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龟首上,美人儿眼中露出胆怯的光芒和俏脸上的情欲饥渴形成鲜明对比,不经意间瞟视的风情,又魅惑绝伦,顿时老魔激动起来,曾经让自己只可高高仰视的云天女神、大夏公主马上就会轻启那张清幽素雅的樱桃小口,含舔自己这低贱蛮族排泄之处,又怎能不让他兴奋呢?
刺鼻的尿骚味扑鼻而来,让素爱洁净的仙子忍不住柳眉微蹙,心中泛起恶心的感觉,但她害怕老魔凶煞的眼神,更害怕这老东西又犟驴脾气发作,一怒之下甩袖走人,留下自己饱受情欲的折磨。
古色古香的大殿中安静得针落可闻,炉香缥缈的朦胧烟雾中,映入眼帘的是香艳刺激的场景
霎时间,所有的焦点都聚集在青葱玉手环握的丑陋淫根上,随着夏婉月红润的樱唇愈发接近那肮脏之处,不仅老魔露出期待的神情,就连一旁的媚如也呼吸急促,更不用说此时正在观看回光图的元若雄。
注视着曾经仙风缥缈的妻子欲要含舔低贱蛮族的丑陋淫具,顿有种心灰若死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责和颓然无力的失落,突然间一股浩瀚真气汹涌而出,恍如山峦倾覆,重重的击打在墙壁上,“三平元章”出,翻天覆地、移山填海,却为难不了小小的回光图,只听“锵”的一响,回光图飘飞而起,又迅速卷成轴状,然后“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
元若雄“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气色变得灰败起来……
“主人,你怎样了?”折返回来的彩鸾大惊失色,连忙迈着那对结实有力的长腿,冲到元若雄跟前,扶住他,关心地问道。
“气血冲关,有些心浮气躁罢了,无妨!”元若雄喘息着,在彩鸾的搀扶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又问道:“彩鸾,你为何又回来了?”
彩鸾取出一颗丹药,喂给元若雄后,才道:“方才四小姐所言有虚,所以婢子才折返回来,想将实情告知主人。”
“哦?难道这回光图有假?”元若雄面露惊喜之色。
“回光图……自……自然不假……”彩鸾吞吐道:“只是此物非经欢喜佛只手流入四小姐手中,而是合欢老魔与人易物,才被四小姐偶得。”
“那她何故提及欢喜佛?”元若雄狐疑道。
彩鸾见元若雄不相信,便解释道:“当年合欢老魔看上通天大能“红发老祖”练铸的“欲女销魂阵图”,才拿上记录夫人淫行的回光图与他交换,而且他还征得夫人同意……”
“夫人怎会同意这等荒淫之事?”元若雄不可思议的同时,又心痛若绞,连声音都带着失落。
“这欲女销魂阵非同小可,且非常契合合欢宗的功法,以夫人为首加上我等合欢八艳共同布阵,可匹敌一名地仙。”
彩鸾小心解释,又提醒道:“夫人一心复仇,只要能增强实力,即便让别人观摩她和……”
“闭嘴!”元若雄怒不可遏。
“主人莫要生气,婢子知错了,但婢子吐露真言,主人与夫人已势若仇敌,永远都不可能”
“彩鸾,你不懂,都是我的错,即使她杀了我,我也无怨无悔。”
“主人,你千万莫有此想法,如果你仙去了,那婢子怎么办?”彩鸾红着眼看着元若雄,却满腔情意无法倾诉。
两人静默了许久,最终彩鸾开口道:“另有一事,小婢隐瞒了许久……夫人喜欢上一男子,名叫李守信,乃青阳宗宗主,也是她的师弟。”
“是吗?”元若雄心中苦涩,呢喃道:“我已然负心于她,又何能责怪她爱上别人……”
“彩鸾,你去吧!记住好好保护夫人,她若死了,我活着也没甚意思了。”
“主人,你难道忘了青霜吗?你死了,青霜怎么办?”
