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在这寸草不生的大漠之中,却有着令人震撼的奇景,壮阔山河,自有无限魅力。
落日熔金,将这漫漫黄沙也染上了一线亮金,而在这广漠之间,一曲荡气回肠的舞蹈,也在渐渐展现出来。
“沧浪~”墨殇手中长剑倒映着夕阳余晖,让围在周围的看客不禁双眼微眯,但是又舍不得闭上,任凭双眼泪流不止,也要将这一幕记住。
只见她手中长剑,仿佛一条灵活舞动的长蛇,在空中纵横来去,一朵朵剑花此消彼长,不多时,众人眼前只剩下一片金光流动。
剑舞迷人,也会让舞剑者沉迷,墨殇第一次舞动《剑器行》便深深沉浸其中,渐渐忘却周遭的嘈杂,整个人御风而起,在空中轻盈地舞动开来。
一时间剑气四溢,破空排云,那连绵的火烧云,也被这剑气搅得四散,露出火红色的天空。
若车轮般浑圆的落日,也浮现在青天西北,正在缓缓落下,夕阳之下墨殇剑意陡转,漫天剑花散去,右手缓慢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如梦似幻的轨迹。
只是这一刻,台下众人却无闲暇再去欣赏剑舞,只因为墨殇上来的匆忙,浑身上下仅仅披了一件斗篷,这时漫步虚空,无毛粉嫩的下体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而那一朵娇艳的花朵也随着她的动作律动着。
一时之间,舞台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美不胜收的旖旎景色。
“他奶奶的,这趟真是值回票价了,快快把画师叫来,让他把这一幕画下来。”一个黑脸壮汉抹了抹自己的口水,然后一脚踹在身边的侍从身上,大喝道。
那随从如梦初醒,这才跌跌撞撞地去寻画师了。
不过寻到画师,才发现自己是多余的,那画师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画笔,挥毫泼墨,哪里需要他来提醒?
“真美啊,想不到这小骚货还有这个本事,你说呢?嘿,醒醒,醒醒,你的魂儿都快扎进那小贱货的骚逼里面去了。”月霜靡无奈地推了推尤利丝道。
尤利丝却仍旧挪不开目光,咽了咽口水道:“我倒想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呢?可惜这种女人如同天上的雄鹰,我们这种低贱如泥的女人,哪能入得了她的法眼。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委屈自己,但是她终究有一天会走的……”
说到这里,尤利丝不禁有些哽咽,话语间已然带上了哭音,这般女子哪是她配得上的?
有幸触摸到她的肌肤,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爱上了眼前矫若游龙的绝美女子,可是她自己却知道,自己顶多是女人生命之中,毫不值得留恋的过客。
月霜靡撇撇嘴,道:“你这幅模样真是下贱,玩个够本就得了,哪来的那么多感慨。”
“你不懂爱情。”尤利丝忧郁地叹息道。
月霜靡伸手在她胯下一掏,然后将那泛滥的爱液涂在尤利丝的脸上后,狡黠地笑道:“我看你是不懂女人!”
这边所有人忙着欣赏美景,墨殇却毫无所觉,这曲《剑器行》已然到了第一个高潮部分,只见墨殇在空中蝶舞翩跹,浑身盈满剑气,那件斗篷不堪重负;毅然决然地化作彩蝶飞了。
久无进境的罗天真气,更是汹涌如沸,与天地连成一线,沙漠的火辣滚烫溶于真气,滚滚而来,洗刷起了墨殇的身体。
墨殇在练成罗天真气的那一刻,丹田已经不复存在了,而如今这滚滚真气就是要将她的经脉也化掉,真元连九霄,只是真力源源不绝,但是真元如水,经脉却是那河床,任凭水流滔滔,那河道总是有极限的,一条小河,如何能有大海般辽阔?
