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了“皇帝”力量的小禾自然成为了圣壤殿的新主人,从前那位“皇帝”在殿中的一切也理所应当由她接收。
对此,时以娆等执剑神女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议,只要有一个“皇帝”就好,那个“皇帝”是谁倒不重要。
因此,很多信仰“皇帝”的人都不知道,圣壤殿的主人,其实早已换人了。
圣壤殿不仅是一个祭拜“皇帝”的宗庙,也是一个严密庞大的宗派。
因此以往由执剑七神女共同主持的殿中事务也被移交给了小禾。
这让不善案牍工作的小禾愁眉苦脸,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时姐姐坑了。
好在有时以娆耐心教导,这才让小禾不至于闹出太多笑话。
于是十几年来一直在和各种野兽厮杀的小禾不得不担起圣壤殿的担子。
还好“皇帝”对信徒们来说是虚无缥缈的神灵,她不用亲自出面搞什么活动,只要做一个幕后的统治者就可以了。
……
圣壤殿,皇帝书房。
这里是小禾平日处理政务的地方,庄严肃穆、清幽寂静自不必说,一排排满载珍贵典籍的书架彰显圣壤殿的历史底蕴。
可是今日,这书房却即将发生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情。
天花板与墙壁上的照明石撒下温润的光,恰到好处地将整间屋子照的透亮。
也照出靠着书架坐在地上的少年少女。
少女穿着一身朴素淡雅的白裙,配上她清亮的银发与白皙的肌肤,像一朵纯洁清美的小白花一样。
清丽面容既纯又欲,似乎年方二八,芳华正好,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初恋、青春之类的字眼,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爱慕又难以生出一丝邪念。
少年则清秀俊美,黑衫飒爽。颇有市井侠义话本里玉面少侠之感。
这便是林守溪与小禾了。
小禾看了林守溪一眼,淡淡道:“楚皇后的事情你处理好了吗?”
林守溪苦恼地挠头,“算是好了吧。”
“不愧是作案惯犯了,还真有一套啊。”少女诧异道。
林守溪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小禾生气吗?”
小禾摊手,“我生气有用吗?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能怎么样?只能由着你咯。”
在前不久,林守溪与楚妙踏出那突破禁忌的一步之后,他便带着这位新晋的妻子回到楚门与众女坦白。然后他只觉得庆幸,自己居然还活着。
慕陌月对此事早有预料,甚至可以说是她在牵线搭桥,暗中撺掇,因此不慌不忙,瘫在躺椅上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
宫语、慕师靖与楚映婵这师徒三人姿势如出一辙,妙目圆睁,素手捂着张大的嘴巴,简直难以置信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时的小禾却很是平静,毕竟这也不是她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林守溪已经记不得或者说不愿意想起了。总而言之,楚妙顺利地成为了林家众美的新成员,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小禾娇气地道:“你不在家陪师尊她们,来我这干什么?我可不管你的饭。”
“夫人许久不归家,为夫也想念的紧啊。”林守溪认真道。
“本陛下正事缠身,岂能碍于儿女情长?”
“那陛下记不记得,这段时间有个重要的日子?”
“呃?”少女语塞,说来惭愧,从小在深山中同姑姑一起长大的她,对人间这些乱七八糟的节日还真不怎么熟悉。
大概知道有个新年、元宵和中秋,其他的实在记不得了。
“小禾居然不记得了啊,亏我还很期待的。”少年仿佛很是失望。
“什么日子?”小禾迟疑道。
林守溪却摇摇头,“算了算了,既然小禾不记得,想来也没有放在心上,真是可惜…”
少年装模作样的话语让小禾有些急了,“你说啊,什么日子啊?话不说完很惹人厌的哎。”
“算…啊?”林守溪还想多逗逗小禾,却发现这个白毛少女取出了一柄雪亮的剑。
小禾森森地笑了笑,似乎在警告少年不要再装神弄鬼。
“咳咳,把剑收起来。”林守溪正色道,“再过几天就是我与小禾初见的日子啊,这不是意义非凡吗?”
