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桶忘年童子酒不知能换多少两银子,场间众人一片喧哗嘈杂,都被那大汉吸引了注意,纷纷眼红,不由自主围了过去。
王不七和他的妻妾自然不愿被这等恶俗之事污了双目,都驻足在千墨四周不动,倒是小蕾对那大汉颇感兴趣,眼睛一弯,便要抬脚,“哎吆吆”一阵叫唤,小耳朵已被千墨揪住。
王不七开口问道“大人,应该没有小儿的事了吧,您看吾儿……”
千墨左手做了个噤声手势,右手拉着小蕾耳朵一起蹲在王云面前,笑眯眯的道“小朋友,你看,这位姐姐好不好看?”
小蕾正疼得直皱眉头呲牙咧嘴,王云一见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
“哦~”千墨松开小蕾耳朵,狡黠一笑“那这位小姐姐,摸的你舒不舒服呀?”
王云刚才被千墨提来提去吓得不轻,白嫩的小脸上泪痕未干,小蕾见王云往自己瞅来,连忙做出一副温柔可爱表情,冲他摆摆小手,眼睛笑成一弯月牙儿。
王云见那姐姐这么一笑倒是可爱,想起刚才尿的酣畅,红着脸,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那你记不记得,头几日也有别人这样摸过你?”千墨轻轻拍拍王云肩膀,一副人畜无害表情。
“呃……”王云咬着手指,一脸茫然。
“云儿,你忘了么?”千墨伸手一指远处祀堂,嘴角含笑“那日你们全家聚在大堂吃饭,有人偷偷在桌下摸你,后来,你大哥就发了疯!”
千墨眼睛一瞪“你说不出谁摸的你,你大哥今晚就回来找你算账!”
沫娘轻轻以袖掩口,心下暗哼一声,眼中略有得意。
“啊!”王云脸色一变,身子一哆嗦“我、我记起啦!四娘!是四娘摸过我!”
“你可记清楚了?是四娘么!”千墨摇摇王云肩膀“记错了,你大哥半夜可要爬你床头!”
“记、记清楚啦!”王云声音颤抖,似乎又要哭出来“八娘正帮我夹拔丝地瓜,四娘就在旁边偷偷摸我小鸡鸡!”
“四娘是哪个?”千墨放开王云站起身来,右手握拳,冷目如电,在王不七身边妻妾脸上一扫。
“百大人,四娘就是中了虓蛊那个,刚从大人手里跑了的……”王不七眨巴眨巴眼睛,恭敬接道。
紫玫一脸疑惑,不知千墨在弄何玄虚。
“哦~原来她就是四娘!”千墨吁了口气,见众人都莫名其妙看着自己,呵呵一笑“是这样,那王魁被人下了蛊,按道理神智已经受控于人,下蛊之人让王魁回家显然是有所图谋。”
千墨指间轻轻敲敲五行盘“血虓精饲始蛊血脉进化肉身极为稳定,直到幼蛊成型噬体而出,但我听吴管事说,王魁坐下没多久握着酒杯神色大变,接着就开始发疯乱窜,所以我怀疑是有人趁其不备,往王魁酒杯里弹了童子尿,逼的幼蛊提前破腹逃跑。”
“桌上只有王庄主你一家几口”千墨一指王不七的三子四子,“你这两个儿子面色苍白气虚体弱,一看就是酒色过度,那席间众人,就剩王云一个童子之身!”
紫玫走前两步“哦,我明白了!那四娘是从王云那取尿驱蛊,但这说明她跟下蛊之人不是一路,是否心存歹意尚不可知,而且”紫玫疑惑道“她既能辨出虓蛊,显然不是对修道一窍不通的凡人,定然心有戒备,结果破了蛊自己却中招,这与理不合!”
王不七挠挠头“不会吧,四娘过门快一年,我可从来没发现她会武功啊!”
“虓蛊异变,幼蛊乱飞,说不定是她运气差,正好中奖!”千墨踱到王不七面前“总之四娘非下蛊之人,是否隐藏修为心存何念并不重要,这当务之急嘛~”千墨拍拍王不七肩膀“是你很不妙啊!”
王不七心下一紧,抱拳道“大人,有话请明言!”
“嘿嘿,这血虓未及成蛊就落荒而逃,神识不清,行动间纯靠本能。它要寻找精饲采阳补阴修复伤势,你是它生前老公,我怕它旧情难忘,不知不觉间就爬到你床头来吓你一吓!”
