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幽幽,青山多秀色!
连绵山道直通远方,一眼望去龙走蛇游、蜿蜒曲折……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匹雄姿健马从山道远处疾驰而来,那马儿纯白无暇、矫健有力四蹄踏起一片白云,隐有仙家气象,载着的俊秀男女,衣袂飘飘、发丝飞扬,宛如神仙眷侣
此骑名曰“白云马”,乃合欢宗特产,不仅色纯健壮,还能日行千里,在西洲境内鼎鼎有名,素有“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称,一匹之价能抵万块灵玉,实乃骑中精品。
马上男女正是夏婉月母子,此刻男在前女在后,飞速弛聘间,夏宛月那对圆挺硕乳贴在夏飞龙的背脊上,随着弛聘时的起伏颠簸,正不断厮磨着少年的身体。
义母的两颗硕大乳峰贴在背上,不住的挤压磨蹭,那娇嫩柔软、弹性十足的畅美滋味,登时生起无限诱惑,还有那媚熟的体香拼命往鼻孔内钻,更撩得他身心酥醉。
夏飞龙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义母大腿根处的彩蝶纹身,随着美腿荡漾,那彩蝶仿佛在翩翩起舞,勾动着异性的欲情,鬼使神差间,他探手摸到夏婉月的彩蝶纹身上,肌肤无比滑嫩,还带着一丝温热的感觉。
“嗯……”夏宛月低声浅吟,媚意荡漾,没有出言阻止,却一双藕臂缠住义子的腰,香唇贴近他耳朵,呼出酥软香风,娇嗔道:“飞龙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连娘的便宜也敢占?”
“娘……我……”夏飞龙声音吞吐。
“小坏蛋……你不学好……竟然摸娘的私处……”夏婉月声音娇媚,看似嗔怪,却像挑逗。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廓、柔媚的声音酥麻入骨,令夏飞龙心神激荡、欲火沸腾,缓了好一会儿,又心中不服的激动道:“干娘……孩儿比任何一个男人都爱你……他们可以玩弄你私处的蝴蝶……为何孩儿不行……”
“因为我是你的娘……”
“那我不做你干儿子了,我要和别的男人一样。”
“什么别的男人?飞龙儿,你说的话,娘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娘,你懂的,就像太上长老,虎尊者,还有今日殿上的那些男人一样,他们……他们看向你的眼神,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嗯……好儿子,你别摸了……嗯哼……娘……娘亲受不了……我不懂你说什么,他们为何要将娘生吞活剥……”
“你别装糊涂,他们……他们想肉你。”夏飞龙愈发激动,不仅嘴上没好言,就连手也探入夏婉月的玉胯,向她赤裸的阴户袭去。
火热的手掌触碰到敏感骚穴,顿时夏婉月娇躯一颤,随即俏脸羞红,嗔怪道:“小坏蛋,你怎如此好色无端?为娘不喜你如此行为!”
“不……”夏飞龙痛苦的吼了一声,又大声道:“孩儿见过娘亲的无数风流韵事,与太上长老、五淫兽、昆仑黑奴、门人弟子,甚至低贱杂役……”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夏婉月惊讶道:“难道你偷看娘与他们……”
“是……孩儿偷看过无数回……见娘亲无微不至的伺候太上长老……甚至……”
“甚至什么?”夏婉月媚声询问。
“唉……!”夏飞龙神情痛苦,叹息道:“甚至……娘亲跪在太上长老面前,还抬起他的腿,用吹奏出仙音的嘴唇亲吻……亲吻那老东西的……”
“你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说什么?”夏婉月一边语带责备之意,一边夹紧少年的手,看似阻止他肆虐,却又像拍他离开。
“娘,你……你舔那老东西的菊花……”夏飞龙终于忍不住说出来,又叹息道:“当时孩儿见到此幕,心多快要碎了!”
