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啊,我还没玩够呢。”
在楚门偏僻大院的屋子里,慕陌月抿唇轻笑。
她十指已经沾满了琼浆玉露,腿间幽谷装载的玉质阳具也泛着莹莹的水渍。
房间里淫靡的景象已经超过一般人的想象。
宫语与楚映婵,这对神山最负盛名的仙子师徒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已经被折腾的睡着了,双腿间满是白灼之物,娇颜满是充分云雨后的红润。
同样一丝不挂的慕师靖被坐在椅子上的林守溪抱着,她神色羞怯,前后美穴虽然已经合拢收紧,却不难看出被折磨的有些红肿。
慕陌月抓着想开溜的白毛少女的小手,笑吟吟道:“小禾妹妹不是口出狂言,要与我分个高下吗?怎么想逃跑了呀?”
小禾陪笑:“小慕姐姐大人有大量,饶了妹妹吧。”
“哦?小禾妹妹不是百战不殆的小白虎吗?怎么也会求饶呀。”
“哪里,小慕姐姐神威无敌,小白虎也要拜服呀。”白毛少女非常识时务。
“小禾妹妹这么会说话,姐姐可要好好疼爱你。”慕陌月微笑。
“慕陌月!你别欺人太甚!”小禾见自己好话说尽,而面前的少女却毫无放过自己的意思,终于忍不住怒道。
“呵,小白虎果然还是凶性难改吗?”慕陌月毫不费力地制服拳打脚踢的小禾,将娇小的白毛少女按在了桌子上。
白毛少女望向在一旁搂着慕师靖休息的林守溪,求救道:“夫君呀,慕姐姐,你们就忍心看着这小魔女欺负我吗?”
“陌月,你就别戏弄小禾了。”慕师靖决定为自己的好妹妹向另一个妹妹求情。
“师靖说得对。”林守溪赞同。
“既然姐姐、姐夫都这么说,那就让小白虎妹妹休息一下好了。”慕陌月浅笑,放弃了继续折腾小禾。
白毛少女长出了一口气,百战不殆如她,也实实在在承受不住慕陌月的宠幸了。
“小禾妹妹,姐姐,我们也安歇吧。”慕陌月一手抱着小禾,一手从林守溪怀里抢过慕师靖,向床上走去。
这张床极大,容纳十个人是绰绰有余的了。
林守溪诧异:“那我呢?”
慕陌月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楚映婵,朝林守溪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今晚这里没有你的位置了,姐夫出去散散步吧,会有好事发生哦。”
“莫名其妙。”林守溪觉得奇怪。不过或许是神明言出法随,慕陌月说话向来有一种奇怪的准头,总能够应验。
“那你好好照顾她们。”
于是林守溪穿上衣服,推门出去了。
……
夜晚的楚门空荡荡的,清冷的月光为楚门的一草一木都蒙上了神秘的银纱。
激烈交欢后的林守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夜晚的轻风拂过面庞,格外舒适。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望相似。”
林守溪颇有些人生幻梦之感,那些游离生死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日。今日却是娇妻满怀,极尽欢愉。
“嗯?”漫步的少年来到道门的红亭,因为宫语时常在这红亭静坐,所以便默认成为了门主大人的私人领地,向来清净无人。
今日有一人对月独饮。
青丝白裙,身材曼妙,清贵雍容,佳人无双。
那人竟是楚妙。
“岳母大人?”林守溪诧异。
“唔,守溪?”清贵的女子回眸,醉眼惺忪,却像是含情微笑。
“您怎么来了,也不知会我们。”林守溪恭恭敬敬地行礼。
“我想念映婵了,所以便来看看。”楚妙揶揄道,“不想来的不是时候呢,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不知节制啊。宫语就算了,楚楚那丫头也是不知羞耻,连大被同眠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吗?”
“岳母大人教训的是。”林守溪无言以对。
楚妙好奇道:“这大晚上的,你不抱着你的小娇妻们温言软语,跑出来做什么?难道是被踢下床了?”
