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啊。”
在林家大院里,慕陌月安逸地靠着躺椅,懒洋洋地晒太阳,忍不住感慨道。
“平平无奇是好事呀,说明人间无事,天下太平。”正在侍弄花草的慕师靖看了百无聊赖的慕陌月一眼,轻笑道。
慕陌月埋怨道,“就是因为人间无事,我才有事啊!这种平淡无奇的生活让我快要生锈了。真羡慕娘亲、楚楚姐姐和小禾她们啊,天天都有事做。”
是的,与天天在家闲居的林守溪、慕师靖和慕陌月不同,宫语和楚映婵还在神山里任职;小禾身为“皇帝”,每日都要处理圣壤殿的政务。
“那你回头就去求小语和婵儿给你在道门里面寻个公职嘛,或者到小禾手下,帮她打理圣壤殿的事务。”旁边的林守溪一边擦拭着三人的佩剑,一边浅笑道。
慕陌月幽怨不已,说道:“大丈夫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安能屈身俗务!”
林守溪笑道:“陌月真是志向高远,可惜已经没有让你建功立业的环境了。”
“啊…”慕陌月捂着脸,哀声道,“真的好无聊啊!”
“要说无聊,你此前不是在天外的神域里独自一人幽居了几万年吗?那时候不无聊吗?”林守溪道。
慕师靖也凑了过来,好奇道:“是呀,你从前是怎么渡过的呢?”
“那时候…忘记了。”慕陌月想了想,看了慕师靖一眼,仿佛想在她身上看见“苍白”的样子。
因为,我的心里都是你呀。
似乎听到了慕陌月的心声,在慕师靖的眼眸里有黑裙少女的虚影浮现,虚影颔首微笑。
“陌月应该也有朋友吧?”
林守溪与慕师靖难得听慕陌月讲述她以前的事情,很想知道少女更多的过去。
“有自然是有的呀,不过他们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是天外的来客。”
慕陌月慢慢陷入了回忆。
掌握长明权柄的白衣少年与掌握永燃权柄的黑裙少女,那是她与苍白第一次见到除自己以外的生命。
“他们现在在哪里呢?”林守溪好奇道。
“不知道,回他们自己的世界去了。”
慕师靖很是怀疑地看着慕陌月,“你不会是在编瞎话糊弄我们吧?”
慕陌月神神叨叨地道,“哼哼哼,是呀是呀,我随口编的,姐姐快过来给我抱一抱。”
少女饿虎扑食般扑向了慕师靖。
慕师靖连忙闪开,而慕陌月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在林守溪宠爱的眼光中,这对姐妹花在庭院里开始了追逐的游戏。
……
在另一个世界里。
赵国,皇城,深宫。
赵襄儿穿着她那华贵的黑色绣金龙袍,一本一本地批阅奏折。宁长久摆弄着手中不知名的小玩意儿,不时抬头看一眼尊贵无双的女帝娇妻。
“阿嚏!”宁长久打了个喷嚏,用纸擦了擦,“怎么回事?难道我会感冒吗?”
赵襄儿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少年一眼,“怕是养在外面的小浪蹄子在骂你吧?”
“襄儿怎么能这样凭空污夫君清白?”宁长久无辜道。
女帝陛下摊手,“我不好说哦,毕竟某人说好了最后一个,出去一趟又给我带了个二先生回来。”
“珺琸…那真的只是意外,我其实是拒绝的。”宁长久据理力争。
少女冷笑,“拒绝得欲拒还迎、欲仙欲死是吗?”
“哎,不说这个了。”宁长久决定不再与赵襄儿争辩,“襄儿来看看我做的新玩具。”
骄傲的少女瞥了一眼少年,淡然道,“不过又是些折腾女儿家的奇技淫巧罢了,不看也罢,我看了你就不会用它对付我吗?”