“啊?”王不七心下一慌“大人,我看它不会吓人,怕是直接要我老命啊!”
“知道就好!你把我和师姐安排在你住房旁边,这几日让你老婆孩子躲远点,免得受你牵连。”千墨用力一拍王不七肩膀“我们以你为饵,来个守株待兔!”
王不七被拍的浑身一哆嗦,心下对做饵十分不愿,却也知血虓要是回来自己多半不妙,正沉吟间旁边突然有人喊道“不好啦!祀堂起火啦!”
王不七转头一看,祀堂四周浓烟滚滚,堂顶哗啦一声,塌了下去。
正欲喊人救火,紫玫在旁边阻道“别费力了,我一招金蛇解体,祀堂里早已千疮百孔,再说里面全是蛊血污迹,还是烧了干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你让下人把周围走廊木梁拆了,免得火势蔓延。”
“是!”王不七心里发苦,暗道这是祖宗祀堂,哪有以新换旧一说,但事已至此,却也无可奈何,抬头大喊道“吴管家!吴管家!”
“哎!”吴管事脸上血迹斑斑,擦的不干不净,一溜小跑的过来,一张嘴打了个嗝,满是骚臭熏的王不七直皱眉头。
王不七捏着鼻子吩咐吴管家去安排庄人,拆掉那些建筑,阻断火势,自己领着千墨紫玫二人去楼阁歇息,又把妻妾儿子安排在庄子僻静安全之处,让家丁周围驻守巡逻。
这些琐事,暂且不表。
却说那血虓从地下河道一路潜游,水中鱼虾天生趋吉避凶,纷纷躲闪。
血虓四肢划动如同水獭,突然一滞,脑中一阵诡异叮咚之音响起,似乎有某种物事忽远忽近的呼唤自己,心下对那诱惑既似向往又似抗拒,血虓十指抓着脑袋僵持一会终于忍受不住,“咕”的吐出一串气泡,扭身钻入暗河支道,循那声音而去。
抚仙湖畔,离八盘镇十里远有一个三角石谷,两边石峭陡立,十分隐蔽,小河在谷间冲出了一片沙滩,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正斜倚在一处沙丘上。
紧身皮衣凹凸有致,勾勒出丰乳肥臀诱人的曲线,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叠在一起,一只黑色的高跟长靴一上一下的翘动,背后一对黑色蝠翼轻轻煽动,微风带起地上滚动的细沙,显得女子妖媚又诡异。
“噗咚!噗咚!”
女子手中握着一根白色骷髅颈骨,颈上顶着一只白色骷髅,眼窝里探出两条细细长长的白色骨头小孩手臂,随着女子纤手轻摇,白骨小手不断拍打着骷髅头盖,好似拨浪鼓般,发出“噗咚!叮噗!”的诡魅槌音。
女子斜倚着沙丘,一边揺着骨鼓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下面。
白色沙滩上七八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正捉对厮杀,打斗间传来的不是女子娇叱而是如同动物般“吱吱”的嘶鸣吼叫,周围站着十几个木头般的赤裸男子,眼睛痴痴呆呆,胯下阳具又肿又涨,挺的老高。
沙滩上躺着几十具尸体,有男有女,尸体干瘪缩皱,身形小了一圈,女尸更是大多肢体不全,白沙滩上残肢处处,污血遍地,看起来惨不忍睹。
一个女子将另一个女子死死压在地上,一口咬住她脖颈,底下女子痛的“吱吱”惨叫拼命挣扎,扒的细沙四溅,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转瞬间皮肤干瘪下去,被吸光了血液,渐渐僵直不动。
那女子放开怀里干瘪的女尸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伸着鼻翼嗅了嗅,突然跳起来将一个男人扑倒在地,两手紧紧握住男人脖子,臀部一压,蜜穴已经将直挺的阳具连根吞入,上下套弄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随着身上女子起伏越来越快,男子痴呆的眼神渐渐流露出快乐的意味,突然喉间“嗬嗬”的嘶哑几声,在女子身下一阵抽搐,身子肉眼可见的干瘪下去,竟是被那女子吸干了精元。
那女子再站起来时,已经是精神抖擞,呲牙看着周围打斗的女子跃跃欲试。
“唉~无聊,始蛊身上的虓种都附身些什么闲杂人!”沙丘上蝠翼美人打了个呵欠“这些血虓肉体虽然强横,却只知蛮干,白瞎这些精饲了!咦?”
