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欢喜佛要她清理肛门,白露满脸不甘愿,但不敢拒绝。
她跪到欢喜佛身后,抬起素手,掰开他的大屁股,臻首凑了上去,轻轻闻了一下,赫然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皱着眉,俏脸不掩厌恶之色,再看向那黑褐色的股沟,长满了杂毛,在乌黑的肛门四周,竟还有点点斑迹。
“师父,让奴家用湿巾先清理一下,然后在服侍。”
欢喜佛一听大怒,反手就甩了一记耳光,骂道:“操你妈逼,竟敢嫌弃老子?信不信洒家超度你。”
白露眼睛泛着泪花,楚楚可怜地求饶道:“师父,奴家错了,饶了奴家这一次吧。”
沐飞雪知道欢喜佛喜怒无常,也求情道:“佛爷,饶了白露吧,念她初犯,还请给她一次机会。”
“妈的,老骚货,你没长记性吗?尔等既入我教,当用洒家封赐名号称呼,她叫“媚狐”,你叫“妙欲”,可记清楚了?”
“是~妙欲拜见教主上尊。“沐飞雪赶紧跪拜磕头。
她本一寻常女仙,哪见过如此手段?
刚才被欢喜佛一番肏弄,早已身心俱服。
那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根本无法在丈夫身上体会到,她觉得这五十多年来,简直白活了。
在巨棒捅进她的子宫时,她就已经臣服了,而那缈缈佛音,更是击垮她心灵的一根稻草,让她只有敬服和崇拜。
可是,她哪知道,这只是欢喜佛的手段。欢喜佛修炼的功法名叫”大欢喜大极乐定光禅功“,此功法别有蹊跷,传自上古淫佛”定光欢喜佛“。刚才他的龟头深入美妇的子宫时,就已给她中下了功法里提及的淫种。这淫种又称”极乐孽根“,被中下之人会对宿主产生依恋之情。这”极乐孽根“虽然厉害,但不可久存,大概百日就会消去,而且每人一生只能被中入一次。虽则如此,但依恋之意,可不是说没就没的。还有那”佛音“,也是功法里的一种手段,名叫”大欢喜魔音“,此法善于攻击精神。在女子达到高潮时,再配合此音,则能击垮心防,令女人产生崇敬,欲要膜拜之感。两相配合下,沫飞雪哪能抵挡?早早就以臣服在他的胯下。
平常欢喜佛只会用此法对付修为高深的女仙,如柔云,春水之辈,沐飞雪这等修为低下的女仙根本不在此例。
可现在为了尽快得到机缘人,也就没那个耐心慢慢调教了。
欢喜佛看着沐飞雪那崇敬爱恋的眼神,淫笑道:“嘿嘿,老骚货,既然这小骚货不情不愿的,那就换你来服侍吧。”
白露怕失了他的欢心,连忙抢在沐飞雪前头,腻声道:“师父,谁说我不愿意?奴家就爱舔师父这臭臭的菊花。”
“妈的,小骚货,那还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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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中,张敬贤早已喝得神志不清,他喃喃自语道:“我…我要找…找娘子去。“说完,就趴到桌上沉沉睡去。
张白也是强弩之末,只是担心妻子,故强撑着。
“咦~我娘子去了良久,不知大师治好了没有?”
他强撑着走了两步,就倒在地上,昏沉地睡了过去。赵大淫笑一声,自语道:“她们有教主照顾着,估计爽得不行了。”
话音刚落,那屏风就被推到在地上,只听,一道骚浪至极的吟叫声传了过来。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师父快把徒儿操死了……哦哦哦……不行了……骚屄要被肏烂了……嗯哦……爽死了……又要来了……师父啊……您就是奴的亲爹……啊……操死女儿了……嗷……去了……去了……”
厅中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肥硕和尚正以把着”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一个丰熟美妇,在狠命肏弄。他那根黑色大肉棒死死地捅在美妇的骚穴里,撑起一个硕大的孔洞。那两片发黑的阴唇,嗒啦在肉棒两侧,穴口肌肉紧紧地缠在棒身上。而在和尚身后,一个中年美妇正跪在地上,舔着他的后庭。
众人俱都不可思议,特别是婢女们,她们哪想得到,平日里高贵贤淑的两位夫人,竟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做这等肮脏事?
