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龙见肥丑淫僧竟在亵渎自己美若天仙的义母,登时急火攻心,想要怒骂,却被袈裟裹得中气不足,无法发出声音,只得怒瞪着对方。
肥僧喝光左乳的蜜汁,又施展淫技,将夏婉月另一颗乳房挑逗得喷射起来,一边吞咽,一边还咂巴着嘴巴,面露享受之色。
夏婉月发现夏飞龙正怒视着这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但酣畅淋漓的喷射,欲望从乳头上泄出,还是让她感到畅美舒爽,一只手仍握着飞剑,但另一只手却情不自禁的抱住肥僧光溜溜的大脑袋,用力往自己胸前压去。
见仙子主动邀请自己品尝香软乳峰,肥僧自然欣喜莫名,嘴巴一张就含住正在喷射雪汁的翘立红豆,大肆的吸吮、疯狂的噬咬,就像一个肥硕的巨婴,正在贪婪允吸着母亲的奶水,嘴里还发出龌龊难听的吞咽声。
夏飞龙眼睛血红、怒火滔天,无法保护义母,让她被邪人亵渎,顿时懊恼自责之意涌入脑海
又痛悔自己学艺不精;尤其见到肥僧一双大手把义母的雪白硕乳搓揉成各种淫靡形状,似乎想揉爆这对恩物,顿时心中更是撕痛欲裂,悲怒难当。
在肥僧狂吸揉弄下,夏婉月快感连连,她久经亵玩调教的身体哪堪对方如此玩弄?霎时,春心荡漾,身体空虚,下体几乎湿透了,感觉到肥僧非是常人,不禁柔声问道:“大师好手段,
弄得小女子美死了,敢问大师是何方大能,竟如此厉害?”
肥僧吃过两边的乳头,一条肥硕粗糙的大舌头又在夏婉月深邃的乳沟中卷舔,直舔得口水肆流,雪白酥胸泛出粉红光泽。
听到美人儿的问话,肥僧哈哈大笑,得意道:“西华登极峰,欢喜禅中来!”
听到这两句,夏婉月娇躯一颤,一股寒意从心中涌出,“西华”乃西蛮圣山,为“欢喜教”之驻地,欢喜教实力强大、高手如云,即使在整个云天大陆都能排得上前十,素有“西华登极峰”之称,而“欢喜禅中来”,却是宣明了佛号,眼前肥僧就是欢喜教掌尊“欢喜佛”。
望着欢喜佛淫丑痴肥的面孔和得意嚣张的神色,夏婉月恨意上涌,一幕幕伤心往事浮上心头
当年夏婉月剑试天下,与知己元若雄、兄长夏启阳游历东海,偶遇四季剑宗“春水仙子”江春水,两女同为剑道中人,又脾性相契,便结为知交,李春水对待夏婉月亦友亦师,还偷偷传授四季剑宗的绝学,令夏婉月感激不尽,称其为“春水姑姑”。
几人旬月相处,兄长夏启阳竟对江春水暗生情愫,而江春水也对正直俊朗的夏启阳心生好感一个妾有情,一个郎有意,再加上双方门当户对,只要托长者说媒,就能结成秦晋之好。
可惜自古多情空余恨,一年之后,夏启阳准备提亲,却听到惊天噩耗,江春水竟然反出“四季剑宗”,投奔西蛮邪宗“欢喜教”,还成为“仙妃”之一,自此曾经冷傲圣洁的仙子已然”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这让夏启阳心碎欲裂,意志消磨,万念俱灭之下,不得已接受家族联姻,迎娶云天二女神之一的“元若冰”,而夏婉月也只能放下剑道,嫁与了元若冰的兄长元若雄。
身为天潢贵胄的夏婉月,自然不甘心知交蒙受屈辱,成亲一年后,再次出山,多番打听下,
得知忘忧山“不老神仙”向欢喜教讨得江春水的侍奉。而不老神仙还是江春水不共戴天的仇敌,当年江春水的母亲就死于不老神仙的诡计之下。
此种以肉体侍奉仇敌的屈辱,不管江春水有何想法,夏婉月却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才有了剑断忘忧山、绝杀不老仙的壮举,以元神之能斩杀地仙,一时传为佳话,但很少有人知道完成这番壮举的是夏国公主,只知道那位绝世剑仙为云天二女神之一。
斩杀不老仙,江春水却已远遁,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夏婉月,这让她禁不住猜测欢喜教到底给这位冷傲剑仙下了何种恶毒蛊咒?