而若是经脉虚无,那么从此辽阔天地就是她的丹田,浩瀚灵脉就是她的经脉,真正做到人如天地。
自此精修,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渐至神话之境,到那时她嘘则为风雨,吹即为雷电,一举一动,皆似天威降临。
只是剑舞当中的她什么也没感受到,仍在款款舞动,这时她身合天地,轻轻一舞似乎能达到周遭每一个角落。
在场众人都觉得她就好像在自己面前不远,专为自己一个人舞动,那如玉般的肌肤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尤其是那硕大双乳上,不但粉红色的乳晕清晰异常,就连紧紧咬住墨殇两个乳头的玄牝古铃都纤毫毕现,而随着她的动作传来的悦耳铃声,也如同在耳边响起。
黑脸壮汉双目痴迷,抬起自己粗糙的大手,就向这那肥硕的双乳抓去。
只是墨殇脚尖轻点,便像是小船在湖中荡开水波,在空气中带起一阵阵涟漪一般,轻轻转动的娇躯便躲开了黑脸壮汉的咸猪手。
面对眼前的景象,黑脸壮汉只以为是巧合,身子向前一倾,再次抓向她雪白的娇躯。
但是这回他明明白白的看到,墨殇身躯只是在原地转动,自己的手却仿佛和她隔着一道天堑一般,任凭自己如何前伸,自己粗糙的手与那象牙般的皮肤,永远隔着一线。
“莫非真是姑射仙子下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黑脸壮汉幼服王化,对于中原文化有所了解,此时此景让他不禁想起了神话中的仙子,这般容颜,这般气度,除了天上仙神,他也在想不到别的了。
他的思绪发散万千,墨殇的动作却没有随之而停,荡气回肠的《剑器行》仍在舞动。
只见她一脚支地,另一条腿优美的舒展开来,渐渐抬高,那道诱人的的粉色缝隙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粉色的嫩肉间仍有无数透明的液体,拉出一道道淫靡的丝线,既风骚又美丽。
“这……”尤利丝的手缓缓伸出,想要再次抚摸这引人入胜的奇妙桃源,只可惜眼前只是一道残影,她的手指始终无法碰到那瑰丽美景。
月霜靡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墙沿,一双美目瞪得极大,一瞬不瞬地看着墨殇,那是一个连女人都忍不住沉迷其中的绝美胴体。
随着那条玉腿高高抬起,足心朝天,墨殇诱人的肥臀,也被扯开一条缝隙,褐色的后庭暴露于天日之下,一道道曲折的痕迹毫不避讳的呈现在众人之前,那用来排泄的孔洞,此刻却散发着惊人的魅力,而那一朵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生长出来的娇艳花朵,更将众人目光紧紧拴住。
按照常理而言,即便双腿大张,后庭也绝不会像这般訇然洞开。这大违常理的一幕,自然是那不知为何生长出来的奇花造成的。
那摇摆的花茎,荡开层层肥厚饱满的臀肉,不仅让那臀肉带起连绵不绝的淫靡波浪,也让这几乎未见天日的后庭花,暴露在这朗朗乾坤之下。
似乎是感觉到了周围人的目光,那奇花竟像是有些得意的摇曳起来,然后再次抽出花枝,肉眼可见地长出花苞,然后缓缓绽放。
洁白的花朵中间,是淡黄色的花蕊,每个人感觉那花朵真实的过分,扑鼻的花香更是令人心旷神怡。
那黑脸壮汉仍不死心,一把抓向这盛开的花蕊。
只是这一次不抱任何希望的壮汉却大吃一惊,因为那新开的花朵,居然实实在在地被他抓在了手里。
他不可置信地用力一抓,眼前舞动的人影居然双腿一软,那娴熟的舞步都有些凌乱。
“这?”黑脸壮汉满脸的不可置信,随即他心中确实狂喜至极,又伸出一只手抓向那雪白的胴体,只不过这回他却没有得偿所愿,再次扑了个空。
大失所望的他,气愤地捏了一下那娇艳的花蕾,他本是发泄心中的郁闷,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随着他用力一捏,正在舞动的墨殇,忽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虽然瞬间她就稳住了脚步,但是还是被紧紧盯着她胴体的黑脸壮汉察觉到了。
黑脸壮汉不可置信地再次用力捏了一下,果不其然,墨殇的脚步再次一顿,但是程度比起方才降低了许多。
但是即便如此,沉浸在奇妙境界之内的墨殇仍旧无所察觉,这仅仅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不能将神游太虚的她拉回现实。
看着眼前的佳人,黑脸壮汉仿佛发现了新的世界,一只手不停的捏着花蕾,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不停的变化着手中的力道,借此观察墨殇的变化。
只不过,墨殇的身体适应极快,初时,他还能扰乱墨殇的舞步,但是随之时间的推移,他的动作除了能让墨殇霞染双颊,便没有别的作用了。
黑脸壮汉心下不甘,便推了推离自己不远的一个瘦削男子。瘦削男子沉迷舞步,没什么反应,黑脸壮汉却不罢休,又使劲推了推他。
瘦削汉子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操着正宗的西域嗓音道:“你做什么?”