一个被肏得大声浪叫,那淫词浪语,简直不堪入耳,还有一个,竟然舔弄男人的菊花,哪怕下贱妓女也做不来这等事。
可观两位夫人,哪有一丝不情愿?
“啪啪啪……“,欢喜佛连续狠抽几十下,每次皆尽根而入,白露那骚穴被操得几乎变形。随后他大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打到白露的子宫壁上。白露也浪叫一声,骚水喷射而出。
欢喜佛只射了一半精,就拔了出来,其余的射在沐飞雪口中,让她吞下。
等白露休息片刻,又把臻首凑到他的屁股上,伸出香舌,舔弄菊花。
这两个妇人沉沦在肉欲中,竟然连禁制消失,被众人围观,多不没察觉。等到赵大恭维的声音传来,她们才惊叫起来。
她们看到自己丈夫醉得呼呼大睡,才松了一口气,但发现被众人围观后,皆露出羞愧之色。
白露面色一寒,朝婢女吩咐道:“今晚之事,不可透露只言片语,否则尔等性命不保。”
婢女们连忙点头如捣蒜,发誓不敢说出去。
此刻沐飞雪却失落无比,看着丈夫和儿子,心中说不来的愧疚。
可是,当她又看到欢喜佛那根巨根后,心中那份愧疚,转眼就消失不见。
这个男人让她依恋,臣服,他就像草原上的雄狮一样,威猛,霸道,让她的一颗芳心牢牢地寄托在他身上。
想起刚才说过的淫词浪语,心中一动,竟没来由地说道:“爹,张白父子,欲如何处置?可否饶他们性命?”
欢喜佛想了想,淫笑道:“即然乖女儿相求,我这个做爹的,也不能不答应。我现有一计,可让这对父子入我欢喜教。”
他转身踢了张白一下,骂道:“便宜你了,老王八。“随即又朝二女说道:“等完事后,你们一起大被同眠,然后等洒家去捉奸。如此这般,方能拿住他们。”
白露眼睛一亮,赞道:“师父好手段,这可是乱伦。张白父子极要脸面,如此还不把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沐飞雪俏脸羞红,嗲声道:“爹,你好坏。”
“哈哈哈……“欢喜佛大声淫笑起来,他看了看两具丰熟肉体,不觉性欲又上来了。他吩咐赵家四兄弟,一人抱起美妇的一条腿,将她们抬起来,自己则挺着巨棒,轮流在两个屄穴插入。
不一会儿,那浪叫声又响起来。
赵家四兄弟也脱光了衣服,挺着肉棒,甚是煎熬。
欢喜佛又命令二女,与四人接吻。
只见二女搂着两个男人,俏脸忽左忽右,与他们激烈地交换着口水。
此刻,欢喜佛催动淫欲真气,众人俱受影响,大厅中早以淫乱不堪,二女的硕乳也被赵家兄弟揉得变形。
欢喜佛不喜青涩少女,故将婢女赶了出去,否则场面定还要激烈几分。
二女深受情欲影响,早已变得淫乱不堪,等欢喜佛让她们趴跪下之后,竟毫不犹豫地抓住赵家兄弟的肉棒。
她们一手抓着一根肉棒,交替舔弄,爽得赵家兄弟冷声嘶叫。
这四人本是江湖中的下三滥,此刻竟能得到张家婆媳的口舌伺候,不禁对欢喜佛更加感激。
欢喜佛自然明白他们心思,淫笑一声,道:“尔等用心效力,不但她们,就是春水仙子,也可赏赐给你们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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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蛮,祁连山脉,大营连成百里,上千张写有”慕容“两个大字的旗帜,被北风刮得呼呼作响。
一道快马从远处而来,疾驰数个大营,直奔中军大帐而去。等到达后,骑士翻身落马,捧着急件,冲进大营。
可是,他急不可待地冲进大营后,却见到令自己血液沸腾的淫靡场景。
