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很大,但我还不想回房,半个月后我就要去参加百家大典,对于整个大秦的名门各派来说,这象征着宗门荣耀的比武大会极为重要,当今皇帝亲自提笔的批词更是无数宗门弟子渴望得到的荣誉,道家因人宗弟子夺魁而重新走回万众的视野中,而这次我自然也要拿下这项殊荣。
不为其他,只为得到她的一句肯定。
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站在泰山之巅向半空望去,乌黑沉重的云层仿佛触手可及,仿佛一辆辆漆黑的骏马要将这天池踏碎,像惊涛,似骇浪。
道道细雨从云朵里倾泻而下,消失不见。
我抬起手臂,伸向云端,好像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抓到那一片片云。
我讨厌下雨,因为每次大雨后,娘亲都会带着门内弟子去山下救助泰山郡的孤居老人和留守的儿童,为他们重新修盖茅草屋,甚至好几次还去稳固水坝。
而这样一来一去,少则数日,多则半月有余,我则被委任留守,自然就见不到母亲的身影。
我并非埋怨母亲将那些官府分内之事都揽在自己身上,而是更期望每日能够看到她的倩影,我此刻多想捏碎这些乌云,让这该死的雨停下来,奈何天公不作美,暴雨依旧不歇,我叹了口气继续练着拳脚,哗哗作响的雨声无法遮掩住破风的拳脚之音,我的功夫已是清道观数一数二的存在,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娘亲常道,修仙的最高境界便是长生不老,畅游三界五行之外。
但修体却永无止境,因为只要一日松懈,体内之炁血便会消散一分,走上体修这条路也就代表着无法再停下脚步。
她问过我,为何我先天拥有真元却要选择修体,我当时只言修仙之众何其多矣,不如二者皆修,娘亲若有所思,没有再问。
但我心中更多的是因为娘亲也是体修,我想设身处地的去体验,去了解成为体修的感觉。
我没有多大抱负,什么获取长生,超然世外,那些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默默的跟随在娘亲身后,去守护她,去仰望她,去追随她一生,仅此而已。
我不得不去承认,我喜欢母亲,但并非是肉欲之上,我只是像一个在茫茫人海中遇到自己敬佩之人的追随者一样无比的去崇敬她。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否是在欺骗自己,因为我不止一次做过春梦,也许我这样的年纪,脑子里没有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才叫不正常,可一想到梦中那个一改往日清冷姑射。
反而衣襟半解,面如桃花与我共赴巫山的女子是我的亲生母亲邱娴贞的时候,我又懊悔着暗骂自己是个违背人伦的畜生,我在现实中明明视她如天下最圣洁的女人,可在潜意识里却一次次的幻想着她做出各种下流无耻的姿势和自己行鱼水之欢,何其荒谬,何其可悲。
我愤恨的一拳砸在树上,将那大槐树砸的嘎吱一声,落叶夹杂着雨水哗啦啦的倾泻而下,我头发湿漉漉的站在原地,一时双眼有些发酸。
邱子源,你何尝不是个懦夫。
“子源,回房吧。”
不知何时一把青花罗伞挡在了我的发梢上,我身边传来一阵好闻的牡丹花香,我知道来者是谁,心里却莫名的慌乱。
“娘……您怎的来了。”
娘亲亭亭而立,站在我身旁,她没有看向我,只是和我之前一样同样望着山下。
“半月后便要赴洛,此番百家大典,务必要夺得头筹。”
我点了点头,攥紧双拳,娘亲所言我必会牢记于心,可心头却总是不知为何觉得发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那里,让我喘不过气来。
“娘,我……”
“怎么了?”
我转过身看向娘亲,我想说,明日我可以和娘亲一起下山救灾吗,可看到娘亲清冷绝艳的脸庞,我却不知为什么又咽了回去,急忙躲开视线。
“没……我会努力的。”
娘亲走了,她把伞留给了我,漫天而下的雨水无法触及到娘亲身体分毫,遥望着她的背影,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那种悸动和我面对萍姨调戏时完全不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我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我一定要夺魁!
一定!
那是一双深邃不见底的双眼,我不知道那股冰冷彻骨,让我毛骨悚然的视线是从何而来,那可怕的视线仿佛一只无形的黑手伸进了我的心房,然后按下了那个开关,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燃烧,在沸腾,在悲鸣。
胸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倒在擂台外,整个人有气无力,只觉得全身的筋脉都要断了,灵魂仿佛要被从躯壳中抽出,被掠夺。
脑海中满是听不懂的声音,我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发现是从自己口中发出。
我最后的视线停留在了娘亲的脸上,她的脸上满是错愕和不解,但在我看来却是满满的失望……
“邱兄何故在此?”
我猛的睁开眼,面前是一片蔚蓝的大海,码头的地面上一片潮湿,几片橘黄色的枫叶顺着海风从不远处的枫树林中吹拂而来,掉落在我的脚边。
东瀛,俨然已经开始步入秋季。
“天气转凉,又刚刚下过雨,邱兄穿着单薄,莫要着凉啊。”
我没有接话,我已经很确定自己绝不是在之前的那条时间线中,因为我身后的井上双臂完好,而在我的记忆里,在伊势神宫中我已经砍断了他的一条臂膀。
但这样一来,我也能确认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只要我能解决掉山本师徒二人,娘亲与萍姨便不会遇到危险!
“井上兄,邱某有几个问题想问,不知井上兄能否为我指点迷津。”
井上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他马上微笑着摇动手中花扇,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发问。
我深吸一口气,我要问的太多太多,可就算我一一发问,井上也不会告诉我全部,我到现在都摸不透眼前的井上到底和山本师徒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如果是是敌人,可他却没有想置我于死地,但他更不可能是什么好人,不过目前来看,他至少还没有加害我的意思,否则以我现在的实力,定然不会是他的对手。
“在三年前,东瀛曾派出过二人来参加洛京的百家大典,你可知晓?”
后者听我突然这么问,脸上马上闪过一丝警觉但稍纵即逝,他收起花扇徐步来到我身旁,海风中带着淡淡的腥味,刺激的人鼻孔发痒。
“三年前中土的百家大典我略有耳闻,不过我当时还不是井上家的家臣,无权干预国事,只记得是一个小孩夺得了头筹,贵国皇帝亲笔题词还放在京都的皇宫中作为珍藏。”
我眯起眼睛看着井上,他则依然一副处事不惊的神态望着我,我不去再问这件事,而是话锋一转道。
“那不知井上兄是否知道山本一郎的尸体现在何处啊?”
井上听我问起那山本老狗,之前还毫无波澜的俊朗脸庞上突然浮现出一丝不解的神色,我面色凝重的紧盯着他,我自然知道山本老鬼没死!
但现在我不晓得他身在何处,我更不可能让那老杂种接触到娘亲分毫!
“邱兄莫非是昨夜贪杯,至今未醒吧。”
我听到井上口中带着些许阴阳怪气,自然不满道。
“抱歉,鄙人从不沾酒,哦,除了那一日喝的青梅酒。”
不知道这井上晓不晓得我口中暗藏之意,不过他却没有在意我的唇齿相讥,反而好像真的觉得我是否犯了什么神经一样频频摇头,继而说道。
“山本老先生是我国辈分最高的忍者,已经年过七十,参加擂台之前便已在天皇处立下生死状。败,不过一死而已,能够和贵国圣女交手,即便死也无憾,不过国师到底还是悲天悯人的当今圣女,见山本老先生也是爱武之人,便没有痛下杀手,山本先生现在依然健在,邱兄又何故出此之言?”
我耳边清清楚楚的听到井上的话,不禁双目圆睁,感觉自己脸上的皮肤都在抽搐,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井上。
什么?山本没死?
对啊,山本确实没死,可那是他以假死之术蒙混过关,事后更是被娘亲与萍姨识破,二人才追杀至伊势神宫。
哪里有什么娘亲体谅山本,惺惺相惜,放他一马的狗屁逻辑!?
“不可能!快说,山本此时在何处!”
我怒气冲天一把拽住井上的衣领,后者满是疑惑的望着我,我双目中满是血丝,恶狠狠的将井上单薄的身体从地面上拉拽起老高,井上显然也面色愈发难看,他左臂一挥,一把甩开我的臂膀,整理了一下杂乱的衣襟后硬声道。
“邱兄因何发怒!我所言非虚,倒是你满嘴都是我听不懂的话。”
我知道是自己心急了,尴尬的轻咳一声,强忍着满腔怒火,知道现在不是把事情闹大的时候,压低声音道。
“是我性急了,当时台下慌乱,竟然一时忘了娘……国师没有伤害山本先生分毫。我倒是好久没有见山本老先生了,东瀛忍术与华夏道法极为相似,便想与老先生探讨一二。”
井上见我这么说才重新摇动起花扇,他指了指京都的方向,瞥了一眼道。
“今日一早国师便去往京都面见天皇,想来正是为了昨日商谈之事,山本先生贵为东瀛第一忍者,自然也精通医术,此刻应该正在与国师会面。”
我听罢眉头皱起,心中暗道坏事了,千算万算,还是没防住这老杂种接近娘亲,我不知道这老鬼当时用了什么办法压制住了娘亲的气血纹,可现在娘亲应该功力尚在,那便更不能让这老杂毛和娘亲待在一起!
“谢兄台相告!”
我没工夫再去理睬井上,牵住拴在附近的马匹纵身而上,向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京都的皇宫守卫极其森严,我拿出文书才绕进了内宫,可到了议事堂还是被士兵拦了下来,我急忙询问国师在哪,他们只是说今日一早国师便被召见入宫,此时应该尚在与天皇商谈,我知道硬闯不是办法,可一想到娘亲可能和山本一郎在一起,我心中自是焦急万分。
对!
上次井上带我去的后厅便是议事堂的后面,到了那自然会见到娘亲!
我急忙绕过几个护卫来到后厅,发现这里果然看守少了许多,几个穿着和服的宫女正有条不紊的拿着瓜果点心走进后厅,我眼疾手快,甩出一张符咒,引走几个护卫,自己则溜了进去。
后厅和会议堂只有一帘之隔,我刚进去时隔壁尚没有声响,我心道不会是自己来晚了吧,此时已经晌午,娘亲是一早就离开了行宫,想来已经过了数个时辰,我刚要泄气离开,却听到一旁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找了一个角度侧着身子贴在布帘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邱国师,此处已无人,但说无妨。”
我一听到这声音,不由双目一紧,说话者不正是那山本一郎的吗?
“贵邦家主已病入膏肓,俨然已近乎绝脉,恐难医治。”
娘亲?是娘亲的声音!可娘亲怎会和山本这老鬼聊到一起?
“唉,陛下一心为民,操劳过度,才致今日之恶疾,还望邱国师相救!”
接着我就听到噗通一声,一个矮小的人影跪在了地上,显然是山本一郎在求娘亲为那狗屁天皇医治。
“绝非本圣女见死不救,实在是无能为力。”
娘亲的声音并非冷漠无情,而是看起来确实毫无办法,之前有言,娘亲是体修,而道家医人则需会道法,让体修行妙手回春之事简直就和让读书人拿着屠刀去宰杀牲畜一样可笑。
“邱国师可还记得打擂时所言之事?”
娘亲听他这么一说明显身子微微一颤,她马上转过身,即便我能感觉的到她在刻意压低嗓音,可激动之色依旧无法掩盖。
“难不成阁下有了眉头?”
我脑子乱的很,完全听不懂她们二人在说些什么?