“这个嘛,算是吧。”林守溪觉得没法跟楚妙解释慕陌月那莫名其妙的话,搪塞道。
“原来我家女婿还是个除魔有道、御妻无术的谦谦君子啊,在闺房里居然被女儿家欺负。”楚妙抿唇轻笑。
“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两杯吧,许久未有人与我共饮了。宫语那没心没肺的,有了夫君便忘了朋友。”白衣女子显得惆怅忧郁,
“师祖怎么会忘记岳母大人呢?想必是太忙了。”林守溪温言道。
楚妙微笑道:“我与她认识多久?你与她认识多久?我还能不知道她?你就别为她找补了。罚你一杯。”
林守溪满饮一杯。
“真是老了呢,映婵都寻夫君了。”楚妙素手托腮,望着林守溪,醉眼迷离。
林守溪认真道:“岳母大人光彩照人,一点都不老。”
“嘴巴真甜呀,怪不得能哄到那么多小姑娘。”楚妙娇笑。
其实林守溪并没有说假话,像楚妙这般境界的修士已经可以青春永驻,她始终是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样子。
“唉,林守溪,你要好好待映婵,可别像我家那个死人…”楚妙神色凄迷,轻叹道。
林守溪不知道该说什么,楚妙的事迹他已经从宫语与楚映婵那里得知了。
对那位素未谋面、算得上英年早逝的岳父,他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却同情怜惜楚映婵和楚妙。
“岳母大人宽心。”少年安慰道。
“其实,我是很羡慕宫语的,”楚妙浅笑,“潜心修道,静待良人,三百年终究修成正果,长相厮守,不枉此生。”
“哎,我选错了吗?”
对于这个命途多蹇的女子,就算她不是自己的岳母,林守溪也是抱有敬意的。
出身人间钟鸣鼎食之家,年少时家败流落,努力修行,最终与情投意合的男子一起光复旧国。
这本来就是一段合家欢的传奇故事,如果没有狗尾续貂的后记。
岳父的死,一定对她打击很大。
“天下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岳母大人节哀,况且,您还有映婵啊。我与小语也是您的家人。”
“是呀,你们一定要天长地久。”楚妙听了似乎很受用。
“楚国现在也没有您牵挂的人了,要不然,您就在神山住下吧,我与映婵也好朝夕侍奉您。”林守溪邀请道。
“我一个外人,住下岂不是煞你们的风景?”楚妙摇头。
“岳母大人哪里是外人呢?我们大家都会很高兴的。”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岳母与女婿之间,怎么不算是外人了?”楚妙悠悠道,“哎,其实,从前倘若不是还挂念映婵和宫语,我真想同那个死人一块去了。”
倾城倾国的白衣女子手掌浮起飘渺剑气,眼神迷惘,说着便抬起了手。
林守溪握住了楚妙的手,强行将那浩瀚的剑气驱散。
“你做什么?放手。”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楚妙恼怒。
“岳母大人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呢?楚楚已经没有了父亲,难道您想让她也没有母亲吗?”林守溪真挚地说。
“哎,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心疼映婵。”楚妙叹息。
少年强硬道:“那您答应我,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好好好,我答应你。”楚妙无奈道,“把手放开吧,成什么样子?”
少年松开了手,白皙的双手却满是伤口,鲜血淋漓。楚妙那只娇嫩纤手也落满了鲜血。
“呀,你的手?!都怪我,来,让我看看。”楚妙惊慌,说话间就要起身,却突然感到一阵晕厥。
“没关系,一会儿就没事了…”林守溪的话还未说完,女子香软曼妙的玉体便撞入他怀中。
“岳母大人?”林守溪愕然,双手本能地顺势拥住了楚妙。鲜血染红了她素净白衣。
“嗯,我好像,喝太多了…”楚妙觉得晕乎乎的。
“我扶您去休息。”林守溪想要起身,可楚妙一只藕臂却缠住了他的脖子。
女子的脸庞埋在他胸口,坚实的胸膛似乎让她找到了从前的感觉,少年温暖的怀抱竟然让人如此安心。
楚妙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了。
“夫君…”楚妙梦呓一般,轻声呢喃。
林守溪这才发现,这个命运悲苦的女子早已经醉倒了。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林守溪苦笑,他搂着楚妙,这位岳母大人显然已经不省人事了。他想起身将楚妙送到床榻上安睡,却又害怕吵醒她。
这亲密无间的拥抱能让他感受到楚妙绝妙的身段,美酒冷冽的清香与美人温润的体香混杂在一起,好闻极了。而林守溪却提不起一丝欲念。
不仅是因为怀中的女子是他的岳母大人,也是因为他心中对楚妙的怜悯更胜欲望。
楚妙蜷缩在林守溪怀里,玉容贴着他的脖颈,不时呢喃“夫君”,她似乎做了什么噩梦,眼眸紧闭,娇颜慌张。
林守溪轻叹一声,满心怜爱,手掌轻轻抚摸楚妙秀挺的背,温声道:“夫君在这里,安心吧。”
少年的安慰让梦中的楚妙眉头舒展,神态逐渐安详。
月下,亭中。
温柔的少年拥着心碎的女子,皎月与微风为他们见证。
……
宿醉使楚妙的头昏昏沉沉的,她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坠入无尽的黑暗,在绝望中,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抱着她,将她从梦魇带出来。
尽管楚妙在梦里看不清那个男人的相貌,可在他的怀里却本能地觉得心安。
楚妙确信这是她已经逝去的丈夫。
于是楚妙竟然久违地发了春梦,她紧紧抱着面容模糊的丈夫,诉说无尽的思念与幽怨。
在楚妙害羞喜悦的主动邀约下,丈夫解下了两人的衣衫,然后,她久旷空虚的身体终于又一次被填满了。
可是当她努力看清丈夫的样子时,却心惊胆颤,那个男人赫然是她的女婿——林守溪。
“啊!”
