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让她不由自主,轻轻地呻吟起来,渐渐地,她的理智模糊了,眼前的男人也渐渐地变了样,当他抬起得意狂喜的脸时,她的心醉了,“郎……郎弟弟……你……你好俊好棒……”
她娇叫一声,猛地一双粉臂把个高人风死死缠抱住了,那张香喷喷的小嘴巴便如饥似渴地啄着他的脸,又迫切地顺着他的身体线条一直滑下去……高人风神魂颠倒地低哼着,像一头发情期的公猪,贪婪地盯着同样发春的玉小草。
她已经发了狂,把老头子高人风当成了心爱的情人郎弟弟,所以对他,她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妩媚与热情……“小、小草,我对你是垂涎已久,今天良辰,趁着他们在里边销魂,我们也鱼水情长,共乐一场……哇!”
他惊呼一声,玉小草已重重扑到了他的身上,她的小嘴巴也同时张得老大,是一个圆圆的圈子,还是那种勾魂的艳红色!
高人风不由咧嘴呻吟怪叫着,真的很奇妙,巫山美女经过数番缠绵,她的销魂之术可谓登峰造极,阅历无数的高人风被她视作情郎,更是如痴如醉,极尽风流……春宵半刻,佳期苦短,云收雨住,当高人风彻底得到满足之时,他才恢复了一些理智,瞪着身下的玉小草,她已经是筋疲力尽,极品春药在疯狂的合欢中渐渐失去了它的效力,她累得几乎虚脱,仰面躺着,那雪般白的香峰已让高人风捏得通红,而下边那就更不堪入目了,修长标致的玉腿上更是一片通红,是前后两个色男发狂时留下的。
“还好,还好,老色王还在里边翻云覆雨,我现在抽身而退,恰到好处,小草美人,以后我再找良机和你重温春梦了,哈哈……”
高人风乐颠颠地退离阵地,玉小草低哑地嘶叫了一声,那张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儿都扭曲了,滚烫如火,因为极度的情欲释放,高人风给她盖妥被子,几个被支走的侍女也回到了这儿,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高人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销魂之地,一连遭受几番狂风暴雨的玉小草则静静地躺着……
玉小草一双勾魂媚眼,紧紧盯住面前的美少年,白衣飘飞,潇洒不羁,翩翩若仙,他是她从未见过的美男子,打从她第一眼见到他,她便死心塌地爱上了他,那一次他才十六岁,已经三年了,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她,这更让她心痒不已,自忖美艳绝世的她,决没有收服不了的男人,何况他只是一个尚未开腥的男孩?
“师父,前日命弟子所创的血剑八卦阵法,弟子已略有所解,请师父过目。”
俊美绝伦的郎泊寒,很恭敬地把一张牛皮纸交给了他身前的狞恶赤发男子,血剑旗的主子秋无情。
秋无情躺在榻上,半露身体,十分懒散,“泊儿如此神速,真令为师吃惊,好,我看一下吧,小草,为泊儿端杯酒来,以示嘉奖。”
玉小草含着妩媚的笑容,应师了一声,柳腰一拧,从郎泊寒身边闪过,香风扑鼻,他不由皱皱鼻子,哼了一声,玉小草咯咯娇笑着,顷刻端来一个小盘,盘子里放着一杯血红色的美酒,“郎公子,请。”
她含情脉脉地说,一双妙目死死盯住他,樱唇还下意识地舔了舔。所谓秀色可餐,郎泊寒的俊俏同样也能令一个女人如饥似渴吧“多谢师父。”
郎泊寒理也不理那无限缠绵的眼神,面无表情地从她玉手里接过,转向秋无情,“弟子所有成就,都乃师父所赐,这一杯嘉奖之酒,该归师尊大人。请师父饮下美酒,以示弟对恩师的一片赤诚之心。”
他把美酒端给了秋无情,玉小草气白了粉脸,摆明了不给她面子,还让她的诡计落空?
“好,好,”
秋无情哈哈大笑,满意地接过美酒,一饮而尽,“有泊儿如此忠心不二的徒弟,本座实在开怀,哈哈……”
“秋哥哥,你既这么爱惜,何不把泊儿收为儿子呢?”
玉小草一计不成,又起另一计,“除了秋小姐,你膝下并无一子,不如收下郎公子为龙子,也可继承大业?”
“嗯,不错。”
秋无情沉吟了一下,“不过,雨儿对泊儿钟情已久,本座若收下泊儿为子,恐雨儿嗔怪,泊儿,你意下如何?”
郎泊寒淡淡一笑,“师父所虑甚为有理,弟子也不忍令雨姐姐伤心。”
玉小草妒火直冒,咬牙切齿,“整天是姐弟情长,郎公子真会怜香惜玉呀。”
“雨姐姐乃天之娇女,玉洁冰清,不是木头就会心动。”
郎泊寒淡淡望了她一眼,她不由一呆,“玉洁冰清?”
“一朵花,盛开了就不美丽,尤其,这朵花是为别人而开。”
他冷淡的眸中闪过一丝诡异的色彩,玉小草觉得很刺心,一朵为别人而开的花,不是暗示她已失身秋无情,而他十分不屑吗?
一时之间,她对秋无情满腔怨恨,若非被其所占,以她的美色,郎泊寒岂会不动凡心?
自己也用不着如此朝思暮想了!
秋无情虽是一代袅雄,对女人阅历无数,却也是只重于肉体上的享受娱乐,那曾认真研究过一个女人的内心世界?
他对玉小草与郎泊寒之间的微妙也就浑然不觉了,呵呵一笑,“所以,雨儿是只为君开了,难得泊儿如此重情重义,不枉为师一片苦心了,看来,我秋家是大喜在即,东床虚席,只待乘龙了,呵呵……”
郎泊寒不置可否,淡淡地笑着,玉小草却心如虫咬,难受极了,凭美色,秋雨心是敌不过她的,而且她更年轻,比他大不了几岁,完全更有资格拥有他,轮不到秋雨心,她幽幽地想,一定有办法来破坏他们,让自己独占俊俏的情郎!
辞了师父,郎泊寒潇洒地走回自己的聚春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