“你看这花,是真的存在的,能抓住,还能影响到这小妞。”黑脸汉子对于他的不悦也不以为忤,反而饶有兴趣的与他分享。
瘦削汉子怀疑地伸出手,抓向花蕾。这花蕾果然如那汉子所说是真实存在的,被他一把抓住,他惊奇不已,震惊地看向汉子。
墨殇此刻分身无数,如梦似幻,刚才他也尝试抓过墨殇赤裸的胴体,一无所获,这时感受着手中触感,怎么能不震惊。
黑脸壮汉一脸高深莫测地道:“你在用力抓一抓。”
处于震惊状态的瘦削男子闻言,便下意识地用力一抓,黑脸壮汉看他用力,也同时使劲攥动手中花蕾。
两人眼前的墨殇舞步再次凌乱起来。刚才见过这一幕的瘦削男子,道:“刚才她脚步凌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没错,刚才我不小心碰到这个花,没想到竟能影响到这小妞。只不过一个人玩太无聊了,咱们多找几个人一起试试,怎么样?”黑脸壮汉兴奋道。
瘦削男子点了点头,两个人开始扒拉周围的人,然后将这事儿告诉众人。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功夫,在场的数百人便全知道了。
这数百人叽叽喳喳了半天,才复又安静了下来,然后默契地玩弄起了眼前的娇嫩花蕾。
这花蕾本就是墨殇此刻的敏感所在,这时突然遭受数百人的把玩,四面八方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她的舞步越加凌乱,脸颊更是通红,喘息之间更是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而最直观的则是她那粉嫩小穴中滴滴答答个不停的透明液体,那汹涌的淫水儿已经顺着小穴滴落,涂满了半截美腿,夕阳的照射下,她的美腿反射出七彩的光芒,美不胜收。
墨殇本来苍劲有力的动作也变得软绵绵的了,玉足绵软无力地荡向空中,长剑的剑尖也拖到了地上,在木质的舞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白印。
可是围观者都是色中饿鬼,既然有办法炮制佳人,又怎么会轻易罢休?
有的人用手指用力抽插花蕊;有的人将花茎系在身上,使劲往后倒退;还有人将整朵花放到嘴里狠狠嚼动……
但凡能想出来的花招,他们都放手施为,在他们唯一能碰到的花蕾上充分实践。
这时候剑舞正到了一个关键环节,墨殇剑尖点地,双腿大张呈现一字,然后借着剑尖,双腿旋转起来。
众人的作为也化作如潮的快感,忠实的在身体上反映出来,爱液犹如喷泉一般喷洒出来,无数的虚影一齐喷洒,就好似雨落青天,方圆几里如同下起了蒙蒙细雨。
更让众人欢欣不已的是,那淫液有若实质,落在他们的衣服上、裸露的皮肤上、脸上、嘴里,湿润的感觉真实的显现出来,甘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绽放,这荒漠之内,竟是下起了淫水儿之雨。
甚至在淫雨过后,一道彩虹横跨南北,出现在众人眼前,直令在场的人如在梦中。
“这味道,真的是她的味道!”尤利丝不可思议地喊道。
月霜靡也吃惊地点头附和道:“没错,确实是她的味道,甘甜味美,比起葡萄酒还好喝。”
这帮人终究是凡夫俗子,不解其中奥妙。眼前景象,实乃是墨殇初步接触到了天地玄妙,已然具备仙人化虚为实的神通之力。
不过也亏得她此刻已然身同天地,否则这一次高潮就足以令她脱水而死。
而这帮人也算是得了大造化,这爱液自墨殇体内分泌,蕴涵了极强的灵气,饮之可以延年益寿、增益修为,比之灵丹妙药,也不遑多让。
而这前所未有的高潮,也让墨殇从那玄妙之境当中苏醒了过来,她灵觉一动,前因后果立刻分明。
