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佩此的昔有一种冷冰冰不任何情的咪道,立刻浇灭了孟凡威正在燃烧的欲火。
慢慢地,孟凡威放开了刚被自己搂住的吴佩佩,不是很明白的问道:“佩佩,你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你了吗?”
看到吴佩佩脸上露出这副吓人的样子,孟凡威心里没底道。
吴佩佩冷笑着说道:“我怎么了,我正要问你呢,今天我去找杨烈的时候,他口口声声的说我对他没安好心,请问,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的呢?这件事情,你方不方便给我解释一下?”
孟凡威一听吴佩佩是来质问自己的,而并非原来他自己所想的那样,吴佩佩是因为想和自己幽会才约自己过来的。
心中有气的孟凡威赌气道:“是不是在你的心里,现在只有杨烈一个人了?你那么在乎杨烈对你的看法,难不成是你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是又怎么样?杨烈身上有哪一点不比你强?人家现如今已经是卧龙岭的村长了,那么年轻当上了村长,孟凡威你凭什么跟杨烈比?”吴佩佩这次是真的要和孟凡威翻脸了。
她也不想跟孟凡威继续这么偷偷摸摸的下去,与其做没有结果的一对地下恋人,还倒不如趁早跟他分手,各自去寻找自己真正的福。
没想到吴佩佩竟然在心里这么看不起自己,孟凡威有些气急败坏道:“果然被我说中了,我早道,你一定是看上那个杨烈了,不然的话,你上次为什么要说不方便和我见面呢?是你自己心里有鬼,觉得对不起我才这么做的吧?”
吴佩佩淡淡道:“你现在怎么想都可以,反正我也无所谓了,之前会看上你这样没出息的窝囊废,都怪我吴佩佩瞎了眼,看错了人!孟凡威,从今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见谁了,分开吧!”
孟凡威快跑了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吴佩佩的胳膊,面目狰狞扭曲道:“怎么?才来想走啊?那么着急想要去对杨烈投怀送抱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德行,明明是被老子玩儿过的破鞋,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啊?”
“孟凡威!你不要欺人太甚!真要是你逼急了我,我会做出什么事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被孟凡威这么用极其恶毒的言语来攻击自己,吴佩佩有些忍无可忍道。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女人能把我这个大男人给怎么样?”货!跟我装什么正经女人,想把老子给甩了,转身去傍上杨烈?告诉你,要走你也得先陪老子一次再说,憋了这么长时间,一句话想打发我吗?”孟凡威淫笑着步步逼近了吴佩佩身边。
不断慢慢往后退去的吴佩佩,后背突然碰到了老屋里那面冰冷澎湿的墙壁,心中害怕的她,大声的说道:“孟凡威,没想到你会是这么卑鄙无耻的小人,要是你再敢往前走一步,那我可喊人了?”
孟凡威像是听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但是脚下仍旧不停的往前走着,同时低声道:“有本事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在这老屋附近,是没有一户人家的,你忘记了,当日还是你选的这个地方作为我们俩见面的好地方吗?”
吴佩佩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怎样的一个危险的境地,颇有心计的她,幸亏早做了准备。
只见吴佩佩从腰后突然拿出了一把近尺长带鞘的匕首。
一把拔出了隐隐闪着寒光,看上去极为锋利的匕首,吴佩佩有恃无恐道:“不要再逼我了,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看到吴佩佩从身上忽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孟凡威稍微愣了一下,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呦呵,你一个女人身上还随身带着刀呢?好玩儿好玩儿,来来来,朝这儿捅,要是我皱一下眉头,算是我孟凡威不是个男人!”
示威般拍着自己的胸口,孟凡威丝毫没有被吴佩佩给吓到,反而更加亦步亦趋的逼近了吴佩佩。
“这是你逼我的!啊!”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来自心理上的压力,吴佩佩大叫着用双手紧握住匕首,猛地朝着已经到了自己身前的孟凡威刺了过去。
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腹部,原来还在吴佩佩手中的匕首,此时直没其柄的深深插在了孟凡威的小腹上。
嘴里发出咯咯的喉咙嘶哑声,忍着袭遍全身的剧痛,孟凡威用尽全身力气,拼命的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来:“吴佩佩你你好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吴佩佩睁大了自己惊恐的双眼,快速的躲到了一旁,并把一直被自己双手紧握的匕首给用力拔了出来。
孟凡威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噗通一声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液不断从他那可怖的小腹伤处汩汩流出,很快,把孟凡威身下的地面浸湿了一大片。
吴佩佩神色紧张的看着倒在地上血泊里的孟凡,然了似的冲上去,手中的匕首连续狠狠地扎在孟凡威的身上。
“你不是要侮辱我吗?起来啊!混蛋!我扎死你!扎死你!”此时的吴佩佩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好像怕孟凡威还会突然站来似的,不停的用匕首穿刺着,下手非常狠辣无情。
没有人知道,西岭这所破旧的老屋里,今夜会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人命案,只有山林间的微风轻轻拂过,撩拨的树叶沙沙作响
杨烈跟往常一样,早上来到吴连海家吃饭,顺便问了一下吴连海关于乡政府的事情。
当听到杨烈问自己乡长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时,吴连海微笑着回答道:“说到咱们清水乡的乡长,他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已经当了好几年的乡长了。杨烈,这次他点名要见你,可是你的福气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