只见在中军大堂前,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妇,被五个黑奴(昆仑奴)包围着,她前后三个洞,俱被黑色巨棒给堵得满满的,就连纤纤玉手上也把着两根。
美妇趴在黑奴身上,大声呻吟着,美目中尽是情欲之色,她身材极其完美,该大的大,该圆的圆,让人恨不得把玩几下。
骑士不敢多看,连忙大声禀告。
美妇听到有军情急报后,才吩咐黑奴离开她身子。等她站起来,黑奴们连忙给她披上战甲。
刚才她趴着挨肏时,倒看不出具体样貌,此刻披上战甲后,才能清晰观之。
她头盘云鬓,杏核眼儿明亮澄澈,秋波流转间闪着寒芒,眉黛如画,即细且长,如同柳叶,眉宇间英气勃勃,让人不敢凝视,脸似桃花,肤如羊脂白玉。
秀挺的瑶鼻高而且直,樱桃小嘴不抹而赤。
如果说她相貌只是百里挑一,那身段一定世间罕见。
她身高七尺有余,胜过绝大多数男子,肩膀圆润结实,肩胛处隐隐凸起,藏有千钧之力。
从正面看去,美妇酥胸饱满高耸入云,那极其暴露的战甲,根本遮不住高耸入云的乳峰,以是大半露了出来。
顺着高耸的胸脯往下看,便是极致平滑的小腹,让人感觉仿佛从万丈高崖而下,落到一望无际的平原上。
若从侧面或者后面看,那高耸入云的乳峰,便不一定尽夺眼球,还要被磨盘大小的肥臀占去大半。
那暴露战甲的下摆,还不及大腿根部。
此刻骑士正半跪着,他抬眼就能见到,那大半露出来的肥臀,甚至连黑褐色的股沟也能清晰看见。
待美妇转过身来,他更是差点流出鼻血,那黑褐色的肥厚阴唇,竟毫不遮掩地出现在眼前。
或许美妇觉得太暴露,又披上一件红色云袍,但在走动中,那黑褐色泛着水光的骚穴,怎么多遮盖不住?
骑士知道,美妇并不在意自己走光,因为她平常装束就是如此。他不敢有丝毫不敬,美妇身份太高了,他只有低头仰望的份。
还没等他递上急件,帐门又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手持青色剑鞘的美妇。
这个美妇貌若天仙,英气逼人,她长衣飘飘,就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同样,这个美妇衣着也暴露异常,她全身只穿着一件半透的紫色长衣。
长衣领口中空,呈倒三角形,直到胸部为止,两侧布料只遮住小半个球状乳峰,乳沟深深地露出来,那黑色乳头半遮半露,甚是诱人。
在长衣下摆,则是从中间剪开,分叉口直到大腿根部上方,走动中,不但两条雪白的大长腿露出来,就连那无毛的黑色屄户也清晰可见。
这个美妇就是”回光图“中的”春水仙子“江春水,当年芳华宴中赫赫有名的”十三女仙“之一,现在却是欢喜教六大仙妃之一的”春水仙妃“。
而穿着暴露战甲的美妇,身份更加高贵。她叫”慕容燕“,乃欢喜教三大菩萨之一,称号”西华菩萨“,修为达到”地仙境界“。她不但是欢喜佛的师妹,还是西蛮皇族长公主,西蛮赞布就是她的侄子。因为西蛮人以”西华山“为尊,所以就赐号为”西华公主“,不仅因为她是欢喜教的菩萨及皇室的长公主,更是由于她身为地仙之尊,才得此尊号。同样在欢喜教,她的赐号也是”西华“。
慕容燕见江春水进来后,便让骑士退下。她取出急件察看了一番后,说道:“元昊让我们在昆仑召开芳华宴时,出兵突袭长门关。”
江春水点点头,道:“只要章平不阻止,自当万无一失。”
“昆仑除了章平外,还有两位地仙,其中一位就在长门关。如果再加上三千’金光军‘,到时还是一场硬战。”
“姐姐不必担忧。昆仑没有章平,实力减半,再加上我们的内应,此战必胜。”
慕容燕长叹一声,道:“地仙之间的差距,无法以道理计,一个章平阻我西蛮三十余年,真是可悲可叹。”
江春水感叹道:“妹妹只修到元神境,地仙境界却不是我能道来。只是,当年这凶人,一剑斩三仙,又是何等威风?”