看着眼前这帮人她眉头一皱,右手一压,长剑由直而曲,复由曲再直,借着弹力,墨殇于空中一翻,轻盈落地,手中长剑也在落地过程中顺势一斩。
一道无形剑意横扫全场,众人都感觉脑袋一晕,然后刚才所经历的一切瞬间在脑海中变得模糊不清,他们只感觉看了一曲精妙绝伦的舞蹈,但是具体内容却完全想不起来。
而且他们也不会主动去想,他们这一刻,只觉得心满意足到了极点,整个人都醉醺醺的感觉。
不过不知道墨殇有意还是无意,这道剑意只针对了来观舞的客人,对于舞团的人却是没理会。
就像尤利丝和月霜靡就清晰的记着墨殇动人心魄的舞姿以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众人迷迷糊糊地散了去,只留下一片狼藉,还有怔怔立在舞台上,久久不能回神的墨殇。
黑脸壮汉领着商队走出去了很远,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直到一个亲随连叫了好几声,这才回过神来,
“你叫这么大声做甚?想要作死?”黑脸壮汉揉了揉太阳穴道。
那亲随连忙道:“主子莫气,只是那老画匠给您送来一幅画,我觉得你非得看一看才行。”
“画?”黑脸壮汉不解道。
“没错,是画!”说这那亲随赶紧展开手里的画,随着画卷徐徐展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舞动长剑的身影呼之欲出,那女子身无寸缕,除了胸前铃铛与胯下一个金环,再无其他装饰。
虽然面目不甚清晰,但是那双眼眸却仿佛能够划破天地。
而这画师的画技也是不凡,那道身影就如同在眼前舞剑一般,栩栩如生,尤其是汹涌的剑意更是要透纸而出。
“这是?”黑脸壮汉一把抓过那幅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踱步了许久,他紧盯着亲随道:“那老画匠呢?”
“不是就在那……”那亲随被他盯得发毛,转身指向那画匠所在,可是那画匠却早已经消失不见。
寻了许久,他们也没找到那画师,只得作罢。
黑脸壮汉将画仔细地卷了起来,回身打开一个箱子,让亲随从箱底拿出一个圆筒,将里面价值连城的画作抽了出来,然后将这幅舞剑图小心翼翼地塞到圆筒里面,然后小心地密封好。
“这有些小题大做了吧?”亲随咋舌道。
黑脸壮汉踹了他一脚道:“你懂什么!”
随后商队愈行愈远,消失了踪迹。这幅画内涵玄机,后来到真造就了一代传奇,只不过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而那个黑脸壮汉寻不到的老画匠,则又出现在了舞台前,他一脸平静地看着墨殇道:“想不到一别十余载,你竟是真的迈出了这一步。”
怔怔立了半天的墨殇这才有所动作,只见她锐利地双眸微微一闭,似在沉思。
而随着她双眸一闭,天地间风云涌动,本来晴空万里的苍穹,忽然又聚起白云,聚起复又散去,散去复又聚起,直到天际白云又恢复到了她舞剑之前的样子,墨殇才真正回过神来,睁开双眼,那眸子中却再没有划开天地的锐利,而是变成了春风化雨一般的柔和。
她看着老画匠,眼中满是久别重逢地喜悦,她颔首道:“能迈出这一步,也是侥幸。”
“大道艰难,岂有侥幸之说?”老画匠喟然一叹,脸上满是风霜之色。
墨殇伸手招过一件衣衫披在身上,只是这一次披上衣裳,只觉得周身无处不难受,让她生出一种恨不得立刻撕碎身上衣裳的冲动,她深呼吸了数次,才压下心中的冲动。
调整了一下自己,她才继续说道:“一别经年,大师可有新的领悟?”
“惭愧,我这十余年来颠沛流离,想要在这红尘中悟出大道,可是却事与愿违,难以更进一步。”老画匠背负双手,慨叹道。
“大师之道,不外乎破执求真。只是这天地之真,岂是易求?”墨殇也是微微一叹,越是修行,越能体会求道之难。
多少英杰,跌宕一生换来黄土一抱?