“青霜……她不是在青阳宗吗?”念及女儿,元若雄顿时慌乱起来,自语道:“如果三方合攻西洲,势如迅雷,青阳必下,那青霜又如何自处?不行,我要救她。”
“主人,不可!若你出走,必定引得宗族震怒,反而对夫人小姐不利。”
“不错!”元若雄沉吟片刻,忽然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副八卦图,交到彩鸾手里,叮嘱道:“务必将此物交到青霜手里。”
“此乃何宝物?”彩鸾看着颜色古朴的八卦图,询问道。
“此物乃仿照上古至宝‘太极图’炼制的‘乾坤遁形图’,虽只有其威力之万一,但妥善使用,能遁人千里之外,足可让青霜安身保命。”
说罢,元若雄把法宝咒语告知了彩鸾,彩鸾仔细聆听,不到片刻便全部记下。
告辞之时,彩鸾忽然将地上的“回光图”摄入手中,冷声道:“只给主人看此物着实不公平,不如让李守信那厮也看看。”
元若雄眉头微皱,叹息一声,却没阻止。
瞬间,彩鸾使出“地行术”,穿过残破的墙壁,闪电般向外飞去,以她那矫健有力的长腿,再加上地行术,可谓一日千里,也不是荒诞之言。
西洲!
清风庄倚水相伴,湖碧柳绿,环抱着四围的古朴建筑,显得安静祥和,直如一处世外桃源。
可如此世外之地,却充斥着压抑的气氛,丫鬟家丁们俱都低着头,远远避开正堂左首位置的闺房,似乎里面有极为恐惧之事。
这间闺房正是清风庄大夫人沐飞雪的居处,平常闲杂人等不可进入,只有老爷张白得到夫人的许可,才能拥美入怀,共赴巫山。
但此刻,闺房内却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大床吱呀吱呀的响
让人心痒难耐,只要不是憨傻之人,都能揣测出闺房内正在发生的旖旎艳事,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家丁听到那销魂浊骨的呻吟,不由想起大夫人那成熟的身段、端庄的秀容与少夫人那妖娆的身材、狐媚的风情,恨不得让她们快活呻吟的人是自己;而丫鬟们听到那“吱呀吱呀”的床响声,不由想到前些时日被当成贵客迎入庄中的肥丑和尚,此刻他正压在大夫人或是少夫人那美艳肉体上,大力征伐着,而夫人们欲仙欲死,顿时脑海里全是那等淫乱不堪的画面,让稚嫩贞洁的她们羞涩莫名。
但令家丁兴奋,却让丫鬟羞燥之事,又何止这一点?
过了片刻,那大床的震动声音愈发响亮,大有将屋顶掀翻的架势,而女人的呻吟声也愈发亢奋嘹亮,充斥着满足而舒爽的媚意风情。
渐渐的,又发出哭泣的音腔,虽然如泣如诉般的求饶,但骚到骨子里的浪叫,让家丁们听得骨头都酥了,而丫鬟们也捂住红如火烧的脸。
“那是少夫人的声音,平日里虽然风情狐媚,但在下人面前却矜持严厉,却不想她在肥丑和尚的胯下竟然骚成这般模样?那端庄秀丽的大夫人又如何?这不免让下人们揣测臆想起来。”
春情灼热的闺房内,左边角落的香炉暗香浮动,却引不起跪在秀榻侧旁一老一少的丝毫意动
即便那是一两值千金的龙涎香。
他们低着头,双手托住放着茶盏、美酒和湿巾的盘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但脸上却抑不住的恼怒与屈辱,还时不时的向粉色罗帐飘荡的秀榻偷望,
粉色罗帐乃轻纱制成,在窗户外的阳光照射下,呈透明之状,里面的荒淫情景隐隐浮现在老少的眼中,让他们的屈辱感更甚。
这二人自然是清风庄的老少庄主张白和张敬贤,而秀榻上与肥硕身体缠在一起的二女乃他们的夫人,还是儿媳与公婆的关系,而此刻这二女仿佛欲求不满的荡妇,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夫君在一旁观看,只全身心投入让自己欲情得以释放的激烈欢爱之中。
此刻,白露撅着白嫩硕臀,完全展露出自己那满是情欲潮红的妖艳身体,一只藕臂向后圈住身后肥丑和尚的油腻脖子,任由对方大嘴贪婪地含住自己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
这肥丑和尚自然是张白夫妇不得已迎入庄中的欢喜佛,他在酒桌上威逼利诱,征服婆媳的身心后,又加大调教力度。
首先从衣着上入手,让二女穿上透明轻纱,仅用窄小肚兜遮掩胸前的春光。
婆媳俩俱为人妇,久经欢爱,开发成熟,乳峰自然不可小觑,哪是窄小布料所能包容的?