“还好此人转修无情道,否则哪有我等侵占西洲的机会?”
江春水媚笑道:“姐姐,还是不谈他了。刚才妹妹送来几个昆仑奴,可还好用?”
慕容燕骚浪地笑了一声,道:“你这个小骚蹄子,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回,才舍得给姐姐?这几个黑奴还算不错,将将能填饱我的胃口。”
江春水自然知道她性欲极盛,一般男子根本满足不了,于是便顺水推舟道:“这几个莽汉,就送给姐姐了。”
慕容燕高兴地点点头,笑道:“你这个小骚货有心了,姐姐呈你这份情。”
江春水媚笑着说道:“还是送给姐姐为好,妹妹这几日实在应付不过来。”
“可是军中弟子立功甚多,换得上功后,要妹妹伺候?”
江春水脸色羞红起来,埋怨道:“谁说不是呢?还不是怪教主?竟然让军中弟子一起拼凑上功,妹妹每次都要同时伺候好几人,实在吃不消。”
“唉!辛苦妹妹了。这也怪不得师兄,我教对弟子管束松散,不如此,谁还来参军?”
江春水委屈道:“那也要多派点姐妹来,现在六大仙妃,只有妹妹一人在此,实在应付不过来。”
“不是还有二十名嫔妾,七十名才人吗?“慕容燕皱了皱眉,她突然眼睛一亮,继续道:“我明白了,这帮糙汉对妹妹更有意思,毕竟你是仙妃。平常他们哪有机会一亲芳泽?现在可以拼凑上功,自然不会放过你。”
“姐姐明白了,妹妹该怎么办才好?小骚屄多被他们肏肿了,现在走路还疼着呢。”
“让姐姐看看。“慕容燕拎起她的裙摆,只见江春水那黑褐色的骚穴,已经红肿不堪,两片阴唇泛着紫黑色的光芒,微微分开着,怎么样,多合拢不起来。再看后面,那黑褐色的菊穴,也张开了一个孔,周围竟渗出血丝来。
“你这骚货,竟他们糟蹋成这样?看得姐姐怪心疼的。这样吧,让姐姐分担一部分,再规定每日的次数,哪能这样没完没了?”
江春水感激道:“多谢姐姐。可是,会不会耽误你的正事?”