娘亲在打擂时恨不得招招要了这老杂毛的性命,怎会和他有什么话说。
但山本一郎却不慌不忙的站起身道。
“自然,国师当日询问是否有三年前东瀛参加百家大典时参加的人选情报,老夫已探听了许多。”
“还请老先生速说。”
娘亲之前一直平稳不惊的声音开始变得带着三分期待,显然此事更让她感兴趣,山本一郎却一转语调,叹了口气。
“唉,只可惜此事当时全权由天皇陛下负责,老朽虽然身居高位,却也只能探得个一知半解,现在陛下卧病在床,只有他龙体转安,老朽才得再去探听一二。”
娘亲虽聪慧过人,可显然已经被他抓到了软肋,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砍树先掘根。
娘亲的弱点自然便是她的至亲,也就是我。
但娘亲依旧没有马上给出准确的回应,她看向山本一郎,端起下巴,思虑片刻道。
“本圣女自当尽力而为,至于是否能够起死回生,着手成春,还需看贵邦家主的造化。”
山本一郎很是满意娘亲的答复,他躬身拜谢,示意娘亲入座,自己则和一个猴子一样没有选择坐到对面,而是和猴子一样蹿到了娘亲身旁的座位上,我和她们二人只有一道布帘的距离,我马上就闻到了娘亲身上那煞是好闻的牡丹清香,但随即一股浓烈的体臭味便也一起钻进了我的鼻子中。
我顺着布帘下方的空隙看去,正能看到娘亲白玉旗袍下白皙笔直的小腿和一双白净的莲足,被踩脚袜裹在其中的熟妇玉足形状极为优雅迷人,娘亲这双美脚是她全身上下我着目最多的地方。
丫鬟七巧的秀足我从小可没少把玩,少女白嫩小巧的脚丫在我手心里被我随意玩弄的香艳景象历历在目。
不可否认,我有些恋足倾向,很可能就是自打我懂事起,我看在娘亲身上的视线便很少敢去望向她那张冷艳孤傲如寒霜腊梅的脸庞。
而自然便会转移到她丰满的下半身,而眼前这双踩着踩脚袜百年来都赤足行于世间的熟妇美脚几乎是我关注最多的部位。
如果说七巧的一对秀足是含苞待放的花蕾,纤细而灵巧,轻盈而可爱,让人感受到的是一种年轻的无限生机和能够激发男人独有的保护欲,那娘亲这双丰润多肉,曲线优美的仙子玉足便会刺激出雄性天生的占有欲。
娘亲从不翘腿而坐,她只会双腿并拢,坐姿优雅,显得格外端庄,但那山本老狗却没有丝毫的休养,我只能看到他一只穿着木屐的臭脚半悬在椅腿处,另一只估计踩在了椅面上,那踩在木屐上的发黄脚掌正散发着一股强烈刺鼻的恶臭,惹得我不住想要干呕,一想到一位凤眉明眸,淡雅风致的华夏仙子和这样一个腌臜龌龊,形貌奇丑的异邦老头共处一室,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老先生现在可以一说了吧、”
娘亲倒是丝毫没有在意这老杂毛乖张的行为,或者说仙子与凡人永远有着一层看不见的隔阂,得道成仙的娘亲从没有把这个浑身散发着臭气的猥琐老头放在眼里。
“三年前,东瀛受邀参加位于洛京的百家大典,天皇自然对此很是重视,千挑百选下,派出了两个家族的成员去参加盛典。”
“是哪两个家族!”
娘亲只有在涉及到我的问题上才会变得这般焦急万分,我见她丰盈的身子都不住的向山本一侧转过,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听到一声低吟,伴随着的还有木椅嘎吱的转动声。
我壮着胆子挪动身位顺着布帘的缝隙看向屋内。
多美的仙人儿啊,此时的娘亲正规坐在木椅上,一身白玉旗袍侧面看去正映衬出圣女玲珑曼妙的娇躯,尤其是那半球形的乳峰,极具规模的耸立的胸前,将紧致的旗袍撑起一道无比诱人的弧度,白皙的藕臂交叉放在小腹下方,而顺着我的视角只能窥探到娘亲那肉乎乎的小腹,娘亲身为体修自然身上毫无多余的赘肉,可奈何已为人母,饶是当今天下最强的修体之人,也难免在这紧身旗袍的勾勒下在小腹处挤压出一道肉眼可见的肉褶,不过这微微浮于柳腰之外的一层滑腻脂肪反而更让人激发出兴奋的欲望,顺着小腹后那曼妙的弧度看去一直到腰窝往下则陡然绷起一道极为壮观的抛物线。
肥美多汁的两团熟女丰臀将整个刻印在旗袍上的牡丹花完全绽放开来,两瓣早已熟透等人采摘的蜜桃美尻正紧紧的贴在椅面上,寻常女人坐在椅子上,即使坐姿靠后,也无法让整个屁股都完全贴到椅背,因为臀部就算再过浑圆挺翘也会和椅背与椅面的结合处留下一道三角缝隙,但我眼前这两团肥圆的旗袍肉臀却几乎毫无缝隙的占据了整个椅子,将那每一寸香喷喷的屁股肉都将座椅的缝隙填充了个遍,这说明此刻正襟安坐,举止娴雅的女人拥有一个集弹性与柔软与一体的绝世美臀,这样的大屁股如果能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男人的肉屌之上上下吞吐,该是怎样的舒爽与满足。
而女人的大腿同样丰满修长,尤其是旗袍下摆微微侧开,露出一条裹着褐色裤袜的冰肌美腿,如果让我去形容这双肉感十足的熟妇美腿的话,就只能用“肉腿”二字形容,大腿多肉下盘丰满的女人不在少数,但往往拥有着丰满下体的女子,却通常是肥肉横生,尤其以臂膀和大腿赘肉多者甚多。
归根结底是因为锻炼不周,而娘亲这双丰满肉腿却如雌豹一般矫健,似花蟒一般柔韧。
这是她身为百年体修,日复一日刻苦修炼所致,常言体修百炼筋骨便是如此,顾玖辞曾言:当今天下唯有娴贞能将身体每一处器官每一条躯干都精练到了顶点,当健美的体魄与熟妇丰满的肉感碰撞在一起,便诞生出了这具天下极品的完美女体。
没有一双矫健的双腿又怎能跨越一道道大河,翻过一座座高山。
再加上娘亲这九头身姿,身高足足一米九开外(不用尺来计算了,免得大家没印象。)一双美腿都要比山本一郎整个人高了,这等丰满多肉,又极具震撼力的裤袜美腿别说人间女子了,更是羡煞了不知道多少仙子,又让普天下多少男人为其痴迷。
如若这般浑圆如冰柱的欣长肉腿缠绕在男子腰后配合你肆意抽插仙屄肥鲍岂不是要让人精尽人亡也。
我自是不想去意淫娘亲,但成熟女人独有的丰盈与熟媚在眼下这个婀娜多姿,端庄秀雅的女人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诠释,也只有华夏的仙子才能够驾驭这象征着东方美学的白玉无袖旗袍,和我痴迷的目光不同,一旁的山本一郎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不过这老杂毛倒是马上收回色眯眯的目光,他丝毫不知廉耻的扣挖着脚趾,张口继续道。
“老朽前几日听闻邱国师在打听此事后便一直在寻访调查,也是在今日才知晓当时派去参加盛会的是井上一族的两个族人。”
“井上家?那老先生可知此二人现在何处?”
娘亲紧锁眉头,她刚要继续张口追问却身子不由一颤,接着我便看到她俏面上不知何时已经浮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那股红霞煞是勾人,我从没有在娘亲的脸蛋上看到过这种微妙的神情,以往的她从来都是板着脸不苟言笑,即使对我都从未笑过半分,可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水土不服?
“邱国师无恙否?”
山本老鬼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将那臭脚放下,起身想来到娘亲身边,可娘亲却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她坐在椅子上又挪了挪那丰满的肉臀,这动作旁者看去可能觉得并无他处,可在我眼里却显得分外不协调,因为我的视角中娘亲不单单是挪动了几下翘臀,而是好像还下意识的摩擦着椅面。
山本一郎和她隔着茶几自然无法发觉娘亲下半身的不寻常。
我却一览无余,娘亲先是把两瓣肥硕的旗袍肉臀向左边微倾,浅露出半面圆润无比的大屁股,玉手不易察觉的拉扯了一下旗袍开叉处,让本就露出半条玉腿的旗袍岔口更加向后移动,这样一来旗袍的布料就更加叠加在丰臀下方,接着我见她美目含春,轻咬唇瓣,好像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娘亲一向注意行为举止,可现在却已经不止一次在刻意挪动下体,如同在故意刮痒一样。
“此事已过去三年有余,当时的人选只有井上家主与天皇二人知晓,老朽暂时也只能打探出这些。”
娘亲听罢却半晌没有回应,我狐疑的望向她,发现此刻的娘亲却已然俏面发热,双腮桃红,连旗袍胸前的丰盈好像都凸显出不少,正抿着两瓣丰润的朱唇尽可能不让娇吟从口中发出,两条裤袜美腿一会紧紧闭合一会又微微分叉而开,更不要说那我最为喜爱的两只白嫩纤足也和此时娘亲微微浅闭的美眸一样前后蜷缩,脚跟前方的袜带都要被挤压成一条细线,一股浓烈的熟女体香正一个劲的往我鼻孔里钻。
娘亲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着了凉?
我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那就是东瀛天气转凉,娘亲受了风寒,可仔细想来,娘亲修炼的正是金刚霸体之术,连五行元素都无法触及分毫,何况是区区凉气,我思虑间,娘亲却开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扭捏下半身用那两瓣大屁股蹭弄椅面,几番下来,连旗袍的下摆都全部挤压在了大腿根部下方,浑圆如冰柱的大腿愈发清晰的暴露在山本老鬼的眼前,尤其是那肥嫩的腿肉在浅褐色功夫裤袜与白色的旗袍衬托下显得紧绷结实,更加色气十足,而同时快要从紧窄旗袍下显露而出的还有两团肥硕无朋的仙子巨尻。
“呼……老先生……辛苦了……本圣女自然也会竭尽全力……哦~医治……医治……哦……”
山本一郎看着面泛潮红,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娘亲好像分外得意,他不慌不忙的端起茶壶向茶杯里倒了一杯茶,然后站起身递给娘亲。
“国师哪里话,邱国师远赴东瀛是代表天朝而来,既有不解之处,那老朽理当为之解难,国师恐是染了风寒,快饮了这杯热茶,老朽马上派人接国师回行宫。”
娘亲强忍着下体的瘙痒缓缓起身,两条丰满多肉的大长腿哆哆嗦嗦的勉强站稳,身后硕臀更是都快要黏在了椅面上,这屁股一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我竟然看到几道粘稠的丝线粘连在娘亲屁股蛋的旗袍与椅子之间。
山本一郎身材矮小,娘亲只好微微低身去接茶,可也不知道那老杂毛是不是故意的,娘亲刚伏下身,山本却老手一滑,那茶杯顺着娘亲的胸口前掉了下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茶杯落地而碎,而滚热的茶水则全都浇到了娘亲的旗袍前襟。
“哎呀呀,到底是老了,手脚都不利索了,还望国师切勿怪罪。”
山本一郎跺了跺脚,立刻上手去擦拭娘亲胸前的茶渍,娘亲胸前的旗袍被茶水浸泡,隐约露出一对巨大的丰盈,只可惜娘亲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裹胸,勉强只能看到一道深邃无比的沟壑,山本一郎这一爪子直接按在了娘亲的肥乳之上,五根粗糙的手指微微下压,马上我就看到本就被水浸透的旗袍前襟被按下了五个凹陷的指印,中间饱满的乳肉即使隔着那碍事的裹胸依旧顺着旗袍的布料纹路被挤压而出,山本一郎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手指愈发下压去掐弄圣女大奶,感受着这无与伦比的乳压吸附在手指之上,心说这要是剥光了这丰熟仙子的一身骚旗袍,老夫还不捏爆你这对淫乱的肥奶!!
我看的咬牙切齿,心说老杂毛就是故意想占娘亲的便宜,要不是现在不方便现身,真想一刀结果了这老猪狗。
娘亲也是秀眉蹙起,脸上的神色从一开始的惊诧转变为愠怒,她一手打开山本一郎的色爪,刚要张口,却感到下体又转来一阵强烈的瘙痒感,而且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这股快感居然是从后庭里传出的,这怎么可能?
这种肠道被塞满的巨大充足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亲之前还没有反应,可自从坐在这椅子上就明显感到肚子里火热一片,紧接着竟然出现了一种让她一想到就无比羞耻的感觉,没错,是便秘……
而且这种让人羞愧万分的感觉还在愈发变得强烈,娘亲刻意挤压了几下括约肌,却发现果然有什么东西堵塞在了肠道里,难不成真是自己来了东瀛以后在饮食上出现了水土不服?
仔细想来自己竟然自从到了京都便从没有如厕过,她和道家其他女修不同,对于体修来说,吃饭排泄是很正常的事,可自己已辟谷多时,现在却……
不……好难受……好羞人……可恶……娘亲连忙后退几步,因为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肚子里滑出来了,不对,是从肠子里,最后从谷道……不……
“邱国师,是老夫鲁莽了,可国师这是……”
山本一郎见娘亲愈发扭曲的脸蛋和步步后退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他又凑前几步,装作伸手要去抚娘亲的姿势,娘亲哪里敢触碰她,此时她的身子就好像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现在要是被男人碰一碰,估计就会直接爆炸,没错,是从后庭中的爆炸!