于是两团雪白乳球泰半露出,撑衣欲裂。
光这些,只是小道,更为羞耻的是,欢喜佛竟不许她们穿亵裤,本来长裙也能遮住下体的春光,可偏偏淫僧在裙子侧旁剪开一个长长的豁口,走动中不仅白嫩美腿露出,就连黑乎乎的阴毛和暗红的骚穴也若隐若现。
这让她们不时的在下人面前暴露身体,尤其家丁们偷看怒胀高耸的肉球和下体的春光,让她们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张白父子哪见得自家夫人如此骚浪,便来阻止,却被欢喜佛以大义喝退,盖因二女拜入他门下,成为欢喜教的仙嫔与才人,而欢喜教男淫女浪,穿衣自然要遵照教义,别具一格。
不仅在庄中如此穿扮,到得闹市更是浓妆艳抹,暴露异常,就连秀发都梳成时下妓子流行的风尘髻,即发髻松散,显得随意放纵,一缕青丝从额侧倾泄而下,荡漾在酥白胸口,给人一种媚浪的韵味。
父子俩害怕这恶人,为了保住性命,只得任由他折腾。
比如半夜三更,抱着二女露天肉干,甚至踢开下人的门,当着家丁丫鬟的面肉干他们的主母。
这让丫鬟们羞耻莫名,担惊受怕,唯恐自己也遭了主母们的噩运,但偷看之下,主母们肌肤潮红、香汗淋漓,俏脸荡出欲仙欲死的气息,就连呻吟声也销魂浊骨,那畅美酥爽的感觉纤毫毕露,这又让她们暗含期待,也想试一回做女人的滋味,但丫鬟们不知,欢喜佛怎会看得上她们这些庸脂俗粉,他那条驴般大的行货平常只会在仙子女神的水帘洞天中出没,就连她们尊敬的大夫人沐飞雪也是玩之即弃的下品俗妇,勉强收为才人,只是满足婆媳共榻的变态淫欲罢了。
而在家丁们面前肉干他们的主母,又别有一番情趣。
二女俱被他那植入法宝淫珠且粗毛如刺的驴物征服,自然无所隐瞒,大到庄中的财物,小到下人的喜好,都合盘托出。
却不想她们的诚实,却引来欢喜佛的变态淫思。
比如一个叫小鲁子的年少家丁对一向以贤淑良母形象自居的沐飞雪暗生情愫,欢喜佛就在半夜三更时,抱着沐飞雪闯入小鲁子的房间,他的驴屏也插在尊贵主母的厌户中,一边走动一边肉干,羞得沐飞雪面如红霞,但快活的呻吟声却无法压制,回荡在房间内,媚到极点,也撩人至极。
小鲁子一个低贱下人,见此情景,哪敢发出声音?
心砰砰的跳,却故意发出呼噜声,想要应付过去,但变态至极的欢喜佛哪会放过他,抱起沐飞雪便踏到床上,将尊贵主母的肥白肉臀靠近他的脸,同时取出一个夜明珠,用摄空术定在他额头上
小鲁子纵使不睁眼,也能闻到大夫人的肉香味道,更别说那“噼啪噼啪”的响声,还有散发出淫骚味道的黏液不住地滴在自己脸上,就好像下雨般连绵不断。
试问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经受得住如此诱惑?
