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发已来到窗口,偷偷望了进去,只见卫飞羽把交欢杯端到了卫芯芯的嘴边,含情脉脉地说,“芯芯,饮下这杯合欢美酒,你我便登床入梦,共赴巫山,从此鱼水融融,你侬我侬,永不更心。”
没想到小村长的儿子居然是翩翩才子,那股儒雅之气让车发不觉惺惺相惜,一时之间,他倒有几分不忍。
才子佳人,百年好合,如果自己横插一脚,那新娘子就完了,而风流才子也就好梦成空,终生抱憾?
“嗯,飞羽哥,芯芯既已从君,此生此世,便只属于哥哥。”
卫芯芯抬起秋波,也柔情一片,羞涩地低语,“生为哥哥之妇,死也为哥哥之鬼,天荒地老,此情不改。”
“好妹子!”
卫飞羽再出无法自持,温柔多情地拥住佳人的香肩,慢慢地他吻了下去,卫芯芯娇羞满面,默默闭上了秀眸,两人炽热的唇贴到了一起,缠绵地互相摩擦着,卫芯芯甚至已轻轻地喘息起来……听在车发耳中,满不是味儿,冲进去破坏了大好姻缘于心不忍,那情意绵绵的一对儿。
听起来可不比自己与孔贤萍的感情薄。
可不冲进去让卫芯芯被卫飞羽占有了,自己的老情人又该怎么办?
他进退两难,房里卫飞羽已轻轻地解着卫芯芯的香衣了,宽大华丽的外衣除下,娇小玲珑仅披着贴身小衣的卫芯芯那付胴体也更迷人了。
“飞羽哥……我……”
她羞怯地,半推半就,那销魂低诱让车发心头一震,想到气若游丝,危在旦夕的孔贤萍,他再不迟疑,便一掠而进,不等卫飞羽发声叱问,他轻轻一弹指,卫飞羽便一声不响地跌倒在地上,卫芯芯大惊失色,“飞羽哥——”
她想去扶持新郎。
车发已狞笑一声,伸臂一拦,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不要怕,小姑娘,你的丈夫没事,他只是被我点了麻穴和哑穴,过了今晚,他便会恢复正常的,”
他压低声音说着,卫芯芯惊恐万分,“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她捶着他,可拳头那么纤小无力,不过给他搔痒罢了,他声音低低地笑了,“我想干什么,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回头看看新房的门,脸上现出一个阴险的笑容,轻轻一挥袖,门便关上了,卫芯芯已意识到不妙,大惊尖叫,“不……救……”
可她再也叫不出声,车发已扯下她身上那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小肚兜,一把塞进了她那张小口里。
她惊恐万状地摇着头,珠泪纷纷,眼中也现出绝望哀求,“不能点你的穴道,否则这元阴之气便吸取不过来了。”
车发自言自语,又一把撕下卫芯芯下边的衣物,她乏力地挣扎着,躲闪着。
可那儿敌得过发狂的车发?
很快,那美妙雪白的胴体便寸缕不着地呈现在他面前,灯下,车发盯着她,这是比孔贤萍要年轻得多的身体,充满了青春活力,而且,她还是黄花闺女。
他没有出声,沉着脸,把苦产苦挣扎着的卫芯芯轻轻扔到了新床上,背部一贴着床板,卫芯芯便惊恐绝望地挣扎着爬起来,她想扯下嘴里那个阻拦她呼救的东西。
可车发扑了上去,轻易便将她一双玉臂死死拧住,压在了她的背后。
卫芯芯凄惨万分地扭着寸缕不着的娇躯闪着他探向自己隐私之处的手掌,灯下,那付销魂媚态简直无法形容,车发盯着她,本能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即使不是为了贤儿,我也要尝尝鲜,开开苞了,哈哈……”
他得意地低笑着,掀起自己的长袍,便粗鲁地压上了卫芯芯那粉嫩的地方,巨大的痛楚袭向卫芯芯,她发不出声,但痛苦完全写在脸上,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那张俏丽的脸儿往下淌,随着车发疯狂的动作,她秀发凌乱,玉面火红,整个娇媚可人的身子也令人心颤地扭摆着,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