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一听脏,李锦破便放开了女人,但有些不解。
这女人虽然衣服、面目等沾满了灰尘,给人脏脏的感觉,但做为城市里长期养尊处修的女人,她骨子里还是透露出一股不容亵渎的贵傲之气,所以她说自己脏李锦破十分不明白,难道有啥病不成,所以他跳开了。
“嗯,我好多天没有洗澡了,浑身都脏兮兮的,你快把衣服穿上,要不会着凉的。”
李锦破一松手,女人闪了出来,却依然不敢转身看李锦破,只是不断的摇着怀里的孩子,让孩子制止了哭。
“没洗澡?”
李锦破噗哧一笑,随即想起了福伯的黄雀在后的那段艳遇,民工兄弟强攻流浪女的那事,那可不是一般的脏啊。
这女人也是流浪过来的,会不会也让浑身泥水的民工兄弟或者脏兮兮的乞丐强攻过呢?
这种重口味的想法让李锦破的欲望顿时灭了一半,跌坐回木床上,木床“咯吱”的响了一声,想要散架一样。
双方都不再说话,一阵沉默,果棚里一时只剩小孩微弱的哭声,那只大黑狗却瞪着那双狗眼,狠狠的盯着李锦破,仿佛只要李锦破再侵犯它的女主人它就发飙一样,让李锦破惊讶的是,那条硕大的狗几吧竟然也亮了出来,黑红黑红的亮亮的露在灯光下,触目惊心。
李锦破一惊,马上拿过被单盖在身上。
女人听到李锦破盖上被单的声音,但这举动却让她感到不快。
刚才李锦破粗鲁的强抱她并没有责怪,说实话,李锦破那硕大的几吧贴在她后沟的时候,她底下已经涌上阵阵浪潮了,巴不得那条大蛇冲破裤子进入她的领地了,但她却不想就这么让李锦破得逞,一个女人太容易让男人得逞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的,要不男人完事后撇撇嘴巴子还说你银荡呢。
何况她还抱着小孩子,必须把孩子放下,所以她才说她脏好让李锦破松手,而事实上她也确实好几天换过衣服没洗过澡了,一个人连饭都没能吃饱,谁有空去管洗不洗澡呢?
但是李锦破听了她话后的这一系列的举动好像真的嫌弃她脏似的,她感觉自尊被侵犯了。
她的心有点刺痛的感觉,放下孩子,看了李锦破一眼,径直向门外走去。
“去哪?”
李锦破不解的问。
“外面。”
女人答道,并没有停住脚步。
“下着大雨呢。”
李锦破说,“你叫什么名字?还没告诉我呢。”
“于沛瑶。”
女人说着,钻出了棚子,那条大黑狗也晃荡着几吧跟在后面。
“于沛瑶?挺好听的名字,像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
李锦破低声重复了一遍,他不知道女人要出去干吗,索性也不理会,躺在床上看着女人的背影。
于沛瑶并没有走远,就在棚子的门口,迎着大雨,张开了双臂。
风雨一阵猛扫,于沛瑶的全身马上就湿透了,但她却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一把把衣服都脱光了,看也不看一眼,往棚子就是一扔,那湿漉漉的一团衣服就砸到了李锦破的身上,一条红色T字形的小裤裤的刚好盖在了李锦破的头面上。
“搔,果然搔。”
李锦破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内内,就是朱贵祥的老婆那么银荡的女人也没穿呢,可这内内确实有点脏了,特别包裹物件那点小地方,似乎还有一层层的黏液,混着雨水,咸咸的味道。
再看门口,一具白白嫩嫩的躯体晃在门口,臀部翘挺,腰肢细小,蛇一样的S型。
“你疯了,淋雨?”
李锦破拨开女人的衣物,掀掉被单,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边说一边向女人走去,要不是畏惧大黑狗,李锦破早扑过去了。
这会儿,什么脚痛,早没有感觉了。
“不是嫌我脏吗?正洗澡着,痛快,好久没洗过这么痛快的澡了,这叫天浴,不懂吧?”
女人不理李锦破,继续在雨中冲洗揉擦着,仿佛进入了忘情的境界,看起来像不可侵犯似的。
“嘿嘿,不脏不脏,我们一起天浴吧。”
女人早已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哪里还有其他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推倒她,就地犯法。
于沛瑶没有说话,双手继续在自己的身上漫游,动作夸张的一看就知道其实就是在诱惑李锦破。
李锦身子本来就是光光的,看了眼大黑狗,壮了壮胆,靠了过去。
可他的手刚刚摸到女人肥挺的屁古,那只狗又吠了起来,他马上缩回了手。
“畜生,叫什么叫,走开。”
于沛瑶头也不回的对着黑头一喝,那狗乖乖的摇着尾巴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