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三朽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知来春殿?
狂魂疑似入西州。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浪声唱破几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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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远郊“运来客栈”中,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质疑,有人调侃,有人鄙视……
在瘦猴赌咒发誓后,众人目标一致,纷纷大骂“蝴蝶夫人”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瘦猴对众人拱了拱手,淫笑道:“嘿嘿……诸位知道就行,可不要传出去。”
大家奇道,“难道还要包庇这无耻淫妇?不该让她淫行暴露天下吗?”
瘦猴摇头叹息道:“唉,诸位也不想想,这”蝴蝶夫人“也没做天怒人怨的事情吧?况且像她这样的绝色美人,如果不沦落风尘,哪轮得到我们?现在只要有钱,就可以去琼花馆肏她骚屄,多好啊?大伙都是爷们,何必跟自己”二弟“过不去呢?如果大伙把她淫行传出去,那她还有脸呆在琼花馆接客吗?”
众人点头大笑,纷纷赞赏瘦猴精明。
提刀莽汉灌了一口酒,猛的将碗往地上一砸,大声说道:“干他娘的,老子一定要去琼花馆,会会这骚货。”
坐在角落的俊秀男子脸色铁青,他站起身拉住身侧少女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客栈。少女一副惊讶奇怪的娇俏表情,引起厅中众人纷纷侧目。
来到客栈外,天仙少女疑惑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俊秀男子寒着脸,冷声说道:“我们回青阳。”
“啊…可是…可是……我们还要……”少女欲说还休,但看到男子那铁青脸色,便连忙闭上小嘴。
俊秀男子脚步有些沉重,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空了,那刻骨相思仿佛化作流水,一下子涌出来,心中几乎不剩任何东西,那是怎样的苍白痛苦啊?
他李守信作为青阳掌门,西洲三杰之一,却为情做小儿女之态,真是可笑至极?
可十年前,心上人痛哭着离开,回首间泪眼中满是痛苦无奈,此情此景就像一根刺扎在内心深处,让他痛苦不堪。
如果再加上三年前,那不堪入目的淫靡场景,足以让他快要疯掉。
心中无数次否定,那女人不是她?
瘦猴的那一番话,再想到冯国忠加入合欢?
这难道也是巧合?
三年前在琼花楼见到的女人,就是瘦猴描述的“蝴蝶夫人”。
这“蝴蝶夫人”与她很像,只是多了几分妖媚,成熟,身材也更丰腴,一副熟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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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招待一位西蛮贵客,这位贵客是他们青阳的大客商,此人甚是好色,早就慕名白云城的琼花馆,因此他就在琼花馆宴请此人。
酒过三旬,他就吩咐老鸨带着一群姑娘让客人挑选。
此人也是久历花丛,眼光甚是挑剔,这帮春闺人自不入他法眼。
老鸨见这蛮人甚难伺候,便到里阁请示。
李守信有些不耐烦,随手就甩下一个分量十足的金元宝,要老鸨把最好的姑娘请出来。
老鸨见到金子,甚是高兴,说有一位花魁,客人见了必然满意,只是这位花魁接客要看心情,她要先去请示一番。
蛮人贵客问道,这位花魁是不是蝴蝶姑娘?
老鸨有些惊异,说道:“贵客果是博闻之人。”
确认无误后,蛮人取出一玉盒打开后,一根造型精致无比的紫色玉钗浮现在众人眼前。
玉钗通体紫玉铸就,头部是一只细致彩蝶停靠在紫色玉花上。
玉钗非常美丽,且价值不菲,看上去高雅异常。
蛮人介绍说,此钗名曰“蝶恋花”。他非常仰慕蝴蝶姑娘,愿将此物相赠,只求一夕之欢。
李守信见此,不由得叹息摇头,心中想到,“这支宝钗赠给妓子实是暴殄天物,如果戴在师姐头上,就再好不过了。也只有师姐那仙姿玉颜才配得上这紫玉宝钗。”
蛮人见李守信叹息摇头,以为他也中意这蝴蝶姑娘,于是便淫笑着说道:“听说蝴蝶姑娘善于群战,往往四五个男子同时采撷,也能应付自如,还请妈妈告知蝴蝶姑娘,我与李贤侄能否同为入幕之宾?”