“啊…什么啊…”小禾却很失望,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糟心的事情,淡淡道,“早知今日,当年在巫家,我就不该救你,一剑捅死得了,一了百了,能省不少心力。”
“呜……”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小禾话音刚落,扭头就发现林守溪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泫然欲泣的样子。
“好啦,是我不好。”白毛少女一时心软,她摸了摸林守溪的脸,轻声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最喜欢你了,好不好?”
“我也喜欢小禾。”林守溪握住少女幼嫩小手,温声道。
那变脸速度之快令小禾咋舌。
少女戏谑地看着林守溪:“不加个最字?”
“呃……”林守溪语塞。
“行啦,知道你为难,不逗你了。”少女浅笑嫣然,她伸了个懒腰,舒展微妙俏丽的曲线。
“既然这样,那为了纪念我们的孽缘,今晚本姑娘就勉勉强强来个以身饲魔好了。”
小禾就像一只优雅名贵的银色猫儿,慢慢爬到了林守溪面前。
“难道你想在这里……”少年未出口的话语都被少女香软的红唇堵了回去。
“圣壤殿是我的,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谁敢管我?”深吻后的少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林守溪的唇,微笑道。
林守溪哑然失笑,将清澈雅致的娇小少女拥入怀中,“那就请小禾夫人多指教了。”
“呵,让本姑娘看看,你长进了多少。”
说起来,小禾倒是有一段时间未与林守溪同床了,虽然这期间也与慕陌月玩过,但那人造的器具到底比不了货真价实的玩意。
小禾眼眸微眯,盘算着将林守溪一定要将榨得干干净净才好。
两个人都有一些迫不及待,也就未曾宽衣解带。
小禾解开林守溪的裤子,让那滚烫粗长的家伙跳了出来。
林守溪则从裙底勾下了小禾的内裤,将轻纱裙摆抬到纤柔腰间,使少女白瓷般光亮细腻的长腿娇臀与诱人玉户暴露出来。
小禾一手按着林守溪的肩膀,一手握着那狰狞可怖的家伙,小心翼翼地,就想蹲下去。可是却被林守溪制止了。
在小禾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林守溪反手把小禾抱住,亲了亲少女稚美脸颊,笑了笑,“前戏要做足才行啊。”
白毛少女鄙夷地看了少年一眼,“真虚伪,就喜欢搞这些弯弯绕绕的把戏。”
不管小禾怎么说,她也默许了林守溪的请求。
且看你有什么花样…少女想道。
少年嗅着白毛少女身上清雅幽香,从她的脖颈吻到胸口。
林守溪的吻让小禾觉得很痒,温热的触感又那么的暧昧。
男人的手在她的胸口又按又揉,体会少女嫩乳的优美。
林守溪仿佛有某种奇特的魔力,几番亲吻抚摸下来让小禾感到身体酥软,情欲升腾。
“嗯,哼…”小禾发出可爱的声音,这感觉让她要沉迷进去了。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也为了反制林守溪,小禾握住了少年狰狞的肉根,报复性地狠撸了两下。
在林守溪无辜的目光中,小禾得意地甩了甩清亮雪发,拂过少年脸庞。
“小禾真是只小野猫啊。”少女的小性子让林守溪不禁失笑。
“是呀是呀,小禾是小野猫,去找你的家猫呗。”
“让我先驯服小野猫再说。”
在布帛撕裂的声音中,林守溪剥开了小禾的裙子与内衣。
少女的肌肤如她的发一样皓如白雪,只是要更温润,像是品质绝好的白瓷,在房间灯光的映射下反射着莹莹的玉色光辉。
瓷娃娃,这是林守溪和许多人对小禾的第一印象。
少女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永远都像刚刚出浴一样水灵细腻,带着清澈的花香。
“小禾每天用的是什么香水呀?这么香?”