“在襄儿心中,夫君就这么坏吗?”宁长久瞪大眼睛,一副委屈模样。
“呵,只是认清了你衣冠禽兽的真面目而已。”赵襄儿头也不抬。不用看,那家伙一定又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了。
有道是,眼不见心不烦。赵襄儿知道,她看了肯定会忍不住心软的,这种事情发生很多次了。
宁长久凑到赵襄儿身边,嗅着女帝陛下身上温香,“襄儿呀,明日你是不是就该休沐了?我们去哪里玩?”
“是明日,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赵襄儿狐疑道。
“天地良心,夫君只是想约襄儿出去玩啊,我们不是很久没有一起出游了吗?”宁长久眨眼,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傲娇的女帝正色道:“朕秉承天命,统御九州万方,怎么能为一己之欢抛下国务呢?我明日要在宫里理政,你去寻别的狐狸精吧。”
既然不知道这坏家伙的心思,那就以不变应万变。
“襄儿~”
“你别这样,好恶心。”赵襄儿嫌弃地看着软磨硬泡的少年。
“女帝陛下,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要不安歇?”白袍的清秀少年撩起少女一缕秀发轻捻细嗅,“襄儿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香喷喷的呀。”
少女注视宁长久清秀的脸,那迷恋的神情让她芳心荡漾,本来还想说些讽刺的话,却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刻薄了些。
“哼…那就顺你的意,服侍朕就寝吧,先抱朕去沐浴。”赵襄儿闭上双眼,轻声道。
“遵旨。”宁长久将娇小的香软少女拦腰抱起。
皇宫的浴池很大,与其说是浴池,倒不如说是为了沐浴专门修了一间大殿,雕龙绘凤的奢华装饰与那一排排助兴的御品可以窥见从前赵国的先帝们是如何荒淫无度。
大殿里冒着热腾腾的蒸汽,水是早已放好了的,撒上五颜六色的花瓣,空气里混着令人迷醉的微香。
真是一派亡国之君的景象呀。
缩在宁长久怀里的赵襄儿迷迷糊糊地想。
她感到有一只修长骨感的手在解她的衣袍。
“你干嘛?”少女按住了宁长久不老实的手。
“帮襄儿宽衣解带呀,襄儿想穿着衣服泡澡吗?”宁长久微笑道。
“别,我自己来。”
骄傲的少女从宁长久的怀里跳下来。
她知道,如果让这家伙帮她脱,那肯定少不了要被吃豆腐。
虽然以他们的关系,这也算不了什么。
不过要强的她还是不愿意吃一点亏,起码不能这么便宜他。
少年盘腿坐下,准备欣赏女帝陛下的脱衣秀。
“你,转过去,不许看。”察觉到宁长久目光的赵襄儿强装硬气的下令道。
“襄儿怎么这样呀,夫君又不是外人,连看一看都不行吗?那等一下我们还要一起共赴极乐呢。”宁长久抗议道。
赵襄儿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她哑口无言,只得有些气恼地道:“不许笑我。”
深知女帝娇妻傲娇性格的宁长久保证道:“这个自然,我们可是夫妻。”
于是尊贵绝美的赵国女帝开始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表演宽衣解带。
少女一件件剥下自己身上华贵的皇帝御袍,使那风华绝代的华美玉体逐渐暴露出来。
她能清晰感受到宁长久认真端详的目光,这让她羞耻极了。
终于只剩下最后的内衣内裤了,赵襄儿心一横,将它们直接扯下,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水池。
正沉浸在娇妻的脱衣秀中的宁长久愣了愣,他被襄儿玉一般温润月一般光华的胴体吸引了目光,却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
“真是可爱呀。”宁长久轻笑着,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襄儿是想和我玩捉迷藏吗?”
