去浴室,您怎么干我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
唐佳琳惊骇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连忙扭头向孙颂博看去,见他脸上挂着兴奋的淫笑,不像是说笑,不由大惊失色,连忙爬过来,伏在他脚下,一边摇晃着他的腿,一边仰着头,用噙满泪珠的眼睛哀婉地仰望着,拼命恳求道。
“要使先生沉睡多年的神物快速复活,这是唯一的办法,只是想想你在熟睡的佳佳面前被干时那种紧张担心、唯恐吵醒女儿的慌张样儿,我的鸡巴就硬得受不了,可况是在一旁观战的先生,肯定会在强烈的刺激下起反应、重振雄风。”
唐佳琳一味地说着不要,无法接受在女儿面前被侵犯,孙颂博焦躁地将她一脚踢倒,继续说道:“还不明白吗?惩罚调教的最终目标是我干小穴,先生插肛门,我们同时挥动大棒,一起进洞,如果达成不了,那么对你的调教就要一直进行下去,你觉得持续一生更好吗?”
绝望的唐佳琳缓缓地松开了手,脑袋依然来回摇动,表达着拒绝之意,但她到底拒绝哪个,从矛盾的眼眸中无法找出答案,这样的二选一对于疼爱女儿的年轻母亲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难以选择吗?嘿嘿……聪明的女人往往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佳琳,小孙此言不虚,那的确是令我快速恢复机能的唯一办法,你也想早日结束惩罚调教吧!那就让我瞪大眼睛,好好欣赏一下你是怎样在女儿面前被干的吧!”张老着迷地望着人妻痛苦的双眸,玩弄人心地劝诱道。
“先生,为了您的机能复活,我豁出去了,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和佳琳大干一场的,哈哈哈……”孙颂博大笑着,把左手伸进唐佳琳的腋下,右手在她膝窝一抄,把她抱了起来。
唐佳琳没有反抗,连扭动一下身体都没有,手臂无力地下垂着,就像失去了灵魂的布偶娃娃被凌辱她的男人横抱在怀,任其向女儿酣睡的房间移动。
“呼……呼……”睡觉不老实的佳佳蹬开了薄薄的夏被,发出深深的呼吸声熟睡着,也许是在梦中察觉到危险,小脸面向墙壁,穿着儿童睡衣的后背背对着母亲将要被侵犯的方向。
“哦,睡得真香啊!真是个乖孩子,不想妈妈为你分心,睡吧!睡吧!这张床对你来说太大了,过几个月,就会有弟弟或是妹妹陪你一起睡觉了。”先进入房间的张老爬上床,慈祥地瞅着呼呼大睡的女童,轻声细语地说道,先抚摸了几下佳佳的头发,然后像疼爱孙女的爷爷似的为她盖好被子。
“佳……佳佳。”收缩的瞳孔里映出张老小心呵护的动作,唐佳琳惊恐地看着,想厉声喝止,让他离自己的女儿远一点,但话到嘴边,只能艰难地咽回去,换以弱不可闻的哀鸣。
“躺在你女儿身边!”孙颂博把唐佳琳放下来,一边命令道,一边开始脱衣服,很快,衬衣、裤子,还有四角内裤凌乱地散布在地板上。
唐佳琳无可奈何地躺在佳佳身旁,半裸的身子紧贴床沿,想尽可能地离女儿远一些,但是双人床铺能有多大地方?腾出的空间连一臂长都没有。
床上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装不下四个人,跨过唐佳琳的身体,张老无奈地跳下床,将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老人内裤,坐在一张可以看到床铺全貌的椅子上。
年轻的母亲半裸着,性感撩人、毫无瑕疵的玉体横陈在床,高耸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连连起伏,樱红的乳头被白嫩的肉球带着不住摇动。
在她旁边,年幼的女儿什么都不知道地呼呼大睡着,娇小的身体藏在被子里面,只在外面露出一个睡态可爱的小脑袋。
“我说小孙,无论什么时候看到你的家伙,都勃起得很厉害啊!想当年我也是如此,快点,快点,让我看看佳琳在你的大棒下泄个不停的骚样儿。”眼中燃起了火焰,看看一脸哀羞、等待受辱的年轻母亲,再看看小脸蛋上挂着甜蜜的笑容、似乎做了一个好梦的女童,张老对比地看着齐头躺在一张床上的母女二人,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小声地催促道。
“先生,不要着急,先欣赏下佳琳的自慰秀,做为正餐前的开胃菜吧!”