楚妙惊醒了。
她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如同最亲密的热恋情人一般,依偎在少年的怀里,双臂毫无顾忌地环着他的脖子,少年也搂着她的腰。
这儿还是昨夜饮酒的红亭。
是了,昨晚林守溪来了,然后两个人一起饮酒聊天,再然后她就晕倒在了林守溪怀里。
“怎么会这样…”楚妙沉默,所幸的是,两人的衣服齐整无缺,显然没有发生酒后乱性的事情。虽然那个梦已经很出格了。
“唔,嗯,怎么了?”楚妙的动静也让林守溪苏醒了,他有些迷惑,却看见怀中的女子正凝眸注视着他。
相对无言。
“看什么看,还不放开我!”楚妙恼怒。
林守溪愣了愣,然后松开了双手,“啊?好好,岳母大人。”
楚妙起身,揉了揉发昏的头,她对林守溪故作冷漠地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清清白白,问心无愧,知道吗?”
“那是当然的。”林守溪非常懂事,虽然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岳母大人,您的衣服…”
“嗯?”楚妙低头看了看。
羞人的春梦让清贵的女子浑身湿透了,绝美的仙颜满是诱人的红晕;一双清眸含着水雾似泣非泣;凌乱的微湿青丝披散在胸口、肩膀、后背;湿润的白衣紧紧贴着曼妙的身段,映衬出一道起伏跌宕的绝美曲线;在初升太阳的照耀下,楚妙像是一尊神性又妖娆的玉像。
“我为您去寻换用的衣服。”林守溪乖巧道。
楚妙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地说:“我同你一块去。难道你取了来,叫我在这凉亭里换衣服?”
“是,您跟我来。”
……
林守溪领着楚妙到了楚门放置弟子服饰的仓库。
楚妙漠然道:“你出去吧,替我在门口守着,我自己挑选就好。”
“好。”
林守溪关上了门,警觉地看着周围。
俏美的少女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嗨,姐夫,昨晚睡得好吗?”慕陌月笑眯眯地传音给林守溪。
“不好,吹了一夜冷风,你说的好事是什么啊,我怎么没碰上?”林守溪也用传音回应慕陌月,又指了指屋子,示意让她噤声。
“我知道我知道,是楚楚姐姐的母亲在里面。”慕陌月坏笑道,“这就是好事啊,你们昨晚渣男寡女,难道没有发生什么?”
“小魔女,岳母和女婿,能发生什么?”林守溪弹了一下少女额头。
慕陌月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太古时代的神明们玩的都是很花的,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稀罕事,大家都引为美谈呢。况且现在,我听说这种事情也不少啊。”
少年很是无奈,“在现在,这种事情是要遭人唾弃的。时代早就不是你熟知的那个时代了。”
慕陌月撇撇嘴,失望地说:“真没劲,亏人家特意帮你支开众位姐姐呢,没想到你这么怂。”
“是啊是啊,我就是这么怂,真是让你失望了。”
“嘻嘻,姐夫,像楚妙姐姐这样的大修士的寿命是很长的,你忍心让她为了一个生命中的过客守寡一生吗?你得负起责任来呀,去拯救她,用你的爱抚平她的伤痛,填满她空旷的心。”慕陌月仍旧不死心地诱惑道。
“又胡言乱语了,你也没发烧啊?”林守溪摸了摸少女的头。
“哼哼,姐夫,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哦,将来你可不要后悔。”慕陌月神神叨叨地说。
“好好好,小慕姑娘,多谢你的忠告,我记下了。”林守溪漫不经心地道。
“守溪,门外有人来了吗?”屋里传出楚妙的声音。
“啊…”林守溪却见到慕陌月摆手,“没有人,是一只小兔子。”
“哦,”楚妙应了一声,她似乎有些为难。
透过窗户的油纸,能看到一道朦胧的绝美身影。
“你能不能,帮我找些贴身的衣物来,这里只有外衣。我穿映婵的尺寸便可以了。”
“好,”楚妙的声音却让林守溪心神荡漾,他脑海中竟然浮现出楚妙赤身裸体、任他采摘的娇羞模样。
“嘶,”林守溪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看着慕陌月狡黠的神色,哪里还能不明白是她在搞鬼?