事后多番打听,才知道欢喜佛去过东海,而江春水这位冷傲女仙曾落入他手中。
欢喜佛乃地仙中的顶级高手,精通欢喜禅法,江春水即使道心再坚固,落入淫僧手中,也定会堕入淫欲深渊。
不止知交江春水被欢喜佛祸害,而且夏国遭遇元氏反叛时,四大地仙供奉并未来护驾,事后才得知他们被欢喜教的高手缠住了,一时无法脱身,才坐视元氏屠灭夏族。
直到此时,串联前后,夏婉月才清楚欢喜教早已与元氏狼狈为奸。
江春水与夏启阳情投意合结为连理后,云天十大之一的“四季剑宗”便会成为夏国的靠山,此种情势元氏断然无法接受才有了欢喜佛出手,攻陷江春水的道心,让她坠入风尘。
断了夏启阳的旖念,才有了他迎娶元若冰,自己下嫁元若雄的局面,之后元氏凭借姻亲的身份,获得大量利益,才一飞冲天,独霸夏国。
而欢喜教也在元氏立国后,获得在华族九州传教的权利。
自古美女出自华族九州,风情优雅、艳丽端庄,哪是西蛮那帮粗鄙女子所能望及的?
就连小小的合欢宗都想方设法的立足于九州,更何况双修大派欢喜教?
多年之前,欢喜教就有西出之心,但历代夏国帝王深知此教男子俱为西蛮贱奴出身,哪有资格染指华族贵女,就连想起来都觉得十分罪恶,因此历代帝王都严词拒绝。
到得夏国末帝时期,欢喜教竟荒唐的提出让大夏公主参修欢喜禅,甚至还派出地仙高手到夏都迎娶夏婉月,当时夏帝不屑一顾,还讽刺道:“西陲贱蛮不识时务,竟妄想占有夏国明月。”
也正是那次嘲讽,让欢喜教与元氏勾结在一起,谋朝篡位后,元氏又把元若冰送到峨眉,而峨眉的掌权者正是曾经欢喜教三大菩萨之一的“赤霞菩萨”。
这里面的勾勾道道,有心人只要细想,就会心知肚明。
一时间心潮激涌,迷茫不觉,夏婉月心中疼痛不可抑,而欢喜佛不管不顾,只流连于大夏公主的峰峦山谷中,鼻中尽是如兰如麝的成熟体香。
夏婉月欲望稍减,但脑海中始终缭绕着曾经自己的仙姿倩影,想到自己竟从千金之身、一国公主沦为人尽可夫的欲女,尊严尽扫,备受折辱,不禁泪光盈盈。
而造成这一切的,除了元氏
就是眼前这个淫僧了,他对自己犯下的罪恶无知无觉,反而还恣意淫亵自己,这让夏婉月仇意爆涨,立即一股杀气从握剑的手中迸出。
欢喜佛乃地仙强者,感官敏锐,夏婉月杀气刚起时,他便觉察到危机,连忙抬起头,只见美人儿杏目圆瞪,左手闪起刺目的银茫,大叫一声:“不好!”言罢,不顾尊者形象,连忙卧地,
一个懒驴打滚,远远避开。
刚刚离远,一道剑芒仿似从天外而来,像流星坠落,闪电般袭向欢喜佛。
决绝的剑意、凌厉的杀气,就连欢喜佛这样的地仙强者也大惊失色,他连忙站起身,脸色阴沉,却大喝道:“来得好!”
话音刚落,下身猛的一挺,只见一根巨硕无朋的黑丑淫物捅碎衣物,直挺挺的钻出,在空中剧烈的震颤,仿佛一条邪恶的黑蟒。
龟首大如婴儿拳头,粗若儿臂的茎身青筋暴起、血管盘旋
七颗凸起的肉瘤以北斗之状排列,在粗硕茎身上面转来转去。
不用接触,以夏婉月阅男无数的经验,便能感受到这根丑陋淫物的力量与坚挺,如果捣入女子体内,恐怕连三魂七魄都要消散。
她身体敏感、渴求肉欲,见到这根巨物,不禁心神一荡,剑芒下落的速度缓了一息,这也给欢喜佛反败为胜的机会。
夏飞龙正怒火熊狂,忽然剑芒飞落,遥远如皎月,短暂如流星,刹那间便淡不可闻。
他心中大震,如醍醐灌顶,瞬时清醒:“是义母!想不到她竟是剑法通天的女剑仙!”眼珠一转,又见到欢喜佛邪势滔天,竟不顾地仙威严,露出淫黑丑物,虽令自己感到自卑,却还是骂道:“死秃驴,你就等着被义母大卸八块吧!”
忽然,欢喜佛哈哈大笑,那淫黑丑物向上挺直,对准剑芒,连颤三下,登时淫物马眼大张,发出三声破空响动,“噗吡噗吡噗吡”,刹那间,五色毫光,使人睁不开眼……
“糟糕!”夏飞龙心中骇意翻腾汹涌,不禁担心起夏婉月来。
三颗五色辉珠接连击打在剑芒上,瞬间,呜鸣声响起,只见一柄银色飞剑断为两截,从空中惨然掉落……
夏婉月脸色一白,连忙单掌竖立,调息起来。
此剑名曰“月空”,原为夏婉月本命法宝,自转修“媚情决”后,脱离本命从属,否则此刻她已然剑断玉殒了。
马眼一张,收回珠子,极乐佛得意道:“不错、不错!一剑三剑意,乃为“庚金、绝杀、超拨”,庚金在于利,绝杀在于绝、那超拨更是了不得,乃昂扬激荡,以弱破强,但凭此想要伤害到本佛,还差点意思。咦!不对,这绝杀剑意明明威胁到我了,莫非……?”