“你……你真的偷看了?”夏婉月惊讶地捂住小嘴,转瞬又羞道:“飞龙儿,娘亲在你眼中是不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
“不,不是的,娘在孩儿眼中永远是高贵圣洁的仙子!”夏飞龙连忙解释,转瞬又低声道;“不过偶尔我也喜欢娘骚浪的模样儿。”
“好啊,小坏蛋,竟敢说娘亲骚浪,是否玲珑那丫头编排我的?”夏婉月嗔怪道,但双腿却夹得越发紧了,随着颠簸起伏,不仅硕大双乳挤压着少年的背脊,就连下面的赤裸阴户也磨蹭他的手掌。
夏飞龙感到背上腴美弹滑时,手上也一阵柔软温湿,想象义母下体春水潺潺的淫靡模样,他顿时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
感受到少年的欲火冲动,夏婉月气息灼热,嗓音媚到极点:“不管外人如何看待为娘,你认为人家骚不骚……娘要你说……到底骚不骚……快说嘛……”
“骚……你骚……你就是个骚货……”夏飞龙被逗得欲火高涨,仿佛火山爆发般大声嘶吼,随即又忍无可忍的将左手中指刺入了义母的蜜穴,开始大肆的抽送,狠命的抠挖,欲要发泄出困守多年的欲思。
“嗯……飞龙儿,你坏死了……竟然玩娘亲的……小骚厌……啊……慢……慢点……你好粗鲁……嗯……啊啊……”夏婉月久练·媚情决,又时常服用媚情丹,本就欲情浓烈,再加上被无数男人开发调教过,身体早已敏感极致,她此刻哪堪夏飞龙的玩弄,登时便春心荡漾,淫声连连。
“娘……你舒服吗?”
“噢……舒服……”
“孩儿怎么没感觉出来?”
“你坏死了……故意欺负娘……啊……娘亲的小骚厌湿透了……流了好多水……你没感觉到吗?”媚浪露骨的艳词,花径媚肉激烈的卷缠,带给少年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此刻他的血液在
沸腾,欲火在燃烧,但想到义母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更加骚媚入骨,又不由得心中酸痛起来
“娘,你明明乃天仙女神般的人物,为何跟太上长老与五淫兽那般粗鄙丑陋的蛮人媾和在一起?每次看到那些低贱蛮人玩弄你的肉体,孩儿的心都会无比绞痛。”
“咯咯咯……”夏婉月娇笑道:“飞龙儿长大了,知道吃醋了!”
“娘,你为何对他们如此好?甚至今日为了取悦乌延虎,连亵裤都不穿,还任由他的丑物进入你身体。”
“你有所不知!”夏婉月叹息道:“唉!如果不是他们,娘早已是一杯黄土,随风飘逝了。”
“是吗?”夏飞龙有点失落,可心中却忍不住质疑。
夏婉月搂紧他,柔声解释道:“当年娘被仇家所伤,一身修为荡然无存,是老祖助我修炼“媚情决”,才重踏仙路。他们宠爱娘,你也看到了,老祖为了让我坐上宗主之位,甘居幕后,五淫兽为了讨我欢心,甘愿出生入死。娘无以为报,只剩下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供他们开心。”
夏飞龙不服道:“哼!他们贪花好色,只是馋娘亲的身子。”
“是又如何?”夏婉月叹道:“娘修炼媚情决后,身体淫荡,贪恋肉欲,总要与男人交欢的,还不如便宜他们,再说他们也能满足人家的欲望。”
“不……孩儿也能满足娘!”夏飞龙不甘的吼叫道。
“你……咯咯咯……差得还远呢!”
夏婉月娇笑出声,她的笑声放荡妖媚,随着娇笑,一身白花花的浪肉也如波涛般荡漾,看得夏飞龙心中火热,神魂激荡。
“如果不是老祖把你送入百蛮洲的“流沙族”修炼,你此刻还是八岁幼童,哪会对娘有欲望?”