孙颂博的话使唐佳琳一下子睁开了垂下的眼帘,羞耻地求道:“不要啊!那种事……”
“那种事怎么了?做不到吗?现在就把你女儿弄醒好吗?用我这根又粗又硬的大棒敲开她的小嘴,插爆娇嫩的喉咙好吗?”孙颂博跪在床尾,一边撸动着海绵体充满了血、变得坚硬无比的肉棒,一边把眼睛一瞪,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要,不要动我女儿。”唐佳琳吓得一激灵,连忙阻止道。
“那就让先生尽情地欣赏一番吧!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来个带劲的开场白,嘿嘿……怎么说不用我教了吧?”孙颂博用空闲的左手分开人妻紧闭的双腿,下流地淫笑道。
“尊敬的……特级嗜好贵宾张老,尊贵的主……主人孙部长,孙大人,请让淫荡的母……母狗奴隶36号,啊啊……表演自慰给你们……看吧!”唐佳琳说不了完整的句子,断断续续地蹦着一个又一个令她羞耻无比的词语,脸颊红得就像抹上了鲜血。
“太短了,算了,不逼你了,这就开始吧!”孙颂博故作大度地挥挥手,瞪大眼睛等待观赏。
偷眼瞄了一眼身旁的女儿,见小脸还是冲着墙壁,唐佳琳便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宛如帕金森病患颤抖不停的手指慢慢地放在内裤上方,触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感受到两个男人的目光一下子火热起来,好像变成了实质的火焰,灼得她脸颊发烫,她忙闭上眼睛,似乎眼前的黑暗能阻断下流的视线,而食指和中指却不敢停下,隔着柔软的面料轻轻摩挲着露在包皮外面、回春针余效未尽的阴蒂。
“啊啊……啊啊……”根本不需要时间,只摩了两三下,甘甜的呻吟声便飘出了嘴外,唐佳琳忍耻含羞地把脸扭过去,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
但是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樱唇总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她一边发出忍耐不住的娇喘,一边继续自慰,不得不从地执行孙颂博下流的命令。
“啊啊……啊啊……”
肛门里埋着下流的肛门塞,劈开的双腿前是撸动肉棒的孙颂博,在身体右侧探出脖子观看的是想利用自己复活机能的张老,而近在咫尺的左侧躺着最激发廉耻心的年幼的女儿,虽然是被逼迫的当众自慰,但情绪格外激动,比平时更大的兴奋感充斥着激荡的心间,不住发出呻吟的唐佳琳感到她下流极了,在这种被侵犯、被侮辱、被当作玩物玩弄的情况下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唤醒的受虐心、无以伦比的性的兴奋使身体更加敏感,大量的爱液分泌了出来,沿着窄小的穴口向外流,白色的内裤裆部开始出现了湿乎乎的污渍,先是一点,随后湿点聚成一个指头大小的圆形,最后变成沿着肉缝的方向延展的飞梭的形状,印在两个男人凸出来的眼球里。
“啊啊……啊啊……”
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白皙平坦的小腹绷紧着,修长笔直的双腿向外蹬着,秀气的美足因用上了力而与纤细紧致的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诸如这类表现在外的细微的身体反应,在两个性经验无比丰富的男人眼里,无不表明唐佳琳不是为了取悦他们在表演,而是自慰行为已入佳境时的真实的情欲外露。
张老和孙颂博亲眼目睹着年轻的人妻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便到达了意乱神迷、欲罢不能的发情状态,正快速地向快乐的顶峰攀登。
对于世上的丈夫们,恐怕极少有人能欣赏到娇妻如此刺激诱人的自慰,更何况在下流蠕动的手指旁,还躺着发出均匀睡声的才满五岁的女儿。
娇喘声、呻吟声开始由短频变为长频,她还没有浑然忘我,完全沉醉在愉悦的自慰中,知道压低声音,以免吵醒梦乡中的女儿,但尾音却抑制不住地拉长,从闭不上的嘴巴里流淌出来。
随着情欲之火的愈燃愈烈,唐佳琳不满足于只是在外面摩挲、隔着一层布料自慰了,便将白皙的小手向右移去。
由于肛门塞深深地陷没在肠道深处,扯动得内裤裤脚有些松垮,在股间露出一道寸余的缝隙,修长的手指得以毫无阻碍地伸进去。
“啊啊……啊啊……”白洁如玉葱的食指拨开小阴唇,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滑进火热的穴口,唐佳琳缓缓地抽送着,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酥痒难耐的小穴,美妙无比的快感渐渐地令她忘我,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初始只是滑进一个指节,在性欲本能驱使下,手指抽动得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搅动爱液的下流的“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地传进围绕在她周围欣赏自慰秀的两个男人的耳朵里,极大地刺激着禽兽们的兽欲。
孙颂博扭头瞧向张老,确认老人机能的复活情况,见他张大嘴巴,以一副呆痴的模样贪婪地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可是内裤还是瘪瘪的,里面的阳具一点都没有勃起,依旧在沉睡,不由着急地问道:“先生,您怎么样了,还是不成吗?我要受不了了。”
“确实有效,我能感觉到,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呵呵……小孙,你再忍耐一下。”张老不好意思地笑笑后,以截然不同的语气向沉浸在自慰中的绝色人妻、性感艳母命令道:“佳琳,给我像狗那样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冲着我!”