少年跳进水里,却发现娇美的少女早已不见踪影,这浴池极大,水中又有花瓣遮挡视线,一时之间宁长久竟然觉得束手无策。
宁长久凝神静气,用精神力感受水流的变化。许久之后,少年露出得意的笑。
水中屏气敛息的赵襄儿小心翼翼地看着不远处的宁长久,她全身遮满了花瓣,以此作为掩体。
少女的心里很是矛盾,她既想宁长久能找到自己,又不想他找到自己。
如果被他找到,宁长久肯定要得意地取笑她,然后像小孩子一样跟她要奖励,奖励自然就是她了,到时候肯定免不了一番折腾。
如果没有被找到,是不是说明他没有用心呢?其实赵襄儿知道,只要他用心寻找,自己肯定是藏不了多久的。
赵襄儿很纠结。
不过在她眼里,宁长久的身影始终没有动作,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
“怎么回事呀?”赵襄儿皱眉。
如果他真的敷衍自己,那她就故作生气地质问他,晾他几天,叫他好好哄自己,少女气鼓鼓地想道。
“襄儿…”宁长久的声音如鬼魅一般从身后传来。
受到惊吓的少女浑身一抖,一时之间竟然忘了闭气。
“哇,咳咳。”连吞了几大口水的赵襄儿痛苦地捂着脖子。
少年一愣,连忙伸出手去抱自己的小妻子,可是少女此时四肢乱摆,身体竟然离宁长久越来越远,甚至在逐渐下沉。
赵襄儿痛苦的样子让宁长久懊悔不已,他潜泳下去,想努力抓住少女的手。
此时逐渐冷静下来的少女也努力地挣扎着,身体上的痛苦不影响她意识的清醒。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宁长久顺势拥住赵襄儿,低头将口中的空气渡给行将窒息的少女。
“唔,得救了…”
过了好一会儿,赵襄儿才稳住气息,她望着救了自己的清秀少年,一时有些失神。
而经此一吓,宁长久却再也不想潜水了,他拉着赵襄儿,指了指上面,示意一起游上去。
少年与少女一起探出水面。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宁长久搂着赵襄儿,心有余悸。
少女怔怔地“嗯”了一声。
注意到赵襄儿的神情,少年捏了捏她秀挺的琼鼻,笑道,“襄儿被水灌傻了吗?”
“你才傻。”赵襄儿抱住了宁长久,嘟囔道。
尽管赵襄儿已经修成仙人的身体并不会因为溺水而受到伤害,她也很快就从溺水的痛苦中恢复了。
可是在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了,与宁长久相识的时光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流转。
少女主动的拥抱让宁长久诧异,“襄儿怎么了?还难受吗?”
他当然不会知道赵襄儿刚才经历了什么,而少女也羞于启齿,只是抱紧了他,小声说:“夫君,帮我沐浴吧,你不是很想这样做吗?”
“也好。”宁长久抱起缠着他的女孩儿,游到了池水较浅的地方,将赵襄儿放平。“襄儿想怎么洗呀?”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反正最后,还不都是被你…”少女微羞。
宁长久失笑,“结果就算一样,过程也是很重要的呀。”
傲娇的女帝陛下清澈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莫名的情绪,她抬起精巧雪足,足尖轻轻戳了戳宁长久。
“那你…像之前一样…”
“襄儿居然这么喜欢这个呀?”宁长久颇为诧异,“这难道是女帝陛下好强的征服欲?”
“不许说。”赵襄儿气恼地踹了宁长久一下,小脚却被他拿住。
少年宠溺地笑道:“好好好,都听陛下的。”
于是宁长久捏着少女香足又揉又擦,他不时恶作剧般地去点她娇嫩足底的穴道,直惹得赵襄儿“哼哼唧唧”的呻吟。
在赵襄儿看来,宁长久的手指邪恶极了,他一点点拨弄她珍珠碎玉般的脚趾,将小巧的足趾扳直又曲折,然后将浴池里混着花瓣和香薰的热水在她足背足底抹匀,饱含恶意的挑逗偏偏又是如此舒适,让赵襄儿时不时抬起手背掩住鼻子和嘴唇,试图遮挡她微微飘出的呻吟。
看到少女的脚底已经被揉捏得软白红润,粉嫩光滑,宁长久微微一笑。
他握着少女两条软玉般的美足,浸泡在池水里,将本就干净无瑕的它们洗的更加晶莹剔透。
少年捧起一只小巧的玉足,舌尖轻轻舔上足尖,然后将其缓缓含住。
“哼啊——哈啊~”赵襄儿敏感的小脚被含住,呻吟声几乎是从心底发出的。
宁长久认认真真将少女两只酥润粉腻的藕足舔舐干净。
“现在我已经帮襄儿做过了,襄儿是不是也应该像上次一样帮我弄一下啊?”少年温言道。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少年与少女互换了位置,现在是宁长久躺下了。
赵襄儿红着脸颊,打量着那无数次进出她娇嫩胴体的怒龙。
悄悄咽口水,努力做着思想准备。
丰硕翘挺的酥胸因姿势而垂落,白腻乳肉与宁长久的大腿相接。
少年忍不住心飞神往,他对正在做心理建设的少女说,“襄儿要不要用胸脯帮夫君弄?”