“流沙之地,一年时间抵得上世间十年。无论如何,孩儿都已经十八了,算得上堂堂男子汉”
“是吗?让娘看看!”带着挑衅韵味,夏婉月腻声道:“如果真是男子汉,娘这一身浪肉随便你玩弄。”言罢,玉手探入义子胯下,隔着裤子握住了那根勃起……
火热坚硬的感觉与雄伟的轮廓传入脑海,让夏婉月心中一荡,惊呼道:“好大,好粗……想不到飞龙儿竟长了根骇人的大宝贝。”
“娘,你喜欢吗?”夏飞龙得意道。
“人家没试过,谈何喜欢!不过……”
“不过什么?”夏飞龙急迫道。
“不过粗猛有余,技巧不足!”夏婉月轻舔少年的耳朵,娇声道:“不如让你媚如阿姨好好教教你,她很喜欢你哩,想要与你结成双修道侣。”
“不行,孩儿只喜欢娘,要教也是娘教我!”夏飞龙猛摇着头,斩钉截铁道。
“你这样,可要伤了媚如的心……”话音未落,夏婉月忽然娇啼一声,“啊……!”
“小混蛋……你坏死了……别这样……三根手指一起……娘亲受不了……嗯哼……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奴家这个弱女子……”
声音骚媚放荡又销魂浊骨,诱得夏飞龙更加起劲的玩弄自己义母的骚穴,只片刻时间,便感觉手掌湿透了。
白云马弛聘到一处乡野村落,这对神仙眷侣立即吸引了正在劳作之人的目光,不禁纷纷望了过来……
少年郎俊逸雄伟自不必谈,身后女子那如仙容颜,媚熟身段,更是让他们悦目赏心。
微风吹来,青丝飞扬、衣袂飘飘,让女子出落彷如天仙女神般绝美无双,但此种情态只令他们感到惊艳,而让他们觉得缱绻旖旎的却是,压在少年背脊上的一对雪白乳球,那硕大浑圆的轮廓,恐怕双手都握不过来。
挤压之间,脂白柔滑的乳肉从抹胸中溢出,摩擦着少年的后背,那滋味一定舒爽极了。
女子时不时的娇躯后倾,那硕大双峰便会立即恢复成圆挺的形状,让人又不禁感叹她双乳的弹性。
只看女子的酥胸就血液沸腾,更不用说她的下身,只见白色长裙被风吹起,由于股侧分开一道长长的豁口,顿时一条曲线优美的修长雪腿完全暴露,就连胯间的春光也若隐若现。
五彩大蝴蝶纹在女子的粉白大腿上,无比的淫艳;暗红成熟的阴唇肥厚淫靡,隐约泛出一抹水光,而且还有三根淫荡的手指在这处私密之地猥亵着。
这时,村民们才意会到眼前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没穿亵裤,还被前面的少年玩弄着骚穴。
看她面孔潮红,眼泛水光,满脸春情,可以猜测她似乎十分享受少年抠穴的淫行。
“真是骚啊!”村民们心中涌出最直观的感受,不仅大腿内侧纹着淫艳的彩蝶,阴唇也肥厚暗红,有种开发过度的感觉,可以想象这骚厌不知被多少男人进入过?
明明气质高贵圣洁,可身体却偏偏骚熟无比,还有那淫靡的纹身、暗红的戾户,简直两种极端汇聚到一个人身上,宛如仙子与荡妇的结合体。
村民们顿时被魅惑得欲火中烧,也不管这对男女的身份,便急步围了过来。
夏婉月感觉到村民们的汹涌欲火,不由得心中一荡,如果在平时,她或许半推半就,从了这帮男人,而且她不止经历一次。
当年老魔把她挑逗得欲仙欲死,然后直接丢到荒郊野外,被十几个村民围着肉干。
与其说是交欢,还不如说是奸淫,身上所有肉洞都被脏臭的肉棒插满,雪白肉体在无数粗黑身体纠缠下,辗转反则,激烈摩擦。
虽然羞耻至极,但那兽欲沸腾的滋味,让她仙心蒙尘,不顾羞耻的放荡迎合起来……
不过此时,当着义子的面,做出此种事来,着实太过淫荡了,于是拍了夏飞龙的肩膀,羞声道:“快跑,有人过来了!”