小禾半是傲娇半是得意地道,“本陛下天生丽质,才不要那些外物来刷嫩漆。”
嫩漆……林守溪沉默了一下,觉得小禾的文化水平还是有待提高。当然他肯定不会在这种场合指出来就是了,除非他想被小禾踹出去。
“那为什么小禾的这里就不天生丽质呢?”林守溪戳了戳少女小巧嫩乳,笑道。
胸围一直是小禾心中的伤,尤其是在林家大院一众女子的衬托下,小禾就更抑郁了。不说宫语这种不讲道理的存在,连慕陌月都比她大很多。
嗯,甚至是白祝那个萝卜精。小禾清楚地记得上一次和白祝一起洗澡时,白祝那起伏有致的傲人曲线给了小禾一点大大的萝卜震撼。
难道是近宫语者大?
小禾恼火地道,“嫌小你别摸!”
林守溪哪里知道小禾是被白祝刺激到了,他亲了亲可爱的嫣红乳珠,“其实也很可爱呀。”
少女想说些什么,却骤然感到胯下一激,原来是林守溪的手指探了进来。小禾本能地夹紧双腿,羞恼地瞪着眼前的少年。
只见林守溪一边用手指控制着少女下体那掌管身体愉悦甜美的开关,一边扶着她躺平。
“让我先用手伺候一下小禾,好不好?”林守溪微笑着询问,但却根本没有想征求小禾的意见。
清纯少女的幽谷玉溪在刚才的亲吻抚摸中已经变得潮湿,林守溪指尖很轻松地寻到了少女玉蚌那颗羞怯湿润的娇嫩玉珠。
“不许弄那里…”小禾的清声斥责不知不觉间染上了几分情欲,在旁人听来无异于是情人床间的欲拒还迎。
林守溪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沿着少女光洁优美的纤腿曲线上滑到娇嫩的腿根,然后顺势向上,抚摸按揉那饱满的阴唇嫩肉。
两处刺激令小禾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幽谷骤缩,长腿绷紧,娇嫩的玉道吮吸少年的手指,分泌出淫靡的清泉。
那微妙的吸入感让林守溪的手指感到很舒服,他一边感慨小禾的小白虎真不愧是极品,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揉捏玉蒂,抽插幽道,每一下都精准击中少女的敏感神经,惹得小禾呻吟不断。
小禾平躺在地板上,清澈纯美的少女赤着绝妙胴体,雪白的俏脸上爬上了诱人的红晕,几缕银发散落在脸颊上。
玉体随着林守溪手指的侵犯而轻微扭动,冰清玉洁的蜜壶已然春泉流淌。
林守溪笑了笑,指尖轻微地绽放出电流,压在那羞怯的玉珠嫩芽上。
“啊!”小禾如遭雷击,胴体绷紧僵直,玉腿死死地夹着林守溪的手。几息之后,林守溪便感到一股粘稠的汁液濡湿了自己的手。
林守溪舔了舔手指,然后送到小禾嘴边,笑道,“小禾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高潮后的小禾娇慵无力,媚眼如丝,轻哼了一下后便伸出粉舌,舔了舔少年那满是自己春水的手指。
“别作弄我了,快进来。”适才的高潮并没有让小禾舒缓情欲,反而更想要了。
林守溪不再犹豫,他握住自己那粗长火热的坚硬长枪,慢慢抵上了小禾娇软滑嫩的白虎幽谷。
当硕大的龙首撑开花唇、顶进玉道时,林守溪感到一股温润的吸力。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挺腰,撞进了少女胴体的最深处。
“哦……”这一下只让小禾觉得受用无穷,她满足地眯起眼睛,纤细修长的双腿抬起,夹住了少年的腰。
林守溪也为少女玉洞的销魂而陶醉,肉壁挤压带来的柔嫩紧实按揉着整根肉棒,仿佛要将它绞碎。
“再来。”林守溪低声道。他抓着小禾纤细柔滑的腰肢,发起了激烈的顶撞。
狰狞的巨龙与少女清纯娇嫩的玉穴做着最亲密的运动,每一次抽出再插入,都让小禾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天籁之音。
林守溪并不满足于下体的亲密接触,他俯身低头,含住了少女娇嫩挺立的圣洁乳尖。
胸口与小穴的同时刺激让小禾迷醉无比,她如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抱住了林守溪,享受少年带来的无上快感。