李守信见这位会错意,心中哑然失笑,说道:“古叔自去,小侄在此相侯便可。”
“嘿嘿嘿……”老鸨淫笑道:“蝴蝶姑娘只要答应接客,自是客人越多越好,同时伺候两位倒也不算什么?奴家心想,蝴蝶姑娘必会喜欢此钗,客人有艳福了。只是这位公子,确定不愿一起?”
李守信心想,“这蝴蝶姑娘真是淫贱,哪有妇人喜好群戏?当真鲜廉寡耻,淫荡至极。”
他自是不肖,于是说道:“妈妈自去知会蝴蝶姑娘,在下在此饮酒赏月即可。”
片刻时间,老鸨转回,领着古姓蛮人去了内间。
李守信独自喝酒,甚是无聊,转念间又想起了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儿。
“她在合欢还好吗?为什么一直没消息?甚至连书信也不回?只怪自己没用,竟连自己的未婚妻多保护不了。”
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中更是难受。
可闭眼之间,他仿佛又看到让他刻苦痛恨的合欢老魔,他那双淫邪欲眼似乎不轨地盯着仙姿玉立的师姐。
接着老魔便扑向了师姐,把她压在身下……
师姐哭泣着挣扎呼救:“师弟救我……”
“啊!……”他惊恐得大叫一声,眨眼间已满身冷汗。
恍惚片刻,他举起酒杯,似要以酒消愁。
这时忽然在不远处的房间,传来了杂乱地脚步声。
他心中好奇,也担心贵客安全,于是便打开神识朝里面探去。
原来是老鸨领着一群姑娘来到此间。
这是一间厅室,非常宽敞,里边有讲台桌椅,就像那种专门传道授业的学堂一样。
老鸨吩咐姑娘们坐下,然后笑骂道:“你们这群小浪蹄子,今日又有眼福了。给老娘好好看,好好学,如果能学到蝴蝶姑娘半成技艺,老娘就让你们出师。”
众女调笑道:“妈妈放心好了,女儿们明白。只是蝴蝶姐姐每次俱是群戏,我们姐妹也做不来啊?”
老鸨笑骂道:“蝴蝶姑娘仙姿玉体,深谙技艺,慕名而来的男子不知凡几?如果单独接待,哪有这等时间?即使如此,失望而归之人也不在少数。你们这群小浪货,如果能及姑娘之万一,老娘就谢天谢地了。”
又有女子疑问道:“我等倌人接客,俱以年轻士子为佳,为何蝴蝶姐姐却不这样?前几日,有六人,找上蝴蝶姐姐,其中三人乃屠户兄弟,身体壮硕,粗鄙不堪,浑身还散发着腥躁味,也无甚钱财,另外三位,俱是年轻俊秀的士子,身家富贵。为何蝴蝶姐姐选择接待屠户兄弟,而弃那士子于不顾?”
老鸨讽笑一声,骂道:“你知道个屁?似姑娘这等人物还会计较钱财美丑?那三个士子,身体虚亏,阳气不足,伺候这等人,哪会舒爽?而那三个屠夫,身体强健,隐约之间可见阳物不小,交合起来,自然尽兴。”
女子低声说道:“不尽然吧?他们交合时,我等也观看过。那三人粗鲁不说,还甚是残忍变态,三洞齐进不说,还扇打蝴蝶姐姐的屁股和奶子,最后还逼她喝尿,蝴蝶姐姐不从,那三人就打她耳光,脸多被打肿了,好凄惨啊。如果不是妈妈闯入,蝴蝶姐姐可有得罪受。”
老鸨表情有些不屑,“小娼妇,你还嫩了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男人对待女人,温柔有之,粗鲁有之,变态亦有之,方法不一而已。蝴蝶姑娘阅人无数,怎不知这三人想法?他们一帮市井低贱之徒,哪花过如此多钱财嫖过妓?心中不舍,自然把气撒在姑娘身上。但姑娘却能以柔克刚,最后让三人舒爽而归,这就是技艺。况且你们怎知道姑娘不快活?没看到姑娘被这三个粗人扇耳光时,浪水流个不停?被低贱男人折磨羞辱,也能有快感,这境界可就高了,你等要学的还很多。”
又有女子说道:“这些还好,顶多受些折辱罢了,反正有妈妈看顾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可是奴家看到蝴蝶姐姐给男人舔屁眼,心中着实接受不了。那可是排泄之地,身上最肮脏之处。上次见到蝴蝶姐姐给那三个屠户舔屁眼,奴家差点吐了。那三人肛门黑黑的,长满了杂毛,看起来恶心异常,蝴蝶姐姐又是舔,又是吸,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去,“是怎么做到的?”