“无妨!不过一帮低贱村民罢了,来一个我杀一个……”
“闭嘴!”夏婉月身体后退,脱离手指的猥亵,训斥道:“我等修炼中人,怎可对凡人下死手?你切不可以有此想法,否则为娘一辈子都不会理你!”
见义母生气,夏飞龙顿时噤若寒蝉,连忙认错道:“娘,孩儿知错了!”
“快走吧!今日到此为止!”
“娘,我还想……”
“小色狼,娘又跑不掉,只是此刻时机不对!”
“那什么时候,娘才愿意和我……”
“等你行成人礼那天,为娘就如侍奉太上长老那般侍奉你。到时,你就是奴家的爷,娘这身骚熟浪肉任你玩弄!”
听到此言,夏飞龙心中欢喜万分,但下体硬得快要爆裂的难受感,又让他哀求道:“娘,我好难受啊!”
“快走,他们过来了!”
夏飞龙连忙看去,只见十几个村民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眼睛泛着红光,俱盯着义母雄伟的酥胸和诱人的下体,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当即,夏飞龙大喝一声,双腿猛一夹马腹,双手提纵着,白云马跃起三丈高,从前面村民的头顶上飞过,登时惊得这帮凡夫俗子磕拜求饶起来。
“两位神仙,还请原来则个,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
白云马落地后,疾驰远去,只留下一缕尘烟和仙子身上的撩人体香……
马行飞速,瞬间二人就来到一处幽碧山谷,两边高山耸立,树木郁郁青青,千丈瀑布从山腰倒悬而下,仿佛一道银色匹链。
清幽的环境,踹急的水声,令夏飞龙欲火稍降。夏婉月也怕坐在他身后,肉体摩擦之下,再次勾起他的欲火,于是便下马前行。
夏飞龙牵着马,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义母那媚熟饱满、起伏有致的娇躯,又见她青丝飞扬,
白衣飘飘的仙秀风姿,不禁心神一荡,赞道:“娘,你真美丽,想必是天上仙子投胎才铸就你这副仙姿玉骨!”
夏婉月回头望着他痴迷的眼神,不禁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嗔道:“那你方才还说为娘是骚货?”
义母艳媚嗔怪的风姿,逗得夏飞龙神魂荡漾,一时间嘴巴张开,竟无法说出话来。
“呆头鹅!”夏婉月妩媚一笑,却叹息道:“娘之前也是守身如玉的女子,有自己的家国,也有喜爱的人……”说到这里,丽容落真,泪光盈盈。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孩儿勾起你伤心往事了?”
夏婉月摇头失笑一声,青葱玉指攀起碧色玉笛,凑近娇艳樱唇,缓缓吹奏起来……独立云天,长风满袖,夏国春秋。
记东海前缘,江湖俪影,青山踏遍,不负风流。
截波百回,绝域万里,神剑怒斩忘忧山。
而如今,尘缘未了,容颜却改。
重思国仇茫茫,笑红尘浪荡十年游。
只浮萍随水,逝水随风,香帐流连,春梦难留。
惊鸿掠水,肉痕无波,却道爱恨总难休。
凝伫久,向往昔回首,思渺难收。
笛声缠绵,诉不尽的情仇哀怨,却是那般的婉转动听,仿佛一渺仙音在山谷中回荡。
远处一袭黑莲飞来,邪气漫天,惊走无数飞鸟。
黑莲上盘坐一名肥胖僧人,看不出年龄,整个人仿佛一座肉山。
而在他光秃秃的脑袋上,烫着九个戒疤,一副痴肥淫邪的模样,极是丑陋,肥躯上只随意套了一件红色袈裟,袒胸露乳。
那肥大的奶子松垮垮的向下垂着,乳头乌黑,胸口布满杂乱黑毛,肚子肥大,满是赘肉,犹如怀胎十月的孕妇。
“咦!”和尚惊异一声,耳朵颤动,做出倾听动作,自语道:“笛声曼妙、情意绵绵,应当出自女子之口。能吹奏出如此仙音,想必人长得也不差,不如去看看。”言罢,他催动黑莲,转向山谷。
黑莲立在瀑布之上,肥僧向下望去,看了一眼牵马少年,赞道:“相貌雄奇、筋骨结实,实乃不可多得之良才美玉,可收为力士,做我座前金刚护法!”