“无妨,每日一两次,当不会误事。再说姐姐,也有需要。”
“嗯,既然如此,那妹妹就告辞了。”
江春水转出帐外,刚走两步,就被刚才那个骑士为首的五人拉到一个空置帐篷里。
骑士掏出上功令牌,甩到地上,一把就抱住江春水,口中叫骂道:“小骚屄,刚才屁股扭得那么欢,把老子的鸡巴勾得快要爆炸了。操你妈逼,今天一定要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听到骑士爆出粗口,江春水竟毫不着恼,看她样子,好像司空见惯似的。
其实,这在欢喜教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上得床来,就没有尊卑之分,大家地位平等,哪怕身为地仙之尊的菩萨也是如此。
江春水捂住嘴巴,惊恐地看着五个军汉,求饶道:“几位哥哥不要啊,奴家害怕。“她故作姿态,诱惑这五人,引起他们冲动,好快些结束此事,自己身体实在吃不消了。她心想,与这五人欢好后,慕容燕的命令也许下达了,以后就不必如此辛苦。
五人果然耐不住诱惑,一下子就围了过来,”哗哗几声“,就撕掉了她的衣服。几人连忙盯着她的下身看去,那骑士吞了下口水,骂道:“老子还以为,仙妃的屄镶着金边呢?现在一看又黑又烂,还被穿了环,白瞎老子的上功。”
其中一人,笑骂道:“扎西二狗,你懂个屁?这种骚屄操起来才有滋味,不像那些个小娘们,搞几下就哭哭啼啼的。”
江春水媚笑一声,道:“几位哥哥试试不就知道了?奴家现在还肿着呢,哥哥们可要轻点肏。“说完,她还微吐香舌,在下唇轻舔了一下。
“妈的个逼,大家一起上,搞死这臭婊子。”
几人扒掉衣服,提着肉棒就围了上来。
扎西二狗掰开她的肥臀,朝她肛门上吐了一口唾液,揉了几下,然后挺起鸡巴,一下子就整根捅了进去。
随后,他抱着美人躺下,让她黑褐色的屄户面朝众人。
几个军汉也开始行动起来,其中一人坐到她脸上,让她清理肛门,等美人舔弄几下后,又把肉棒塞进她嘴里,进出片刻,再把屁股抬到她脸上,让她再次舔弄菊花,如此循环不断。
一人坐到身上,朝她胸口连吐几口唾液,然后抓住硕乳,夹住他的肉棒,疯狂抽动起来。
还剩下两人,其中一人抢先插入她的骚穴,开始抽插。
最后一人见她身上妙处都被占据了,正暗自气恼。
扎西二狗淫笑道:“嘿嘿……真是蠢,这婊子骚屄松松垮垮的,就是再进一根鸡巴也不难。”
那人拍了下脑袋,随即就凑了上去,他抓住肉棒就往骚穴里猛塞。
江春水痛苦的摇着头,由于嘴巴被肉棒堵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泣鸣声。
那军汉不管不顾,用力猛塞,不多时,就挤了进去。
只见那黑褐色的骚穴,被两根肉棒同进同出,搞得如泄洪般,骚水流个不停。
那穴口已被扩张到极限,似随时要裂开。
好一场淫戏啊!一女对五男,双棒插穴,后庭开花,硕乳夹棒,吹箫舔菊,真是令人血液沸腾,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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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洲,龙门大营,”元“字旗帜飘扬,十万身穿护甲,手执利器的军士,以整备待发。素有云天军神之称的”元杰“,骑着五色神牛,立在阵前,他挥起大刀,大声喝道:“大军出发。”
随即,就领着百员战将,走在前头,其后跟随三千玄甲骑兵,他们手中俱执一张乌色云幡,气势冲天。这三千兵马,乃元氏赫赫有名的”乌云道兵“。再之后是三万铁骑,七万步甲。
在他们身后的山巅上,站着一个白发男子,此人不到中年,就已苍老异常。
他长叹一声道:“唉!看来西洲难逃此劫?”
站在他身后的一名美艳妇人,劝慰道:“主人不必伤感,奴家必拼死护得主母安全。”
白发男子再叹一口气,哀伤道:“如今她深陷危局,我却不能告知。注定此生,我元若雄对不住她了。”
他抬头望向天空,泪水滚滚而落。眼前忽然浮现出,令他魂牵梦绕的仙姿媚影。
“就算天隔一方,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死,直到我们再见面。”
“三哥还是如此痴情哩!快二十年了,还忘不了那骚货。“一道阴阳怪气的嘲讽声,从他背后传来。
美艳妇人连忙拔出长剑,护卫他身侧。
“哼!贱婢,连我多不认识吗?”
此刻,只见从云端之中,飘落下来一名白衣丽人。她长眉似剑,目光冷厉,只是蒙着白纱,看不清长相,但从轮廓上细品,想必极其美貌?
