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飞羽被制住了,躺在地上不能动,也不能叫,可他的神智非常清醒,他看到自己的新娘子被一个来历不明的老头子剥了个精光,又甩到本来属于自己的新床上,然后这衣冠禽兽便像强盗般占有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卫芯芯!
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姑娘被人强暴而无能为力,那滋味真比一刀宰了他还难受。
只要他还算是一个男人。
卫飞羽虽然是文弱书生,可却很有骨气,他瞪着这惨绝人伦的一幕悲剧,目眦欲裂,卫芯芯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儿在他面前晃动着,她那神秘美妙的地方也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他向往已久的天堂,人合花开,良宵难得,他一心痴盼的美事,今晚竟成了泡影,捷足先登,疯狂的侵略者夺去了她——她一串串控制不住的泪珠儿便像一把把刀子扎在他的心上,她一点点的落红便像一个个火炉焚烧着他所有的神经,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此刻,卫飞羽的男儿泪终于涌下来了,急怒攻心,悲愤难抑,又无能为力,他流泪了,……
由于被堵塞得太久,卫芯芯粉嫩的脸儿已渐渐由火红变得惨白,她快窒息了,车发见势不妙,只得把那个小肚兜扯了出来,“啊——”
卫芯芯立刻发出尖锐痛苦的叫声,一声声撕裂着卫飞羽滴血的心,“芯芯——”
他叫不出来,痛苦的程度并亚于卫芯芯所承受的,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车发没有停止对卫芯芯的占有,但已暗暗提高了警惕,如果有人不识时务闯了进来,他就一枚飞梭把不速之客砸个稀巴烂。
“咦?这新房门已关上了?不会是少爷太性急吧?”
窃窃的私语传来,卫飞羽有苦难言,欲哭无泪,“哎,听呢,是我们小姐的叫改朝换代,……太难为情了,快走,快走,不要再听下去了。”
另一个丫环的声音,“是不是再听下去你也会忍不住……哎哟!”
似乎被人拧了一下,两个丫环吃吃地笑着,脚步声又逐渐远去了。
卫飞羽绝望地瞪着肆意折磨自己的新娘子从中得到极大满足的车发。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万万没想到竟会成为他最难忘最痛苦的一个晚上!
卫芯芯的叫声已越来越微弱,惨白的脸也罩上了一层灰紫色,她是一个最悲惨的新娘,承受着的痛苦不是她的新郎给予她的,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淫贼强加给她的,而且,在被开苞的同时,她的元阴之气也被这老淫贼一点一滴地吸去,生命之花在美好的洞房花烛之夜一点一点的凋谢,她的娇容憔悴了,犹如一朵昙花,刚刚开放吐艳,便是凋零枯萎的时候,最后的时刻,卫芯芯一头青丝都变成了白色,红颜也枯槁苍老,恍如百岁老妪,当车发尽兴满足地离开她的身子时,她已经奄奄一息。
那具柔软青春的胴体已迅速地变老,干枯,车发整理妥当自身的衣物,回头望望目瞪口呆,一脸悲愤仇恨的卫飞羽,他狞笑一声,“没办法,小子,为了救回我的女人,只好牺牲你的新娘子了。不过,天下何处无芳草,你小子可以再另外找一个,是不是?哈哈……”
得意地狂笑一声,他便如魅般消失了。
卫飞羽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巴巴地看着一霎那间化为老妪,无声无息离奇地死去的卫芯芯。
最后,他什么也看不到了,新房里一片漆黑。
蜡烛已滴下最后的一滴泪,灭了……
“梅儿!梅儿!”梅点点已更经离奇失踪了,郎泊寒再风流潇洒,也提不起往日的神气了,也许美人如云,逢场作戏他逍遥自在,但当真正心爱的女人离开时,他才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茫然回到“千奇谷”茫然走到他们的新房里,喜气依旧存在,香床仍然温馨。
他心灰意冷,扑倒到床上,鸳枕上那几条长长的青丝触痛了他的心。
“梅儿……”
柔软的秀发仿如佳人嫩滑的胴体,眼前似乎又是梅点点献身给他时那销魂蚀骨的一幕——“不——”
是梅儿那娇羞无比的俏模样,她想躲闪他,可那双香凝素手被他捏住了,动不得,她只能微微地娇颤着,任他解下自己身上的每一件遮蔽物,然后,是他柔情脉脉地啄吻着她的整张脸儿,“郎……哥哥……”
含羞的梅蕾是多么吸引人,他陶醉地想着,触摸梅儿的感觉又是多么的让他心醉,忘不了她奇妙完美的胴体带给他的惊喜,忘不了她是怎么让他失去自控,最后,无法自制的他释放了火龙,他焚烧着她,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得到了她的一切……而可心的梅儿,无怨无悔地接受了她的男人,她承受了最大痛苦,烈焰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