“啊?”女帝陛下愣了愣,她想到了从前偷窥宁长久与陆嫁嫁、雪瓷欢爱时的景象。
唔,那样,应该比用嘴巴更好吧。
不通床事的少女温顺地托起自己吊钟般的丰满玉乳,夹起少年粗长火热的怒龙。
软,滑,弹。
这是宁长久享受赵襄儿初次乳交的第一感觉。
早在多年之前,他便明白赵襄儿的酥胸美乳有陆嫁嫁那样波涛汹涌的潜力,时至今日,少女秀气的瓷碗终于发育成了垂吊的玉钟,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的肉棒。
尽管还是不如陆嫁嫁,却已经足以傲视女性。
赵襄儿自然不知道宁长久心中的天人交战,对性爱懵懂无知的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怎样羞耻的一件事。
她只是专心地托着酥胸挤压夫君的阳具。
宁长久不禁将少女玉峰挤压形成的沟壑当成了小穴一般轻轻耸动抽插,巨龙不停撞击洁白高傲的雪山,长枪进出那娇柔乳房间已经蓄势待发。
赵襄儿想到了雪瓷当时放浪的动作。
于是她强忍着羞耻,将龙首从乳隙中释放出来,瓷一般的红唇轻轻印了上去,香舌挑开表皮,舌尖一下下刺着龙眼。
本就处在射精边缘的宁长久这下觉得无数的快感在此刻交织、爆发,化作了喷泻而出的灼热怒流。
“襄儿!”宁长久低呼。
“啊?”赵襄儿惊叫,却躲闪不及,那长龙已然吐出无数白浆,将她绝色俏脸射的狼狈不堪。
赵襄儿气急败坏,最爱干净的她却不想有朝一日被宁长久用那肮脏之物涂满了脸颊。“混蛋,我要杀了你!”
恼怒至极的女帝陛下恶狠狠地扑向平躺的少年,却被宁长久灵巧的躲开。
宁长久顺势将赵襄儿按在膝上,他透过水面的倒影观赏绝美的娇妻被他颜射后的娇艳脸庞。
“雄精是至阳的精华,有美容养颜之效。我是在帮襄儿做面膜啊,襄儿怎么能恩将仇报?”宁长久一本正经地道。
赵襄儿冷笑,“不愧是合欢宗的妖人,说胡话果然有一套。”
女帝陛下身材极好,那娇臀更是软满翘挺得令人神魂颠倒,再加上她真凤与女帝的身份,更为这种绝美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宁长久便顺势在那翘挺的美臀上扇了一巴掌。“襄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你胆敢……啊!”少女下意识地挣动身子,小腿乱踢,宁长久却又扬起了手掌,对着翘挺处拍落下去。
赵襄儿娇哼着,那乱踢的小腿也在被噼里啪啦打过一顿之后老实了下来,那丰挺的臀儿被打得臀浪乱晃。
女帝陛下脸颊绯红,她喘着气,胸脯起伏,“可以,可以了吧……”
“襄儿还杀不杀夫君了?”宁长久抚摸着被他抽的满是红痕的蜜桃臀,微笑道。
“哼哼哼…”赵襄儿只是嘤嘤呜呜,不肯正面回答。
少女的这点小心思哪能瞒过宁长久呢?他变本加厉。
“那我要处罚襄儿了。身为女帝,荒废朝政;身为妻子,不敬夫君;身为妹妹,欺负姐姐。铁证如山,不容颠倒。本官判掌刑五十,罪女赵襄儿,你有意见吗?”
