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芬阿姨家就在大坝旁边,离塌塌弟叔叔家不远,木匠哥隔三岔五就会出去做木匠活,有时晚上也不回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农村妇女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夏建芬阿姨又是那种高大肥美的类型,性欲上来的时候,那个劲头可大了,所以,常常会把木匠哥折腾得晚上睡不好觉,木匠哥是那种精瘦精瘦的类型,原本年轻的时候,精力还可以应付夏建芬阿姨那旺盛的性需求,有时候,一趟体力活下来,把夏建芬阿姨捣弄的水花四溅、哭爹喊娘的好不快活,可后来夏建芬阿姨随着生完小孩,年纪一年年大了之后,没想到性生活方面的需求比年轻时候更大了,有时一晚上来一炮还嫌不过瘾,非要怂恿着木匠哥再来第二炮才好,所以,这时间一长,木匠哥就有点吃不消了,一吃不消,木匠哥就怕回家,因为这娘们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当我把夏建芬阿姨扶到她家的床上去之后,夏建芬阿姨对我说——小龙,你好久没来阿姨家了,晚上你来阿姨家吃饭,顺便给我家近辅导一下功课,阿姨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我当然不好意思拒绝夏建芬阿姨提出的这个请求,因为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要助人为乐,也就是说要把帮助别人当成自己的快乐——“助人为乐”这个成语真好,老师太有学问了!
于是,我就点着头对夏建芬阿姨说——好吧,阿姨,你的腿还疼吗?
要不然我给你去店里买个伤湿膏吧!
——不用了,我在床上躺一会就好了,阿姨就是大腿有点酸,要不你给阿姨揉一揉大腿吧!
说着,夏建芬阿姨就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床上,把两条腿岔开来,两腿间的那一汪肥美的澳洲鲍鱼显露无遗,我了个去的,我当时差点就硬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十五岁的毛头小伙子了,我鸟窝里的鸟毛密密麻麻的甚至都超过一些成年人,后来我成年后,我的胸膛上也长了不少胸毛,包括我的屁眼里的毛也不少,而且我成年后脸上还有一撮络腮胡子,我的这些旺盛的毛发,包括胸毛和络腮胡子还一度令不少少妇阿姨们痴迷的不得了,当然这些都是我成年后身体的一些状况,这里只是暂时这么一说,不过,我当时胯下的那根丈二长矛的硬度是我一生中最硬的,后来即使我成年后,也找不回那时的那个猛烈的硬度了,硬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一块大石头,雷打不动的,而且曾经戳烂过半个大西瓜,更加关键的一点是——我那时已经不是一个处男了,我的处男之身已经交给了那个叫唐芳的生物老师,当然,我的滚烫的丈二长矛也一度把唐芳老师鞭策得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缓过劲来,我有时一炮下去,就能把唐芳老师轰出两三个大大的高潮出来,究其原因,是我小时候下半身的任督二脉被何仙姑无意中打通了,导致下半身的血液循环快于常人好几倍,所以,丈二长矛不但长得粗而长,而且还具有超高的温度,一旦进入潮湿的桃花源内,就会把桃花源里的水温烧得滚烫,而且把整个桃花源包括桃花源的核心快感建筑物“樱桃小丸子”也烫得好不舒爽,几十个回合下来,唐芳老师就被我烫得爽到了快乐的高潮,所以,此时的张小龙我,已经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农村少年了,我该如何是好呢,到底要不要给夏建芬阿姨揉揉大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