唐佳琳爬了起来,似乎不舍得中断欲罢不能的快感,右手的食指仍然插在火热湿润的小穴里。
按照张老的要求,她腰肢深凹地跪伏在床铺中央,撅高的臀部正对着老人的脸。
可是这么一来,她就接近零距离地面向熟睡的女儿了,为了隔绝高昂的喘息声,她拽过一个枕头,把脸深深地埋在松软的太空棉上面。
母狗一般的姿势更加下流,令人血脉贲张、无法抑制激动的心情,孙颂博欣赏着唐佳琳重新开始的自慰秀,快速地撸动肉棒,在巨大的兴奋下,不住蠕动的马眼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将敦实的龟头染得精湿,闪出黑红色的光茫。
而另一侧的张老同样兴奋,只是苦于没有坚硬的肉棒可撸,身体大幅前倾,脖子好似乌龟那样长长地探出来,瞪大眼睛望着人妻在摇摆的股间不断抽送的白洁手指。
“啊啊……啊啊……”
就算是枕头也阻隔不了越发高昂的声音,急促有力的喘息声、甘甜悠长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地从唐佳琳的嘴巴里溢出,汇成一首淫荡的乐曲,在女儿的房间里低沉地回响着。
她的脚趾已经完全地勾曲起来,只凭拼命用力迎接快感的电流在体内冲击的样子,熟知女人习性的两个男人便知道她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随时都会一泄如注。
孙颂博向浮出满意的笑容的张老打了一个眼色,用眼神交流一番后,瞅准时机,在唐佳琳行将踏上快乐的天堂的瞬间,一把抓住她拼命自慰的右手,猛一用力,将插在小穴深处的手指拔了出来。
“没想到你这么投入,自慰秀到此为止吧!嘿嘿……不上不下的滋味很难受吧!使你逝去的应该是我的鸡巴。”孙颂博嘲笑着下意识地发出不甘幽叹的唐佳琳,见湿漉漉的手指上蒙着一层清澈透明、不浑浊也没多少泡泡的体液,便以此判断道:“看样子应该是安全期,昨晚,你那该死的废物丈夫射在里面了吧?佳琳,我没猜错吧?那么今天你想要我射在哪里呢?”
不想出言附和,和他一道诋毁心爱的丈夫,唐佳琳只能屈辱地点点头,然后从枕头上抬起头,噙着泪水,眨着发红的眼睛,羞耻地向孙颂博求道:“不要和我肛交,不,不是不愿意,只是现在还不行,我会活活疼死的,用我的小穴一直干到射精吧?我想要你射在里面,狠狠地灌满一直期待受孕的子宫,让同时高潮使我飘到快乐的天堂,得到最大的满足吧!”
牝犬取悦牡兽的话语、下流的哀求声掩盖了睡在一旁的佳佳的呼吸声,唐佳琳看起来就像不担心吵醒女儿的狠心淫荡的母亲,孙颂博和张老都没有多想,以为只是情急之下,受淫欲左右的她暂时忽略了一直守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