这就是欲加之罪了,宁长久把他能想到的罪名全都罗织出来。
骄傲的少女破口大骂。
“你才颠倒黑白!”
“我自即位以来,每日兢兢业业,从不贻误奏疏,选贤任能,政通人和,何来荒废朝政?”
“我作为妻子,与夫君同生死共患难,以我衣衣你,以我食食你,将你的安危看的比自己更重要,何来不敬夫君?”
“至于欺负姐姐,你倒是给我说清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本殿下乃你的正妻原配,管教庭院闺阁不是应有之义?却要怪我管的太多、欺人太甚?”
“宁长久,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
赵襄儿一番话正气凛然,痛斥了宁长久无道的暴行。
“襄儿的口才真好啊。”宁长久诧异道。
“哼哼,放我起来,本殿下这就一纸休书,把你赶出赵国。你去和你的姐姐们一块过吧。找嫁嫁、雪瓷也好,找师尊、小龄也罢,还是什么剑灵、二先生,我都不管你了。我们赵国庙小池浅,容不下您这尊真龙。”
“好了好了,是夫君错了,夫君给襄儿道歉。”宁长久扳起赵襄儿的身子,让她换个姿势坐在自己的怀里。
少女的眼眶却有些红了,哽咽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少年温柔地亲吻襄儿的眼泪,将她俏脸吻遍。
“襄儿别哭了呀,再哭就不漂亮了。”
“不漂亮就不漂亮,反正也不要你看。”傲娇的少女半哭半恼。
宁长久心生一计,他凭空变出一块录影石,“那我就把襄儿哭鼻子的样子录下来,去给雪儿、嫁嫁她们看。”
“别!”心高气傲的襄儿连忙去抢他手中的石头。
叫她把自己丢脸的模样露于人前,她是决计不肯的。
可她却发现抢到手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又骗我?!”赵襄儿气呼呼地捏碎石头。
宁长久笑道:“那襄儿就不哭不生气了吧。”
赵襄儿别过脸,瀑布般的青丝秀发拂过少年脸颊。
“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宁长久伸手挽开少女纤长的腿,让她双腿分开地坐在膝上,又硬起来的怒龙慢慢入侵她神秘清幽的空谷裂隙。
下身被填满的饱胀感让赵襄儿轻吟不止,她双手扶上宁长久的头,将他按进自己饱满的胸怀。
“你若是…服侍朕服侍的不好,朕还是要休了你…”
“遵旨。”宁长久在少女高耸雪峰中艰难呼吸。
宁长久双手挽着赵襄儿修长美腿,慢慢站了起来。
两条玉腿被一左一右的分开,赵襄儿娇躯悬空,失去支点的她只得用双臂双腿更加缠紧宁长久。
少年缓慢又坚定地开始撞击女帝陛下的白虎玉穴,粗长的尺寸和有力的冲撞让赵襄儿昂首媚吟,一双香软莲足更是晃动的勾人心弦。
“啊,啊呀…慢些…哦,别那么…用力…”赵襄儿呻吟连连。
“陛下还满意吗?”宁长久笑道。
赵襄儿闭着眼睛,娇哼道,“少废话,嗯…你…动你的…”
宁长久抱着赵襄儿,用这个姿势狠操女帝娇妻的白虎小穴,猛烈的抽插不止让襄儿受用,他自己也畅快难言。
在激烈的冲击中,少女终于逐渐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宁长久找了个椅子坐下,他抚摸娇妻高潮后的红润脸庞,微笑道:“襄儿自己动一动怎么样?”