老鸨脸色不满,她斥道:“小婊子,就你金贵?在我们琼花馆帮男人舔菊,是最基础的伺候之道,你们这也不愿,那也不行,那老娘养你们做甚?为什么我们琼花馆能响誉西洲?就是因为我们琼花馆姑娘技艺深厚,从不玩虚的。想当年,蝴蝶姑娘为了取悦我们琼花馆幕后尊主,亲自向老妓们学习口技之道。像姑娘的这样天仙美人多能放下身段,更何况你们?”
众女被她训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李守信摇摇头,心想这妓馆还有这么多道道?
同时他对花魁蝴蝶的行为也深为不耻,觉得这女子太淫贱。
观探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他正要收回神识。
这时老鸨又说道:“蝴蝶姑娘开始了,你们看仔细了,给老娘好好学。”说完后,她转过身去拉开了布帘。
李守信眼前一亮,这布帘后竟别有洞天,再仔细一看,原来这布帘挡住的墙面竟是一面单向镜,这边能看到隔壁,隔壁就只是一面镜子。
这种镜子以前流传甚广,只是后来停产了,因此甚是珍贵。
这时隔壁先后走进两人,先到之人就是刚才的蛮商古叔,他进来后直接解开包裆布躺到一张水床上。
看到他身上有些湿,显然刚才沐浴了一番。
他叉开长满黑毛的粗腿,以大字型躺在水床上,身上肥肉一颤一颤地,胸口的黑毛异常浓密,以倒三角状一直延伸到裆部,他下体也长满了杂乱的黑毛,那灰白色的阳具像条无精打采的小蛇,萎靡地躺在里面。
此人极其丑陋,那张肥丑老脸有些浮肿,绿豆小眼也有些无神。
老鸨说道:“这位客人身材浮肿,双目无神,显然身体虚亏得很,再看他阳具萎靡,无精打采,显是阳痿早泄之状,像这种客人最难伺候。如果不是礼物贵重,姑娘一般不会接待的。”
跟着古叔进来的是一位女子,只能看到背面,她全身赤裸,只着一件透明轻纱,那熟沃肉体毕露,身材犹如魔鬼。
随即女子就跪了下来,向古叔磕了一个头,她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至极,身体伏下时,那硕臀高高翘起,又大又圆,特别是中间那股壑看上去非常深。
“贱妾蝴蝶叩见古爷,古爷万福金安。”等古叔抬手示意,她才抬起头。
李守信觉得这女子声音很熟悉,和师姐差不多,只是与师姐的清冷不同,她的声音有些娇媚,听上去酥软甜腻,同时更有一丝魅惑的味道。
他好奇心大起,展开神识笼罩住这片区域。
等女子抬起头,他立刻惊呆了。“师姐……她是师姐……不……不是……她不是的……”他惊恐万分,同时心中连忙否定。
和师姐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气质有些差别,同样清冷寡淡,但她更成熟,更有风情。
师姐圣洁无比,犹如仙子,而她也宛若仙子,只是眉间中暗藏的骚浪媚态,不时地在隐约中透出来。
师姐淡妆素颜,而她却浓妆艳抹,还有那发型,师姐只是简单地用玉环向后扎起,而她却是当下妓子最流行的媚情妆……
师姐妆容给人一种简洁清婉的感觉,而她却是一种艳媚骚浪的味道。
身材就更加不同了,师姐苗条秀立,而她却丰沃熟透,那一身雪白浪肉,晃人眼睛。
乳房高耸如山,硕大异常,简直比师姐的大上两倍还不止,师姐那宝贝儿一手可握,而她的要两只手才能捧得过来。