不仅从听觉味觉,感受到肉欲的激情,更从心理产生异样的刺激,于是忍不住张开嘴,承接尊贵主母那让自己不敢想象的,戾穴深处的液体,滴入嘴中的瞬间,是那般的淫靡,带着骚味的火热汁液刺激着味蕾,又是那般的回味无穷……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水渍声,混杂在一起,愈发的清晰响亮,伴随而来的是主母发骚般的哭泣呻吟。
小鲁子听过不少回墙根,但从来没听过如此骚嗲的浪叫把他骨头都听得酥软了。
再也忍受不住诱惑,偷偷地睁开眼,只见一个肥白硕臀在脸上晃动一时间又臀浪飞舞,而茂密芳草中一条大得吓人的巨物占据着主母生育出少庄主的圣洁秘地不断挺动抽插着,其间似乎里面还有七个珠子在旋转,根根粗毛好像利刺般倒竖着。
小鲁子胆战心惊,难以想象这条比兽根还要恐怖的巨物如何插入主母的蜜穴?
但眼前景象却昭然若揭,不但全根插入了,而且抽插时,肥厚的阴唇不断翻卷,不仅刺激得淫汁涌流,而且媚肉也卷缠而出。
主母那生育少庄主的圣地被驴物捅得变形,但销魂欲死的快感却从她从两条夹住男人的白嫩大腿反应出来,太紧了,毕露出诱人的腿线,大腿也鼓起性感的肌肉,还在痉挛颤抖着,可以想象主母此刻已经舒爽到至极。
夜明珠就在额头,把主母的肥白硕臀照的通透白亮,不仅细密的毛孔清晰毕露,就连深邃股沟内的诱人春光也映入眼帘,激烈欢爱之下,一切都欢跃出兴奋与躁动,即使让小鲁子连丝毫窥视想法的肛菊都兴奋的蠕动开阖,这一幕又让他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忽然,主母的肥臀开始往下沉来,已然贴近脸庞只有几豪距离,自己的鼻子已经快触碰那兴奋蠕动的褐色菊蕾上,嗅着主母屁眼的气味,小鲁子激动得快疯了,此刻他已不憎恨玷污自己爱恋之人圣洁的肥丑淫僧,反而有点感激他。
布满螺旋形褶皱的褐色菊穴触碰到鼻尖上,散发而出的淫熟气息让家丁沉醉,沐飞雪似乎感觉到什么,发出羞耻哭泣声,想要求饶,但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下,却说不出话来,只哭叫着、呻吟着,那种发骚发浪的欲情刺激着少年家丁的神经,竟然大着胆子,悄悄地伸出舌头,在尊贵主母那隐藏之深的羞耻菊蕾上轻轻舔了一口。
忽然间,沐飞雪哭嚎般地猛摇着臻首,不禁让小鲁子大感诧异,但很快他就发觉异常,“主母……主母竟然被和尚肉尿了……”火热的尿液顺着粗硕茎身往下流淌,洒得自己满头满脸,好像淋了一场大雨,鼻中尽是主母那浓郁的骚味……
小鲁子害怕了,知道了主母的丑事,还舔了连庄主都没有侵犯过的屁眼,这可是祸事呀?
到时主母随便找个因由将自己打杀了,跟谁说理去?
不如乘着夜黑逃出清风庄?
他做好打算,正当煎熬时,肥丑和尚也没让他等得太急,很快就离开………离去的时候,小鲁子又发现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那和尚竟然双手放下,没有抱住主母,而主母也没有搂住他的脖子,只双腿夹在他腰上,那他们如何掌握平衡的?
忍不住好奇,定睛一看,竟发现和尚仅凭胯下那条淫根就把主母的百斤身体挑起,而主母几乎坐在那八丈蛇矛上。
不由让他想起评书里的桥段,“长枪如龙,挑遍四海八荒”……
欢喜佛乃淫欲高手,点子无穷,仅在下人面前摧残婆媳的耻辱感,只是小道。
之后,这淫僧又迷倒张家父子,带着婆媳一起在他们面前淫乱,用情欲术法刺激得父子阳根勃起,然后让白露安慰自己的公爹,让沐飞雪安慰自己的儿子,做出人神共愤的孽伦之事。
白露乃天生淫狐血脉,在欢喜佛刺激下,淫性毕露,不需要吩咐,就骑乘在公爹身上,用与夫君传宗接代的性器套弄公爹的阳具,一边向后甩动秀发,一边抚摸着雪白硕乳,嘴里发出淫媚入骨的呻吟声……
而沐飞雪则要羞耻得多,毕竟眼前是自己的亲骨肉,十月怀胎生养出的宝贝儿子,可此刻却
用生养他之处,套弄那悖论之物,又让她情何以堪?