林守溪如打桩一般迅猛激烈,一下比一下深地撞击小禾圣洁的花宫,让小禾发自内心地婉转呻吟,放声浪叫。
少女肉穴死死地吞没包裹那入体的异物,让林守溪寸步难行。
林守溪自然也只能回馈给小禾更猛烈的冲击。
“唔…啊!”林守溪竭尽全力压下身子,让龙首精眼抵着小禾酥软的宫口,小禾又迎来了一次绝顶了高潮。
在一阵酥麻中,林守溪将炽热的浓浆送进了少女胴体深处。
林守溪抱起了小禾,准备在这间书房的每一处留下他们的痕迹。而他的视线突然定在了墙壁上的一处展柜,准确的说,是展柜里面的东西。
“小禾,书房里为什么会有这玩意儿啊?”林守溪拥着小禾,走到了那个展柜旁边。
“嗯?哈…”娇喘吁吁、美目迷离的小禾缓了好一会儿后,才看向了林守溪所说的东西。
那是一条锁链,项圈刚好能套一个人。
小禾回忆了一下,然后道,“这似乎是,以前的那个皇帝和苍白大人玩游戏时用的。嗯,她还挺念旧的。”
“哎哎哎?你取它干嘛?”在小禾的惊诧声中,林守溪取下了锁链。
……
圣壤殿,皇帝寝殿。
清纯无瑕的少女被屈辱地拴在了床上,她优雅的天鹅颈上套着项圈,链子则挂在墙壁上。
这使她最多只能在这张床上活动,一下床便会被项圈勒住、动弹不得。
小禾倒不觉有异,她如同母畜一般用四肢趴在床上,翘着小巧的雪臀,玉首埋进少年胯下起伏不停,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林守溪用手按着小禾的头,控制着少女吞吐的节奏。
小禾此刻细嫩的红唇沿着粗长的棒身亲吻,然后把分别将两枚春袋含入口中轻咬慢舔,让林守溪直吸凉气。
在小禾玩够之后,唇舌又回到了龙首,鲜花般的唇瓣在精眼处抿了抿,然后探出粉嫩可爱的香舌舔舐肉冠,绕着它打转。
美少女的口交让林守溪发出畅快的感慨,“小禾真是天才啊。”
小禾眨了眨眼,檀口一张,便用粉舌垫着肉棒,将整条长龙迎进口中,直到唇瓣与肉棒根处贴在一起,少女圆润的颈间竟被撑出了一个凸起。
深入咽喉的紧窄令林守溪快感连连,几欲射精。
如果说,宫语冷艳,楚映婵圣洁,慕师靖清媚,那么,小禾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幼嫩与稚气,始终像一个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女。
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如美玉一般无瑕,撩动雄性最原始的欲望。
林守溪让小禾停下吮吸,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这姿势倒像是矮林守溪许多的小禾被揉进了他怀里,坚硬的长龙则顺势捅进了少女蜜径。
“小禾吸了那么久,下面都湿透了,有没有很想要啊?”林守溪将小禾璀璨银发揉乱,又去捏她可爱的耳朵。
这清丽绝伦、天生稚气的少女本就惹人怜爱,脖子上的项圈则为少女增添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再加上在小禾身躯活动时锁链叮叮当当的响声,总让林守溪感觉自己在玩什么奇怪的禽兽游戏。
小禾不答话,只是仰面吻住了林守溪。
香艳的红唇紧紧贴着情郎,粉舌缠绵,香津暗渡,吻的滋滋出声。
林守溪一边与小禾深吻,一边揉弄那同样小巧但是结实挺拔的嫩乳,细捻可爱的乳珠。
玩惯了丰硕肥美的玉兔,小禾这对幼小灵巧的小兔子倒也可爱。
“别摸了,快点动。”小禾傲娇地道,那腿心的饱胀和炽热感让她整个身体都像被情欲点燃了。
林守溪轻笑,“小禾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再废话,我就把你踹下去。”
“好好好,可是夫君坐在这里,不方便呀。”林守溪亲吻小禾的额头,循循善诱,“要不然小禾老婆自己动?”