美艳妇人冷冷地盯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开口道:“原来是四小姐。”
白衣丽人不理她,直接朝元若雄看去,见他比以前更加苍老了几分,不禁激动道:“当年,号称“天洲第一杰”的元若雄去哪了?为了一个婊子,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
元若雄狠狠瞪着她,怒道:“元若冰,你这个毒妇,不许你侮辱她。”
“哈哈哈……“元若冰疯狂大笑起来。”三哥,连你也认为我是个毒妇吗?”
“难道不是?当年,太子夏启阳不嫌弃你两次婚嫁,毅然娶你做太子妃,对你更是恩爱有加。你怎么报答他的?哼!杀了他还不算,连你和他的孩子也不放过。虎毒尚不食子?而你,竟连亲生儿子也下得去手。”
元若冰那冷厉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似苦更痛。
“说得也对。毕竟我是毒心蝎妇。可我不这么做,他们就能活下去吗?”
元若雄冷声道:“那也好过你亲自动手。”
“三哥,你不懂。“她自嘲地一笑。随即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元若雄,继续道:“今天不谈我的事。我这次是为那婊子之事而来。”
元若雄怒视着她,骂道:“元若冰,你才是个婊子。我知道你妒忌她,所以才故意诽谤她的。”
“不错,当年我确实妒忌她。那时候我们并称“天云二神女”,但谁都知道,我只是她的一个跟班,我修为不如她,美貌不如她,地位更是远远不如她。可现在呢?她的一身修为被我废了,即使重修,也远不及我。更何况,她竟加入了“合欢宗”,哈哈哈……笑死我了。在西洲,谁不知道“合欢宗”的女子,人尽可夫?”
元若雄惊讶万分,道:“元若冰,你……你怎么知道她在合欢宗?”
“当然知道,“合欢宗”里的情况,我可比你知道得多?“远若冰嘲弄着说道,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艳妇,继续道:“看来“彩鸾”并没有对你讲实话,否则你也不会为一个婊子感伤了。”
艳妇彩鸾赶紧辩解道:“四小姐,莫要冤枉人,奴婢可没有隐瞒任何事情。”
“哼,贱婢还不坦白,你身为“合欢八艳”之事,告诉三哥了吗?还有你被穿环,纹身的事,说了吗?”
元若雄脸色一白,满脸疑惑地看着彩鸾。
“真如她所说?”
彩鸾无奈地点点头。
元若雄叹息道:“唉~彩鸾,这些年苦了你。”
“苦?兴许她乐在其中?就跟那婊子一样,简直无男不欢。“她从秀囊中取出一张画,又继续道:“我可是有证据的。”
“回光图?”
“不错。”
元若雄疑惑道:“’回光图‘乃欢喜教法宝,你从哪里得来的?”
元若冰阴笑道:“三哥,告诉你也无妨,但小妹希望你看过图后,彻底对那骚货死心。”
元若雄冷哼了一声。
“三哥,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图谋?”
“哼!你们勾结域外邪教,对自己同胞下手,必然臭名远扬。”
元若冰不置可否地摇头,道:“成王败寇,概莫如是。等我元氏定鼎中土,些许恶名,又算得了什么?如今“天命王者”现世西洲,形势紧迫,我元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元若雄嘲讽道:“然后,你又要当新娘,再杀死自己第四任丈夫?”
“三哥,你又跑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谈那骚货。“元若冰恼怒地瞪了一眼,又继续说道:“这张“回光图”自然是欢喜佛送给我们的。不必奇怪,欢喜佛只想卖个好给我们元氏。”
听到这里,元若雄更加疑惑,他问道:“回光图“中的景象,欢喜佛怎么获得的?难道在”合欢宗“内,有他的人?
元若冰嘲笑道:“说来可笑。欢喜佛与合欢老魔竟是至淫道密友,两人俱都淫邪荒诞,而且他们喜好交流“御女心得”。合欢老魔调教那骚货,被他引为平生杰作,因此就用“回光图”留下影,但不知怎么被欢喜佛拿去了?”
