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美女吃吃地笑着,听话地松开了手,那少女悲呼一声,便爬了起来,准备逃跑,“哪里走?我的小美人。”
秋无情哈哈大笑,健臂一伸,已将那光溜溜的人儿拉回了怀里,“不——”
他满脸孔的胡须扎在绝色少女娇柔不堪的脸颈上,她尖叫不止,“不……”
“冼大爷,你一个人站着不嫌闷吗?”
风骚的小春桃让秋无情赶出船舱,不甘心受冷落,又来纠缠独立舟头的冼金夫了,“哟,快下雨了,你还是进后舱避避风吧。”
“小春桃,你可是越来越体贴了。”
冼金夫嘿嘿直笑,一双蛤蟆眼朝春桃身上扫射,火力十足,“这该归功于秋大爷栽培厚爱了。”
春桃媚笑着,一个身体仿如被人抽去了骨头,已软软投向冼金夫,他忙伸手一拦,将软玉抱个满怀,“呀!风真大!”
春桃娇呼着,“我们进去避避风吧。”
“盟主不侍候了?”
冼金夫海朝舱里望了一眼,春桃吃吃地笑着,“新来的小妹妹正得恩宠,我总不好意思去争夺骄龙吧?”
“对,对。”
冼金夫低笑起来,“我虽比不上盟主的龙威,可怜香惜玉的本事倒也差强人意,春桃美人,来吧。”
两人相拥着进了后舱……
而前舱里,秋无情为美色所折服,莽汉居然也有了情趣,故意一松开手,那绝色少女便慌慌忙忙地奔逃,刚到舱口又让他拉回去,亲着摸着,然后又松开让她跑,几步之后又被再次拉回,如此几番,那少女已是筋疲力尽,媚态更是娇柔无伦,她再也跑不动了,仰卧于榻上,珠泪纷纷,“不……”
“小美人,不必害怕,本座是天之骄龙,能受到真龙的宠幸可是你百世修来的福气,哈哈……”
秋无情灸热如火的手掌探向了少女最美妙之处,她想挣扎,躲开,可怎么也躲闪不过,碰个正着,秋无情色眼放光,嘿嘿地低笑着,“玉小草,这个润滑如玉的小草窝……经过本座的宠爱,美人你可就是金窝银窝凤凰窝了……”
他得意忘形。
少女则是泪如雨下,摇着头拼命地哭喊着,“不要……我恨你……我会杀了你……呜呜……不要……”
哭叫之声甚是凄惨,但在刮起狂风惊涛的湖上,却是那么的脆弱渺小?
相形之下,秋无情得意的狂笑声更是响亮,他褪尽衣物,便沉重地压到了那冰雕玉琢的身体上,随着那疯狂的动作,少女发出了凄切痛苦的呼叫……
湖上的风更大了,浓浓的乌云覆盖了整个天空,雷声轰轰,大雨倾盆而下,狂风暴雨吹打着湖上的画舫,让整个船体也东摇西歪,晃动不止……
后舱里,春桃已寸缕不着,那付成熟诱人的胴体在狂风中轻轻发颤,更见无限媚力,把个冼金夫看得目瞪口呆,迷得神魂颠倒,“冼大爷,春桃姿色平庸,让你见笑了。”
她娇媚地低笑着,修长的美腿抬起,隐秘之处也昭然揭开,虽然那已是陈仓旧窝,可春桃毕竟是当红的花魁,魅力不减,冼金夫连咽口水,已是欲火焚身,不能自持,叫一声“春桃美人——”
便迫不及待地把她牢牢压住,“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这一关,我老冼可是过得很顺畅,哈哈……”
他乘风破浪,冲锋陷阵,果然是英雄扬威,进驻美人关,而美人春桃便只有弃械投降,乖乖当起了他的俘虏,而风暴推摇画舫,那种摇晃加上冼金夫本身的节奏律动,销魂蚀骨,久经风月的春桃也不禁心神摇曳,飘飘然了,两个人在风雨声中是如鱼得水,其乐融融;而前舱的秋无情,肆虐着一个如花少女,也是大展威风,痛快淋漓……
“二——”
白衣少年木然地望着车发,优美的唇形一张,“三!”
“三”字刚出,车发已是一个纵身,退出了几丈远,再一掠,人已消失!
卖艺女惊奇万分,回头望着那少年,“郎公子,你真行。把老东西打跑了!”
“不是打跑,是吓跑。”
少年淡淡一笑,缓缓站起身体,“哇——”
他竟又一连吐了几口鲜血,触目惊心,卖艺女吓坏了,“郎公子!你,你受了很重的内伤!”
“不,碍,事。”
美少年咬紧钢牙,很是倔强,不肯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抖不连贯,“这,老贼贪生怕死,才着了我的道儿。”
他又淡淡地笑了,“姐姐如此关爱小弟,实在令小弟感激不尽。不如,姐姐与小弟同往寒舍,小弟要重重酬谢姐姐。”
卖艺女惊喜交集,“郎公子,你——”
“小弟还未请教,姐姐芳名呢。”
美少年已拭去血迹,依旧风度翩翩,潇洒出众,“我叫月季。”
卖艺女含情脉脉地低语,老汉只有呆看的份儿,女儿今天是发骚了吧?对一个比她还小的男孩子痴痴迷迷,春意盎然?
“月季?好一朵月季。”
美少年上下一打量,卖艺女更是芳心窃喜,“郎公子——”
“姐姐不必叫‘公子’,太客气了。”
美少年微微一笑,“小弟泊寒,姐姐尽管直呼小弟名字。”
“郎公子——不,郎弟弟。”
月季大喜,对美少年如痴如醉,连老爹都忘了?
“月季姐姐,我们动身吧。”
美少年郎泊寒拉住了月季的纤手,老汉忙跟了过来,“郎弟弟,我爹呢?”
“老人家喜欢跟着,便一齐走吧。”
郎泊寒看也不看老汉一眼,眼里似乎只有姐姐月季,正待启程,那个被万俟挺打跑的华衣少年,竟不死心,带了一大帮打手,汹涌而来!
“呀——”
月季父女吓得魂不附体。这下可惨了!月季望着风流倜傥的俊弟弟,他刚刚被车发打成重伤,还能保护他们父女吗?
“郎弟弟,他们……”
月季不由发抖着,“你受了伤,打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