“还真是求人不如求己。”
小禾有点嫌弃,她双腿弯曲跪坐,纤腰一摆,便引发巨大的快感,少女舒服得眯眼,小猫般“呀~”了一声,绵软娇媚的颤音让林守溪的肉棒更粗更硬了。
林守溪也被这一摆弄的很爽,心想小禾的小白虎果然是人间尤物。
少女娇小的翘臀不断撞击林守溪结实的大腿,让清脆的拍肉声连成一片。
锁链随身体起伏而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与“啪啪啪”的撞击声形成完美的合奏。
林守溪握着小禾一束雪发,不时操纵少女臻首与自己亲吻。
在激烈的撞击中,小禾感到自己的身体同思维一起渐渐酥软融化,只想化身为面前少年的奴隶,乞求他给予自己无尽的欢乐。
“身心,都要给他了…”小禾迷惘地想着,腰臀一刻不停地起伏扭动,让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淹没她。
“滋…唔…”
娇美的唇又被封住,林守溪低头榨取少女唇舌的美好,顺带按着她幼嫩光滑的肩膀,好让小禾不至于玉体娇酥而倒下。
少女酥嫩腴软、层层相扣的肉穴死死地锁着林守溪高挺怒龙,将那根巨物引进自己神秘圣洁的花宫。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伴随小禾悠长的魅音,嫩穴深处涌出无数甘泉,让林守溪感到舒适极了。
林守溪用手指梳理少女银发,怜爱地亲吻小禾的脸庞。
因高潮而发软无力的小禾依偎着林守溪,“嗯啊嗯啊”地无意义呻吟着。
粉胯间那条依旧狰狞的恶兽并没有丝毫软化,反而更嚣张了,龙首一擦一擦地刺激她的玉道深处的嫩蕊。
林守溪解下墙上的链子,把这锁链缠在小禾纤细腰上。然后托着小禾软嫩弹手的娇臀,拥着她下床。
“嗯?”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毛少女因突然腾空而更加抱紧了林守溪,双腿缠着他的腰,她迷惑地道:“干,干嘛呀?”
“我们到别的地方玩。”少年微笑着吻了吻少女的唇。
小禾娇气地哼道,“可别被我榨得走不动路,要本陛下背你回来。”
林守溪失笑,拍了拍少女可爱的小翘臀,“小禾到时候可别好哥哥好夫君的乱叫。”
“看你得意的,本陛下今天奉陪到底。”小禾报复般地夹紧了小穴,看着林守溪似快意似疼痛的表情,颇有些解气。
“小禾现在还带着锁链呢,哪有宠物这么对主人说话的?”
“呸,大变态,还想我叫你主人不成?”林守溪的话让小禾想起刚才高潮时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羞人念头,忍不住骂到。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不成是这锁链在捣鬼?小禾暗暗想道。
“昨天晚上不是叫的很欢吗?”
“那是,那是…”小禾狠狠地瞪了林守溪一眼,“那是本陛下被你这个奸邪面首给蛊惑了,你倒还敢再提?”
少年微笑,“行吧,那就让小人好生服侍陛下,服侍到陛下乖乖叫主人。”
林守溪推开房门,每走一步那肉棒便在小禾嫩穴中跳一下,惹得少女哼哼唧唧地浅吟低唱,娇躯颤抖,连带着锁链晃荡,这清脆的声音在宁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小禾,你看,这楼梯好高呀。”
“嗯?”少女迷迷糊糊的,顺着林守溪的声音,看着身下的漫长阶梯。
圣壤殿主殿的设计颇有一点奇幻意味,极长极高的阶梯很像民间故事中的天梯,纵横交错间连接着每一个房间,大殿的最高处是楼梯的尽头,那里是皇帝的寝宫,也是林守溪与小禾现在所站立的地方。
“这楼梯一共有多少阶呢?”
小禾娇声娇气地道,“我怎么知道?谁天天没事数这个?”
林守溪“哦”了一声,然后道,“那我们今天就数一数。”
小禾刚想说你真无聊的时候,却听林守溪又补充道,“每走过一阶,小禾就泄一次。”
“啥?!”小禾骤然警觉,这楼梯这么长,这么也有个成百上千级吧。哪怕她战力超人,也没有这么厉害。
林守溪含笑道,“小禾不愿意吗?害怕被夫君玩到昏过去?”