她把图交给元若雄,随即转身而去。在她快消失时,又传音过来。
“三哥,希望你看了图之后,忘掉她。”
元若雄苦笑一声。”忘掉?估计这辈子,都做不到了。即使图中再不堪,又如何?还不是我元氏害她这样的?”
他转身对彩鸾说道:“彩鸾,回去保护好她,如果情势危急,就把实情提前告诉她。”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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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若雄回到山中别居,他握住画轴的手,竟微微颤抖起来。
最后他长叹一声,运起法力打开了画卷,画卷慢慢变大,占据了整个墙壁。
此刻,那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出现了。青阳山,夏婉月泪如雨下,挥别情郎和女儿后,走向合欢宗队伍。领头的丑陋老者,得意地淫笑起来。在她身后,年轻俊男眼眶红润,而他身边一个八岁左右的女孩儿,正在声嘶力竭地哭叫着,”娘,你别走……呜呜呜……娘,难道你不要青霜了吗?……呜呜呜。”
元若雄心中一动,”她有孩子了?是我的,还是这个男人的?”
合欢大殿中,夏婉月行三跪九叩之礼,正式拜合欢老魔为师。老魔拿出三件宝物,作为拜师礼物。第一件,是一件极其暴露的紫色宝衣,如果穿上去,女子私密处,将大半要露出来。第二件,是一条黑色凶蟒,看之淫邪丑恶。第三件,是一本秘籍加上三粒丹药,秘籍上书写着”媚情决“三个大字。
老魔看到绝色仙子,跪在她脚下磕头,得意地大声淫笑起来。
“哈哈哈……当年你高高在上,视我如无物,今日却跪拜在地,称我为师尊。天地轮回,形势倒转,可笑,可叹……”
夏婉月又羞又愧,红着玉容,媚眼含怒地瞪视着他。
见美人恼怒,老魔不以为意,反而睁大色眼与其对视。
她哪有老魔脸皮厚,很快就败下阵来。旁侧站立的合欢徒众,立即哄笑起来。
这些门徒中,男子以蛮人为主,一个个坦胸露乳,身上俱是丑恶纹身。其中站在最左列的五个蛮人,俱是虎背熊腰,豹头环眼的凶恶模样。他们被称为”合欢五淫兽“即”龙,虎,豹,熊,犬“。传闻这五人乃蛮人男子和妖兽所生,身上还有妖兽的痕迹,在发怒或兴奋时候,就会变成半人半兽。由于这五人天赋异禀,力大无穷,在修炼”练体功法“后,实力不下于”元神境“的高手,因此在”合欢宗“地位很高,仅次于老魔。此刻,他们正瞪大丑眼,死死地盯住夏婉月私密之处,恨不得立即吃了她。
而在最右列,站着六名美艳熟妇,她们俱是丰乳肥臀,前凸后翘的模样。除了一名艳尼外,其他五人,秀发梳着时下青楼妓院流行的”风尘鬓“。她们眼神更是大胆骚浪,直接就魅惑无比地打量着男人的胯下。任谁觉得,这六名艳妇都不是良家妇人?这些艳妇,在宗门地位也非常高,被称为”合欢六艳“,即无尘,芜花,丽情,媚如,紫玉,碧霞。此刻,她们看向夏婉月的眼神,只有赤裸裸的妒忌。这女人太美了,貌若天仙,气质华贵,将她们远远比了下去。
老魔抬手按了按,示意众人不许发笑。
随后,他眼神又落在那张绝色玉容上,淫笑着说道:“既然已经拜师,就把宝衣穿上,至于那灵宠“附体魔蛇”就按在大腿上吧,看上去像个纹身,其中妙用无穷。”
夏婉月摇头拒绝道:“我又不是妓子,凭什么满足你的要求?”