“我……哦~本……本圣女并无大碍……没事……告……告辞……”
可她却无法直起身子,强烈的便意让她不由的弓起腰肢,娇艳的面容上此刻满是绯红,红霞顺着白皙如蝤蛴的脖颈一路向下泛播向精致绝伦的锁骨,胸前隐约可见的两团肥硕玉乳更是随着仙子的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
娘亲一双修长玉腿更是打摆子一样不断痉挛颤抖,往日里这双修长结实的圆润大腿足可裂石断波,现在却在这老色棍的面前如履薄冰一般站都站不稳,十根秀气的脚趾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奈何这两只玉足就是无法站稳,可却因为后庭深处强烈的便意使得脚底渗出丝丝汗液,将踩脚袜都浸透。
不……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明明修炼气血纹已经使得身体无法排汗,可今日却……哦……这该死的感觉……又来了……
看着山本一郎一步步走进,娘亲再无它法,她一咬牙,杏眼圆睁,回手甩出一记耳光打在山本一郎的脸上,后者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强劲的掌风扇的一个趔趄,娘亲趁此机会硬是站稳身体,也来不及再回头,快步离开会议堂。
“臭女人,还真是能忍。”
娘亲走后,一旁被打的半边脸都肿起来的山本老鬼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老脸阴沉的望向娘亲的背影,不过他并没有沮丧多久,而是走到娘亲所坐的椅子处,低下头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嗅着娘亲玉臀所触的位置,酒糟鼻拱了拱,手指划过椅面,一道近乎透明的液体丝线从椅子上被带起,山本将手指放进嘴里,滋滋的吮吸着,脸上露出一抹颇为令人作呕的淫笑。
“哼,明明在这泄了身,喷了一凳子的骚水,还在故作清高,果然没有白白调教,老夫拿下这闷骚的华夏圣女看来已经指日可待了。”
我听不清者老家伙在嘟囔什么,只知道此地不能久留,我匆忙离开,半路见到几个小屁孩一路把玩着几颗晶莹的珠子,嘴也不闲着。
“嘿,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还能有假?就在皇都不远处的那个小树林里,我去遛狗让狗放尿,却发现一个长的绝美的女人正撅着大白屁股也在屙尿!”
“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京都均是名门大户,怎么会女子那般不知羞耻!”
“哼,说到后面你更不信,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屙尿,结果走到不远处一看,她哪里是在方便,而是一边浪叫,一边从屁眼里排出好几颗银珠子!”
“你这泼皮,竟然拿这等肮脏之物与我玩耍!”
几个小毛孩嬉笑打闹着扔下几颗银珠消失在了人群中,我不知为何走到那几颗珠子旁,捡起来,足足竟然有九颗,每颗大如鸡蛋,晶莹剔透,但摸上去表面好似还粘连着些许粘稠之物,甚至还有些温热。
我鬼使神差的拿起放到鼻前一嗅,一股若有若无的骚臭味钻进鼻息中,我猛的摇了摇脑袋,扔下珠子,心说自己真是昏了头,在这乱搞些什么,随即牵马加鞭,返回行宫。
回到行宫我急忙走进房间,却发现娘亲正安然无恙的坐在一旁饮茶,她面色显然已经恢复了正常,我这才松了口气,她见我急匆匆的样子不由皱眉。
“子源,你莫不是忘了娘亲之前所言?这里远非家乡可比,切莫远离行宫。”
我只好低头认错,但又克制不住满脑子的疑问。
“娘……您是如何和那山本一郎认识的。”
其实我一张口就后悔万分,我这不是等于把跟踪娘亲的事说了出去,娘亲听罢果然面露不悦,她凝视着我一字一句道。
“子源,皇宫内院,守卫森严,你怎可擅闯!熟不知那里凶险万分,倘若出事,又当如何!”
我挠了挠头,心里却还是蛮开心的,因为娘亲至少没有埋怨我跟踪她一事,而是第一时间在乎我的安全。
“孩儿晓得了……”
娘亲还想再言,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事,不由的俏脸发红,但看我一副乖宝宝的德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她放下茶杯道。
“山本先生虽然形貌古怪,但也算得见多识广,而且他身为东瀛朝内高官,又是山本一族的家主,情报网遍布整个东瀛,此番想要调查清你体内之物,少不了他的帮忙。”
我听到娘亲提起我体内怪物,不禁连忙站起身,拍了拍胸脯道。
“娘,说到此事儿才想起,那怪物早就从儿体中排出。”
娘亲微微一愣,显然没有听懂我话中之意,她满面狐疑的起身,伸出手放在我的胸口处,紧接着我就感到一大股强劲的热流从她的掌心汇聚到我心口之上,丹田处则猛然迸发出无与伦比的阴冷感,那股彻骨的寒冷顺着肚脐快速的填据整个五脏六腑,我甚至感到自己的鼻孔都在散发出凛冽的寒气,那种冰冷感和萍姨释放凛寒决时卓然不同,如果说萍姨手中的青龙大刀散发的是冰封三尺的寒意,那我身体中此时不断升腾而出的凄寒便是如坠入冥界地府中的阴冷。
这是怎么回事?
我记忆中自己进入了伊势神宫,接着又亲眼看到记忆中的自己从口中被天照大神吸出了那团炙热的瘴气,那为何现在我体内又出现了新的怪东西?
和之前燥热无比的感觉不同,现在则是彻骨的寒冷。
我突然意识到一点,如果现在自己所处的时间线并不是之前自己在伊势神宫内看到的那一幕幕的时间线,那自己岂不是又中了招?
身体里又被塞进了什么可怕的玩意?!
“子源,修道者莫要扯谎,娘亲此次来东瀛就是为了根除你体内这妖孽,其中缘由分外复杂,我一时间无法与你言明,答应为娘,切莫逞强,这异邦岛国绝非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我百口难辩,只好暗咽苦水,而就在这时,萍姨的声音传了进来。
“姐姐,井上家的情报我探听出不少,果然如姐姐所料。”
她刚要继续言说,看到我也在却只是笑了笑不再言语而是和娘亲一起走向了里室,我总觉得自己一直被她们蒙在鼓里,我知道娘亲与萍姨是想保护我,可自从我知道自己还有拯救她们的办法以后,我便不想再当一个局外人,我暗暗发誓,至少我不能让她们二人陷入敌手!
第四日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醒来,又是第几次昏睡过去,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我总觉得自己已经熟悉了黑暗,我甚至只用动动耳朵,就能分辨出那些躲藏在黑暗中的人在何处。
“要加快速度了,月读的力量正在减弱。”
一身和袍上刻印着黑木家家纹的男子低声道。
“他的小算盘我都看在眼里,无非是苟延残喘罢了。”
山本崇狡黠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接着我眼前突然闪过一阵白盲,刺眼的闪光过后,我看到了那张令我作呕的脸。
“这不是大哥哥吗?好久不见,哦,对~你可能没什么记忆。”
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我脑子里只要一回想之前发生过什么,就会如电击般传来剧痛,整个脑叶好像都被电的发麻,以至于让我无法分清现实还是虚幻。
“对了,今天我们玩一个特别的~我可是特意准备了这个新玩意。”
他让开身子,一个被巨大黑布遮挡的类似于长方形的壁橱出现在我眼前,他对我笑了笑,然后一把拉开黑布,我眼前出现了两个圆形的开口,露出外翻的鼻孔和两张女人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两张玉口正一张一合的暴露在圆形的开口处。
那是四瓣娇嫩的朱唇,左边的嘴唇略微显得有些肥厚,但却不显突兀,而是那种熟女才会拥有的丰润朱唇,上唇甚至还略微的上翘,更显得格外丰厚,引得人想一口含住,仔细品尝。
这是少有的花瓣唇,这种唇形看上去很是饱满,犹如花瓣绽放,厚重感恰到好处。
绛红色的唇瓣此时正随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声而不断开合着,隐约露出其中雪白的银牙和淡粉色的口腔,而那条滑溜溜的熟妇嫩舌正隐藏在其中不易发现。
右边女人的樱唇则略显纤薄,唇色也更浅淡一下,唇瓣上浅浅的细纹分外好看,带给人一种俏皮小巧之感,但下唇则变得丰厚饱满,颜色也更倾向于深粉色,只有混血种才会拥有这等集合中土与胡人相结合的唇态。
而此刻的女子也是一样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使得两瓣嫩唇张合不定,那条肥厚的肉舌更是无处安放的随时可能耷拉出来,如果这时捏住肉舌,此女定然会露出极为下贱的母猪脸!
“家主,这次可以尝试植入新人格。”
一直称山本崇为家主的男人恭敬的说道,他挥了挥手,一股飘散在室内的黑色瘴气便聚集在他的手上,那瘴气呈淡紫色,飘忽不定,我只要一定眼看向便会觉得头晕目眩,阵阵呕吐感顺着喉头涌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肚子里跳出来一样。
“嗯,差不多是时候了,毕竟要慢慢转变她们的思想,不能一蹴而就。”
山本崇邪笑着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肉色肉茎,他拿来一个小凳子,然后迈上去,这样一来胯下的大屌就正好可以够到二女的香艳檀口。
“只是闻到本家主的鸡巴,就开始咽口水了吗?真是两头淫荡的母猪。”
山本崇戏谑的握住二弟,故意把那被包皮裹着的龟头在左边女人那饱满欲滴的朱唇上蹭了蹭,后者竟然下意识的向前挺了挺嘴,但马上又缩了回去。
“哈哈,看来你的母亲大人好像有些害羞,不肯承认她喜欢我这根大家伙呢~”
山本崇对着我放声大笑,他打了个响指,我眼前马上出现了两幅画面飘在半空,竟然是那壁阁的后面场景,只见两个女人正以九十度的直角左右探出头,将自己的脑袋紧贴在墙面上,左边的熟妇身穿刻着牡丹花瓣的白玉旗袍,下半身则是我无比熟悉的褐色裤袜,而右面的女子则是一袭漆黑的紧身软铠,下着被掀开的裙甲与耀黑色钢泡长靴,二女的双腿呈左右分开,而且由于那墙壁很矮,导致身材高挑丰满的二女只能像螃蟹一样半弯着大腿,这样一来便使得两个同样肥硕无朋的大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
我这才看见不单是右面女子的的裙甲被掀开到腰后,露出那不着寸缕的肥润肉臀,左边的女子也如出一辙,那件白玉旗袍的下摆前方无恙,后方却被直接剪的稀巴烂,露出一个还在不断颤抖战栗的裤袜巨臀,紧绷紧实的大屁股随着前方小嘴被男孩大鸡巴的调戏逗弄而下意识的微微颤抖,一双韧性极佳的圆柱肉腿更是卖力的绷直,因为裤袜的阴部早被豁开了个大口子,一根露出引线的爆竹正插在她的肉穴之内,她的胯下则燃烧着一团黑炎。
是娘亲和萍姨!
我脑子一震刚要回想起什么却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传遍脑神经,我赶紧甩了甩头,才看到萍姨丰满的下体和娘亲一样同时也插着爆竹,但比起娘亲,萍姨显然已经快忍不下去了,因为那两只矫健结实的大长腿正在一个劲的向下弯曲,腔道内被异物塞满的莫大羞耻和火焰烘烤下体的灼痛感让她不由的想要弯下身,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二人的头已经被一根吊绳吊在了房梁上,只要她们想低头,绳索就会向上拉拽颈部,而她们又无法站直身子,因为一旦站起身,深插在腔穴内的引线便会触及地面的火堆,现在以这屈辱的螃蟹步半弯着身子,高高撅起大白腚,火花尚不会触碰到引线,可要是忍不住站直身子……
“哼,邱国师与秦将军摆出这样下流的姿势,要是让你们大秦的子民看到岂不是都要为你们汗颜!”
这小鬼很是满足于现在调戏两个年纪比他大出许多的熟妇仙子,他吹着口哨,慢慢耸动阴茎,将粗壮的肉杆一点点贴到娘亲饱满丰厚的朱唇上,但他却不急于将二弟马上送进眼前这张正吐出热乎乎的哈气的熟母小嘴中,他单手握住鸡巴的根部,用包皮前方微微浅露的马眼来回在娘亲的两瓣丰唇处蹭弄,让肮脏粘稠的前列腺液一点点涂满娘亲最美最圣洁的嘴唇。
“呼~看啊,邱子源,我在给你的仙子美母涂唇彩呢~哦!这骚嘴唇软乎乎的,圣女大人好像在说,我帮她涂抹的真美呢~哈哈!”