蝠翼女子似乎察觉什么,眼中一动,坐了起来,望向滩下湖面。
“轰!”一道水柱突然炸起数丈,如同一朵巨大水花盛开,一个四肢纤细的身影从空中一掠而过,“砰”的一声落在沙滩中央,看那粉嫩苗条身形,正是逃出庄子的‘四娘’。
本乱斗一团的血虓“呼”的一声纷纷散开,依照本能行动的它们隐隐察觉这个闯入的同类非同小可,竟然全部停止了撕咬,凝视着‘四娘’喉中发出呜呜的低声恐吓。
蝠翼女子看这血虓娇躯伤痕累累,四肢伏地却遮不住浑身散发的强横气息,眼中一亮站起身来,喜道“王魁那个修士傀儡与蛊鼓失联,莫非就是你吸了他的始蛊精元!”
一扫四周血虓正低吼着慢慢后退,似乎知道‘四娘’极不好惹准备逃之夭夭,蝠翼美女娇笑一声“冥使大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炼成了你们这窝虓种,可不能浪费了!”
手腕一扬,手中白骨骷髅“噗咚噗咚”的疾速敲击,带着某种诡秘的韵律节奏。
“啊!”“啊!啊!”血虓们两手捂着耳朵嘶叫起来,一只血虓忍受不住鼓音催命,“噌”的跳在空中,往‘四娘’扑去,还未落地,‘四娘’四肢一曲,闪电般跃起,一头撞在那只血虓腰间,瞬间撞的它腰肢折拱,以一个奇异的角度凌空飞起。
“嘭”的一声再次落下,那只血虓浑身瘫软,四肢低垂,‘四娘’四肢伏地,将它脖颈叼在口中,唇角“汩汩”冒着淡粉鲜血。
“哈哈哈哈!”蝠翼美人双翼煽动,沙土飞扬,徐徐浮起,大声娇笑“打啊!吃啊!喝光众虓浓血,吸尽精饲元阳,血虓之王只有一个!啊哈哈哈哈~”
放纵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间,在“噗咚噗咚”骨槌声中,血虓们彼此冲去,混战一团。
“你们出去吧,今晚老爷不在,小少爷就留在我这照顾吧。”
“是!八夫人!”几个侍女躬身退出,沫娘跟在后面探头往走廊瞅了瞅,嘀咕道“老王八,恁的怕死,和两个神卫待在一起,终于不来烦本姑娘了。”
待的侍女走下了二楼楼梯,沫娘轻轻掩上房门,长长睫毛抬起,淡蓝色的水目中已是一片媚意轻笑一声“小宝贝儿,我来了~”
一路穿过屏风,转到内室。
王云正坐在凳子上玩着小木马,看见沫娘走来,举起小木马嘻嘻笑道“娘,云儿今天乖不乖?”
沫娘纤指拈着肩头衣襟轻轻向两边一拉,本来半掀的领口更是春光乍泄,粉色束胸遮不住饱满如瓜的乳廓,随着莲步轻移,颤颤巍巍,旗袍高开的叉间,大腿裹着的肉色丝袜忽隐忽现。
王云眼中一呆,只觉今天姨娘出奇的好看,似乎比平时多了数分诱人,又似乎有些陌生,隐隐让人有些害怕。
“云儿今天好乖~”沫娘指尖在王云小脸微微一搔,越过他一直走到榻边,抬臀坐在红色锦褥上。
“云儿真聪明,娘教你的话,说的半点不差,把那小哥哥骗的团团转!”
“嘻嘻,娘怎么知道那小哥哥要问我那些话?”
沫娘柔媚一笑,两腿叠在一起,大腿根的蕾丝薄边从叉间裸出一抹“因为娘跟云儿一样聪明呀~”
“嘻嘻,娘说的都照做啦,云儿要奖励!”王云放下小木马,蹦蹦跳跳来到沫娘面前“娘答应的,做游戏!做游戏!”
沫娘微微一笑,柔荑轻挥,一条条粉色轻纱从屋顶无声无息的垂下,室内顿时粉色朦胧,透出一股暧昧春色。
王云看着条条细纱,喜道“姨娘,我们是要捉迷藏吗?”