旁侧站立的”五淫兽“之一的乌延龙,瞪大凶目,不满道:“你这小娘子,真不识好歹,那宝衣叫“欲情魔衣”,穿上后,就是受到地仙一击,也能挡下。而这灵宠“附体魔蛇”更是了得,但凡敌手被咬中后,心智丧失,任你摆布。如今你修为尽失,正好用这两件宝物防身。听龙叔的劝,把衣服脱了,再将宝物戴上。”
“龙尊者,说得没错。妹子,宝物难求,就戴上吧?姐姐羡慕还来不及哩!乖,听话,姐姐帮你把衣服脱了。“合欢六艳”之一的无尘艳尼劝慰道,同时她走到夏婉月身边,就要脱她衣服。
夏婉月惊恐地喊道:“不要~”
她连忙推拒着无尘,但修为已废,哪能挡住无尘的动作,片刻之间,胸襟就被拉开,雪白乳峰半露出来。
殿中男子狂吞口水,眼神死死地盯住那片白腻,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抓在手里狠狠搓揉几下。
“哈哈哈……妹妹,何必拒绝姐姐呢?这奶儿真漂亮,让大伙看看,不是更好。“无尘大声浪笑着,手却不停,此刻她哪像一名出家的僧尼?倒跟妓院的老鸨,有得一拼。
元若雄的心,好像悬到嗓子眼了,竟连握拳的手,也微微抖动起来。
看着夏婉月狼狈模样,老魔兴奋无比。曾几何时,她高高在上,风华盖压当代,被尊称为”天云二神女“之一。其实应该是唯一,另外一个神女元若冰,只是她的跟班,根本不配与她相提并论。她不但绝色无双,更是功法超绝,芳龄二十不到,就修炼到”元神境“,再进一步就是”地仙境“。当年,一剑斩断忘忧山,绝杀”不老神仙“,是何等威风?老魔在十多年前,也只是”元神境“修为,如果与夏婉月交手,定绝无胜算。
当年在京都,惊鸿一憋,就永难忘怀。那时,他和众多仰慕者一样,只能仰望女神那无双仙姿。而她的另一个个身份,更是吸引他,恨不得,得之而后快。不提她是大夏皇朝的”月华公主“,光是那个人的女儿,就令他兴奋莫名,无比欢喜了。
夏婉月猛地挣开无尘的纠缠,握住一把匕首就横到脖子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吹弹可破的雪肌上,似随时要割出伤口。
老魔紧张万分地喝道:“无尘,还不退下。“随即又柔声劝慰夏婉月。
“我的好徒儿,千万……千万……别自寻短见,想想自己的女儿,想想李守信,再想想你的国仇家恨?”
听到此言,元若雄脑袋”咯噔“一下,响了起来。”原来她另有新欢了,估计早把我忘了。现在,我算她的仇人吗?等将来,她寻过来,就把自己的命交与她吧。”
夏婉月杏眼怒张,凝视着老魔,质问道:“当初你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就反悔了?别忘了你立过的心魔誓言。”
“没忘……没忘,小宝贝,快把匕首放下,吓死老夫了。”
随即,他又怒视无尘,骂道:“你这个骚尼姑,以为别人和你一样欠肏吗?妈的,差点逼死我的小宝贝,回头去淫色堂,自领三十鞭。”
夏婉月见老魔越说越不堪,不禁怒道:“呸,老魔,嘴巴放干净点,谁是你的小宝贝?”
老魔舔着脸,柔声劝道:“不是……不是,你先把匕首放下。以后除非你亲自求我肏你,否则老夫绝不碰你,可好?”
夏婉月冷笑道:“老东西,你是犯了癔症吧?这等荒唐可笑之事,怎么可能发生?”
老魔嘿嘿淫笑起来,他吞了一口唾沫,用色眼狠狠地盯住夏婉月的酥胸。
他心中暗道:“小骚货,等着瞧,迟早让你撅着骚屁股跪到我胯下,求老子操你的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