同样腰细非常,但臀部就区别大了。
师姐只是圆润高翘,而她却不止如此,在圆润高翘的同时还硕大异常,那形状只能用满月来形容。
显然被男人开发过度了,走动时,那硕臀上浪肉翻滚,还有菊门有些发褐,与师姐那粉红色不同,显然关顾过这后庭之客不在少数。
尽管如此,但雪白满月中间的那一抹褐色,看起来却更是诱人。
同样雪白挺立的大长腿,但她的显然更有力,可以用骚劲十足来形容,显然这双大长腿不知夹过多少男人的腰了。
她腿上肌肤更雪白,也更加光滑,宛如象牙那般。
同样,上身和脸蛋也更雪白光滑,俏脸也稍微精致一点。
她比师姐更有女人味,风情更是远胜。
这前凸后翘的熟透肉体,不知被多少男人开发过,简直就是性的化身。
师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冷寡淡,她则是在红尘中打过滚的仙子,清冷中荡漾妖媚,寡淡中透出骚浪。
当见到女子下体时,李守信那颗紧崩的心微微一松。
师姐下体阴毛稀疏,只在阴唇上有浅浅几缕,而这女子阴毛茂盛异常,尽管修剪过,但平坦的小腹上仍有一大丛,毛发黑亮短小,微微卷起,呈倒三角形延伸到屄户上端。
李守信微微松口气,那疼痛欲裂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她不是师姐,只是容貌一样罢了。”
这时老鸨又淫笑道:“女子就要注意装扮自己,不仅要注意妆容,就是毛发也要随时修剪。蝴蝶姑娘下体毛发茂盛异常,就连阴道,菊门处也有不少刚毛,但姑娘时刻修剪,方如此光滑整洁。你等也要勤修剪,这样才能让客人满意。”
听到此言,李守信心情更放松了。
在老鸨说话的同时,那边美人已经开始动作了。
她让古叔翻过身,趴在水床上,然后优雅地脱掉轻纱,芊细玉手伸到浴桶中,捞出精油涂抹自身。
等全身涂满后,就趴到男人身体上,然后上下左右移动,用雪白巨乳摩擦男人全身。
同时她还伸出香舌从男人耳朵开始慢慢向下舔砥。
她那两颗粉色乳头,在摩擦中渐渐勃起,扫过男人的背,肥大屁股,又摩擦股沟,同时两条雪白大长腿也没闲着,紧紧地夹住男人黑毛粗腿,用暗红色屄户上下摩擦。
她口中发出魅惑地娇吟声,“嗯哼…嗯……爷舒服吗?”
“啊……舒服…舒服,爽死爷了……”
老鸨舒心地一笑,说道:“这浴精油戏,就要尽力加大摩擦,用乳房,屄户这些柔软地方摩擦男人全身,同时还要用舌头舔砥,三箭齐发,方可称得上完美。”
众女纷纷点头,眼前那具雪白媚体在那肥丑的老人身体上蠕动,是如此的淫靡骚浪。
等做完一套后,蝴蝶用她那魅惑娇嗲的嗓音说道:“请爷趴跪着,待奴家为你做套毒龙。”
这蛮商久在边荒之地,哪知道什么“毒龙”,于是便开口相询。
蝴蝶脸色通红,娇羞无比地说道:“就是…就是奴家为你舔菊……”
“啊……这样啊,甚好…甚好。”古叔兴奋得微微颤抖,他迅速撅起肥大屁股,跪趴下来,恶心的样子简直像头大肥猪。
美人抬起臻首,缓缓靠上去,随即她就皱起秀眉。
刚才这蛮人只是草草洗了一番,深黑色股沟传来令人作呕的臭味。
蝴蝶伸手从旁边取来一件白色湿巾,仔细擦拭,那白巾瞬间就染上一道黑痕。
众女只远远观看,就觉得恶心异常,心想这天仙美人怎做得此事?