眼珠一转,又望向伫立在瀑布边的白衣女子。
此女玉容美艳、气质高贵,本是仙子般的妙人儿,却玉体丰满、身段成熟,有种被男人开发得熟透了的韵味。
酥胸雄伟,腰肢纤细,那饱满的香臀圆滚硕大,宛如成熟的蜜桃。
短窄的抹胸裹不住硕大的双峰,那深深的乳沟旁两大团诱人的雪腻隐约可见,乳廓是完美的正圆,结实傲人的胸脯壮观挺拔,形状和丰满程度美不胜收。
清风吹起裙摆,由于裙子开衩,一条雪白诱人的修长美腿齐根露出,小腿匀称结实、大腿丰满浑圆,还微微鼓起性感的肌肉,可以想象这对修长美腿的力量,如果夹住男人的腰,那滋味一定爽极了!
肥僧目力极佳,很快就发现女子大腿内侧探出一角的彩蝶以及那成熟暗红的戾户,见此淫景不由得欲火汹涌,低声赞道:“真乃绝世尤物,这一身骚熟浪肉,玩起来定然爽极了!”
他沉吟片刻,从云头降下,慢腾腾的从山谷另一头走来……
来到近旁,肥僧双手合十,唱喏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久未进食、肚中饥饿,还请女菩萨施些吃食!”
夏婉月娇躯一颤,猛然惊醒,抬头望向肥僧,只看了对方一眼,心中便生起万分厌恶的感觉
那不是对他丑陋外表的厌恶,而是发自心底的讨厌,直感觉这和尚仿佛淫魔化身,如果女子落入他手中,一定生不如死。
她修炼“媚情决”,这无上功法不仅能催人欲望,更有识人之能,所以第一次见到周名扬,便断定他为天命王者。
而此刻见到肥僧,也明了对方淫恶无端,自己若落入他手中,一定会成为随意玩弄的禁脔,恐怕连人身自由都会失去。
虽然万分厌恶,夏婉月还是妩媚的笑道:“还请大师谅解,奴家出门匆忙,未带吃食。”
肥僧凝视那张娇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成熟脸庞,眉目如画,眉宇间尽是熟妇的妩媚风韵,看着夏婉月那粉润如同花瓣般的娇艳红唇,心下一荡,恨不得立时便要咬上一口。
“女施主此言差矣!”肥僧转移视线,又盯上夏婉月半裸的硕大双峰,淫笑道:“嘿嘿,明明带着吃食,还想证骗贫僧?”
夏婉月被他淫邪的眼神盯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蹙眉道:“大师说笑了,你也看到奴家并未带包袱,又何来吃食?”
“女施主过于吝啬了,贫僧所求不多,只想讨得一对包子和一汪甜水!”
听到此言,夏婉月俏脸羞红,狠狠剐了肥僧一眼,正要训斥这不守清规的和尚时,却见夏飞龙跑了过来,一边推操,一边喝骂:“哪来的野和尚,死打烂缠的,好不烦人。”
肥僧形如肉山,夏飞龙废了好大气力,才堪堪推了半步距离,却引来对方哈哈大笑。
夏飞龙勃然大怒,长袖一展,手中出现一根熟铜棍,大骂道:“你这野和尚,好心让你离去却不知好歹,竟敢嘲笑小爷。”
“哈哈哈,嘲笑又如何?凭你这点微末伎俩,还想打杀贫僧不成?”
“野和尚,你找死!”夏飞龙怒火上涌,不管不顾的一棍砸去,他苦修力道功法,一身铜皮铁骨、力大无穷,这一棍砸去,何止千斤?
顿时风声呼啸、山谷颤动。
“来得好!”肥僧一声大喝,不闪不避,只解开身上袈裟向夏飞龙扔去。
那袈裟迎风便涨,转瞬即达百丈,遮掩的山谷一片昏暗,虽然目不能视,但棍子还是落到肥僧光头上!