她不从,欢喜佛自有百般方法对待,光一套极乐指法,就让沐飞雪难以忍受情欲煎熬,硕臀缓缓地沉上去,儿子的肉棒突破道德的底线,落泪之间,也让她深陷欲海,从此不能自拔……
白露淫性毕露自不必说,沐飞雪经过乱伦洗礼后,也放下了礼义廉耻,从此一颗芳心寄托在欢喜佛身上,对他的变态要求无有不从,甚至赵家四兄弟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也快感连连,淫声浪语间,“老爷、相公……”这些鲜廉寡耻的称谓,叫起来柔顺自然,恍如妓子对待恩客般。
起初只是暗中与张白父子孽伦,再之后欢喜佛直接布下欢淫结界,那是地仙境界以本命神通布下的阵法,欢喜佛这种修炼淫欲功法的地仙,布下的结界,自然能催人情欲,道行低微者在其影响下,与淫兽毫无区别。
父子婆媳交媾在一起,做着悖论淫事,彻底摧毁了二女的道心,这让欢喜佛非常满意,因为欢喜教只收骚浪女人,作为仙姬与才女自然要比普通女弟子更为淫荡,这样才能参修欢喜禅,共登极乐。
事后醒来,婆媳俩毫不在意,但父子俩却羞于存世,可二人道心不坚,惯于享乐,做不来自残之事,把柄在人手,只得低三下四,委屈求全。
这才有二人跪地,端着盘子,偷看肥丑淫僧临幸自家夫人的荒淫场面。
半月有余,二女不但勤练采补淫功,更是钻研欢爱手段,床第风情不比一般的淫修女仙差,尤其是身俱淫狐血脉的白露,更是媚意款款,风骚无限,可即便如此,也只能让欢喜佛稍稍满意,在他心中却还惦记着能让欢喜圣物突破下一重天的天骄玉女。
白露展露春情,回首与淫僧深吻着,丁香小舌仿佛小蛇般在他口中游动,时而与他舌头交缠时而扫砥他的牙龈和舌根,不断泌出香津的同时,也吞咽着淫僧传递过来的口水。
此时张家儿媳初露风情,便深谙挑逗精髓,湿滑柔软的丁香若即若离地撩拨几下,便游出来,勾引淫僧追逐,两人舌头在空中激战,彼此激烈盘旋着,吻得口涎横流,拉扯出长长的唾液黏丝,晶莹透亮,又显得淫靡放荡……
欢喜佛伸出一只蒲扇大手,握住丰白硕乳,大肆的揉弄,极乐指功如影相随,挑逗着欲妇那勃起的乳珠,下身大力征伐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而白露也情动的摇动雪臀,迎合着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驴屌肉弄,在丰白臀瓣中间,一串色泽墨黑、大如驴卵的佛珠,正紧紧地塞在菊孔里,顺着臀沟蜿蜒而下,宛如一条尾巴在晃动着。
欢喜佛享受着淫女的献媚讨好,另一只手抓揉着丰白臀肉,时不时地还拍打几下,似乎催迫着胯下的雪白马儿更加卖力弛聘,他这样做,因为喜欢激烈的欢爱,更喜欢女人的风骚。
他大手忙碌不停,不但要照顾身前的小骚妇,还要指导胯下的老熟妇,一时间忽前忽后,在身前在猛击熟圆的雪臀,在身后则按动发髻媚浪的臻首。
沐飞雪小心翼翼地伺候,一条湿滑妙舌舔过肥黑屁股,滑入异味难闻的臀沟,在淫僧乌黑恶心的屁眼上扫过一圈,才钻入胯下,舌尖颤动着,舔砥插入自家儿媳的巨硕淫根,又在极乐佛招呼下取悦地位已经在自己之上的,儿媳的那兴奋勃起地阴蒂。
春帐脂香浮动,玉乳粉臀若隐若现,撩动着父子二人的欲望。
