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发也觉诧异,望向外边,果见秋无良竟提了佳肴上了一辆马车。车帘掀处,似乎可以看到里边有一个美妇——“啊,那是朱三秀!”
孔贤萍已一眼认出车中之佳丽,车发忙问,“朱三秀是谁?秋无良的老婆?”
“不!秋无良还没找老婆呢。”
孔贤萍盯着那亲密的一对儿,咬牙切齿,“活该秋无情那老东西戴绿帽子!朱三秀绰号含羞草,是他的宠妾,就在我们姐妹之后成了第三夫人。”
“哦,你还是很吃醋?”
车发干笑一声,孔贤萍轻轻一笑,“怎会,我又不是没有知心伴侣,发哥!哼!这秋无良胆子也不小,居然勾搭上了朱三秀,那骚货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连看上的都是一些蛮汉,粗野不堪!”
“看样子,秋无情是另有新宠了吧,”
车发冷笑一声,“这老混帐别的本事不行,猎艳倒蛮在行。”
“你嫉妒了,发哥。”
孔贤林萍吃吃地笑着,“他三妻四妾,身边女人倒不少,只可惜,他除了我为他生的一个雨心便无半子了,你可比他行,有个儿子。”
“这该归功于贤儿了,我的好夫人。”
车发也嘿嘿地笑了,“为我尽心尽力,才养了挺儿那浑小子。”
“啐!”
孔贤萍佯羞嗔着,两人实是奸夫淫妇,情意绵绵。外边那辆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急急奔驰,很快消失了……
月色幽暗,夜凉如水,茂密的树林一片,静悄悄的,突然,却有一辆马车急匆匆地穿林而过,驾车的是一个中年壮汉,虎背熊腰,显得十分威猛,他把车赶到了一处空旷地,便停了下来,回头望望车帘低垂的车厢,“秀秀,我们停下休息吧,赶了一天路,你也累了。”
车厢里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令人一听便心魄动荡,想入非非,“我听你的,阿良,我坐了一天车,腰也酸了,好累。”
“那我帮你捶一捶,松松筋骨吧。”
赶车的壮汉笑迷迷地掀开了车帘,暗淡的月光终于偷偷照到了车里那美妙声音的主人,原来那是一个极为柔媚的女子,长发披散,如黑瀑倒泻,直至腰间,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仿佛是一件精琢细刻而成的工艺品,美得令人怦然情动,她的身段更是无法比拟的娇艳迫人,在薄薄的轻衣中若隐若现,愈发让人垂涎欲滴,难怪那赶车的人对她目不转睛,恨不得是一口吞下去了。
“阿良,你是个粗野的蛮汉,行吗?”
她似乎娇柔无力的一付娇慵样子,而且一脸红霞,更像是娇羞动人,含苞欲放,乍看这女子该是一个端庄淑女了,赶车夫哈哈大笑,笑声豪迈奔放,“秀秀,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过了,怎么还在怀疑?我秋无良别的本事不及大哥,这怜香惜玉,却是老在行了。秀秀,我的心肝儿,咱们试一试吧……”
原来这壮汉不是一个普通的马车夫,却是“血剑旗”主秋无情的胞弟秋无良,而他所拥抱之绝代佳人,却是秋无情的三妾,有“含羞草”之美称的朱三秀!
果真是含羞草,秋无良轻轻一抚那如雪如瓷般的肌肤,朱三秀便轻轻发颤,“阿良……不要……”
“秀秀,你该明白,我对你是一片痴心,”
秋无良边抚摸着轻衣之下的胴体,边轻轻地笑,“大哥喜新厌旧,早已把你抛诸脑后,你又何必为他守身如玉呢?我会让你快快活活,绝对胜过大哥的,嗯?秀秀……”
“不——”
朱三秀半推半就,渐渐地,她的轻衣让那只粗壮有力的大手掌拉离了身体,半露的身子更是娇颤不止,在他的手掌之下越发颤得厉害了……
“秀秀,我盼你出来,是盼得茶饭不思,坐卧不安,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良机,你也不可怜可怜我这个单身汉?”
秋无良低声在她耳边轻诉,“阿良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