老画匠摇头道:“求道如行道,这些年来,我早已不在意结果如何,只专心体会其中五味。”
墨殇双手合什,道:“大师通透,墨某不及,十余年前大师托付与我的《泥胎木偶》之法,我也为您寻得新主人。不久之前,黄河之上得见佛光飞剑,可见大师之道已有传人。”
老画匠第一次动容,脸上挂上些许欣喜道:“吾道不孤,值得浮一大白。”
说着,解下腰间酒壶,仰头豪饮了一口。
“大师果真不再持戒?”墨殇看着老画匠,有些惊讶。
老画匠伸手擦了擦嘴角酒渍,道:“天地是空,神佛是空,这佛家戒律自然也是空!守戒持戒,本身就是偏离大道。庄周鼓盆而歌,阮籍穷途之哭,这些方是求真。我自当兴起而歌,兴去而哭,方不失求道本色。”
“墨某受教,看来墨某人虽然先行一步,大师不日便能追上啊。”墨殇赞叹道。
老画匠呵呵一笑,道:“不知道墨盟主不在中原主持大局,反而来这西域奉上倾城一舞,是所求为何?”
“大师还能一眼认出墨某,已然出乎在下的预料,我来这西域边城,一是为了救人,二就是为了破除身体上的困扰。”墨殇抖了抖胸前的波涛汹涌,无奈道。
“皮囊色相,不过尘世皮筏,阁下已臻至般若境界,又何必这般执着。”老画匠叹道。
“红尘似海,皮囊如船,若是大船倾翻,舟中人如何自保?大师但求超脱,不为红尘色相所迷,自然无碍。只是墨某人因情得道,五蕴俱迷,情愿化身为舟,渡己渡人,却是不能像大师一般四大皆空。”墨殇极目远望,似能望穿连绵广漠,双目之中饱含深情的同时又带着十二分的温柔,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坚定不移,心海里浮沉的全是温若言柔弱的倩影。
“阁下宏愿,我不及也,愿君终有一日,能携挚爱,行舟天际,享无上逍遥。”老画匠双手合什,深深一拜。
而下拜到起身的过程里,老画匠身上气质急速转变,双眸更是精光四溢,花白的长发也无风自动,斜指虚空,那根根白发更是由发根及至发梢,肉眼可见的变为乌黑。
“恭喜大师,离再进一步不远矣。”墨殇面含微笑,如仙女临凡。
老画匠也是喜不自胜,“这还是多亏了施主点拨,老衲枉修禅功百十年,连昔日的普度众生之心都忘了个干净,如果不是广漠之间偶逢施主,恐怕此生无望成佛!”
“大道茫茫,唯人自悟。大师开悟,全赖数十年虔诚谨修,与人何由?”墨殇摇头道。
“盟主不必自谦,今日一席话,顶在下十年苦修,今日我将立下宏愿,还请墨盟主见证!”老画匠鞠了一躬道。
“墨某不胜荣幸。”墨殇点头道。
老画匠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身禅唱自起,阵阵梵香也弥漫开来,他宝相庄严,郑重道:“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我愿仿效古时地藏王菩萨,度尽天地间罪苦众生,一日天地间罪业不消,我一日不离红尘,天地齐证,众生共鉴!”
墨殇大吃一惊,道:“大师何必如此?如此,你恐怕穷极一生,也无望菩提了。”
“盟主不必多言,正所谓菩提有性,众生无罪。我自剃度之日,就曾立志普度众生,只是在追寻大道的过程中,逐渐迷失自我,今日扫尽心中尘埃,方见大道。我岂能因一人得失,而舍弃大道?舍弃天下人?”老画匠心中圆融,目光也愈加平静。
“大师宏愿,墨殇敬服,但愿你终有一日能度尽众生!”墨殇深深一拜,心中叹息不已。
老画匠微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自今日起,我将走遍三十六国,普度罪苦众生,盟主但有所需,老衲必星夜赶至,以报盟主开悟大恩!”
说着他将一个黄铜铸造的小圆筒递给墨殇,那圆筒上雕刻着四方诸佛,八百罗汉,小巧而又精致。
墨殇认出这是佛门至宝—佛问迦蓝,只要持有者将内力注入其中,方圆千里以内的佛门高人立生感应,而像是老画匠这般绝顶高手,更是远隔天涯也能感应到,他说星夜来援,并非虚言。
墨殇原想推辞,但是想到自己之前为人所制,到嘴边的话又让他给咽了回去,他接过这佛门至宝。
而且仅仅随身携带她还不放心,于是用真气裹挟,吞入腹中。
“盟主还真是……”老画匠真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只是大笑间,飞驰千里,向着沙漠深处飞去。
那地方既是古国林立,也更接近罗天教总坛所在。
墨殇望着老画匠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灵觉范围之内,她收回目光道:“你回来了?剑练的怎么样了?”
