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列轲彬彬有礼地说着,已放下杯子,火热的目光盯住了娇美的新娘子,她低垂下粉颈,羞人答答,“列哥怎么说,便怎么做吧。”
这正是他想听的唯一一句话。
他不再说什么,含笑已把手伸向她的香襟,很顺利地解下她的新衣,庞英为了维持名门后裔的形象,心头乐意也不得不佯羞躲闪,“列……哥……不……要……”
“你刚才不是说了,列哥怎么说,你怎么做?”
列轲哈哈大笑,“一个贤慧的女人,岂可拒绝她的丈夫?阿英,你说呢?”
他粗鲁地吻住了她,撕开了那红色的小肚兜,庞英羞怯而激动,扭闪着终于还是乖乖地被除尽衣物,肉乎乎地滚到了新床之上。
“阿英,点点不在这儿,我只好先用用你了。”
列轲兴奋地喘着粗气,也褪光了身上的衣服,便饿狼般扑到她身上,“你不比她漂亮,可你的身材也挺不错,还是完璧,他娘的,我喜欢这种感觉……”
他火辣辣地顶入她的身体,庞英不由痛苦地娇叫着,没有柔情的触吻,也没有脉脉的呢语,更没有任何引发她春情萌动的动作,他就像一头公猪,骑在他的配偶身上,刻板地完成一个交配的任务,而她的痛苦哀求他都置之不理,相反,她越是哀呼,他便越蛮横,也越激烈了……
最后,心满意足的列轲离开了他配偶的身体,便拿了烛火,凑近她,庞英疲乏痛楚地半含着眸子,依旧寸缕不着地瘫软在床上,“阿英,起身来,让我看看。”
“不……”
庞英不想动弹,跑可列轲蛮横地拉起了她,又触痛了她备受摧残的身体,她簌簌发抖,无力地趴在被上,抽泣。
列轲不理她,烛光在她刚才睡着的地方照了又照,当看到那点点落红之时,他才现出一个笑容,“当我列家的女人必须是清白之躯,没错,破瓜见红,这才是我的好妻子。”
他把烛火往桌上一放,又朝她扑过来。“不……”
庞英大惊,想躲也无力避开,牢牢地让她的配偶又压在下边,“阿英,我还没尽兴呢。你怎么可以推三阻四?想拒绝我,至少也得等点点投入我的怀抱,三妻四妾之时呀,哈哈……”
现在他还念念不忘三妻四妾,还有那个梅点点——庞英气忿又伤心,加上来自肉体的痛苦。她也在新婚之夜,昏迷了……
“挺儿,你回来了?”
孔贤萍见万俟挺回来,十分高兴,“点点呢,怎不一起来?”
提及梅点点,万俟挺不由黯然,“梅妹为了报仇,在至圣山上大打出手,为秋无情四个女徒弟所伤,我救不及时,她已被一个神秘白衣人救走了。”
“哦?”
孔贤萍忙问,“那白衣人是谁?点点认识么?”
万俟挺摇摇头,“她的事我不大清楚。不过她已与此同时列轲相遇了,看来梅妹对他也没多大意思。”
“这丫头既不爱你,又不喜欢她的未婚夫?究竟她心里还装着什么人?”
孔贤萍不由诧然,“脾气又不好,谁受得了她?”
这话倒很可笑,因为她面前便站着一个喜欢梅点点的人。“姑姑,我猜,也许便是她心里的人救走了她。”
“飞梭手”车发不由插口问,“那人武功怎样?”
其实不问也知,能在秋无情眼皮底下劫走刺客的人,必非泛泛之辈。
万俟挺苦笑一声,“那人不仅毫发无伤地劫走了人,还重创了秋无情那四个女徒弟,又杀了他一大串的弓箭手,甚至秋无情的新任旗后也让他那一吓冲撞了胎气,流产了!”
这话让车发与孔贤萍俱耸然动容,神秘人武功之高,当世罕见,而秋无情另立旗后也是天大的新闻!孔贤萍脸变得很怨毒,“这混帐……”
车发轻轻一叹,“他是个见异思迁的色狼。此话不假,又恋上了一根嫩草,还想老树结果,哼!”
“无论如何,我必须下山了。”
孔贤萍坐不住了,车发不由嫉妒,“你还想着那旗后之名呀?想讨回来?”
“不!发哥!”
孔贤萍脸上一热,“我脱离血剑旗已经十几年,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离开了,就不再恋巢!我只是想找到点点,成全挺儿的大好姻缘。”
“姑姑,没用的!”
万俟挺脸红了,固然乐意获得佳人,可那不是很卑鄙?车发则不赞成,“点点是个倔丫头,武力恐怕不行。”
“我不信!”
孔贤萍固执地,“我们也不必用武力,我给她弄点春药,她就会乖乖投入挺儿的怀抱,只要生米做成熟饭,她还不认?天下的女人,有哪个视贞节重于性命?”
她自己便是倩女冢的叛徒,被秋无情抓去之后,在生与死的抉择中,与玉小草是如出一辙。自然以为天下女子俱与她们一般了,但梅点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