林守溪气恼地敲了敲少女的脑袋,“别闹。”
“姐夫,你看我对你多好呀,怕你和楚妙姐姐昨晚干柴烈火,衣服撕烂了无衣可穿。今早特意给你们送衣服来。”
慕陌月翻了翻手,变出了一套女子贴身的衣物。
“岳母大人,衣服找来了。”林守溪从慕陌月手中取过衣服,敲了敲门。慕陌月也识趣地隐身躲了起来。
楚妙微微打开了门,一只柔荑素手伸了出来,接过了衣服。
“谢谢你了。”
清贵女子绝伦的美貌与身段配上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足以令人想入非非,欲望炽盛。
慕陌月仔细端详林守溪的样子,却发现他始终目不斜视,清正严肃。
她拍了拍林守溪的肩膀,“姐夫不愧是姐夫呀,那你加油哦。我去看看姐姐们醒了没有。”
目送这古灵精怪的小魔女离开,林守溪摇摇头。此刻的楚妙也推门出来了。
楚门女弟子的标准服饰是一袭素白的衣裙,在楚妙身上倒也合适极了。
与往日宽袍大袖的师长打扮相比,更显得年轻靓丽。
仙颜不施粉黛仍旧清丽绝伦,如瀑的青丝用一根发带束起,清贵无双的气质使人心生敬服。
林守溪恍惚间看到了楚映婵。也只有楚妙这样天仙般的母亲,才能生出楚楚那样天仙般的女儿。
“这衣服,让人觉得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呢。”楚妙感慨。
林守溪说:“楚楚不愧是岳母大人的女儿,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呵。”楚妙微笑不语,但是林守溪的夸赞让她很受用。
“楚楚小师姐,守溪哥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呀?”
蹦蹦跳跳的白祝抱着一摞书,出现在两人眼前。
“嗯,白祝,她是…”林守溪正要告诉白祝身旁的女子不是楚楚,楚妙却握住了他的手,指尖在少年掌心轻划了一个道门的密讯符文,意思是“不要告诉她”。
“我们刚做完早课,在一起散步。”楚妙那清冷又柔和的神情同楚映婵别无二致。“小白祝在干嘛呢?”
“白祝在整理楚门这个月的账本呀,然后把案卷归库保存。为了楚门的兴旺,白祝可努力了。”小姑娘一本正经地道。
“小白祝要加油哦,你可是我们楚门的账房先生,责任重大。师姐就不打扰你了。”
“那是当然,小师姐放心,白祝保证完成任务。”白祝自豪地挺起胸膛,气势昂扬地回答。
“我们走吧。”楚妙牵着林守溪,离开了这个仓库。
“小师姐慢走。”白祝望着“楚映婵”的背影,突然感觉有些奇怪。“咦,今天的楚楚小师姐,感觉怎么有点不一样呀。”
不过心大的少女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她干劲十足地抱着书往楚门的档案馆走去。
楚妙与林守溪寻了一个幽静的房间。
“岳母大人真是童心未泯啊。”林守溪笑道,“小白祝会吓到的。”
“哎,看来我还不是很老嘛,小白祝居然没看出来。”楚妙看上去心情不错。
“我不是说过吗?岳母大人光彩照人,一点都不老。”
楚妙抿唇轻笑:“油腔滑调,映婵那孩子,难道就好你这个吗?”
两人正笑着,门外又传来了小禾与楚映婵的声音。
门外的小禾拉着楚映婵的手,诧异道:“奇怪了,楚楚姐姐,我刚才好像听见林守溪的声音了哎。这坏家伙大清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到现在都找不到人。”
“嗯,我也听到了,”楚映婵皱眉,“好像还有娘亲的声音。”
“是这个房间吧?他在里面吗?”小禾敲了敲门。
眼见窗户外的娇小人影与高挑人影就要推门进来,林守溪与楚妙吓了一跳,两人环顾四周,连忙躲进了衣柜里。
“没人啊,我们听错了吗?”小禾看着屋内的景象,这里虽然很是干净,但并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也许是吧。”
衣柜的空间很是窄小,容纳两个身段修长的成年人过于拥挤了。
楚妙几乎是半靠在林守溪的怀里,两个人凝神静气,生怕被外面的楚映婵和小禾发现了。
楚妙紧紧盯着衣柜的门,害怕它下一刻就被打开,林守溪却望着楚妙绝美的侧脸出神,成熟丰润的胴体正靠在他的怀里,他能够闻到女子身上那清幽的发香与体香。
慕陌月的话又在他耳边回荡。
“嗨,小禾妹妹,楚楚姐姐,你们在这里干嘛呀。”慕陌月又非常及时地冒了出来,“我四处找你们,准备吃早饭了呀。”
“小陌月,你知道夫君去哪里了吗?”楚映婵问道。
“啊?哦,我托他帮我去取个东西,他今早不回来了。”慕陌月眼珠一转,张口就来。
“别管姐夫了,我们吃饭去。”慕陌月拉着楚映婵和小禾离开。她顺手关上了门,在眼光不经意间扫过衣柜时,却流露出了一丝惊诧。
见几人离去,林守溪与楚妙也从衣柜里出来了。
“哎哎,真是吓人啊,差点就被发现了。”楚妙手掌轻抚饱满的胸口,没有再端起那副楚映婵似的冷美人模样。
“刚才那个后来的小女孩,是慕师靖的妹妹?也是你的那个?”