李守信见和师姐长得一般无二的天仙玉容贴上那肥丑黑臀,他觉得自己的心绞痛莫名……。
蝴蝶掰开肥丑黑臀,微吐香舌,在那恶心的菊花上轻轻点弄几下,随后就伸长舌头紧紧地贴在那肛口上,扫弄几下后,挺起舌尖慢慢挤进肛道。
“嗷!”古叔怪嚎一声,难听至极。“啊……爽死了……这就是毒龙啊……你们汉人真会玩……爽死了……啊啊啊……”
美人的香舌像条小蛇一样,钻进肛道里,四处游动,那柔软湿滑的感觉,让他萎靡的肉棒瞬间硬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又像个男人了。
尽管肛道里酥爽无比,但也比不上心中那变态兴奋感,如此天仙美人竟然给他舔屁眼,这种天与地的落差,让那颗枯寂的心又膨胀起来。
在众女眼前,那天仙美人趴跪着,雪白肥臀高高翘起,臻首紧紧地贴在肥胖老头的大屁股上,耳边不时地传来吸吮声,这场景太淫靡了。
她们羞红着,甚至不敢看下去。
“蝴蝶姐姐好骚啊,小穴竟然流水了。”
老鸨骂道:“一群小浪蹄子,装什么正经,女人长那个玩意,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吗?骚屄不流水,哪能肏得痛快?仔细看姑娘舔菊,点,扫,钻,吸四个步骤要记好了。”
李守信看得头晕目眩,心中那失落感越来越大,尽管笃定此女不是师姐,可为何还心痛欲碎呢?
足足舔了盏茶时间,胡人才翻过身来,蝴蝶又用肉体摩擦古叔身体,同时还伸出香舌与他浓情热吻,两人唇舌交缠,互吞口水,就像爱人那样亲密无间。
雪白巨乳摩擦那根勃起来仍很短小的肉棒,美人眼神里轻微露出不肖之色。
她已经水流成河了,浪水在暗红色屄户涌出,撒在男人的身上。
或许对肉棒的硬度不满意,用秀口含弄了几下后,仍着那副模样,美人眼角微露羞恼之意。
或许想稍微缓解饥渴,她捧起男人的脚,让男人用大脚趾插进她的骚穴,然后摇晃着雪白硕臀套弄。
“啊…啊…啊……插得奴家好爽……美死了……”
这诱惑般的淫声浪语,让古叔再也不能忍,他猛地按住美人,让她趴跪着,然后下身一挺,那根短小的灰白鸡巴就捅进了骚穴。
“哦,好爽……爽死奴家了……好粗……好硬……爷用力……啊……”
“操!”古叔狂吼一声。“啊……肏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哦!骚屄真他妈的紧……爽死老子……啊啊啊……”
这根短小的肉棒插进来,让她无甚感觉,反而瘙痒更盛,小穴也更加空虚,心中不满意,但她浪叫声反而更大了。
“啊,爷……你好猛……,太厉害了……肏死小婊子了……啊啊啊……再大点力,啊……用力……用力肏奴的骚屄……啊啊啊……”
“哦!……好个浪屄……太会吸了……啊……老子要射了……啊啊啊……”古叔大声嚎叫,他眼睛一闭,就射了出来,紧接着就瘫软下去。
蝴蝶起身站了起来,眼神幽怨无比,同时她嘴角露出嘲笑之意。
骚穴中的浪水往下渗动,从大腿根部滴落,在那叉开的双腿间,蝴蝶纹身清晰可见,被浪水淋湿的纹身,此刻看上去更加娇艳淫靡。
“唉……没用的老头子。”她叹息一声,就走了出去。
李守信收回神识,此刻他心中失落无比,同时又觉得绞痛异常。
等古叔出来后,他才恍惚着随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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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他哪知道?
