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娇的嫂子,说显嗦了。”杨烈无奈道。
佟玉仙妩媚的注视着杨烈,轻声道:“你抓住了文俊,我妹妹的仇终于可以报了!长老会说什么时候处死他了吗?我可是一天也不想等了,可别再让他给跑了。”
杨烈搂住佟玉仙的纤纤柳腰,让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秀发道:“这次你尽管放心,海哥专门找了十几个村里的汉子,轮番看守韩文俊,他-想跑也跑不掉的。”
感受着肌肤相亲的销魂感觉,杨烈忍不住有了阳刚反应,深深嗅了一口佟玉仙身上散发的幽幽体香,同催情药般刺激到了杨烈。
把头埋在佟玉仙丰满的酥胸处用力摩擦着,杨烈低声道:“玉仙,我现在很想要你,有几天没有见到你了,你想不想我?”
无力地推了杨烈几下,佟玉仙娇喘着回答道:“你怎么那么不老实?刚回来对人家使坏,现在还是白天,等晚上再说”
杨烈一把将佟玉仙的娇躯横抱起来,往里屋走去说道:“我是要跟你亲热,等不到晚上那么久了。
佟玉仙惊叫了一声,把头顺从地贴靠在杨烈的肩膀上,她知道,自己是拗不过杨烈的。
里屋的房门被嘭的一声给关上了,从房间里面,不一会儿亻传出了佟玉仙那动人心弦的娇吟声。
可以勾魂摄魄的呻吟声,包含了痛苦和快乐,兴奋和放纵,以及如澎般的快感和空虚被彻底填充的满足。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村里人在广播的召集下,纷纷来到了长老会的大门前。
所有人都探着脑袋,想透过大门紧闭的长老会,看一看文俊此时的样子有多狼狈。
已经跑掉的罪人还敢大摇大摆的重回卧龙岭?
不是他狂妄自大到了头儿,那-他的脑袋瓜不怎么好使了。
村民们三五成群,聚堆儿议论个不停的时候,长老会的大门突然被从里面打开,二长老带头从中走了出来。
在他身后,是吴连海和其他二位长老,只是不见大长老的身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种重要时刻,自然是少不了杨烈的,只见他大手一摆,两个如狼似虎的健壮汉子架着只剩下半条命的韩文俊,把他给不客气的拖到了门旁,让村民们任意观看他萎靡的样子。
“真的是韩文俊!你看他现在那副无精打采的德性,一定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连头都不敢擡起来见人了。”
“老韩家怎么出了他这个没出息的小子啊?难怪大长老会被他给气昏过去了,我听说,直到现在,大长老还没醒过来呢!说不定,他老人家会被韩文俊给气死也是很有可能的。”
“那可热闹了,大长老如果真死了,中岭有谁能来接替他大长老的位置呢?恐怕,大长老的人选,要从其他四岭选出来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的,无所顾忌的畅所欲言起来,可以肯定,出了文俊逃而复返,又被杨烈给亲手抓住的事情,大长老的年纪那么大了,还能不能继续做大长老都是很悬的事情。
二长老伸出两手往下放了放,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等到众人都不再说话了,他才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韩文俊的事情大家伙儿都早道了,这次他带着外面来历不明的人钱来闹事,多亏了杨烈阻止,咱们卧龙岭才没有出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今天把乡亲们给来,是让大家亲眼看着,如何处置韩文俊女人的大罪,按罪当杀!上次他该死,只是让他给跑了,这一次,大伙儿都看仔细了,这是他的下场!”二长老又道。
说完,二长老跟架着韩文俊的两名汉子使了个眼色,两人意会,直接把韩文俊给拖到了一边,结果旁人递过来的棍子,下手毫不容情的用力把手中的棍子朝着韩文俊身上招呼了过去。
原本还在装死的韩文俊,顿时被劈头盖脸打来的棍子给打醒了,凄厉的惨呼着,大叫着,只是苦于身体有伤难以做太大的动作,只能哀叫讨饶着,希望能饶他不死。
这时,有人在人群里一边往前硬挤着,一边放声大哭道:“你们不能打死我儿子,我儿子没有罪,他是冤枉的!”
哭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文俊的亲娘张翠兰。
她一听说长老会要在今天当着村里人的面,公开处死文俊的时候,立刻急匆匆地跑过来了。
想在她眼前打死韩文俊?
除非先把她也给弄死,不然的话,谁也别想这么做。
韩文俊的爹韩正平也来了,此时的他脸色阴郁,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心情非常不好,自己的儿子要被处死了,哪一个当爹的还能笑得出来呢?
吴连海一看他们夫妇想要闹事儿,立即喝斥道:“韩正平!你还不快把你女人给拉走?耽误了时间处死韩文俊,你们担待得起吗?”
“哼哼!合着长老会要打死的人不是你吴连海的亲人,你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脱了,实话告诉你,今天你们要是不把我儿子给放了,谁也别想动他一根手指头!”韩正平冷笑道。
正在行刑的两个年轻汉子,手里的棍子斜举着,不知道是该打下去还是不该打下去,只好暂时停下动作,先让韩文俊再多活儿一时半刻。
张翠兰跑到韩文俊身前,趴在他身上不停抚摸着他满是泥痕的身体,那紧张的神情和关切的态度,到底是当娘的,心疼儿子受罪,眼泪止不住的滴落了下来。
“韩正平你好大的胆子!知道公然和长老会作对,按村规是什么罪名吗?看在你毕竟是因为心疼儿子,才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只要你把你女人给拉走,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予追究。”吴连海先硬后软道。
韩正平是大长老的家里人,贸然对他怎么样的话,是有些不大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