“哼哼哼,是我先昏过去,还是你先射到硬不起来,可不好说。”少女一时兴起,嘲弄道。
“那就来比一比,小禾可不许求饶。”林守溪淡笑,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你别求饶就好。”白毛少女自信极了。
于是两个人开始沿着天梯一级级的做爱,这阶梯每一级都很宽很长,容纳平躺的两个人可谓绰绰有余。
少女婉转动听的呻吟、肉体碰撞的脆响、锁链晃动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主殿中交相辉映,形成美妙的乐章。
林守溪与小禾经过的每一级上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在某一级时,“啊?可,可恶,你怎么用手?”
“只说小禾泄一次,没说怎么泄啊。”
“混账!你给我滚开!”小禾抬起脚,就想踹林守溪,却被林守溪灵活地躲开了。
林守溪可怜地道,“小禾还想踹夫君啊?这么高的阶梯,摔下去很痛哎。”
“大色狼大变态,摔死你算了!”白毛少女大怒,又踢向林守溪。
这一次,林守溪没有再躲,而是稳稳拿住了少女玉足。
少年饶有兴致地亲了亲小禾柔嫩粉白的足心,笑道,“小禾老婆真舍得让夫君摔死啊?”
“什么舍不得?没了你,我直接接手师尊、楚皇后、楚楚姐和慕姐姐、慕妹妹。”
呃…林守溪想起慕师靖也说过类似的话,难道自己的每一个妻子都有类似的梦想?
“可惜不能让小禾如愿了。”林守溪轻笑,然后牵起少女脖颈上的锁链。
“小禾还玩不玩呀?”
“我,”少女目光闪烁,想说奉陪到底,但是感到嫩穴玉道隐隐有些吃不消,而眼前这个家伙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算了,今天你走运,改天再来。”
嗯,气势不能输。
“好好好,谢小禾老婆垂怜。”林守溪也不戳穿少女的外强中干,只是笑了笑。
林守溪四处看了看,奇道,“这里这么多房间,小禾都进去过吗?”
“没,除了书房、寝宫,其他地方基本没看过。”
“那我们一起看看,权当散步。”
这里的房间构造也是很奇妙的,建造圣壤殿的人对此施加了某种空间法术,让内里的空间要比外面看上去大很多。
林守溪与小禾进入了一处房间,却发现这一间屋子的装饰与圣壤殿其他地方截然不同,除了一张床、一副桌椅和一些书籍、卷轴之外,便别无他物了,屋子的墙壁、地板与天花板都是一样的雪白瓷砖,泛着莹莹的光。
两人面面相觑。
林守溪迟疑地道:“我们好像,进到别人的屋子里了?”
“这里是圣壤殿主殿呀,按理来说,除了我,不会有别人住在这里的。”小禾也很疑惑。
“呃,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出去吧,乱闯别人的房间,总归不好…”
“也是,回头我问问时姐姐。”小禾点头,她扫视了一眼房间,眼尖地发现墙角有一堆卷轴,其中一个打开了一点点,露出墨画的少年脸庞,看着有点眼熟。
“咦?这是…”小禾上前捡起卷轴,“哗”的一下展开,却愣了愣。
卷轴上,身穿剑裳的少年手持长剑,对漆黑的天空挥剑,斩出一道白色的裂缝。少年清秀俊美,犹如天神。
这卷轴上画的显然是林守溪。
“怎么是我?”林守溪很诧异。
他拾起另一个卷轴打开,却发现那上面画的也是自己。
只不过这一幅的画面不同,画中的少年靠着树安睡,微风拂起他额旁的发,安详的睡颜很是惹人喜欢。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地打开了角落里的全部卷轴。
然后发现,每幅画上画的都是林守溪,有挥剑的样子,有睡觉的样子,也有读书的样子……
林守溪与小禾清晰地分辨出画成的先后时间,画技从一开始的青涩笨拙到后来的炉火纯青,看得出来,画画的人的水平是在不断上升的。
这些画的笔迹娟秀雅致,很明显是个女子。
小禾狐疑地看着林守溪,“喂,你是不是又背着我们在外面沾花惹草了?还偷到圣壤殿来了?”