“是。”林守溪此时也回过神了,暗想一定又是慕陌月那小魔女的神术,回头要好好教训她。
“你可真是造孽啊。”楚妙看着林守溪微笑,“说起来,你平日里与哪个小娇妻私会,也是这般躲藏其他女孩的吗?”
“嗯,这个…”
娇妻…私会…
林守溪与楚妙突然都愣住了。二人的视线却集中在两人那从刚才见到白祝起就一直紧握的手上。
两人的手如触电般极有默契地分开。
“我们,为什么要躲她们呢?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楚妙突然道。
“我…不知道…”林守溪无言。
这对岳母与女婿都沉默了。
许久之后,楚妙才慢慢开口,“既然那位小慕姑娘帮你圆了谎,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
……
楚国位居南方,南方与东方的边境都接着海洋,居住在这里的楚人大多以打鱼为生。
林守溪与楚妙在海边漫步,眼下是禁止捕鱼的时候,这海滩也就没什么人。
“岳母大人治国有方,实为女之尧舜。”少年突然道。
楚妙瞥了林守溪一眼,淡淡道,“你夸我好看也就无所谓了,这治国有方是怎么看出来的?不说出个理由,我便到婵儿那里去告你品行不端、调戏岳母。”
“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
林守溪正经地背诵了一段启蒙时背过的经典。
然后道,“我们来的时候,见到官吏在带领楚人耕种,此所谓不违农时;眼下是楚国的禁渔期,使鱼苗生长,以待来年;此暗合数罟不入洿池;这难道不是王道之治吗?”
“油腔滑调的,你想把岳母大人也抱回家吗?”楚妙对林守溪的话很满意,其实这些也都是平日里臣民们歌功颂德的陈词滥调,但她仍然很高兴。
也许因为对方是林守溪?楚妙并没有发现,她现在甚至丝毫不忌讳地说出“把岳母大人抱回家”这种话了。
楚妙笑盈盈地道,“那斧斤以时入山林呢?你又没看见,说不定我在大兴土木、穷奢极欲,也未可知。”
“岳母大人与楚楚终年一身白衣,飘然若仙。以此推之,楚国定然是很爱惜民力的了。”
“虽然是歪理,但是我很开心。”楚妙摸了摸林守溪的头,笑道。
清美的丽人望着平静的海面,轻声道,“你想不想划船?”
“我听岳母大人的。”
“倒是许久未出来玩过了,上次还是带着婵儿一起。你去买些酒来吧,我们俩一起。”
……
当林守溪从市集上买了酒回到这里时,却发现楚妙已经找来了一艘小舟,看上去虽然不甚精致,倒也干净工整。
楚妙穿着楚门弟子的衣裙,她看上去本就年轻,平日里的打扮是显老了,这一身倒刚好合适,与楚映婵看上去像是一对姐妹。
“将就一下吧,这地方也没有那些酸文人喜欢的画舫了。”
“岳母大人喜欢就好,我是无所谓的。”
两个人上了船,离开了岸边,在划了一阵、岸上的风景越来越小之后,便扔下了船桨,任由小舟自行漂流。
“给我讲一讲,你的故事吧。”楚妙自斟自饮,美目迷离。
林守溪总觉得这氛围有些不对,但他仍旧顺从地应了一声。这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暴雨。
少年连忙牵着女子进了船蓬里面,顺带关上了门扉。
于是这氛围就更暧昧了。
楚妙又喝了很多酒,在这小舟狭隘的空间里,两个人贴的非常近,林守溪甚至能感受到美人温香的气息。
“你?”楚妙抬眸望着英俊的少年,一时无言。
林守溪低头看着怀中的白衣仙子,心头燃起一股情火,竟直接吻上了仙子香软的红唇。
楚妙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将平静的海面掀起惊涛骇浪,而那叶扁舟却始终不受影响,稳稳当当地在风浪中飘荡。
外面风雨飘摇,舟内春意盎然。
篷船里的狭小空间令林守溪与楚妙相拥的身体不得不更加亲密地贴紧,少年侵略性十足的热吻似乎是要将女子樱唇粉舌的美好索取无遗。
“轻些,我,喘不过气了…”推开林守溪的楚妙娇喘不已,她端庄清美的娇颜已经一片绯红,束发的饰物不知何时被摘下,柔顺青丝随意垂落,在少年的揉弄下变得散乱。
明艳澄澈的美眸含情带怯,一身雪白的衣裙都在拥抱中褶皱了。
林守溪握着楚妙的手,平静又认真地注视着她。
无声胜有声。
“作孽啊…”白衣丽人轻叹一声,“我以后怕是没脸见婵儿了。”
这样的话语显然是一种许可,羞涩紧张与胆怯随之淹没了楚妙。当她回过神时,林守溪已经推倒了她。
楚妙平躺在这小小的篷舟里,只觉得别扭。
她身段修长,比之宫语亦不遑多让,这狭小的木船让她不能舒展身体。
更要命的是,她的女婿,此时正双手撑着船面,清澈的眼眸注视着她。
楚妙能清晰感受到少年温热的气息。
这样的暧昧对楚妙来说有一种难言的刺激。
但这无疑只是前奏,林守溪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伴随衣裙的脱落,少年娴熟灵巧的动作让楚妙没由来的心生恼怒,她按住林守溪解她小衣的手,不冷不热地道:“你平日也是这么脱婵儿她们的衣服吗?”
