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也不再说,端起酒杯就跟福伯喝了起来,酒菜可算是非常丰富的,鱼呀,鸡呀,鸭呀,肉呀,一样没缺。
“小破,这两天到哪里去了呢?”
福伯喝了口酒说。
“到城里去了。”
李锦破嚼了口鸭肉说。
“去了城里?小破你说实话,那夜的事情是不是你?”
福伯猛的一问。
李锦破闻言一惊,抬头一看,福伯那鹰隼一般锐利的眼光仿佛能看透他的内心世界,他的脸色一变,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小破,还真有你的,不愧是我们后湾村不世出的天才啊,这招高啊,现在看来还是一箭双雕呢,不但仇人消除了,还……”
也许是由于于沛瑶在身边,福伯不敢说得太露骨。
“你们都说什么来的呢?小破去了城里才回来啊,怪不得不见你呢。”
于沛瑶不明所以的问。
“嫂子,别听他说,福伯尽瞎说的。”
李锦破望了眼女人道。
“老婆,你不知道,小破这小子可厉害了,日后可不得了。你看,现在,老乡长倒了,新乡长趁机上任了,还不得对小破感恩戴德,况且听说镇长都点名说看好这小子,前途一片光明啊。”
福伯头头是道的分析说。
“看来小破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于沛瑶虽然还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啥,关于村里发生的事情她是完全不了解的,但听福伯分析得这么在理,也就附和着说。
“那么,这酒,可算是给我贺喜的?”
李锦破听了福伯的话,望着一桌子的酒菜问。
“天才就是天才。”
福伯哈哈一笑说,“我大概了听了村里人的说法,如今黄权升一家人一倒霉,料到你很快就应该回来了。咦,怎么回事了呢?脸还有点肿呢?”
“没事,在城里逛夜街,撞上抢劫的了。”
李锦破想起老六的话,将计就计的撒了谎。
“城里也挺乱的啊。”
福伯似乎有点吃惊的说,“我有好些年不上城了,好玩不?”
“一般吧,吸毒得小混混太多了,没钱吸毒都出来抢劫了。”
李锦破答道。
“是了,小破,听说你妈都不在村里了?是怎么回事呢?”
福伯突然忆起来似的问,似乎对陈梅还是念念不忘。
“这,我也不太清楚。”
提起这事儿李锦破就慌,他继母现在可是落在别人的魔爪里呢,一切都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导致的。
这时,屋里传出孩子的哭声。
“你们吃吧,蓓蓓醒了。”
于沛瑶听到小孩子的哭声马上起身往屋里走去。
于沛瑶一走,福伯就来劲了,赶紧小声问:“那黄权升的媳妇,滋味可好吧?妈的,几乎附近村的所有男人都看到了,就我没机会看。”
“福伯,还想啥呢,嫂子这么漂亮。”
李锦破哪里还有心情说那呢。
“要是以前,我可知足了,可如今,我那都废了,可看看这狗鞭酒能不能发挥效力了,要不,她终究是跟着人跑的。”
福伯摇了摇头。
于沛瑶抱了孩子又出来了,坐在那儿,哼着调子哄着孩子。
“对了,我们村的社戏不快来了嘛,这届的头人就是你了,昨天乡长晚上还过来这问我还能不能当呢,我就推荐了你,到时候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来找我就是了。”
福伯亲昵的拍了拍于沛瑶怀里的孩子,然后又对李锦破说。
“那到时候得福伯多多指教了。”
“不说那客气话,你要知道,这届的头人呢,对你来说是非常大的机会,主要你抓住了这次机会好好表现,有点成绩,乡长提拔起来也好说话,我看他的意思,你就是我们村长的候选人,因为其他人并没有出色的,只要你表现出了自己的能力,加上你本身的高学历,应该是没问题的。”
福伯说。
“福伯,这可是我不敢想的。”
李锦破忙说。
突然他觉得放在桌子底下的脚被动了一下,然后他的脚脖子被两只脚趾头钳了钳,那脚趾头软绵绵的,有着令人酥麻麻的肉感。
李锦破已知道是对面于沛瑶的脚伸过来的,心里一惊,这女人也太过大胆了,竟然当着福伯的面,暗渡陈仓的诱惑他。
他向女人望了望,女人很平静的样子,还是在哄着孩子,在外面看来,没人能看得出,桌底下的脚已经伸过去诱惑男人了,这瞒天过海的一招,完全瞒过了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