“唔…”女帝陛下扶着少年的肩膀,不让自己因动作过激而坠落,她双腿随着腰臀起伏而摆动,丰润圆翘的桃臀起起落落,与少年的大腿撞出“啪啪”的声响。
赵襄儿眼神迷乱,香汗淋漓,正是意乱情迷之时。
宁长久双手攀上她硕大雪峰,将这对绵软弹手的娇嫩尤物揉的乱颤,又张嘴将两颗红艳宝珠含入口中,大口吸舔。
胸口的刺激让赵襄儿更加迷失,她越来越快的抽动翘臀,力道之大似是要让宁长久把自己操穿一般。
“襄儿,要射了。”宁长久一手抓着赵襄儿挺拔豪乳,一手挽着她纤细楚腰。随后精关大开,将赵襄儿灌的盆满钵满,娇喊不止。
少年少女相拥着再次进入水池,宁长久这次用心地将赵襄儿身上每一处都擦拭干净,而高潮过后浑身敏感的她不时轻吟。
然后又支起酥软的玉体为宁长久擦洗身体。
宁长久背着赵襄儿,在夜色中回到了女帝陛下的寝宫。他先把赵襄儿放在床上,然后点上一支熏香。
襄儿寝宫的床很大很软,看得出来它在赵襄儿之前必然经历过不少大被同眠的妙事。宁长久其实也一直想这么做,只是赵襄儿始终不愿意。
“襄儿还满意吗?”宁长久握住一只丰腴硕乳,慢慢揉捏。
“满…满意的呀。”赵襄儿轻哼,不知怎么回事,她今晚的小白虎却是失灵了,以往这样程度的交欢于她而言不过是开胃小菜,不值一提。
可是现在却觉得异常疲惫,只想好好睡觉。
宁长久没有察觉,他问道:“襄儿还玩不玩呀?”
“嗯…不玩了,今晚到此为止…”女帝陛下玉口金言。
“襄儿今晚怎么这么不堪一击呀?”女帝的夫君很奇怪。
赵襄儿无心争辩,她只是下了口谕:“抱着朕安睡吧。”
宁长久也没有想继续折腾赵襄儿,他拥着温香软玉的少女,盖上了被子。
“诺。”
……
日上三竿。
宁长久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他低头看着正在埋头在他胸口酣睡的赵襄儿,少女一对硕乳在他胸口挤成一团,感到格外酥软舒适。
“襄儿起床了。”宁长久捏了捏少女可爱的睡颜。
“唔,别闹,我再睡会儿。”赵襄儿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格外可爱。
“女帝陛下,要错过早朝了。”
“啊?早朝?”赵襄儿立马跳了起来,当她看到宁长久清秀的笑颜时,却想到了今日是休沐日,不用上朝。
“宁!长!久!”
寝宫御床的帷幕里传出赵襄儿想杀人的声音。
宁长久笑的没心没肺,“我只是叫襄儿起床呀,堂堂女帝陛下,赖床怎么行?”
“哼,本殿下今日偏偏就不起了。”赵襄儿双手掐腰,傲气道。
宁长久爬着凑近赵襄儿,语气暧昧,“不起也好呀,我们正好给赵国造一个小皇帝。”
“谁要那样?”羞涩的少女踢了踢厚颜无耻的少年。
“先洗漱吧,然后进早膳。”赵襄儿探出头,用金锤敲了敲吊钟,示意自己已经起床了。
过了一小会儿,就有一群侍女端着洗漱用具和早膳进来了。
“东西放下,你们都出去吧,回头再叫你们。”赵襄儿下令道。
侍女们躬身行礼后就离开了。
赵襄儿先跳下床,自行洗漱一番后,发觉宁长久正在床上看着她。
此时的襄儿一丝不挂,日光为她白玉胴体披上一层金纱,少女显得美好而神秘。
“看什么看?还不起来?难道你要本殿下端着用具侍奉你?”
宁长久微笑道:“也未尝不可啊。”
女帝陛下微微一笑,宠溺无比,她端起脸盆和杯具,走到床边,躬着身子,软语道:“请夫君洗漱。”
“嘶—”宁长久非常识相地刷牙洗脸,赵襄儿屈着身子,这就让宁长久抬头就能看见她两座洁白雪山,在洗漱时观赏这赏心悦目的风景,宁长久觉得幸福极了。
好一会儿后,宁长久洗漱完毕,赵襄儿随手将用具丢在一边,端起摆满早膳的盘子走进帷幕。
赵襄儿咬了一口糕点,发现宁长久仍旧微笑注目她。“怎么?难道你吃饭也要本殿下喂你?”