在最里间的主室内,蝴蝶正骑乘在一雄壮老者身上,疯狂地耸动。
那亮丽的秀发此刻已经湿透了,黏乎乎地沿着嫩白俏脸贴在雪白酥胸上,此刻她已经香汗淋漓,那醉人的潮红色染满了雪白肌肤。
“啪啪啪……”交合声无比激烈,蝴蝶仿佛疯了一般,耸动速度越来越快,胸前雪白巨乳如波涛般,剧烈地上下抛飞,而下身暗红色骚穴也正吞吐着一根硕大无比的黑色肉棒。
“嗷!啊啊啊……哦哦……啊啊……”她大声浪叫着,几如哭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喷射着欲情,好像烈火般在燃烧。
这老者就是李守信痛恨无比的合欢老魔。
他伸出蒲扇大手狠狠地抓住美人那上下抛飞的雪白巨乳大力搓揉,同时抬起上身。
还没等他招呼,美人那艳丽的秀唇就凑了过来,然后狠狠地吻住了他那香肠臭嘴。
两人似那离别多年的情侣,用热吻诉那相思之苦。
这一吻真是浓烈无比,如天雷地火般激烈,再分开时,两人唇舌间竟连起来一道亮银色的丝线。
老魔仰起丑脸淫笑着,他用力狠捏美人那粉色乳头,同时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的婉月宝贝,今天你好骚啊,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娼妇。”
夏婉月紧紧搂着老魔的脖子,下身依旧疯狂的套弄着,她大声浪叫道:“啊啊啊……奴家……本来就是个娼妇……哦啊…啊…啊……爷用力……用力肏小娼妇的骚屄……哦……快来了……爽死了……好粗……好硬……爷好厉害啊……爽死小娼妇了……再用力……用力肏烂奴的小骚屄……啊啊啊……”
如此骚浪的淫词浪语,让老魔也疯狂了。
他提起美人的细腰,抽动肉棒开始猛烈插弄。
“啊…啊…啊…肏死你这个卖屄的臭婊子……肏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肏烂你这个骚屄。”
剧烈的抽插,让她更是满足,小穴被巨大肉棒填得满满的,那充实感觉,让她想大声哭泣。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热,好满……顶到花心了,哦哦哦……爷,你太强了……爽死小婊子了……啊……啊……嗯哼……美死奴家了……啊……再用力……用力……用力肏我骚屄……”
老魔直接把她按到地上,以后入式肏弄,他紧紧抓住两颗雪白巨乳,抽插动作像雨点般迅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奴家受不了,啊啊……又来了……哦……哦……泄了……泄了……”
滚烫的浪水从花心中涌出,击打在龟头上,让老魔更是兴奋。
他抱起美人翻过来,让她抱住自己折向肩头的两条雪白大长腿,这样美人的屄蕊就朝上毕露。
老魔以骑坐姿势,居高临下地插了进去,这种肏法更能深入,再加上老魔的体重,让美人压力大增。
棒棒入底,滚烫的龟头每次都能触及自己的花心,子宫更是酥麻异常,让夏婉月又接连泄了好几次。
滚烫的淫液朝上涌动,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沿着雪白硕臀流下来……
夏婉月觉得自己要疯了,极致的快感涌上心头,让她大声哭泣起来。
自己竟把这天仙美人肏哭了,老魔成就感十足,肥躯竟微微抖动起来。
想起刚才李守信那副心痛模样,他心里就更加兴奋了。
夏婉月被他调教得气质大变,身体被众多男人开发得熟透无比,在变得性欲大盛的情况下,骚毛竟也生长起来,与之前苗条秀丽的样子差别巨大。
那双大奶子与之前只手可握简直天差地别,还有那硕臀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圈,最主要的还是气质,那之前的清婉仙子形象依在,但骨子里不时透出的骚浪味道,让她更是风情万种。
美人变成这幅模样,李守信又如何识得?
可即使如此,也让他痛不欲生。
如果再让他见到那副“合欢图”,估计真会疯了吧?
美人又是哭嚎,又是浪叫,既凄惨又骚浪,阴精泄个不停,老魔再也不想忍了,他像打桩一样,身体直上直下,狠命抽插。
“呜呜呜……饶了我吧……骚屄要被爷肏烂了……呜……啊……呜呜……啊啊啊……又要泄了……呜呜呜……救命啊……奴要死了……坏了……被你肏坏了……啊……饶命啊……亲爹……你就是奴的亲爹……好爹爹……饶命啊……饶了女儿吧……呜呜呜……”
“啊啊啊……老子也要射了……射死你这个骚婊子……哦……”老魔双眼一翻,鸡巴一阵抖动,浓精喷涌而出。
夏婉月被阳精一烫,又泄了出来,她运起“媚情决”如饥似渴地吸收阳气,调和一番后,挣扎着跪到老魔胯下,伸出香舌清理老魔下体,肉棒,卵蛋,会阴,甚至连黑褐色的屁眼也舔得干干净净,最后他娇弱无力地躺到老魔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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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信想起当年那幕淫靡场景,他已确定那女子就是蝴蝶夫人。
“可为何蝴蝶夫人长得和师姐一模一样?尽管气质,身材差别很大,但他隐隐觉得蝴蝶夫人就是师姐。”
“冯国忠易帜入合欢,玉面郎君彭湃娶冯国忠女儿,这难道是巧合?如果“西洲侠侣”是合欢门人就不奇怪了。”
“西洲侠侣”是合欢门人,那么蝴蝶夫人应该就是师姐,天下间哪有如此想象之人?