“那倒不是,同小语楚楚她们在一起时,一般是直接撕开的。”
在楚妙的惊呼声中,衣帛撕裂的清脆声响起。
林守溪的动作干脆利落,将楚妙蔽体的衣衫撕的片片破碎。
楚妙绝美的女体完完全全展露在了林守溪眼前。
洁白无瑕、如脂如玉是最好的概括了。
玉颈修长优雅,酥胸坚挺饱满,楚腰曲线优美,丰臀浑圆挺翘,一双美腿修长笔直。
这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吧,可以说,楚映婵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容貌与身段。
不过,比之楚映婵娇花般的青春靓丽,楚妙则像一颗待人采摘的成熟蜜桃,从骨子里散发出诱人的妖娆。
这是漫长与坎坷的岁月打磨出的美艳风情。
她是神山久负盛名的仙子,是楚国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世人心中“亡国公主光复社稷”的传奇女子。
她是楚映婵的母亲,自然也是自己的……
“岳母大人…”
林守溪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楚妙用柔嫩素手捂住了嘴巴。在一片昏暗中,林守溪清晰地看见了女子羞红的娇颜。那双清眸又羞又怯,惹人怜爱。
楚妙轻声道:“别说话,好吗?”
是了,不管如何,现在,她只是个与自己相爱的女子,如此而已。
“嗯。”林守溪点头之后,楚妙松开了手,平躺在船板上,尽管她此时赤身裸体,气度依旧清贵无双。
佳人在榻,任君采摘。
可久经色欲场的林守溪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做好了,早已炉火纯青的各种技巧此刻仿佛通通遗忘了。
哪怕是与楚映婵的初夜,林守溪都未曾如此青涩窘迫。
望着无所适从的林守溪,楚妙想着是不是两人这样的不伦之恋对他来说在心理上终究有些障碍。
罢了,反正已经到这一步了,既然自己年纪大一些,辈分高一些,主动一点也是应该的。
楚妙抿着红润的粉唇,拉着林守溪的手,抚摸自己清丽俏美的脸庞,柔声道:“帮帮姐姐吗?姐姐现在不太舒服呀。”
一句话便引爆了少年早已涨满的情欲。
林守溪挺直身子,粗长硬挺的肉棒顶开楚妙私密玉户,粗暴地深入到那封闭已久的绝妙玉道中,直叩神秘的宫门。
“啊!”被突然暴力入体,强烈的疼痛令楚妙惨叫长吟。
自夫君逝世以后,她便不曾有过欢好之事,连自亵自渎也断绝了。
空寂已久的幽谷骤然迎来这么粗鲁强壮的家伙,楚妙只感到阵阵撕心般的疼痛。
这时候林守溪回过神来,他看着楚妙因疼痛而略微扭曲的俏脸,慌乱之下就想抽身,可身下的女子却主动拥着他的肩膀。
楚妙轻喘着:“等…等会儿就好…”
林守溪搂着楚妙丰润玉嫩的绝美胴体,端详着她那风华绝代的容貌。
他明明白白地感知到这个刚才被他插入的女子是自己的岳母大人,那种背德感却令林守溪本就粗壮的龙根又涨大了一圈,将楚妙紧窄娇穴撑的更开,也让她更疼了。