宁长久认真道:“如果襄儿愿意效劳,夫君会很高兴的。”
女帝陛下撇撇嘴,将糕点喂到少年嘴边,“张嘴,啊——”
“啊。”宁长久乖巧地张口咬下。
“我也喂襄儿。”宁长久拿起一块。
两人在你喂我、我喂你的暧昧中吃完了早餐。
“饱暖思淫欲,襄儿,我们昨晚还没有尽兴呢?”宁长久伸手环住赵襄儿纤腰,轻声道。
“哼,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搞色情,你还能想点别的吗?”赵襄儿傲娇道。
“比如?”
“比如…”赵襄儿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干什么了。
宁长久抚摸少女娇小玲珑的身子。
“襄儿真的好娇小呀,简直像个小孩子。”
“你居然好这个?你离我远点,别靠近我。”赵襄儿愕然。
宁长久哭笑不得,“什么呀,我只是这么一说,我当然喜欢身高体长的大仙子了。”
少女嘴角上扬,“那你,应该会喜欢这个吧。”
赵襄儿双手结印,眉心浮现火红的神妙法印。娇小的身段竟然迅速增长,霎时间就变成了一位“身高体长的大仙子”。
身高已不下于宁家大院里最高的陆嫁嫁;原本就丰硕饱满的豪乳又长大了一圈,已经能与陆嫁嫁媲美;青丝长发垂落到大腿;收窄的纤腰、绝妙的长腿与蜜润腴软的丰臀更显人间绝色。
清贵绝艳的面容更加冷艳尊贵,女帝与真凤的气度完全展开,在她面前,任何生灵都不禁自惭形秽地俯首称臣。
这似乎是长大后的赵襄儿,却又有些不同。
“襄儿真是…”宁长久完全惊呆了。这种奇妙的变化他曾在师尊叶婵宫那里见识过,师尊在孩童和青年之间的转变当时让他惊讶无比。
叶婵宫与赵襄儿的完全体完全符合她们的身份。
叶婵宫是神秘唯美的寒月,赵襄儿是炽烈闪耀的骄阳。
赵襄儿用手在宁长久眼前晃了晃,“喂?”
“我家襄儿真是艳压群芳啊。”宁长久感慨道。
赵襄儿淡然一笑,“艳压群芳也收不住某人的心呀。”
宁长久真诚地说:“现在,我的心是襄儿的。”
“那朕允许你,犯上。”女帝陛下抿唇微笑,风华绝代。
少年顺势扑倒了高挑成熟的赵襄儿,一手搂腰,一手覆胸。极富侵略性的嘴唇贴着烈阳般的神女的香唇。舌头你来我往,交换津液。
宁长久一边与女帝拥吻,一边大力揉捏那一手难覆的曼妙巨乳。
赵襄儿也动情至极地拥着宁长久,软嫩的足背轻轻摩擦少年的小腿,她一只柔荑素手握住了夫君硬到肿胀的男根轻柔地撸动,分泌的黏液流了她一手。
“襄儿…”宁长久粗喘着,心嘭嘭直跳,他从未觉得如此的刺激,怀中雍容华贵的绝艳女子仿佛要把他的魂都勾出来了。
赵襄儿凤眸微闪,玉手抚摸宁长久坚实胸膛,指尖在少年胸肌上画圈,轻轻的敲击隔着血肉与他的心脏共鸣。
满心欣悦的宁长久主动捧起赵襄儿精致俏美的玉足,将足趾、足底、足背和足踝舔遍,直到女帝陛下的小脚水光莹莹。
而赵襄儿则抬起另一只脚去摩擦宁长久的肉棒,高傲地将那丑物踩在宁长久结实腰腹上反复蹂躏。
女帝嫩软的足踩让宁长久受用极了,他用脸庞、嘴唇贴着完美的玉腿曲线一路向上,在襄儿滑嫩光亮的肌肤上留下水渍,直到宁长久来到神女丰腴肥美的无瑕美穴处。