渐渐的,他们开始明目张胆的观望,二人被婆媳俩采补过甚,以至于耳昏眼花,即便近在咫尺,也只能观现那朦胧春帐中交媾的暗影,但两点莹亮的光泽却点明了他们的视线。
穷尽目力看去,各一只亮银色的阴环挂在婆媳俩的阴蒂上,照的戾户纤毫毕露。
这两只阴环分别镌刻着婆媳俩在欢喜教的身份,白露的阴环刻着“媚狐”,沐飞雪的则刻着“妙欲”,由于二人身份高下有别,阴环的色泽虽相同,但材质却差别甚大,白露身上的那颗乃北海精金制成,上面雕刻的精致花纹非同一般,乃是不可多得的小聚灵阵法,有利于修行;而沐飞雪身上的那颗就很稀松平常了,仅有洁阴之能,但欢喜教讲究的是放纵欲望,坦率而行,所以欢喜教大多数女仙并不用洁阴术法,反而故意袒露下阴的色泽和淫态,如此更能挑逗男性的欲望。
相比于儿媳的出色天资,沐飞雪却资质低下,同时间修炼采补功法,却远远逊之,以至于无休止的淫行下,阴户变得色泽发黑,远不如儿媳的熟媚饱满。
这时,欢喜佛忽然一阵猛攻,驴屏在骚浪淫妇的厌穴中发狂般的进出,“挑、钻、戳、刺、搅、顶……”各种技法层出不穷,大有种“枪出如龙,战遍苍穹”的感觉,直杀得浪妇媚肉翻涌、淫汁飞溅,直感到魂儿都飘飞到九霄云外,马上就会香消玉殒,于是一面喊着“亲爷饶命”,一面又以上位者的口吻,命令自家婆婆接替自己。
等沐飞雪手脚并用,爬到白露身旁,撅起丰熟雪臀时,那浪妇儿早已淫水狂泻,连带着尿液都喷洒出来了……
“不经用的骚货……”欢喜佛喝骂一声,有些遗憾地拨出肉棍,挺到婆媳俩的面前,让她们伺候干净,不仅怒挺的驴根要仔细清理,就连小腹、睾丸、大腿内侧,下阴和肛门,都要舔吮一遍,此乃欢喜佛对待门下弟子的规矩,也是欢喜教能拉拢荒外野修的手段。
如此无微不至、惯于侍奉的女仙,试问有哪个男修不喜欢?
半个时辰的功夫,二女轮番钻入菊孔的舌头都麻木了,欢喜佛才堪堪满意,他沉身坐下后,
搂住婆媳俩,双手仍施展淫技,在圆滚的乳房上挑逗,嘴里淫声道:“你二人晚些时候便去青阳宗,再想办法把那女娃骗出来。”
“谨遵法旨!”二女连忙跪到床上,向欢喜佛磕头行拜。
欢喜佛点点头,挥手摄来法宝袈裟,穿戴整齐后,走到床下,瞥了父子俩一眼,冷哼道:“你等二人好好服侍本教的仙嫔与才人,本座要去一趟合欢宗,可明白?”
“是,老祖!”二人忙不迭地磕头。
白云山,合欢宗!
正堂大殿内,左右两排男女悬座,正中高台上,一个老人背靠在黑龙椅上,他脑袋半秃、面孔丑如蛤蟆,却偏偏感觉良好,穿了一身暴露的黑甲,露出油腻的肥肉和毛茸茸的粗腿,那神气活现的模样,给人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而在他身上却趴着一个绝色仙子,玉臂放在毛茸茸的大腿上,臻首几乎快埋到他的胯下,一头黑亮的青丝犹如瀑布般的倾泄而下,正被老人宠溺地抚摸着。
仙子身着白色轻纱,雪白玉肌若隐若现,台下几乎所有的雄性目光都在注视她,盯着她侧开罗裙中,伸展到玉阶下的一条白嫩美腿和身体弯曲时,若隐若现的两只圆白玉兔,甚至左首位置的男人还能窥视到她美腿伸展开时,大腿内侧探出一角的大花蝴蝶纹身。
眼前媚色,直如红杏出墙、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