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个人四处乱闯。”
孤梅自嘲,“一不高兴就找秋无情的晦气,杀他门下弟子为乐。”
“难怪你有‘玉女天煞’的绰号了。”
万俟挺淡淡一叹,“你师父嘱咐过你,还记得么?”
见她不语,他又说,“尊师让我转告你,办完诸事便回山上去。”
孤梅还是沉默,万俟挺又说,“梅妹,你师父的话……”
“挺哥,别谈这些。”
孤梅冷冷道,“大仇未报,终身大事何足讨论?”
万俟挺还想说什么,列轲已忍不住插了嘴,“列大哥,你与孤梅相识多久了?”
“四年了。”
万俟挺望着孤梅动人的侧影,“从她十三岁那年开始。”
“青梅竹马?”
列轲不禁一睡叹,很羡慕,“真幸福。”
“列大哥,你想到哪去了?”
孤梅不悦地哼了一声,“我与挺大哥只是兄妹关系。”
万俟挺默然,列轲颇有喜色,谁知她接下去又是一句令他泄气的话,“我同你也仅仅是兄妹。”
两个少年都失望不已,她真可恶,受到了她爱的那个人的伤害,便也同样伤害了爱她的人,是学会了那个他的手段么?
侍女们见到风流倜傥的郎泊寒,俱又惊又喜,一齐拜下。“公子。”
她们想退下,但郎泊寒唤住了她们,“不必退下,在一边看着。”
“可是小姐疗伤,我们不便……”
小细呐呐不成声,郎泊寒微微一笑,“小姐毒发之时,你们方不方便呢?没关系,你们不都是女人?”
说着,他云袖一挥,秋雨心的内外上衣已是应势而飞,一个个飘落于地。
因为伤口是在脐下三寸之处,他不得不再次挥袖,除去了秋雨心的遮蔽之物,这下,这个天女是玉体横陈,妙相毕现了。
他冷冷的目光中似乎隐藏着一丝什么,缓缓从她秀美的脸上移下,顺着那身曼妙的曲线一直移到她的腹下,那个黑色的针孔处,血已凝固多时,但累及周围的雪白肌肤也变成了黑色,有点恐怖。
几个侍女见他注视一丝不着的秋雨心,不发一言。
不由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凝视良久,他才轻轻扬起右掌,缓缓地推出,对准了那个针孔,轻轻一哼,“吐!”
便有一缕赤红色的光芒自掌心射出,击中了那个针孔,秋雨心尖叫一声,人已醒转。见到风流俊美的他,她是惊喜交集,“泊弟弟——”
几乎忘了身上的伤势,就想扑上去,但他左手中指轻轻一扣,又有一缕指风射出,击中她的麻穴,这下,她只有干巴巴地望着郎君而无力亲近了。
“泊弟弟……”
“小弟正在为你疗伤,请姐姐自重。”
郎泊寒冷漠的声音回答她,面无表情地移挪手掌,那道赤红光便在她腹下针孔之处游移,缓缓挪动着……
秋雨心玉面含春,又羞又喜,用不着自己投怀送抱,如今他已是一览无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