宁长久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的腿,眼光一点点向上,落到了她细腿之间的至私密处,她雪白的腿像是夹着娇嫩的花瓣,只是那花瓣是严丝合缝地闭拢的,像是还未盛放的花骨朵,所有娇艳染红之色皆深藏其间。
与女神那完全长开的仙肌玉体不同,她腿心的美妙玉洞仍旧是极稚嫩的,只是比起少女模样,更显得神秘,仿佛在引诱宁长久来一探究竟。
“夫君,你还在,等什么?”宁长久的女帝娇妻吐气如兰,声音飘渺空灵。
无穷无尽的爱与欲将两人包围了。
宁长久也不废话,将这双修长的女神玉腿架在肩上,然后仿佛自惭形秽般,慢慢地将迫不及待的怒龙送进她那神妙之地。
少年的感知无比强烈,襄儿的女神美穴百转千回曲径通幽,而那种紧窄感,更是让他的插入变得缓慢无比,最要命的是,襄儿的娇穴还不停挛动,抽搐,像是啜吸的小口,浅嫩酥软地含弄着他,温润湿暖,要将他的精液直接夹出来。
当他顺着腔线将肉棒完全塞入时,肉冠微微触碰到了襄儿那神秘娇嫩的花蕊。
一种强烈的幸福感爆发出来,这是他从前抽插襄儿没有过的感觉。
化身女神的赵襄儿此时也感到千滋百味,受用无穷。她双手与宁长久十指相扣,悄声道:“夫君,快冲襄儿吧。”
宁长久深吸了口气,将龙根缓缓退出了她的身子,赵襄儿才感到空虚感时,那龙根再度插入,分开嫩穴,一路挺到了底端。
赵襄儿娇呼轻喊,宁长久吃惊不已。
他的小娇妻拥有名器三千世界,每一次插入都会有不同的体验,这件事宁长久早就知道并且体验无数回了。
可这次的体验却完全不同,他仿佛置身神境,通体舒畅,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巨大的快感四处绽放,险些让身经百战的他缴械投降。
“襄儿,我不会留情了。”宁长久迷上了这种感觉。
“谁要你留情啊,说不定是你被我榨的跪地求饶呢。”赵襄儿抗议道,她身躯乱扭,却浑然不知这让宁长久更加舒适。
于是宁长久不再言语,他顶着襄儿殿下的神秘嫩穴一通狂冲乱撞,将这美妙的小白虎插的玉液飞溅,水声涟涟。
连同那丰润豪硕的酥乳美胸也颤颤巍巍地晃动出风云雪浪。
“嗯啊嗯啊哼……哼哼……”
赵襄儿咬着自己的手指,却依旧抑制不住鼻尖的轻哼,她秀发散乱,吐气如兰,被高速的抽插弄得意乱神迷,下身快感涌动,那神女娇穴还在适应着对方的尺寸,刺激感却率先将琼浆压榨出来,将花穴弄得泥泞一片。
宁长久俯下身子,将一双美腿压的折叠到襄儿胸口,与她吻在一起。
赵襄儿大声的呻吟被宁长久的热吻堵了回去,她嘤嘤呜呜地嘟囔着,丁香小舌被少年吸进他的嘴里玩弄。
在某一刻,两人似乎心有灵犀,赵襄儿再也忍耐不住,花穴深处蜜液狂涌,而宁长久也再难锁住精关,强力的精流冲刷着女帝陛下娇贵的花宫。
宁长久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
“这可真是…”两人身体分开,赵襄儿慢慢坐起,葱指自玉沟拂起一抹白浆,含入口中轻吮。
“襄儿女神厉害,夫君佩服。”宁长久仍旧沉浸在适才的绝妙感受里。
“是吗?那你可有的佩服了。”
赵襄儿眯起眸子,猫儿般爬到宁长久面前,清亮的眸子光芒闪烁。
“毕竟今天,可是休沐日。”
“我们有整整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