“嘶…啊…”女子轻吸着凉气,承受着少年尺寸惊人的阳具。
脸庞上的温热感稍微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原来是林守溪在低头亲吻她,精致的五官被少年逐一吻遍。
“花样可真多…”楚妙娇哼道。
最后林守溪封上了女子绵软香嫩的唇瓣,两人的舌头你来我往,把缕缕津液在口中反复的交换,最终被少年全部吞下。
少年意犹未尽地分开了唇,此时楚妙也逐渐适应了下身那头骇人的凶兽。
修直的美腿悄然缠上了林守溪的腰臀,对这样的动作他自然是心领神会。
然后便开始挺腰抽插仙子花穴。
“嗯啊…”巨物的抽动让楚妙难以自持,她抬手轻咬住自己的纤指。饶是如此,甜美的喘息声依旧不时泄露。
林守溪的肉棒在楚妙娇嫩紧致的玉道中可谓寸步难行,每抽动些许便感到一股强大的挤压与吸入,滑腻火热的柔软肉壁死死地锁着粗长的男根,其中又涌出无数甘泉滋润二人。
倘若不是他身体强健,天赋异禀,想必是早已一泄如注了。
林守溪轻柔的动作促使欲望的种子渐渐萌发、长大。
楚妙心中很矛盾,她享受眼下轻插慢抽的美好,可又希望林守溪能够更快更激烈一些。
仙子无意识地扭动着纤细楚腰,迎合着身上的少年。
最终,楚妙下定决心,凑到林守溪耳边,轻声道:“这么没力气么?”
这样的挑衅于林守溪而言可谓是及时春雨,他其实也在忍耐了。
只等楚妙的许可便大举侵犯,将这个清圣美艳的岳母大人送上极乐的云巅,而这份许可已经到来了。
他不再犹豫,捣药的巨杵旋即大开大合地起落,将仙子最妙的红药同她的爱恋、羞耻与情欲一起捣碎。
“……”楚妙死死地捂住嘴巴,丰硕挺拔的酥胸在林守溪的大力冲击下晃荡出无数雪浪。
她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奇妙变化,这感觉她既熟悉又陌生。
少年的每一次冲撞都仿佛撞在她的心口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快感让楚妙感到自己就如同身下这叶小船一样在惊涛骇浪中艰难飘摇。
林守溪一手攀上楚妙那挺拔雪乳肆意揉搓,另一边则低头咬住她乳尖粉嫩红豆啃咬吮吸。
这样的刺激与他怒龙的冲击打出了完美的配合,楚妙终于忍耐不住,在高声尖叫中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林守溪也顺势将自己滚烫浓厚的雄精灌进仙子贞洁的花宫。
久旱逢甘露,天寒遇暖风。
楚妙紧紧地搂着林守溪,初次的高潮格外悠久也格外强烈,畅快淋漓的感觉让她快要失神了,灵魂与肉体都在欢呼雀跃,为这背德与不伦的性爱叫好。
林守溪也是如此,激烈的射精让他回忆起了与楚映婵的初夜。
“你倒…还算中用。”仙子沉浸在云巅余韵中喘息着。
“岳母大人…”
“叫楚姐姐。”佳人柳眉轻竖,恼道。
“楚姐姐,”林守溪温顺地道,“云鬓垂肩增婉媚,红唇微启破尘嚣。玉眸轻轻俯尘世,娇躯曼舞映花飘。”
楚妙一时呆滞,随即羞恼道:“做的什么淫词艳曲?婵儿和小语平日里就教你这些?”