“这《棋墨剑经》果然是奥妙无穷,我初学乍练便沉迷其中,忘了时间。”来者非是他人,正是一脸讪讪的沉默。
“这也是正常的,好了,晚上我再指点你一番,收拾东西,咱们也该休息一下了。”墨殇将手中长剑随手一掷,那把长剑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绕过层层叠叠的帷帐,回到剑鞘。
沉默狐疑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见到了一个老朋友,算是久别重逢了。咦,你怎么知道?”墨殇盯着他,目光闪烁不定。
“嘿嘿,如果不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见我回来这么晚,我看你立马会骂我一个狗血喷头,还能这么和颜悦色?”沉默嘿嘿笑道。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墨殇拂袖而去道。
这边锣鼓方歇,那边波澜又起。
罗天教总坛位于天狼山,天狼山山高险峻,有一座山峰酷似天狼啸月,当地教众大多认为是因此得名。
但是真正了解罗天教历史的,却知道并非如此。
汉朝时,大将军霍去病曾封狼居胥山,本朝苏东坡亦有词云:“西北望,射天狼!”
狼族一般是对北方游牧民族的称谓,而众多游牧民族中,以狼为图腾的比比皆是。契丹人更是将狼头刺于胸口,可见狼在于游牧民族中的地位。
罗天教迁徙来西域时,教主正是一位北国人物,取天狼为名,除了有北望中原之意,也多半寄有乡思。
而这个罗天教众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地当中,却上演着一幕旖旎的淫戏。
满是异域风情的屋子里,灯火通明,一个仅披纱衣的女子倚靠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在自己脚下辛劳的赤裸女子。
坐着的女子虽然身材匀称,容颜秀美,但是比起跪在她脚下的女子就相形见绌了。
她脚下的女子不但容貌绝美,眉眼间风情万种,肌肤莹白如玉,而且即便跪在地上殷勤服侍,也掩盖不了其骨子里的雍容华贵。
那是自小养成的习惯,一举一动,一嗔一笑,都带着说不出来的雍容气度。
只不过到了这个地步,她越是这般高贵,那坐着的的女子心中便越是兴奋。
只是有一点极不和谐的地方,就是此时那跪着的女子却是大腹便便,与她纤细的身材格格不入,显然已是身怀六甲,而且看肚子的大小,起码在八九个月以上。
这两个女子非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聆琴与温若言。
当日江洛依感觉墨殇即将脱离控制,当机立断带着已然怀孕的温若言就要跑路,恰逢聆琴在身边伺候着,江洛依心想一路上也要有人服侍,便一起抓来。
回到西域,江洛依与温若言交欢时,温若言屡屡让江洛依丢盔弃甲,没有半点主人的风度,江洛依脸上挂不住,便想起了这个聆琴。
想起昔日里在玄墨山庄里温若言狼狈的样子,江洛依便让聆琴好生调教温若言,一是这让她觉得很是刺激,二是也给温若言一点颜色看看,省得她恃宠而骄。
于是便有了温若言跪地伺候聆琴的这一幕,到了这西域古国,聆琴更加知道抱紧江洛依大腿的重要性,所以调教起温若言更是不遗余力,变着法子的折磨昔日的主人,只是为了讨得新主子欢心。
只见温若言面前有一个奇物锻造的石盆,放在炭火之上,石盆里满是乳白色的液体,
这乳白色的液体非是它物,正是温若言为了肚子里的新生命所分泌出的乳汁。
乳白色的奶水正散发着微微的热气,既不寒冷也不炙热,正是最让人舒适的温度。
温若言伸出舌头试了试温度,这才含起一口,顿时唇齿间芳香四溢,她含着自己辛勤挤出来的香甜乳汁,慢慢地靠近聆琴翘起的脚丫,然后轻柔的将她的脚趾含住。
随后她吞吐奶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小粉舌也没闲着,在聆琴的脚趾上游走舔舐。
昔日只与武林盟主轻吻的樱唇粉舌,殷勤的伺候着昔日的奴婢。
“咕嘟~”感觉口中的奶水温度下降,聆琴的脚趾不舒服的扭了扭,温若言连忙咽下嘴里的奶水,伸出舌头在脚趾上清洁一下,再次低头含起一口奶水,重复刚才的行为。
整个过程里,温若言的双手都稳稳的托着聆琴的玉足,不曾让聆琴的玉足有丝毫的不适。
聆琴满意地抬起去另一只脚在温若言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以示鼓励,然后将这只脚搭在温若言赤裸的粉背上。