这万恶的东瀛贱狗丝毫不去掩饰他与年纪不予匹配的阴险与恶毒,他戳够了娘亲两瓣嫩唇,探起头向后看了看不由得又是一阵刺耳的淫笑,因为娘亲被这狗东西玷污着朱唇,后半身却在来回下流的摇晃着,而那窜起的黑炎已经好几次差点触及她肉穴里所插的爆竹引线。
“嗯嗯……唔唔……呜呜呜……”
我听到娘亲难过的低吟,心头仿佛都在流血,山本崇则安然自得的握着肉茎顺着娘亲朱唇的纹路一点点用马眼玷污眼前这两瓣丰厚滑腻的仙子樱唇,仿佛在用鸡巴告诉我,你娘这张小嘴是我的专属物,我想亲就亲,想插就插!
“想要快点结束,就老老实实伺候小爷的鸡巴,对~吐出你的骚舌头,哦~我之前就说过,早晚会把你这张骚嘴肏成我专属的口便器!”
山本崇看着娘亲微微分开沾满了先走汁的两瓣玉唇,露出浅粉色的口腔,我看到一股肉眼可见的哈气从她的檀口中发出,热乎乎的吐在了山本崇的大肉屌上,接着一条红润的嫩舌便微微探头,好像一个娇羞的小媳妇在等待着心上人的采摘。
“圣女大人虽然功夫天下无双,可这伺候男人的技巧为何如此缺乏啊,来,用你这骚舌头舔本家主的马眼!”
娘亲哪里懂得口交是什么意思,她这辈子和父亲连行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对于她来说,身为体修,连道家传统的双修之术都无法掌握,和夫君同床也不过是为了行妻子该尽的责任,即便是偶尔出现生理上的欲望,娘亲也会以闭关修炼去打消这种只有凡人才会一味追求的肉欲,对于她来说,男女之事反而会耽搁她对身体上的修炼,可今日,她却在这异邦小国,献上了自己的第一次口交,而享受仙子唇舌之奉的则是万恶的东瀛鼠辈!
“嘶……咕……滋滋……滋滋滋……”
娘亲生疏的吐出舌头,圆润的舌尖刚触碰到男孩湿漉漉的马眼便向后缩去,山本崇见状立刻一挥手,娘亲胯下的火焰马上升腾起来,火花甚至已经开始在燃烧本就破碎的裤袜,娘亲马上下意识的再次吐出肥厚的香舌,舌尖直接抵压在山本小鬼的马眼之上,仙子肉舌对着自己马眼这么一戳,着实让山本崇爽的倒吸一口凉气,他坏笑着握住肉棒的底部,然后来回移动肉根,好像在握着一杆长枪在肆意戏弄兵败如山倒的娘子军,娘亲则只能被迫摇晃螓首,让自己湿漉漉的肉舌去追逐山本崇的肉根,不对,是追随那腥臭的马眼。
山本崇很是得意,等娘亲已经疲于摇动头颅,山本崇却开始抓住一点猛攻,他前后开始耸动肉棒,但却不插进娘亲的秀口之中,而是用马眼去戳娘亲突出的舌尖,在我看来,就好像在用马眼奸淫娘亲的舌头一样。
“哦哦~好生舒爽,你娘这骚舌头真是够贱的~看本家主用鸡巴好好肏你娘的淫舌浪嘴!”
山本崇也是绷紧双腿,努力克制射精的欲望,他这一次一点点将肉屌向娘亲温热的口腔内部递送,娘亲的香舌被缓缓挤压进小嘴里,就在这时,山本崇拉动手边的绳索,房梁上悬挂的麻绳马上拽动娘亲的头颅向上拉扯,娘亲眉头一紧,下意识的闭合嘴巴,这样一来两瓣丰唇立刻包裹住山本崇肉棒前段的龟头,山本崇嬉笑着看着当今圣女紧紧裹着自己肉屌的骚嘴笑道。
“圣女就算是在幻术中也这么舍不得本家主的鸡巴啊,要想不被勒死就老老实实的用你的小嘴去伺候这根圣棒~”
娘亲头颅被控制在墙壁的另一侧,剧烈的窒息感让她不由的再次张开檀口,而这混蛋竟然在这时将手指塞进了娘亲向上外翻的鼻孔里,娘亲本就觉得胸口发堵,头昏脑涨,鼻孔又被堵住,一时间更是憋得够呛,不住的想要挣扎,可下体的火焰却随着她的挣扎而越烧越旺,炙热的黑炎甚至开始燎到她茂密的耻毛。
“唔……咕……咕叽……滋滋……哦……咕叽叽叽……噗……”
“呵呵,看你娘这骚样子,居然还会无师自通,正在帮本家主褪包皮呢,啧啧,这骚舌头真是肥厚多肉,不知道吻起来是什么味道,一定是骚味吧,哈哈!”
山本崇居高临下的看着胯下的熟母仙子用那温热灵活的肉舌一点点剥开自己的包皮,还好这混蛋的肉屌也算干净,不一会,一颗如鹅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帽便完全填充在了娘亲的檀口里,淡粉色的龟头安稳的躺在娘亲那条肥厚的香舌之上,侍奉后的嫩舌和女主人一样不断颤动着,仿佛在敬畏着眼前这根粗壮的异邦长枪,山本崇不屑的握着肉屌,用龟头敲打着娘亲的香舌,发出“叭叭”的轻响,每次敲打,淡粉色的龟帽都会从嫩舌上粘连起丝丝粘稠的香津,看着这不断分泌着唾液与热气的熟母檀口,他像宣誓主权一样用肉屌在每一寸口腔内擦拭戳弄,从一排排整齐洁白的银牙到上下牙堂,最后再让那条肥润多肉的香舌包裹住自己的龟帽,扫视过一圈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手中的绳索。
“呼……咕叽……滋滋……呼……”
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后,娘亲终于得以喘了口气,可还没等她缓过来,山本崇的鸡巴已经开始一进一出的享受刚刚调教完的仙子檀口,男人之所以喜欢口交,是因为这说明他已经占据了女人的制高点,我双目血红的看着这个混蛋小子肆意的奸淫着母亲的玉口,粗壮的肉根一进一出,带出一股股粘稠的口腔粘液,晶莹的口水顺着娘亲的嘴角流到下颚,最后无助的滑落在地,山本崇依旧扣挖着娘亲的鼻孔,娘亲却只能齁叽齁叽的侍奉着口中横冲直撞的邪童肉根。
“再夹紧点~对,用双腮挤压本家主的肉棒,骚舌头去戳马眼,哦~你这闷骚仙子,真该谢谢你那废物夫君,这等极品仙妻居然会空等外人采摘~”
山本崇故意松开手指,娘亲外露的鼻孔马上上翻,露出两个鼻腔,我看不到她的双眼,更是极力不让自己去脑补娘亲此刻到底该是如何的表情,我不想去联想,更不想知道,在我眼里,娘亲永远是这天下最圣洁高贵的仙子,圣女,我最爱的人,可……可她现在却只能摆出如此不雅的姿势,撅着肥大的裤袜肉臀,肉穴里插着爆竹被一个小屁孩随意玩弄娇躯,奸淫檀口,我这个儿子却无能为力,我总觉得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至亲被人淫玩调教的画面,可我却无力去回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滋滋……齁齁……齁叽……噗滋……哦……滋滋滋……”
山本崇哼着家乡的小曲,肉屌一次次填据仙子娇艳欲滴的小嘴,肉根感受着娘亲香腮俏面挤压棒身的绝妙紧致感,他每次耸动鸡巴,都会让龟头可以卡在娘亲的喉管前段,但却不去更加深入,他知道眼下的美艳圣女决不能一日开发完毕,他要一步步将这个天下无双的女人送入肉欲的深渊,要让她连这张平日里不善言笑的仙子玉口变成比阴户后庭还要淫乱的交配器官,没错,只要碰到男人的鸡巴,舌头就会发颤,只要舔到精液,连喉管食道都会兴奋的高潮!!!
“就这么想吃我的肉棒吗,明明才是第一次口交,骚舌头就这么会伺候男人了,嘶~又缠绕上来了。”
山本崇又一次将肉根挺近三分,即使是这样,依旧还有足足三分之一的棒身没有完全插进娘亲的口中,想来只要全部插入,那么必然会将娘亲的喉头肏穿,让整根大鸡巴都塞满娘亲的食道!
不急,不急……我的好二弟,这骚货的肉屄第一次已经答应了要师父亲自上阵,但这张骚嘴迟早是你的,等到她无法抗拒身体快感的那天,我要在她清醒状态下,让你狠狠的享受华夏圣女的骚嘴浪舌!
山本崇强忍着想要一棍入洞的欲望,但他依旧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娘亲,他打了个响指,娘亲粉跨玉腿下的黑炎马上又烧高了三分,娘亲本就前方小嘴被肏的发麻,下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淫水已经顺着爆竹和肉屄的缝隙开始渗出,被这烈焰一撩更是大屁股哆嗦乱颤,一双笔直香艳的玉腿差点当场软塌于地,此刻的娘亲一身熟媚浪肉俨然已经到达了最为敏感的时候!
而最让我吃惊的是,一个数字正缓缓出现在娘亲的头顶,那数字我似曾相识,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七十八】
山本崇那张娃娃脸上此刻布满了阴狠与隐藏不住的戏谑,他和山本老狗不同,后者骨子里的淫荡下流是藏不住的,但这个看似柔弱,一脸人畜无害的屁孩却满肚子的坏水,他双手向后伸去,一双不大的小手按住拥有着百年道行的大秦仙子的后脑勺,手指没入那漆黑的青丝中,肉屌抵压在娘亲的香舌之上,接着猛的一发力,羸弱的腰肢向前一拱,大鸡巴直接插在了娘亲喉头口,即使没有尽根而入,但肉屌下那晃晃悠悠的大号储精囊也啪的一下撞在娘亲满是口水唾液的下颚处。
“啪!”
龟头好似一击东瀛强力的攻城锥,狠狠的砸在了圣女本就残破不堪的娘子关上,娘亲只觉得嘴里瞬间被肉根填满占据,双腮瞬间隆起,喉头本就敏感的软肉被这大龟头用力的一砸,更是颤抖着涌出更多的香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娘亲双目陡然翻白,白眼仁和嘴里那根大鸡巴一样马上填充了整个美眸的全部,只剩下微微浅露在眼眶上沿的瞳仁还在本能的反抗东瀛巨根带给她的强烈快感。
“呜呜呜呜呜!!!”
【七十五】
听着娘亲从嘴角缝隙传出了悲鸣低吟,山本崇咬牙切齿的好像在宣泄着什么愤怒一样拔出肉根,娘亲刚刚鼓起的香腮还没等恢复,鸡巴再次以势如破竹之势轰入太元圣女的檀口深处,这一次伴随而来的还有娘亲粉跨下更加蹿腾不止的火焰,炙热的火焰配合着山本崇粗壮有力的年轻肉棒同时肆虐熟母仙子上下两张小嘴,娘亲被这一插更是插的六神无主,丧魂失魄,山本崇的肉根虽然没有全部插入,但龟头已经死死的抵压在喉头软肉之上。
“咕叽……叽……滋滋……滋滋滋……”
此刻的山本崇双脚掂起,让鸡巴呈一个弯钩形,用龟头来回戳动娘亲的喉肉,娘亲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干呕感从胃部向上涌来,但又被大鸡巴一次次怼回,喉肉被这样一刺激,反而成了如同阴道一样的性器官,山本崇每用龟帽向上勾起一次,娘亲就会无法抗拒的出现下咽的动作,而这样一来,喉管前方的软肉便会和来回开合挤压的宫颈一样谄媚的吞吐龟帽。
而与此同时,鼻孔也又一次被山本崇用手指塞满,可怜的娘亲呼吸变得预发不畅,她不断的砸着墙壁,诉说着身体的痛苦,奈何得道仙子这样的挣扎反而让这东瀛小鬼心中更受刺激,是啊,以拳脚功夫冠绝天下,无人能敌的最强体修,现在却连一面普通的墙壁都无法击破,修炼到了极致的身体反而被屁孩的生殖器所征服,这是何等的笑话,又是怎样可悲的场景。
“邱子源,你娘的表情好骚啊,好贱啊,你这个废物东西想不想看一看呢~”
山本崇挑着眉毛分外得意的看着我,是啊,就连我现在看到的一幕幕都是这个混蛋能让我看到的,我想喊出口,却无法发出声音,我想拔出剑,却发现自己身边一无所有,只有眼前母亲和姨娘玩他玩弄的画面是如此的真切,我不想去看娘亲的脸,对,就当这是一场梦,只要我醒来说不定我还在清道观的房间里,娘亲还在我身边,还在我身边……
“那就好好看着我是怎样肏你娘的骚嘴的!”