“捉迷藏有什么意思~”沫娘粉红小舌轻轻舔舔嘴角,水目盈盈扫过王云两腿之间“娘问你,今天那两个姐姐摸你那里,舒不舒服啊~”
王云虽然幼小,却也本能的觉得害羞,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舒、舒服的很~”
‘小色鬼,年纪小小就跟你老子一样好色!’沫娘咬着下唇,露出晶莹玉齿,脚尖一抬,轻轻一震,王云腿间衣物已化为一片碎帛,簌簌的落下,沫娘肉丝裹着的嫩足抵在王云胯下,足弓顶着光溜溜的卵蛋轻轻一揉“那两个小姐姐,是这样弄你的么?”
丝袜细腻的质感一阵摩挲,一股异样舒爽直冲尾椎,王云呼吸渐渐急促“不、不是的,姨娘,小、小姐姐用的是手,不、不是用脚~”
沫娘另一只嫩足抬起,两脚一搭,将小鸡鸡合在薄丝嫩趾之间,来回摇曳好似挟笔磨墨。
“那是小姐姐的手儿舒服,还是姨娘的脚儿舒服呀?”沫娘身子软倚在床榻锦被间,一手撑着俏下巴,一手轻轻拉开旗袍,一条曲线诱人的肉丝美腿全都呈在继子眼前。
“哈~哈~”王云张开嘴巴,脸上红晕一片,沫娘感受着趾间渐渐翘起的硬直,睨着他好似猫儿睨着爪下的小鼠。
“哼~”沫娘嗔怪一声,丝趾微微用力,将小小包皮剥的露出小龟,拇趾摁住马眼轻轻一旋“乖儿子,还没回娘的话,到底哪个舒服呀!”
“哎吆~”王云稚嫩的龟头没有经过任何打磨,敏感无比,一剥一摩一痛一酥,腰眼一麻就要射将出来,带着哭音道“娘、娘的脚舒服!娘的脚好、好舒服!”
睾袋底下弓起的脚趾轻轻舒展,拇食二趾张开在阳根精管用力一夹,本待激射的初精全都憋了回去。
王云屁股抽搐了两下,马眼空空什么也没射出,童子懵懂无知,只是难过的哭出声来。
“乖儿子,好不好玩?”沫娘妩媚狡黠一笑。
“呜呜~娘,娘,云儿好难过~呜呜”
“那还要不要玩?”嫩足夹着硬硬小杵继续来回搓揉。
王云两腿间酥酥麻麻,腿根发软,险些站立不稳,红着眼睛嗫嚅着“要、要玩~”
沫娘突然松开双脚,缓缓躺倒在塌。
王云满脸哀怨难耐,来回挺动着腰间“姨、姨娘……我要~”
“脱光光的,爬上床来~”沫娘支起一肘,斜倚在塌,美腿酥胸半遮半掩,说不出的魅惑诱人。
王云手忙脚乱的脱下衣物,光溜溜的爬到塌上,可怜巴巴的瞅着沫娘。
“跪好!”温柔话语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命令口吻“手背到身后!”
王云听话的老实跪在塌上,床笫间突然垂下几条粉色丝绸,沫娘坐起娇躯,手脚并用,将王云双手反缚,又在全身绕来绕去,结结实实捆吊起来。
王云下面又涨又痛,难受的不行,脸上甚是害怕“娘儿,你干嘛绑云儿?”
“娘怕你待会乱挣乱动,就不能好好做游戏啦~”沫娘曲起一条美腿,抚着腿根,轻轻褪下一条丝袜,在掌中团成一团。
“云、云儿很乖的~”王云看着沫娘锦袍叉间露出的莹润玉腿,只觉说不出的诱人馋涎,若不是被牢牢捆住,便想扑过去抱住亲亲摸摸。
却见沫娘坐在塌上,那条修长玉腿抬起,拇食两个脚趾缓缓张开,对自己媚声道“乖儿子,来,把你那没用的小鸡鸡,插到娘的趾穴里!”
王云听着挑逗的话,半懵半懂,脸上发热,连忙膝行几步,垂下的粉纱顿时拉的绷紧,王云努力的挺起小屁股,把挺翘肉杵插到沫娘豆蔻趾间。
沫娘见少年送上门来,美目一眯,嫰趾一夹,顺着劲道用力一剥,包皮顿时一撸到底,粉嫩的小小龟头瞬间裸露,王云痛的张嘴便要哭喊,嘴里一香,闷哼一声,一团细腻的丝袜塞得舌间满满当当。
“嗯哼~”沫娘伸出小舌舔着红唇,眼中微现贪婪,脚趾夹住龟头小小肉棱,好似拔萝卜般用力一撸,冷媚一笑“娘要好好玩玩你,哭也没用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