“嗯…”林守溪沉默着,其实他已经差不多想到这些画的作者是谁了。
“这还有一副呀。”小禾发现床上还有一个卷轴,那一卷显然深得主人满意,被郑重地用丝线包好,放在枕边。
哗!
林守溪与小禾呆滞地看着卷轴上的画面,茂密的树林间,清秀的少年与清圣的神女对坐在树下的石头上,两人面前摆着一卷经文,似乎是在论道。
那经文画的密密麻麻却极有条理,以小禾和林守溪的视力,能够看清楚那极小却极工整娟秀的每一个字——全都是“林守溪”。
少年不消说,当然是林守溪。神女则是……
圣壤殿神女之首——时以娆。
“林守溪,从实招来。”小禾森森地对身边的少年说道。
林守溪想了想与楚映婵的感情被小禾知晓时的修罗场场景,下意识地找借口,“其实也没什么…”
锃~~小禾晃了晃手中锋芒毕露的长剑。考虑到两个人现在是赤身裸体的状态,林守溪觉得下体竟有点发凉。
“嗯…是这样的…”
林守溪大概讲述了一下当时与时以娆一起面对邪神的经历,然后很有求生欲地省略了双修、抄经文、约为道友的环节。
“只有这些?”小禾完全不信,抽过一张白纸擦拭剑身,然后轻轻一刮,白纸便干净利落地裂成两半。“林守溪,你想清楚。”
林守溪看着被切成两半的白纸,总觉得小禾在暗示什么,于是把剩下的情节也说出来了。
小禾嘲弄道:“果然嘛,我就说不可能这么简单。”
当听到意乱情迷的两个人交欢时,小禾冷笑不已,讽刺道:“林公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居然还瞒了这么久,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这其实…”
“在她背上抄写经文?还约为道友?你可真够有情趣的。”
“我……”
“如果不是今天被我撞见了这些画,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事永远烂在肚子里?”
“……”
林守溪终于讲完了与时以娆的故事,他眼见着小禾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森,少女手中长剑的剑芒也越来越亮。
心想恐怕难逃一劫了。
于是静静等待小禾的审判。
听完故事的白毛少女却没有像林守溪想象中那样大发雷霆,只是幽幽道:“哎,怪不得时姐姐对你这般念念不忘呢。换了我,也经不住这种桥段啊。”
“念念不忘?我?”林守溪有点困惑。
小禾见林守溪这幅样子,不由气恼,“你不是很机灵、很懂女人吗?现在怎么倒像个木头了?时姐姐这肯定是喜欢上你了呀。”
“怎么能断定时前辈喜欢我呢?”
“废话,你闲的没事会给一个不在乎的女子画那么多画吗?”
“可是她对我和以前一样淡然啊。”
“难道非要她主动来找你求欢?人家要不要脸了?”
“呃,对时前辈,我真的没什么想法…”林守溪一本正经地道。
“你拿了时姐姐的身子,却不声不响的,什么表示都没有,合适么?”
“当时情况紧急,顾不了那么多啊。”
“时姐姐为你画了这么多画,你一点触动都没有么?”
“我…”林守溪张了张嘴,无话可说。要说没有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那个总是高高在上、漠视众生的漠视神女,居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白毛少女柳眉倒竖,威胁道,“我不管哦,你要是不把时姐姐带回来给我做妹妹,以后就别上我的床,听清楚没有?”
林守溪困惑:“小禾不是很讨厌我花心吗?怎么又主动怂恿我了?”
“谁管你啊,我是心疼时姐姐。”小禾傲娇地道,“好端端的神女,不仅被你给糟蹋了身子,还被你偷走了心。”
“那小禾,不生气?”少年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很生气!”小禾终于端不住那贤妻良母、从容大度的风范了,她一把将林守溪按在时以娆的床上,恶狠狠地道:“今天我要让你走不出这个房间!榨干你!看你以后还出不出去勾三搭四地鬼混!”
嗯,这里是时以娆的房间,在时前辈的床上,和小禾做……林守溪被小禾推倒时,突然有了这个奇怪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