少年开心地在仙子玉颈间蹭了蹭,嗅着温润清雅的幽香。
然后再度吻住了楚妙红润芳唇,林守溪灵活地挑开仙子莹白贝齿,寻到并缠上她粉嫩软糯的香舌,如饥似渴地榨取香甜的津液。
敞开心扉的楚妙主动去寻求少年唇舌的抚慰,雪臂轻揽,玉腿缠人,坚挺饱满的酥乳在少年胸口压成一片云团。
“楚姐姐还要吗?”热吻后的林守溪低头注视着意乱情迷的仙子。
“要…”楚妙红唇轻启,伴随着温香吐息的,是一个清晰确定的回答。
两人再一次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了一起。
健壮的少年压在丰韵的女子身上,腰腹挺动,长枪进出,带起一股股春潮。
楚妙一双藕臂紧紧缠着林守溪的腰背,楚腰与桃臀扭摆着迎合身上少年强有力的冲击,温软娇嫩的蜜穴与朝气蓬勃的怒龙抵死缠绵。
“啊…啊…好涨…”
“太激烈了,啊…”
“嗯…慢…慢些…”
楚妙婉转动听的呻吟带着求饶的话语,可这毫无疑问只能加强林守溪的兽欲。
少年的肉棒在仙子嫩穴中疯狂抽送,每抽出一截便带出一圈粉肉,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
“唔,啊…不,不要…”
“楚姐姐不要么?”林守溪顺着楚妙的话停下了动作。
正在云端如痴如醉的楚妙因着快感终止突然一愣,她羞恼极了,刚想出声呵斥,林守溪却又挺腰,那斥责的话语出口时便化作了迷人的呻吟。
林守溪展颜一笑,一头撞进楚妙那对高耸玉峰,一时间雪浪翻滚,红蕊乱颤。嘴唇一张,便将嫩蕾和一团白嫩乳肉吸入口中。
楚妙感到自己的身子在少年激烈的冲撞中越来越轻盈,她双手抱着少年的头,让他与自己的胸口亲密接触。甜美温婉的呻吟不绝于耳。
被以乳洗面的林守溪觉得闷,也觉得香软难言,他抱着楚妙丰腴美臀的手沿着饱满曲线悄然滑落,指尖扣紧了精巧后庭。
三处敏感点被一起攻击的楚妙高声魅吟,修长双腿锁着少年的腰,竭尽全力地夹紧嫩穴来发泄快感,这样的行为也反馈给林守溪绝妙的享受。
“又要…嗯…去了…啊——”楚妙美目迷离,高潮迭起,顺着心意娇声浪叫。
林守溪看着玉体不停轻颤、娇喘连连的绝色佳人,笑道:“楚姐姐这么不堪鞭挞?”
“嗯,哼,你…让我休息一会儿。”楚妙喘着气,绝美的俏脸红润无比,春意撩人。
可林守溪并不打算怜香惜玉,他提枪就刺,再一次进入了楚妙敏感紧嫩的蜜道,腴软的媚肉热情地迎合着杀气腾腾的凶兽,玉液在冲撞中四处溅开,将两人紧紧连接的下体弄的一片狼藉。
楚妙已经被林守溪挑起了封禁已久的情欲,丰腴肉感的圆臀下意识地抬起,迎合少年强力的冲刺。
清冷的呻吟藏着娇媚的春情,让林守溪更加用力地去肏弄身下的成熟美人。
“嘶,哦…”林守溪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强烈的快感不仅让楚妙如临仙境,他也一样畅快淋漓。
狰狞的龙首不断顶着那玉道深处的神圣花蕊,每涌出一股花液打在肉棒上,林守溪都感到全身心的舒适。
在楚妙温婉甜腻的呻吟中,林守溪将粗长怒龙不断塞进娇嫩胴体的深处,深入浅出地撞击,让这个成熟冷艳的仙子体会到人间的极乐。
船外船外的风雨同样狂暴,不知何时才能放晴。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船内船外的狂风骤雨、惊涛骇浪都逐渐平息了。阳光刺破了阴云,雨后的空气格外好。
清风徐来,水波荡漾。
一艘小舟漫无目的地在平静的海面上飘荡着。
一只玉手推开了篷舟的门扉,让温暖的阳光照射进狭小的空间,也让微风驱除一下淫靡的气味。
“全湿了啊…”篷内的女子无奈地看着身下潮湿的船板,也不知究竟是被雨水浪花打湿的,还是被别的什么东西浸湿的。
楚妙抬眸看了一眼外面优美的风景,亦觉得神清气爽。
唯一破坏气氛的,便是拥着她纤细的腰、埋头在她饱满胸口酣睡的少年了。
“倒也不嫌闷。”楚妙轻声道,却不知是爱是骂。
林守溪仿佛听到了楚妙的话,脸庞轻轻蹭了蹭那柔嫩清香的肌肤,迷迷糊糊地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声音,然后接着睡觉了。
少年的呼吸均匀平和,丝毫没有不适的样子。
仙子绝美的玉容最终扬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真是个冤家啊。”
……
小舟上,楚妙披了一件单薄的白衣,在船头对着水面梳洗。
漫长秀丽的青丝在洗涤过后像是黑绸缎一样亮眼,楚妙没有再扎发髻,任由其垂落在秀挺腰背上随风轻飘。
仙子凝望着水中出尘的丽影,恍惚间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楚妙拍下了从身后探来的手,淡然道:“闹了一夜还不够么?”
“楚姐姐这是过河拆桥、用过就扔?”林守溪可怜兮兮地道。
仙子转身看着少年,笑道:“本宫富有楚国天下,寻个男宠面首又有何不可呢?”
“跟我回家吧。”林守溪神色平静,但眼眸中透着坚定。
“哎?”
楚妙沉默许久,轻声道,“我听说婵儿和小禾那时候闹的很厉害。”
“交给我就好。”
“既然如此,那看来我跑不掉了?”女子盈盈一笑,清丽绝伦。
林守溪不言,只是握住了女子的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