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呀,公子爷?”
老爹吓了一跳,忙问。
少年人瞄瞄钢丝上的少女,色迷迷地笑了,“是你女儿的卖身费!”
“什么?”
老爹大吃一惊,周围的也人也议论纷纷。
“公、公子爷,老汉并未将小女卖给你,你何出此言?”
“公子爷看上了你女儿,是她的福气,罗嗦什么?”
少年人身边的一个家丁已狐假虎威,大声叱责,“马上让你女儿梳洗换妆,今晚与我们公子一醉方休。”
其余几个家丁也一个个色迷告迷地干笑着,十分暧昧。
老汉吓得半死,少女也险险站立不稳,摔下来了。
幸亏黄衣少年上前一托,她才稳稳下了地,含羞向黄衣少年道谢之后,便急急忙忙跑向老汉,“爹,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哼!公子爷看中的人,没一个逃得过。”
华服少年狂妄至极,大言不惭,“你们父女不必在此卖艺了,立刻与本公子回府作乐。”
他笑容可掬,已伸臂来拉卖艺的少女,她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便躲到老汉身后,“不,爹!我不去!我不卖身!”
“女儿——”
“由不得你们!”
少年人不耐烦了,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便如狼似虎,直扑少女,将她与老汉强行拉开,“带回府中,与本公子寻乐。”
“不——爹——救命呀——”
卖艺少女大声呼救,奈何华服少年已是这儿出名的恶霸花花大少,没人敢过问。
反而是怕事的,个个越跑越快了,黄衣少年眼见此景,不得不清叱一声,“住手!放开这位姑娘!”
“哦?”
华服少年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不大起眼的小子,不过二十来岁,浓眉大眼,很淳朴的样子,“你吃错了哪门子的药?敢与本公子为敌?你没打听打听本公子的来历吗?找死呀?”
“我不想打听你的来历,也不想与你为敌。”
黄衣少年面色平淡,“我只想救下这位姑娘!你不该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快放开她,否则——”
“哈哈……”
华衣少年仰天狂笑,几个家丁已松开了少女,便凶巴巴地围住黄衣少年,“给我往死里打!别让这活得不耐烦的小子留一口气!”
他狂笑着下了命令,几个走狗马上施展拳脚,与黄衣少年厮斗,一动手,这群家丁便吃了大亏,三两下已让这不起眼的黄衣小子打个人仰马翻,一个个滚到了地上哎哟叫个不停,华服少年大惊失色,不等他动手,自己已抢先跑得老远,几个家丁也狼狈跟着,灰溜溜地逃得一干二净。
卖艺少女忙上前拜谢,老汉也热泪盈眶,“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黄衣少年扶起老汉,又望了少女一眼,“二位还是赶紧离开这地方,只恐那恶少再次来扰。”
“是!我们父女俩马上离开。”
老汉连连点点,挽着女儿,“请教少侠高姓大名,容我父女二人他日报答。”
风景优美的西湖上,停泊着一艘体积庞大,制造精美气派的画舫,这是“怡红楼”最大也最美的一艘名舫,自然舫上所坐之人,一定是大富大贵的阔爷们,以及“怡红楼”最出名的花魁娘子了。
“哈哈……”
此时舫上传出一阵阵欢乐的豪笑声,中间夹杂着几个娇媚动人的女子声音,风骚入骨,发笑声之人,竟是一个丑恶的赤发男子,五十开外,虽然衣着华丽,但神情暴戾而色迷迷的,加上那付尊容,真令人厌恶。
一帮风骚妖艳的女子,个个披着薄薄的轻衣罗裳,有一个还半袒丰乳,摆出那欺霜胜雪的皮肤,衬着那个艳绿的小肚兜,曲线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秋大爷输了!秋大爷你该受罚哟。”
那半裸的女子连声娇呼,“罚你再饮三杯,不能赖呀,秋大爷。”
“对呀,男子汉大丈夫,不该食言。”
另一个也帮腔,嗲声嗲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