山本崇狞笑一声,十指发力,用力按下娘亲的后脑勺,鸡巴穿过口腔,再一次撞击在喉管前段,弯钩状的龟帽扣进喉肉与舌根交接的地方,接着他恶毒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因为这混蛋下一秒猛的拉动绳索,娘亲的螓首立刻向上抬起,这狗杂种却用尽全身力气下压娘亲的脑袋,就算是拥有百年修为的娘亲也禁不住这样随时可能窒息的淫虐,她的嘴里发出咯咯声,鼻涕都冒了出来,口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淌,山本崇则单手结印,我只看到娘亲大屁股下面的火焰蹿腾到了最高的弧度,娘亲阴阜四周几根冒出头的耻毛瞬间被烧焦,痛的娘亲不由之主的抬起丰满的裤袜肉臀,可这样一来脖颈处的本就被山本崇向上拽起的绳索更加勒紧自己的脖颈,瞬间那无法扼制的窒息感便顺着气管涌上大脑!
“咯咯……唔……嘎……咕……唔唔……咯咯……嘎……”
看着娘亲已经发紫的脸庞,山本崇开始逐渐拔出肉屌,微弱的空气慢慢钻进娘亲的口中,就在娘亲觉得得救的时候,山本崇咬着牙再次挺近肉根,粗壮的大鸡巴啪的撞在娘亲的喉咙口,龟头硬生生卡在舌根上方,一张我看不见的熟妇高潮颜暴露在山本崇高高在上的眼下,鼻涕噗呲的喷出,娘亲被插的唾涕横飞,巨乳乱晃,肥臀猛摇!
“我肏!”
“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叽叽叽叽叽叽!!!❤❤❤”
【七十】!
巨根入喉,娘亲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颤抖不已,一双结实浑圆却不显粗壮的裤袜长腿更是腿肉乱颤,笔直紧绷的小腿几欲下弯而跪,都硬是靠着大脑内最后一点清明忍了下来,火焰在炙烤着她肥润多汁的熟鲍,腥臭的肉根在侵略着她紧致温热的丰唇玉口,肥圆多汁的大屁股谄媚般的在这异邦小儿的面前晃动出一道道炫目且下流无比的臀波肉浪,即便大脑在极力的抗拒,可雌性躯体的本能却在一点点的被调教开发而出,肉欲开始逐渐填据大脑,粗壮雄伟的肉根在一次次深入檀口中,同时也在逐渐捅碎娘亲心中的神性。
山本崇看着眼下被肏的口涕乱飞的娘亲,他缓缓拔出肉根,可龟头到了娘亲两瓣樱唇时却无法脱出,他不由的面露喜色,这说明娘亲小嘴的敏感程度果然提高了,这混蛋如法炮制,又捏住鼻孔,不等片刻,娘亲终于吐出肉屌,龟头离开丰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山本崇看着那两瓣被自己大鸡巴肏的都有些发红发肿的熟妇嘴唇不由的满满都是征服感,他用肉屌戳了戳娘亲的鼻孔,娘亲竟然马上开始主动嗅起了这根大家伙,刚刚被淫虐过的口腔更是再次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啧啧,真是张贪吃的小嘴,放心,马上就喂给你最好吃的东西。”
山本崇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关要失守了,眼前这被自己肏的涕泪横流的高傲仙子显然也快到了高潮的瞬间,山本崇知道娘亲在极力抗拒着绝顶的来临,比起那位随时可能跪下的大秦女元帅,为了对付太元圣女,山本崇可是足足增添了三倍的幻术力量,几次调教下来,虽然娘亲体内的原人格依旧在顽抗,但归根结底娘亲也是一个女人,雌性的生理本能迟早会一点点吞噬掉圣女的神性,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提高她对肉欲的需求。
山本崇握着依旧胀到随时可能喷发出来的巨根在娘亲双唇前晃了晃,比起之前娘亲的犹抱琵琶半遮面,这一次那张香喷喷的熟妇小嘴马上就凑了过来,饱满欲滴的香唇微微嘟起,在卖力的寻找着男性荷尔蒙的来源,山本崇知道这是因为娘亲身体在渴望高潮,幻术逐渐起到了作用,娘亲越是渴望生理上的高潮,那幻术对她身心的伤害和掌控也就会愈发强烈,也只有在这个空隙,他才有机可乘。
“家主,这女人还在反抗,小心!”
山本崇刚要挺起肉杆准备继续发泄,却听到身旁男人冷不防的说了一句,他赶紧抬起头,离奇的一幕发生了,刚才已经降低到【七十】的数字现在竟然变成了【七十一】!
而娘亲马上要亲吻上硕大龟头的香唇也颤抖着在慢慢后退,仿佛大脑里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这……不愧是道家六贤之一,果然难对付,三倍幻术下竟然还在努力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世人都传言,邱娴贞将身体锻炼到了顶点,看起来不止是四肢百骸,筋骨血脉,就连精神意志居然都可以抵挡住月读大神三倍下的幻术侵噬,佩服啊,佩服。”
山本崇咽了口唾沫,他并不是在和往常一样阴阳怪气,而是真正在心底里敬佩眼下这个看似已经暂时淫堕在自己胯下的大秦国师,天照噬人精血,月读乱人心魂。
想不到当今天下真的能够有人能抵挡住月读的幻术,竟然还在试图解除幻术的控制。
山本崇暗自庆幸,自己听从了师父的话,增强了幻术的力量,否则根本无法压制住这冠绝天下的华夏圣女。
中土仙术超群,道法万千,东瀛果然只不过是坐井观天罢了。
“家主,还需进一步提高她的肉欲,我这边再次加强月读的力量。”
男人话音未落,我眼前突然闪烁出一阵耀眼的紫色光芒,我顺着那光亮看去,只见房间的终端正矗立着一座高大异常的月读雕像,月读的双眼中迸发出的暗紫色光芒瞬间将整个屋子吞噬在其中,我腹中那股作呕的感觉愈发强烈,耳边嗡嗡作响,头晕目眩间只听得山本崇冷笑一声。
“邱子源,本家主这辈子没服过任何一个人,包括那天皇老儿,唯独敬重你的母亲,没错。我恨她,恨的她牙根痒痒,没有她,当年黑松山的战况也不会发生改变!”
他自顾自的突然叹了口气继续道。
“但之前我与你所说的也没错,我渴望得到她,不仅仅是她的肉体的心神,更会夺走她最宝贵的东西。”
山本崇对我露出一抹极其古怪的笑容,接着双目闪过一抹阴狠,他再也不去克制自己施虐的欲望,眼前这个丰满诱人的大秦圣女是他的仇人,是他的杀父仇人,屠杀了他满门的帮凶,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圣女大人,给我全都吃进去吧!”
他双手按住娘亲的后脖颈,肉屌对准那半张半合的香艳檀口,大鸡巴噗呲一声全部插进娘亲的小嘴里,娘亲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因为这一次山本崇胯下肉屌肆虐的地方不仅仅只止步于她的喉头而是更深处!。
“咕叽!”
在龟头触及娘亲喉头软肉的一瞬间,他一咬牙,肉根顺着温热的口腔尽根没入,粗大的龟帽硬生生的挤压开紧凑的喉管,鱼贯而下,我马上就看到了娘亲如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处鼓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凸起,娘亲螓首一个劲向往后退却,更是发了疯一样敲打着墙壁,两条矫健多肉的大长腿再次支持不住直接向下瘫去,可等到火焰触及阴部,娘亲又无可奈何的再次绷紧双腿,可那双笔直的肉腿此刻已经如同被电击了一样颤抖个不停,汗水已经将裤袜浸湿,肥翘多汁的大屁股在火焰的照耀下散发出油汪汪的色彩,看的人口舌生津。
“再来一次!给我接住了!”
山本崇也是感到精关险些失守,这次深喉和之前不同,龟头几乎被娘亲紧凑火热的喉管挤压到差点丢精,而娘亲口中那无处安放的嫩舌更是因为强烈的窒息感来回乱舔,最后直接缠绕在了这根侵略自己口腔的大鸡巴上,山本崇也是牙关发颤的一点点褪出肉根,龟头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娘亲的喉咙深处脱出,龟头滑到口腔中,撑得娘亲双腮慢慢鼓起,山本崇坏笑着一点点向外拉扯肉根,娘亲的双颊竟然在缓缓随着肉棒的脱出而变长,好像一张马脸一样被拉扯拖拽的格外滑稽,接着山本崇大喝一声,大肉屌再一次插进骚嘴,娘亲双目不止一次被肏的翻白,山本崇得意的一进一出,逐渐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次肏干必然深入喉管,俨然已经把娘亲的玉口当成了他口中曾说过的口便器!
“噗滋 !噗滋!噗滋!噗滋!”
“呜呜……哦哦……齁叽~齁叽~咕咕……哦哦~齁!!❤”
【六十九】
“哦~骚货圣女,插爆你的贱嘴!”
“齁齁~呜……咕叽~哦哦~滋滋……滋滋~齁齁!!!❤❤”
【六十六】
“你娘的小嘴要被我肏烂了~这小舌头又滑又软~哦~又在偷舔本家主的马眼!”
“哦哦哦~咕叽叽~滋滋……啪滋~啪啪~咕叽~❤❤❤”
【六十四】
随着山本崇一次次将娘亲美艳绝伦的仙子秀面肏成下流无比的章鱼嘴,长马脸,娘亲头上刚刚要恢复的数字又开始持续下降。
山本崇那两颗大号春籽被精囊包裹着每一次都随着上方大鸡巴的肏进肏出而撞击在娘亲精致的下巴上,娘亲嘴角处满是粘稠肮脏的先走汁和自己口中的唾液,整张精致的俏脸上一片狼藉,刚刚大脑中还在反抗的意识瞬间被这根粗壮的肉根肏的支离破碎,在已经达到四倍量的幻术作用下,娘亲仿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要被淹没在肉欲的浪涛中。
【内心】邱娴贞……不要放弃啊……这可恶的幻术……本圣女岂能败给你们这些万恶的东瀛邪祟!
可恶……又来了……意识又要……明明差一点就可以……
“哼,还在顽抗,在你亲生儿子前被肏到直翻白眼,骚穴里喷个不停是不是很刺激啊~明明一脸母猪颜,内心却还在装清高,你这表里不一的闷骚圣女,迟早有一天,本家主要让你在所有人面前暴露出你淫荡的本性!”
山本崇咬牙切齿的看着眼下明明一副已经露出崩坏面孔的娘亲,可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在四倍量的幻术下还在试图找回自我,他憋足力气,火热雄壮的阴茎将娘亲口中的香软嫩舌挤压在一旁,龟头带动着棒身好似一柄利剑刺穿圣女最后的防线。
“噗嗤!”
这一次,万恶的东瀛巨根完全贯穿娘亲的喉管,随着一身闷响,装满精浆的春袋划过一道抛物线,重重的撞在娘亲的下巴上,娘亲双唇外只剩下两颗颤悠悠的大卵蛋,我的视角看去,山本崇几乎将整个下半身都埋进了娘亲的脸上,同时娘亲胯下那团黑炎也随即猛然向上窜起,娘亲肉穴处的爆竹引线也一起被引燃!
“骚货,还不认输,那就等着骚屄被炸烂吧!!”
山本崇双眼通红的俯首看向胯下这个硬骨头的大秦圣女,娘亲感觉到下体传来那可怕的滋啦滋啦声,她极力想挪开身子,奈何脑袋被卡在山本崇的手中,两条大长腿无助的来回乱颤,大屁股上下摇晃,可那爆竹就是紧紧的被自己的肉屄夹在其中,娘亲喉头发出一阵唔唔的悲鸣,这鞭炮真要炸开,自己岂不是!
