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弄成这付鬼模样,你叫我怎么见人?”
她咬着牙,急得快哭了,冷漠的目光也变得痛苦,害怕,“不要不理我,快救救我呀,我又冷又痛……好难受!”
“哼!”
他冷冷站了起来,“是你自己摔下来弄成了这付模样,与我有什么关系?血口喷人,还想让我救你,没那么便宜!”
“你,你想怎样?”
她颤颤抖抖。
“你不是宁为玉碎,怎么,这点苦头也挨不住了?”
白衣少年又淡淡笑了,梅点点气得一口鲜血夺喉而出,人也昏死过去,鲜血溅在沸腾的浴盆里,水马上染成了红色!
她一头凌乱的秀发贴在浴盆边沿上,死了?
白衣少年眉头一皱,摇摇头,云袖一展,已有一团红色火焰从他掌心喷出,呼呼地烧红了整盆水,片刻工夫,她便在热汽的蒸薰中悠悠醒来,呆呆地望着他,此时她雪白娇嫩的胸口处已多了一个小红点,只是她自己尚未发觉。
他目光有点古怪地望着她,冷声道,“你的经脉已经被冻断了,要想恢复武功,救回小命是很困难的。”
月光幽冷,照在小屋的暖席上,一个中年儒生,正睡得香甜,月色衬托下,他显得很英俊,一脸儒气,好似文质彬彬。
慢慢地,一条纤巧的人影走进了小屋里,凝望着月下的俊男,她发出了妩媚的笑声,“发哥,发哥,我来了。”
“呵——”
儒生打了个呵欠,睁开睡眼,立刻喜上眉梢,“贤儿,你终于来了,我想得好辛苦。”
边说边坐起来,已迫不及待抱住了那个身子,月下只见她娇美异常,春意盎然,虽已过不惑,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发哥。”
她娇滴滴地叫了一声,便轻舒纤手解着他的衣服,“贤儿让你久等了,真是不该,你呀,想怎么处罚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