温若言脸上的屈辱之色一闪而过,但是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不一会儿工夫,就将聆琴的脚趾和指缝清理的干干净净。
聆琴将清理干净的玉足,一下子蹬在温若言的脸上,毫不怜惜,让温若言吃痛不已,黛眉微蹙,而那张俏脸,也在聆琴的脚掌下扭曲变形。
“仔细看看,主人我的脚,可比你这贱狗的脸好看多了。贱狗,你说是不是呀?”聆琴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犹带奶香的玉足,满意地说道。
温若言虽然俏脸被踩着,说话不那么方便,但是一听聆琴的话语,立刻讨好道:“聆主子的脚自然比贱婢的狗脸好看千万倍,贱婢的狗脸能做聆主子的脚垫,贱婢已经觉得三生有幸了。”
这自轻自贱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即便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聆琴还是忍不住轻笑一声,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让她每每不能抑制心中的欢欣。
“话说你肚子里那个小贱种,也已经怀了一年多了,还不出来,定是就连他也见不得亲娘这么贱吧?”聆琴伸脚轻轻碰了碰温若言的孕肚,调侃道。
说来也怪,自从温若言怀孕,到现在早已经超过了十个月,但是这孩子却迟迟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温若言为此担忧良久,此时聆琴一提出来,过往的一切仿佛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过。
从墨殇纵剑中原,再到统帅武林,更难忘的是他为了救温家,日夜兼程感到,一人一剑救下自己一家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墨殇接连赶路,不仅衣衫褴褛,就连脸上也是黑白纵横,但是那一天温若言却是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桀骜少年。
只因为他那凛然的气度,以及那一剑将母亲救下了的英姿。
十几年来,夫妻琴瑟合鸣的日子,一一在脑海里闪过。可是转念一想,就又想到了今时今日的遭遇,心中的甜蜜便全然退去。
想到自己和孩子沦落到此,温若言心中苦涩不已,但是这种情绪刚刚生出一瞬,就被江洛依施加的霸道咒术给压了下去,只见她浑身发红,鼻息之间也喷薄出阵阵带着情欲的热息。
江洛依知道一味的压制心中的情思,只会适得其反,堵不如疏,于是便将温若言心中的苦涩化作催情剂,只要温若言心中生出异样的情绪,便会化作欲望的燃料,使得欲火熊熊而起。
欲火乍起,温若言忍不住红着双眼请求道:“聆主子,贱婢……贱婢想要了。”
说完,浑身火热的她顿时感受到了脸上的冰凉,忍不住用脸磨蹭起了聆琴的玉足。
“贱狗,主人还没舒服,你就想舒服?先给老娘我舔舔。”聆琴感觉到温若言情欲的激增,心中暗笑,表面上却是一板脸,用脚将温若言的脑袋踩到了石盆里。
“咕噜咕噜~”温若言猝不及防,奶水顺着口鼻吸入,顿时让她有一种窒息感。
她的双手不断乱挥,但窒息的痛苦却在咒术的作用下化做无边快感,只见她胯下水光粼粼,已经是淫水横流了。
过了好一会儿,聆琴才松开脚,温若言脱离险境,先是咳嗽了几声,然后就边咳嗽边抱住聆琴的大腿,脑袋不断地在聆琴的腿上蹭着,就像一只小狗一样。
“贱货,还不分开腿!”聆琴一脚踢开了献媚讨好的温若言道。
“咳咳……是……咳,感谢聆主子的赏赐。”温若言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尽可能的分开双腿,一脸期待地看着聆琴的玉足。
那目光中的柔情与渴望,与昔日和墨殇做爱也别无二致。
“砰!”聆琴先是冲着温若言的小穴狠狠来上一脚,然后才胡乱的抽插着。
对于脚下的绝色美人,可以说是毫不怜惜。但是在咒术的作用下,却有着非凡的功效。
“啊啊啊……聆主子……贱婢好爽……要……要去了~”温若言不多时便在高声淫叫中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