“嘘嘘……”
【内心】:不……就算死在这……我也不会……哦~这……种快感到底是……可恶啊……明明是在这时候……这万恶的邪术……已经来不及考虑了……子源……娘亲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
山本崇得意的吹着口哨,我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可下一秒,马上要被引燃的爆竹却被一股倾泻而下的黄褐色的液体浇灭,连同被这一泡圣女骚尿扑灭的还有那团火焰……
“哈哈,居然还有这一招,邱国师果然天资聪慧啊,不过这炮竹可是我花钱买来的,居然没听到响,着实可惜,圣女大人要赔我的鞭炮!”
山本崇根本不去给娘亲喘息的机会,就在娘亲刚刚要瘫软与地的时候,她那双大长腿却再次被迫绷直,因为山本崇的大鸡巴又开始一次次的贯穿娘亲的嫩喉,我看到娘亲被肏的全身一颤一颤的,娇躯上每一处骚媚嫩肉都在荡起阵阵丰熟肉浪,山本崇每肏一下,娘亲的大屁股就往后一撅,高大丰满的玉体仿佛都被这矮小的东瀛屁孩的大鸡巴穿插起来肏,粗壮如铁棍的肉根次次都好像要肏穿娘亲的喉管,被香汗浸泡到油光锃亮的裤袜大屁股下,已经开始分泌出湿滑肛油的熟菊更是因为下半身剧烈的刺激而不断的开合,更不要说娘亲的仙蛤肥鲍,随着山本崇每一次尽根而入,娘亲肉屄里的炮竹都在一段一段的往外露出。
“一!”
“哦哦哦哦哦哦!!❤”
“二!!”
“唔唔唔唔唔唔!!!❤❤”
“三!!!”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六十】!
伴随着山本崇三次最大力度的深喉爆肏,娘亲被肏的俨然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意思,她一身雪白的美肉配合着不断摇曳,胸前一对丰满硕乳随着屁孩抽插玉口前后飞舞,要不是有裹胸布包裹,恐怕真的要从旗袍前襟里跳出来。
“哈哈,要出来了!邱国师再加把劲~就要掉出来咯~”
“噗滋!”
娘亲大屁股一扭一扭间早已水漫金山的肉穴逐渐被什么东西缓缓挤压而开,两片肥腻的大阴唇向左右拉伸到了极致,一圈粉红色的阴肉呈椭圆状不断扩张,娘亲发了疯一样跺着脚,一双汗津津的白嫩美足几乎踩进了地面中,她用尽全身力气去绷紧膀胱和下体。
终于,那根足足有小孩手臂大小的巨号爆竹在娘亲白眼一翻下。
噗通一声掉落在已经被骚尿淫水浸泡出一个小水洼的地面上,两瓣肥厚的阴唇羞嗒嗒的慢慢闭合,一个依旧形状完好的人母熟穴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这闷骚的圣女,全都射给你了!!”
山本崇看着娘亲抖如筛糠的大肥腚,再也控制不住憋到极点的精关,肉屌猛的抽插了几次娘亲的玉口后,大鸡巴深入喉管,龟头一抖,凸起的马眼对着紧凑火热的甬道喷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腥臭浓精,山本崇更是发坏的捏住娘亲的喉咙,不让她咽下精液,我只看得娘亲颈部上下出现吞咽的动作,可就是无法下咽,最后只听得噗呲的一声,深入食道的精浆全部上涌,顺着口角与鼻孔全部喷出!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嗝~~”
【五十四】!!!
一声高亢酥麻的母猪高潮淫叫响彻整个屋子,我呆愣的看着被爆射了一嘴一脸的娘亲几乎瘫软在了原地,仿佛那股精液不是射在了娘亲的身体里,而是屈辱的浇灌在了我的脸上。
娘亲娇躯一软,好像被抽了魂一样倒在了满是精液淫水和骚尿的地上,她背对着我,雪白的白玉旗袍沾满了污垢,被撕扯烧焦的裤袜暴露出半边肥白的肉臀,大白屁股上方那被烙入肌肤的黑木家家纹历历在目,半露在外的半边脸颊还沾满了黄白色的浓精,抽搐的嘴角处还残留着一根弯曲的阴毛……
“废物,你娘这样的极品空晒如此之久,实属可惜啊,本家主还是那句话,你如果肯主动献出你的亲生母亲与我,小爷倒是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我恶狠狠的望着他,这个混蛋只是颇为不屑的瞟了我一眼,他递给一旁的男人一个眼色,后者立刻上前,看着娘亲那已经失神的脸庞,手掌向下一挥,一团暗紫色的瘴气一点点被娘亲空洞无比的双眸吸入其中。”
“家主,这女人的意志远非常人可比,虽然现在已经植入了新人格,但一时间还无法真正压制住本体。”
山本崇甩了甩肉屌上的余精,一脚踩在娘亲肥软的大屁股上,脚丫子来回搓弄着充满了弹性与滑腻脂肪的肉团笑道。
“哼,我从没指望这新的人格能战胜这女人的原人格,她只要体内一天拥有那圣鸟,就一天拿她没有真正的办法,现在能够让她中招,无非是因为她那废物儿子当时帮了个大忙~后续还要潜移默化的引导她。”
山本崇看向一脸呆滞的我,丝毫不去隐藏赤裸裸的不屑,他转眼看向已经随时要跪倒在地的萍姨,眼神中压抑不住的兴奋愈发浓烈。
“现在,该想想怎样惩罚这头随时要喷水绝顶的母猪元帅了~”
我心头一惊,萍姨虽然也本领高强,可她既不是体修也非修道者,而是兵家传人,显然在一次次的调教后,萍姨的身心已经开始了一定的动摇。
山本崇解开萍姨的束缚,拍了拍萍姨满是香汗的大屁股让萍姨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她丰满如云的大白臀一个劲的哆嗦乱颤。
“你这位硬骨气的姐姐可是没少抗,就是不知道你这个身为大秦兵马元帅的女军神能不能挺过去了。”
山本崇双手结印,手中出现了几块小石头,萍姨此时正半弯着身子,螓首对准山本崇的方向,山本崇单手把玩着手中的石块,他轻蔑的一笑,将一块碎石从指缝中弹出,手指肚大小的石块滴溜溜的掉落在在萍姨背部。
“唔!”
在碎石接触到萍姨身体的一刹那,她整个人瞬间腰部下沉,那是一种极为离谱的反应,因为正常人即使身体被重物所压,身体也会有一个接受的过程,而萍姨的后腰几乎只在眨眼睛就往地面处凹陷,前半身的神经根本来不及作反应,幸得她的身体远非寻常人可比,否则不堪设想。
萍姨感觉到后背上被压上了百斤的重物,她喉咙眼里发出一声哀鸣,一双矫健笔直的大长腿差点双膝跪地,山本崇坐在小板凳上悠然自得的挺立着自己胯下那还带着精臭味的大鸡巴,萍姨一头星碎的刘海此刻挂满了汗珠,她努力挺直腰肢,可就在这时,山本崇下一块碎石也放在了萍姨的背上。
“呃!”
女元帅高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下弯,双腿更是呈倒V状死死硬撑着不让腰肢彻底弯下去,因为头颅最后低垂的终点就是那根热气腾腾的巨根!
“这是岩遁-千斤坠,每颗石子重达五十斤,不知道大元帅还能强挺到什么时候。”
山本崇眯起眼摆弄着手中的石块,看着气喘吁吁的萍姨,手指一弹,石块再次落在萍姨的背上,她背部的软铠发出嘎吱一声,连带着整个上半身都往下坠去,萍姨疼的牙齿打颤,即便她久经战阵,身体素质远比常人要强,可也禁不住这种重力去压迫腰椎脊骨,两块石头压下去,她已是满头大汗,那两条雌豹一般健硕柔韧的大长腿也不由的开始向下弯曲,可饶是如此,我这位武冠天下的姨娘依旧死死挺着脊梁骨,不让自己向这个东瀛小鬼屈膝下跪。
别看一颗石子只有五十斤,萍姨耍起那百余斤沉的青龙大刀都虎虎生风,又怎能被这百斤重的石头压着喘不过来气,但拿和放确实两回事,你可以用全身的力量去拿起一样重物,或者扛起来。
但要用身体一点去承受百斤之重却很难做到,尤其腰部还是整个下盘最脆弱的部位,萍姨此时已经渐渐感到腰椎处传来的压迫感,那两块看起来小手指大的石头块却好像一座大山正在一点点将她压垮。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比起生理上的性刺激,大将军倒是爱国心切啊。”
山本崇半眯着眼睛站起身来到萍姨身后,双手揉搓着那白嫩柔软的大屁股,由于萍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绷紧,一对白花花的圆润美臀更显得柔韧性极佳,尤其是刺客萍姨腰部下垂,更使得两瓣熟妇肉臀谄媚式的翘起。
山本崇有一点没有说错,萍姨的翘臀虽然没有娘亲那般肥硕熟软,但却胜在更有立体感,这得益于她多年征战沙场塑造出的健美体型,萍姨本就拥有着三分鲜卑人的血统,她和娘亲都是身材丰满之人,但萍姨的肩宽却远超娘亲,这种体型的女人下半身通常会更加丰硕迷人,而萍姨也确实如此,她的腰肢极为纤细,虽久疏战阵,但长久骑马使得她的下围从腰肢下方开始极速扩张,一对大屁股宽度足以宽过肩头,最重要的是我这位天下无双的姨娘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处子,更从未生育,比起人妇肉臀那种充满母性的肥圆松软,她这两瓣大白腚则好似巍峨的华夏仙山,向上高高昂立,只可惜就要被这东瀛小鬼攀登而上。
俗话说:屁股大过肩,赛过活神仙,这种身材高大挺拔,体态却又不失丰盈的女人很是少见,身高过矮则成了冬瓜水桶的身材,体型瘦小,又如同麻杆稻草,而娘亲与萍姨则正融合了这两点,二人身高都足足有一米九左右,且姐妹俩都有着丰满的胸脯和肥硕的翘臀,也怪不得东瀛这些天生矮小被唤作倭龟的鼠辈会称二人为“大洋马”,这等高高在上的华夏美人也确实带给他们无限的征服欲。
而萍姨身体紧张时,血脉流通速度加快,脂肪快速堆积聚拢,两瓣油汪汪的熟女巨尻更加充满了弹性,山本崇身材矮小,身高刚刚到达萍姨大屁股上方一点的部位,他对着那还在不断颤抖的大白腚爱不释手的亲了一口。
“既然秦大元帅的脊梁骨这么硬,就不知道这下流的大屁股是不是也不肯就范呢~”
他嬉笑间将一颗石子随手扔在萍姨一直向后撅起的翘臀上,这看似波澜不惊的一扔,却好似一阵惊涛骇浪,将萍姨这一只孤舟彻底淹没在了这异国他乡的淫浪之下。
“唔!!”
这一下萍姨再也扛不住,如果说让她随手抬起一块重达百斤的石头她可以毫不在意,光是她手中那柄青龙大刀就不下于五六十斤,但在身体呈九十度的弯曲程度下去硬抗百斤之力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本来压在背部的重量就已经压的她喘不过来气,萍姨硬是靠着多年来久经锻炼的下半身力量抗了下来,可现在大屁股上却又被放了五十斤的重力,她似乎都听到了整个腰椎骨骼传来的悲鸣,那双大长腿终于再也禁不住,开始一点点的弯曲打颤。
“呃啊啊……呃!!”
就在我觉得萍姨要就此妥协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眼前的萍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再一次绷紧双腿向上挺起腰身,我已经看到她脚下的钢靴硬生生破土入地,豆大的汗珠肉眼可见的布满了两条结实修长的熟妇肉腿,大白屁股上的臀大肌的纹路都显露在外,根根青筋好像都要随时崩裂开。
即使在幻术下,萍姨依旧顽强的展现出她身为大秦军人绝不屈服的一面,山本崇显然也略加吃惊,我看不到此时萍姨的表情,但从山本崇那满是恶毒的双眼中也能想象的到萍姨绝没有半点认输的意思,他喃喃道。
“我小时候,只要一哭闹。父督就会给我讲东瀛海盗和你作战的故事,彼时我都会被吓得再也不敢哭闹,甚至到了最后我已经忘了哭是什么滋味。”
山本崇仿佛想起了那个威震岛国的不败军神【倭屠】!他低头扫视了一眼萍姨的下半身冷笑道。
“你的膝骨都已经要坚持不住了,还要硬挺吗?只要你心甘情愿跪在地上吃本家主的鸡巴,我就将忍术收回,比起一个残疾人,我更想要一头四肢健全的母畜。否则~”
萍姨依旧没有选择放弃,虽然大脑被控制,让她无法反击,可潜意识里对倭人强烈的抵触和身为帝国军神的自尊都不允许她承认败北!