李守信心痛如绞,他俊脸苍白,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来。“不是,不是,她不是师姐……”
旁边清婉少女见李守信面色难看,连忙关心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李守信回过神来,他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回青阳。”
十年相思之苦,梦断肠,心憔悴,两鬓斑白,再想相见时,难面对……叹息,叹息……
只道曰:“咫尺相思空牵挂,多情总被前缘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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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波湖波涛滚滚,湖水浩荡,湖面上烟气纵横,气象万千,从上游昆仑开始,经青阳,白云,再到玉城,最后连通西洲首府“西京”,可以说是西北之地水运大道。
此刻,落日余晖从西边洒落,印起一道道金霞,这天降异景引人入胜,直叹好个天地奇观!
在霞光中,一道远帆从远及近驰来,上面有三人,皆是缥缈出尘之辈。
为首之人高冠博带,左手把剑,右手握箫,他气宇出尘,俊秀异常,再配上那孤傲挺拔的身躯,当真是不世出的美男子。
他身侧站着一老一少,俱是玄衣配剑,风采不凡。
为首男子叹道:“此湖发于昆仑,顺流而下,覆盖天夏六军,我辈当如”中流击楫“,横扫直下。”
老者赞道:“名扬好气概。”但随即又摇头叹息道:“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师侄与元氏贵女结亲后再发难也不迟。”
旁侧玄衣少年冷笑道:“何必让周师兄委屈自己?我昆仑兵强马壮,统一西洲,也是早晚之事。更何况这”峨眉神女“声名狼藉,先后克死二夫。”
为首男子周名扬冷笑不语,但那老者显然不能忍,他斥道:“乐善,你闭嘴,掌门决策,岂容你道是非?”
玄衣男子乐善脸色阴沉无比,可转瞬间他又嬉笑起来。“哈哈……陈师叔莫生气,师侄只是无心之言。”
那老者陈师叔皱了皱眉,不喜之色溢于言表。他叹息道:“老夫管不了你,但到玉城后,一切行事须听我号令。”
周名扬冷声说道:“师叔尽管施为,名扬就不插手了。只是给冯国忠及合欢一个下马威,有师叔,师弟出手足矣。”
“就怕合欢会有高手到场,老夫虽不惧,但也担心效果不佳。”
乐善不屑地说道:“合欢高手能有多少?除了夏飞龙,就只有合欢八艳了,那老魔有个徒弟还不错,可惜废了。”
陈师叔摇头警告道:“不要小觑合欢,这只是明面上的。合欢向来神秘,本也与世无争,但近些年立了新宗主后,异动频频。”
乐善淫笑道:“合欢尽出骚妇浪女,一群婊子货而已,在床上卖弄风情倒是无有敌手,可真正生死搏杀,又有甚用?”
周名扬摇摇头,也不搭理乐善,他向老者问道:“这合欢新宗主神秘异常,在江湖上也没甚名气,师叔可有她情报?”
“只知道是位女子,听说长得倾国倾城,美若仙子,其他就不了解。”
乐善疑问道:“听说冯国忠收了个女婿,此人原是西洲侠侣之一的彭湃,据说他贪念权贵,抛弃了结发妻子蝴蝶夫人婠悦。这婠悦可是天仙美人,岂是冯国忠那丑女儿能比?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是否查一下?”
陈师叔精神一振,想了想说道:“不错,是有些蹊跷。那日回拒我们昆仑使者的官吏,就是彭湃,莫非他是合欢门人?如果是这样,那蝴蝶夫人也有问题。”
周名扬叹道:“若是如此,我等可要小心了。合欢惯于以色诱人,这二人交友广阔,如果他们是合欢门人,那不知道诱惑了多少高手及帮派?”
乐善骂道:“那蝴蝶夫人我见过,就一骚娘门,不过长得倒是不错,那眼睛能勾人魂儿。老子一见,就想上她。”
陈师叔皱了皱眉,斥道:“乐善,注意自己言行。”
“是,是,是……师侄知错了。”乐善连忙道歉,不过在他谦卑的背后,那双细长眼睛射出毒蛇般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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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
咫尺相思空牵挂,多情总被前缘误。
空叹息,佳人浪风尘,郎心无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