“砰”,一声闷响,棍子弹起三尺高,震得夏飞龙双手酸麻,心中大骇之时,那袈裟迅速将他卷起,转瞬便包成肉粽形状。
“妖僧,莫要害我义儿!”夏婉月长袖一挥,手中出现一把银茫飞剑,没有停留,临空飞起,人剑合一,便向肥僧刺来。
她一动作,下体春光乍泄,看得肥僧色欲涌现,但他手上动作却不慢,单手掠过剑锋,夏婉月收势不住,仿佛投欢送抱般被肥僧搂进怀里。
一股油腻臭味涌入鼻孔,熏得夏婉月直欲作呕,正想后退脱身时,忽然一只肥手探入抹胸,轻轻往下一扯,顿时两座丰满雪峰露了出来,那乳沟深不见底,更衬得雪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这么丰满的胸脯,形状又这么美,一万个人之中只怕也难找出一个。”肥僧心中荡漾,却笑道:“女施主的这两只大包子,真是又白又嫩,看得贫僧直流口水哩!”言罢,脑袋一低,张嘴含住粉红的乳头,放肆地吸吮,同时左手攀上乳峰,“揉、搓、抓、捏……”无所不为。
夏婉月心神荡漾,从所未有的快感从乳峰传遍全身,她无法用语言形容这汹涌的快感,只觉得乳峰胀痒难当,对方指头揉捏乳头时,仿佛带着电流,刺激乳头无比酥麻,而吸吮乳峰的嘴巴更是带着一股神力,仿佛能把自己的欲望全部吸啜出来,瞬间两颗雪乳便肿胀了一圈,仿佛两座雪丘傲立在胸前。
“嗯……啊……嗯嗯……不要……”夏婉月魂飞天际,浑身血液燃烧,欲火仿佛欲从乳头渗出,不过片刻,雪白酥胸就泛出潮红光泽。
色手将硕乳搓揉成各种淫靡形状,雪白乳肉从指缝中泌出,灵活的手指不断逗弄硬如石子的乳珠,使得酥麻快感更甚,但另一颗乳房却传来不同的快感滋味,肥僧吸啜出汹涌的欲望后,转而改为舔咬,灵动的舌尖舔过乳珠一圈后,牙齿便用力咬一下,时而胀痒,时而疼痛,两种不同的滋味刺激得乳房更加鼓胀,让夏婉月感觉一股乳汁就要随着欲望涌出。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浑身酸软无力,无法反抗,夏婉月不自禁的使出媚情决,想要魅惑的淫僧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知不觉俏脸媚意荡漾,声音也愈发娇嗲甜腻,“哦……好难受……大师……你坏死了……奴家胸前是对肉包子……你如此贪吃……可要犯了清规戒律!”
“无妨!洒家这是为给女施主开光,我佛只会赞许此次善举!”肥僧喘息道,他也在夏婉月的魅惑下,欲火熊熊。
“啊……大师……你……你怎如此厉害……嗯哼……奴家的奶子被你弄得好胀……不行……我不行了……啊……要喷出来了……”
夏婉月从来没遇到如此会玩女人的和尚,不仅指法凌厉,挑逗得乳房酥麻难当,而且口活也十分厉害,吸、舔、咬,每一下都让欲望涌到乳尖,让她忍不住愉悦的呻吟,更感觉一股欲望的液体即将喷射而出。
正当夏婉月的双乳鼓胀得快要爆裂时,肥僧适时的移开脑袋,只双手极富技巧的搓揉挤压,同时念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口中饥渴,还请女菩萨降下甘霖!”
“呜呜……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啊……”夏婉月羞耻至极,左手握起粉拳,拼命捶打着肥僧的肩膀,她这番小儿女情态却仿佛打情骂俏般,无法让肥僧感到疼痛,反而挑逗的他淫思翻涌。
只捶打几下,左乳忽然一颤,登时一股雪白汁液喷射而出,不偏不倚的射入对方口中,而这时全身裹得像肉粽,只露出脑袋的夏飞龙突然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