“秦元帅,我其实很佩服你,我幼时久在中土,那时候你的威名就已经家喻户晓了,我甚至读过你所作的兵书。只可惜,你是个没人性的疯子,一个连手无寸铁的孩童都不放过的疯子!”
他话音未落,我只听到萍姨痛呼一声,整个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往下跪去,她双膝处发出嘎吱嘎吱的骨骼摩擦的森然之音,一双钢靴猛的滑出地面,漆黑的鞋面向后露出,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她整个人最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山本崇的面前,在她眼前是山本崇那张略带玩味的脸庞。
“对了,忘了告诉秦元帅,这石子是可以改变重量的,我刚刚把它们加重到了一百斤一颗!”
此刻的萍姨再也无法动弹,足足三百斤的重量将她压的头都抬不起来,山本崇得意的晃动着肉杆站在萍姨身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伏首撅臀土下座的大秦女将军,一脚踩在萍姨的头上,然后发力的向下碾压,萍姨即便全身再也无法动一下,可依旧死死的不让螓首低垂。
“贱货!都这般田地了,还依旧不肯屈服吗!”
山本崇恶狠狠的踩着萍姨的头,一下,两下,奈何萍姨即便被幻术控制却依旧不肯低首,豆大的汗珠顺着她齐耳的发梢和嘴角止不住的滴落在地,但姨娘就好像变成了一尊石佛,即便腰沉百斤,也不肯低下半分头颅。
山本崇打了响指,一旁不动声色的男人抬来一桶水,山本崇一手抓起萍姨的头发,让她看向自己的脸。
“秦元帅,你知道什么是水刑吗?”
我一听他这么问,冷汗唰一下就冒了出来,难不成这小畜生要……
山本崇得意的笑着突然转头又对着我道。
“邱子源,想不想看看我是怎样活活溺死你这美艳动人的姨娘的~”
他伸手探入姨娘的软甲内,手指顺势划过两颗蜜枣,然后用力一拽,将一团香喷喷的鸳鸯肚兜拉扯出来,放在鼻前深深的一嗅,接着蒙在了萍姨的脸上,又拿出之前勒紧娘亲脖颈的麻绳绕了个圈套在萍姨的玉颈上,小手一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牵狗一样把萍姨带到我面前。
“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一点点淹死是什么感觉!”
山本崇话音未落,按住萍姨的头向水桶里压去,我只听见咕嘟咕嘟的一身气泡声,接着马上就看到萍姨发了疯一样全身乱颤,可岩遁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即便她用力想挣扎,却依旧毫无作用,水桶的表面不断浮起一个个气泡,萍姨的脑袋几度想要探出水桶却被山本崇死死的压着无法挣脱。
“咕嘟,咕嘟……唔唔!!咕嘟……唔!”
我眼前看着最疼爱自己的姨娘被这混蛋施加酷刑可却无可奈何,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去看水下萍姨如何,而是抬起头满脸嘲弄的望着我,我不敢去看这小鬼恶毒的眼神,可耳边却尽是水下让我头皮发麻的吞水声。
那是一年一度的梅雨时节,泰安一代经常大雨不断,小时候我曾经因贪玩傍晚未归,倾盆大雨使得后山发生山洪,我则深陷其中,要不是姨娘一路从山顶寻找,最后眼疾手快把我救上来,恐怕我早已一命呜呼。
看着和落汤鸡一样的我,萍姨平时第一次对我发了火,她圆睁着一双藏蓝色的大眼睛抬起胳膊,我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可最终那只高举的手还是变成了拥抱,将我牢牢的抱在怀里,萍姨身上湿漉漉的,我也一样,但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胸口炙热的温度和嘣嘣作响的心跳声。
她和娘亲不一样,娘亲的爱是冷的,她对我的爱则是暖的。
“臭小子,你要是再敢调皮,我就告诉你娘!”
我躺在她的双膝上,看着雨水从她齐耳的短发发丝处滴落,还有的雨珠则顺着姨娘的眼角滑下。
也许有人以为溺水时最可怕的是水入口鼻,无法呼吸,但其实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无助感,在水下你所见的水再也不是那般清澈,而是一片深邃的暗,它会逐渐吞噬掉你的心神和理智,最后彻底带着你堕入最深处,当我放弃的时候,是萍姨跳下水将我带出了水底,我记得那双手,是那双温热的手将希望带给了我,可现在的我,却无法将援手伸向她……
“呼!”
足足快一分钟,山本崇才放开手,萍姨马上探出头,她脸上盖着那件湿漉漉的肚兜,勉强印着她那张我熟悉的面孔,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垂在眼帘前,脖颈胸口全是水,也许美人出浴时是最让男人心动的,可此刻萍姨这副样子却只让我心疼。
“中土有种刑法叫水刑,会让犯人有被溺死的错觉,他们会在犯人的脸上盖上一张布,然后向布上淋水,犯人隔着布无法吐出水,久而久之,水呛入肺,犯人如果不就范,就会体验一点点被活活淹死的感觉~秦元帅久在军旅,自然知道这种刑法吧。”
山本崇隔着肚兜将手指按压在萍姨一张一合的檀口边,可接下来他却被萍姨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这小混蛋疼的龇牙咧嘴,他再一次泄愤式的将萍姨的头按下水中!
“果然是匹烈马!”
山本崇这一次再也不给萍姨喘息的机会,萍姨奋力挣扎着头部,山本崇狞笑着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知道吗?都是因为你,她才会沦落如此!”
我不知道他话中之意,来不及给我反应,山本崇对我晃了晃手指,一团电流已经聚集在了他的手上。
“秦元帅,下雨前自然要先打雷!”
我耳边传来滋啦的一声,那水里马上浮起一层肉眼可见的电波,随即我只见萍姨的头发都被电的竖了起来,脚下那双钢靴已经硬生生踩进了地里,大白屁股下方也同时发出稀疏的水声,我诧异的望去,只见萍姨两瓣肥实的翘臀之中,一泡骚臭入鼻的淫尿正从尿道口里激溅而出,温热的骚尿顺着女将军两条丰硕的大长腿一点点流到钢泡靴里,想来大秦女元帅最喜欢穿的长筒高跟靴里此刻估计早已满是骚臭。
萍姨,被电尿了……
“邱子源,你说人在窒息的时候,如果突然刺激她的大脑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我心头咯噔一声,我就知道山本崇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萍姨这匹不听话的烈马,他抬起插进水中的手指,滋啦作响的静电呈一道肉眼可见的电流从水中被拉扯而出。
不!
强烈的电流已经不足以用静电来形容,我见过不少华夏道法中有雷的元素,但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下使用,轻则致残,使其神经错乱,重则灰飞烟灭,尸骨无存,我第一次露出哀求的神色看向山本崇。
萍姨是除了母亲外,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父亲过世后,娘亲对我愈发冷淡,只有萍姨如师似母,对我呵护有加,我承认我对萍姨有过非分之想,可我对她的感情却又是那样无比的纯洁,小时候的我最喜欢的事便是躺在萍姨怀里听她有声有色的讲她在塞北和胡人征战的军旅往事,长大后我则在荡寇志里又见识到了萍姨与东瀛倭寇之间的恩恩怨怨,如果说母亲是这世间我最敬重的人,那萍姨便是我心中永不动摇的信念,她戎马二十载,马踏塞北,剑抵辽东,深入不毛,所向披靡,在我心目中,萍姨蔑视权贵,憎恶敌寇。
带给我深深的人生启迪和做人的信仰,没错,这一次,她一样不会屈服,一定会转败为胜!
我收回之前哀求的目光,邱子源,萍姨尚在坚持,恪守本心,你却露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表情,岂不是让姨娘耻笑!
“哼,希望你能够坚持到最后,对,还有你亲爱的姨娘。”
山本崇好像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他手指尖爆发出的电光在他阴狠的脸上闪烁不定,手掌下翻,雷芒闪烁,指尖平移到发际正中直上大约五寸处,多年习武我自然清楚,这小混蛋这一次的目标是萍姨脑后最薄弱的百会穴!?
滋!!!!!!!!!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强烈无比的电流瞬间充斥在萍姨的头上,无往不胜的女将军感到天灵盖都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一股可怕的焦麻感顺着发梢耳垂席卷每一寸肌肤,上到颅顶下肢脚趾,巨大的电压将她本就被幻术侵蚀折磨的脑叶震的发出阵阵颅内悲鸣。
内心:【不……滋……哦哦……咿咿咿……不要再……折磨我了……哦哦……脑袋要……坏掉了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求……不……万恶的倭龟!!啊啊啊啊啊啊!!!】
她被电的瞬间抬起头,那肚兜已经滑落一半,我看到萍姨半只眼睛已经完全翻白,那道英气逼人的柳眉都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呈【~】的形状,半张脸露出一副极为滑稽的表情,一条滑溜溜的嫩舌无助的耷拉在唇边,昔日里的巾帼英雄此刻却如同被肏到高潮绝顶的下贱妓女,青色的静电还在她整张脸上环绕着,静电所过之处,萍姨每一寸肌肤和器官都在抽搐,口水刚从嘴角渗出,立刻又被电流触及从而更加加重电击的力量,青紫色的电流电的萍姨下巴发歪,连两瓣本就丰厚饱满的朱唇都仿佛肿胀了不少。
而每一次余电都会像绝顶后一次次的小高潮一样波及女元帅本就被电到发麻发傻的大脑,东瀛可怕的忍术混合着由内向外疯狂侵略而出的幻术像一头头饥饿许久等待饱餐的饿狼一样扑向萍姨颅内香喷喷的脑叶脑浆,它们恶毒的吞噬着女将军仅存的意志与试图反抗的精神,同时将可怕的邪念与淫欲留在了她已经被啃噬的一干二净的脑腔中。
浑身的燥热难耐与残破不堪的头颅内传来的一声声恶魔低语犹如地域里粘稠腐败的冥河,现实中恶臭不堪的沼泽,逐渐将一张白纸涂抹,玷污为一幅幅淫秽不堪的春宫画卷。
“哦……齁齁……滋……哦哦……嘿嘿……❤❤❤”
山本崇得意的一手拽起萍姨的稀碎短发,像提拉着一头待宰的母畜一样让我清晰的看着萍姨的螓首。
“很可惜,你最心爱的姨娘好像并没有坚持下来。”
看到我咬牙切齿的表情,山本崇不住的咂舌,他轻蔑的拍了拍姨娘已经失神的脸蛋,像一个侵略者在炫耀一件战利品一样道。
“看啊,你心爱的姨娘颅内高潮的表情是多骚,多贱!知道吗?刚才我瞬间将幻术的力度增加了一级,同时用雷遁去刺激她的大脑,这母猪本就差点窒息,突然间的强烈高潮直接让她爽的喷尿,如果本家主再加把劲,恐怕这母猪连一肚子的淫粪都要一股脑从她的大屁股里喷出来!”
“哎嘿……嘿嘿……咕……滋……❤❤”
萍姨被折磨的脸上频繁露出痴傻的笑容,幻术不断侵蚀着她的心神,而且还在潜移默化的增加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之前被调教到无比敏感的下体在大脑被强烈的刺激下瞬间失守,肉屄一张一合间淫水混合着尿液倾泻而下,一发不可收拾。
“秦元帅,现在可愿舔本家主的鸡巴了?”
山本崇坐在椅子上,脚丫勾起萍姨湿漉漉的螓首,可怜的萍姨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摧残,在幻术的强烈作用下,她心神中最后一点微弱的抵抗也随着馒头屄里一股股喷出的淫汁而宣告瓦解,大秦的女军神谄媚的主动低下额头,对着山本崇的脚指吻了上去。
【五十五】
那个让我心惊肉跳的数字这一次浮现在了萍姨的额头上,我知道无论是萍姨还是娘亲,她们即使在幻术之下依旧试图恪守底线,这群东瀛混蛋虽然用幻术控制了她们的四肢,但却无法压制住她们的原人格拥有的本心,可接二连三的恶毒调教过后,二人的心防似乎在逐渐被击破,对肉体上的调教不单单使得姐妹二人对性的欲望更加强烈,而且也同时一点点瓦解她们仅存的意志,很可能这数字到零时,娘亲和萍姨就会彻底失去原有的人格,而变成这混蛋师徒的熟妇性奴!
