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月阿姨到家没一会,正拿着菜在院子里洗,章竹清就拿着做竹凉席的家伙来她家了——陈姐,洗菜呢!
你看我的这些家伙放在你家哪里比较合适!
编制竹凉席需要一定的场地空间,一般人家是在屋里堂前做这个竹凉席,因为农村里堂前的地方会大一点,陈桂月放下手里的菜,带着章竹清进屋,一边走,一边说——要不你就在我睡觉的房间里做吧,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人,再说,我睡觉的房间里地方也大……
陈桂月阿姨的一张嘴真会说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是要在睡觉的房间里做爱,章竹清点了点头——行,陈姐说的没错,空间大点好,要不然地方小了,不好干正事的!
陈桂月阿姨笑了笑——竹清,你这小嘴巴真甜,人人都夸你手艺好,没想到你这一个大男人还挺会说话,我找你算是找对人了,一会我做几个菜好好犒劳犒劳你……
这样贴心窝的话,章竹清从不曾从他老婆那里听到过,每次干那回事的时候,都是章竹清主动,而且他扑哧扑哧地折腾了大半天,他那个老婆连一声都不带坑的,他家的那个小妮子又啥事都不会,像个小孩似的依靠他,久而久之,章竹清在内心深处慢慢对他老婆生出审美的疲劳来,从一个男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来讲,章竹清其实是在渴望猛烈的暴风雨,渴望去狠狠地征服或鞭策那些雌性哺乳类动物,或者被那些哺乳类动物鞭策或摧残,他讨厌那些千篇一律的绵绵细雨、讨厌那些在乌漆麻黑的夜晚干正事、讨厌只有床板声没有呻吟声的单调画面,章竹清年轻好胜的心里渐渐产生了一些不道德的想法,再加上他家的小妮子奶子不够大、屁股不够肥,章竹清曾经有好几个晚上做梦都梦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在一个陌生的大奶子、肥屁股的女人身上狠狠地捣弄,第二天,醒来后,他的内裤湿了一大片!
章竹清利索地开始进行他的编制竹凉席的工作了——他把那些已经泡过水的竹条子拿出来用刀子刮平,刮平后再把这些竹条子分割成更细更薄的竹条子,然后再把这些细细长长薄薄的竹条子像编制地毯一样在地上相互交织编造在一起,编竹凉席的工作没有太强的技术含量,但也讲究一个熟练和经验,一些刚出道的毛头小伙子做出来的竹凉席不是这里缺个口子,就是那里的竹丝条有裂纹,这样的竹凉席是不合格的,而章竹青尽管年纪不大,但做竹凉席这门手艺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了,熟练的很,只见他拿着刀子分割竹条子是那样得心应手,速度又快,刷刷的声音不绝于耳,听起来煞是有节奏!
刚过十点钟,陈桂月阿姨就开始做菜了,中午的菜,她准备了茄子、生姜炒猪肉、小白菜、丝瓜,还烧了一个紫菜蛋花汤,标准的四菜一汤,到十点半左右,饭菜就准备妥当了,紧接着陈桂月阿姨就向着章竹清来了一声清脆而撒娇的呼喊——竹清,歇一会,该吃饭唠,快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