山本崇本来还想让萍姨跪下给他口交,可萍姨身材实在高大丰满,解开束缚后,萍姨双腿呈扎马步的姿势微微下压,一双丰满如雪柱的大长腿岔开到两侧,电击后的余波还未消退,可怜的萍姨现在只要是娇躯发肤上冒出一点汗珠,就会被静电刺激的引起一阵小高潮。
可以这样说,此刻的萍姨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性器官!
“我可要照顾你许多啊,秦元帅~你那位不肯低头的师姐,我只是将她的小嘴变成了只要鸡巴插进去就会和骚屄一样无限高潮的口便器,而你,你这两颗白花花的大奶子,肥翘丰满的骚屁股,还有这双肥实修长的肉腿,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性感带~”
山本崇爱抚着萍姨湿漉漉的短发,好像在安抚一只小狗一样,萍姨螓首对着山本崇翘起的大鸡巴缓缓低垂,那张曾经无数次亲吻过我脸颊的香艳红唇颤抖着吐出一道热乎乎的哈气,迷离的目光牢牢锁住屁孩的龟头,口水顺着萍姨白皙的脖颈咽下,她饱满的朱唇终于第一次主动向着男性的生殖器官张开。
最后呈一个“O”形不留半点空隙的将山本崇的龟帽含进口中,接着腰肢下垂,翘臀抬起,螓首低伏,整个人就像一只大号的发情期母蛤蟆一样在我面前展现出一个极为不雅道离谱的姿势。
我见过无数次萍姨教我扎马步练功,可这一次居然是扎着马步给敌人口交?!
而姨娘的处子小嘴也彻底沦陷在了山本崇刚刚肏过娘亲檀口的大鸡巴上。
“哦~一天之间享受了大秦两位仙子的口舌之奉~爽煞我也~你们姐妹,一个比一个会伺候男人!”
山本崇这一次可没有了之前调教娘亲小嘴的耐心,他心里现在只想将这杀父仇人的骚嘴肏穿,肏烂!
“啪啪啪啪啪啪!!!”
“滋滋……噗滋……噗嗤~哦……”
三尺阳锋挤压开女将军喉头软乎乎的嫩肉,每次插入必然尽根而下,肉根拔出淫口,萍姨晶莹的津液在这根粗壮如铁棍,雄伟如纛旗的巨根之上留下道道唾渍,粘稠的香津将这东瀛铁棍摩擦保养的油光锃亮,犹如一柄刚刚开封,随时准备初试锋芒的绝世利刃一般,而让这柄尚方宝剑第一个耀武扬威的地方就是眼前巾帼英雄早已大张待肏的妖艳淫口。
“骚货,看我肏穿你的贱嘴!”
山本崇腰肢向上一顶,屁股抬离木椅,龟头挤开滑溜溜的熟妇肉舌,肉根势如破竹,畅通无阻的肏进萍姨喉中,萍姨只觉得眼冒金星,仿佛这一插,不是插在她的喉管食道,而是直接肏进脑干!
熟不知,幻术早已入脑,此刻山本崇不单单是在侵占她的处子蜜口,更是在奸淫她仅存的理智,践踏她最后的尊严。
“你这老骚货,还自诩为什么兵家传人~呼~舞刀弄枪不过是雕虫小技,倒是这舔人大屌却如此娴熟,比你那木桩一样的师姐着实让我吃惊~”
这东瀛小鬼一边奸淫女英雄骚嘴檀口一边不忘记羞辱当今圣女,肉根每每触及喉眼,龟头都会发坏的上翘,他这根肉屌别看肤色如孩童粉嫩,可肏起女人却是波澜老成,手到擒来。
萍姨和娘亲哪里服侍过男人口交,在战场上她挥舞青龙大刀游刃有余,可在床第间,她却只能配合着山本崇的粗鲁深入而主动舔弄香舌,缩紧桃腮,一双昔日豪迈迫人的双眼此刻却媚眼如丝,眼白逐渐消失,而仅存在眼眶中的藏蓝色瞳仁则紧盯着在自己檀口中一进一出,耀武扬威的异邦邪根。
“滋滋……咕叽……咕叽……嗝……~”
而让我更加诧异的是,一直散发着森然妖气的月读雕像此刻更是随着萍姨的妥协而变得更加耀眼,之前淡紫色的光芒此刻以如一团团厚重弥漫的雾气扩散到整个神社内,这明显是幻术的力量在加强,我的头也随即开始再一次出现强烈的阵痛。
“嘿嘿,哈哈,哈哈哈!月读的力量又在恢复,就是现在!”
山本崇几乎癫狂的站起身,他握紧萍姨的螓首,一双羸弱短小的腿夹紧萍姨的脑袋,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萍姨的头部,他身材本就矮小如侏儒,两腿这一夹,整个人好像挂在了萍姨的脑袋上一样。
像在使用一个没有温度的肉套子一样快速耸动腰肢,萍姨双腮一会鼓胀一会凹陷,嘴唇连接着瑶鼻一起被这根大鸡巴抽插的前后拉长,愣是被这混蛋肏的犹如一张丑陋不堪的淫荡马脸,而萍姨一直就高潮不断的下半身同样也是狼藉不堪,长筒黑靴靴面朝外,靴尖入地,大白屁股随着螓首被一次次贯穿而不间断的喷溅出淫浆蜜汁,如笔尖般小巧玲珑的菊门谷眼更是如一个肥糯的肉塞子一样张合不定,两条呈蛤蟆蹲的丰盈美腿更是好像随时要被肏瘫于地。
“太爽了,每次插到最深处,你姨娘这淫喉软肉就会吸小爷的龟头,荡妇,天生的荡妇!我看你也别叫什么大秦兵马大元帅了,以后改名为东瀛头号鸡巴套子吧~哦!肏死你,肏死你!!”
山本崇发了疯一样将肉根挤压进萍姨的肉喉中,我看到萍姨的螓首几乎弯成了一个直角,山本崇鹅蛋般大小的龟帽一次次挤压进深邃紧致的喉管中,在萍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露出一个可怕的凸起,山本崇抓紧萍姨一头稀碎的短发,让她被自己肏到面红耳赤的骚脸看向自己,双腿猛的夹紧,接着他手掌泛起那刚刚消失的雷遁,萍姨耳边传来滋啦作响的电流声,瞬间吓得连口中的肉根都要含不住,大屁股更是一个劲的抖出道道臀浪,肥糯的菊花蕾竟然都吓得往里缩,生怕这一掌下来淫尿乱喷,淫粪都要被电出来。
“唔唔……咕……呜呜呜……滋滋……”
萍姨谄媚般的奋力吞咽着卡在自己喉头肿胀的龟头,喉咙处钻出咯咯的声响,显然是萍姨在主动用喉管前段的软肉去侍奉山本崇深入其中的大龟头,极致的挤压下来,饶是阅女无数的山本小鬼也不禁爽的长舒了一口气,屁孩舔着嘴角饶有兴致的望着胯下只露出一张粉面和淫口的美艳女元帅,想当初这女人是何其的威武霸气,手段又是如何残忍果决,一想到自己全家上下八千余口尽皆死于此女之手,山本崇更是怒火中烧!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这么死去,我要让你和你的师姐一辈子留在这里,永世不得翻身!”
山本崇恶狠狠的望着满脸哀求的萍姨,小小的手掌鱼贯而下,大量可怕的电压瞬间再一次顺着头皮渗入萍姨的大脑!
“哦??噢噢噢噢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四十七】!
不……不!姨娘!你这个混蛋,放开她!不要再折磨她了!
我心如刀绞,看着萍姨被电到整张脸都在巨大的电压下变得扭曲一场,鼻孔外露,唾涕乱喷,白眼直翻,下半身更是再也坚持不住,双腿瘫坐于地,整个高大丰满,肥糯白嫩的熟妇肉躯此刻俨然成了脑袋被屁孩夹在胯下,大白屁股坐在两条小腿之上,上半身完全拉直,一对圆滚滚的大白奶也不知何时从软甲中荡出,两颗粉嫩的骚枣突起在一片细腻的乳晕之上,胯下双腿之间香骚热尿狂喷个不停,一只曜黑色的长筒高跟靴踢落在一旁,丰盈多肉的莲足之上满是黄褐色的淫尿,半只倒在淫脚旁的长筒靴里还在不时流淌出女将军热乎乎的骚尿,两瓣正对着我的大白屁股还在一上一下的随着女主人的喘息而晃动,隐约露出其中吐着热气的淫乱熟菊,要不是近日辟谷,恐怕一条黄龙也要从女将军那大张外凸的腚眼里爆射而出!
堂堂大秦天朝上将,竟然被活生生淫虐到如此境地!
“将新人格植入其中。”
山本崇拔出肉根,对着萍姨那张已经失神的绝世骚脸开始快速撸动肉根,半尺青锋上青筋漫布,红润的龟头在包皮中上下翻飞,萍姨和娘亲一样,此刻都瘫软于地,而那身穿和袍的男人正徐步走来,一团黑紫色的雾气一点点的被萍姨吸入大脑,萍姨突然好像被触及了什么,之前已经微微翻白的双眼猛的圆睁,他发了疯一般挣扎要起身,可马上就被男人死死按在肩头,男人骑在萍姨的背上,单手结印,萍姨立刻四肢变得僵硬无力,她像一头被激怒的雌兽,猛烈的摇晃着脑袋,好像要把这可怕的黑色雾气抗拒在体外。
“家主,果然二倍量无法彻底压制住她。”
“她那位圣女姐姐可是足足用了四倍的幻术才勉强让我得手,看来大秦的巾帼英雄也不逞多让啊,可惜,从你们踏入东瀛的那一天,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山本崇抓起萍姨额头前的碎发,让她正视着自己还不断撸动的巨根,浓厚的男性气息像是致命的催情剂一点点钻进萍姨的鼻腔里,娇躯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到眼前强烈的刺激,黑色的雾气开始逐渐侵蚀她的大脑,原人格依旧在试图顽抗,但被植入的新人格却伴随着鼻息中这可怕的骚臭味占领了精神的制高点。
【内心】:醒来啊……秦雨萍……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绝不能……绝不能让这群邪祟得逞……我可是大秦的女元帅……兵家的传人……那个孩子……的……姨娘……
“骚货,看我射满你的大脑!!!”
山本崇看着眼前试图挣扎顽抗的萍姨,怒吼一声,腥臭火热的精浆顺着马眼激射而出,强而有力的精液像炮弹一样击打在萍姨倾国倾城的脸庞上,精液在沾到萍姨肌肤上的一瞬间,所有的理智立刻崩塌,这股臭烘烘的精液仿佛不是射到了自己的脸上,而是全部灌进了自己的头颅中,将自己神圣的信仰和不败的神话全部击碎,玷污,吞噬殆尽!
【内心】:不!
好热,哦哦!
不要啊,不要再射进来了!
齁齁~❤我……我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
……明明都坚持到了这里……哦哦~好热,好臭,可恶,可恶,可恶!!!
不要再继续了了!
脑子?!
哦哦?!
头好热……好痛!
什么东西要插进脑袋里了!
不不!!
要死了,这一次,真的要死了!
子……子源……救救姨娘,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啊!!!
再这样的话……姨娘真的要……真的要要输给这根大鸡巴了哦~齁齁齁!!!
❤❤❤
“噢噢噢噢!!!咿咿咿咿~~~齁齁齁齁齁~~~❤❤❤”
【三十九】!!
随着一声骚媚入骨,下贱到了顶点的母猪雌吼,那个最喜欢我,最爱我的姨娘被彻底肏沉,肏堕!
即使鸡巴还没有插进她的骚穴,屁眼,可光是这带着巨大屈辱感的颜射,就将姨娘爽的嗷嗷乱叫,淫浆蜜汁伴随着今天不知道第几泡骚尿一起宣泄而出,整个地面上一片狼藉,虽然肚子里没有可排泄之物,可那里外凹凸,肥糯淫靡的贱腚眼也伴随着肉屄里狂喷的淫水和噗嗤噗嗤的排出了几个臭屁。
没错,我这位冠绝天下,从无敌手的女元帅姨娘被一泡浓精射到高潮绝顶,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就如同她被彻底击碎的信念,永远的倒在了这骚臭的神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