说到这里,他声音一顿,脸色变得凝重,过了好一会,才惊叹道:“莫非三意融合,修炼出传说中“通天剑祖”的绝仙剑意?”
夏婉月恨死了眼前仇敌,但绝杀被破,形势比人强,只得降下身段,柔声道:“奴家只会一些野狐禅,哪敢沾剑祖的光?倒是大师一个出家和尚,却把一身修为练到肉棍儿上了,也不怕佛祖责怪?”
美人儿声音柔媚,春情荡漾,但欢喜佛见过艳色又何止万千,刚遇危险,即使对夏婉月再迷恋,心里面却也无比防备,他盯着夏婉月的春情俏脸,笑道:“嘿嘿,佛爷这根大肉棍平生只对付风骚的小妖精,佛祖他老人家又怎会怪罪呢?倒是女施主有些不平凡?”
“哦?此言怎讲?”夏婉月笑吟吟地望着欢喜佛。
“当年不老神仙就死于绝仙剑意之下,莫非女施主所为?”言罢,欢喜佛眯着眼睛死死盯住夏婉月,只要她神色有变,便会出手拿下。
夏婉月外柔内刚,面临泰山压顶,毫不变色,淡然道:“如若小女子有能力斩杀不老神仙,那今日大师恐怕不能全身而退了。”
“哈哈哈,此言不假!”欢喜佛笑道:“真是那位女神,贫僧转头就跑!”
“大师倒是实在人!”夏婉月暗含讥讽道。
“哈哈,谬赞,谬赞!”欢喜佛似乎没听出讥讽之意,眼睛又瞄到夏婉月身上,淫声道:“方才动手,又让贫僧又感到饥渴,不如女菩萨再赐些甘霖?”言罢,一个踏步,肉山般的身体沉沉地压过来,而他胯下黑乎乎的铁杵直刺夏婉月的腿心。
“嗯……!”粗长的淫根直撩玉穴,竟将夏婉月挑得脚尖踮起,戾屏激烈摩擦,火热硬挺的感觉,加上那珠子飞速旋转,研磨着阴唇和肉缝,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夏婉月骨酥肉麻,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吟声。
夏飞龙见义母落入淫魔之手,一时间心中疼痛不可抑,但自己被法宝困住,只能在一边干着急;而夏婉月也气急交加,眼前淫僧乃仅次于元氏的仇敌,自己且无法复仇,反而遭受他淫辱,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接受?
修为不如对手,又想制住敌人,夏婉月眼波如水,闪闪发亮,腻声道:“大师……你坏死了……竟然磨奴家的淫穴儿……
嗯哼……金刚杵……好粗好硬……还那般滚烫……嗯……大棒儿磨得奴家小骚厌多……多湿透了
美人儿柔情蜜意、春心萌动,赤裸的戾户激烈地摩擦着自己的肉屌,转瞬就传来一股湿意,虽然下体畅美难当,胸中欲火熊熊,但欢喜佛依然古井无波,还念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贫僧观女施主风流浪荡,莫不是勾引男人的骚狐狸精,如此可不要怪贫僧不客气了。”
“咯咯咯,大师莫非想用金刚杵降了我这妖孽?”夏婉月媚眼如丝的望着痴肥淫僧,又指着瀑布冲积出的水潭,柔声道:“奴家可不是狐狸精,而是一条水蛇精,不如让我为大师宽衣,再下来一起洗澡,好不好?”
语声娇媚,听得他心痒难搔,连骨头都酥软下来,眼前仙子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很是自然,浑然天成,但却又是骚媚入骨,在高贵之中显露出来的风骚,天下间,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更何况贪花好色、淫邪无端的欢喜佛?
夏婉月直勾勾的看着痴肥淫僧,从他坚挺的肉棍上下来,退后两步,站在水潭边上,轻解罗裳,眨眼间,那一具丰润的性感胴体便完全裸露在对方面前,阳光映照,炫目而动感,那白玉般光滑雪白的身体,就如同上天雕琢的绝世精品。
欢喜佛贪婪的欣赏她的身体,眼睛血红,恨不得立即将这风流仙子就地正法,肉棒在空中颤抖,昭示他此刻的熊熊欲火;一边的夏飞龙不敢直视,撕裂的痛楚从心中传出,疼得他额头冒出冷汗。
夏婉月妩媚一笑,转身走入水潭中,白皙水嫩的肌肤,丰润的体型,两团丰满高耸的硕乳,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宽大的臀部,下面是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两腿并拢,那幽谷之处芳草浓密,却修剪整齐,幽黑的颜色呈倒三角覆在雪白小腹上。
走动间,春波荡漾,淫艳招展的彩蝶和成熟暗红的厌穴若隐若现,一切就如同一幅唯美的美人图。
看着夏婉月那凹凸起伏的身体和那颠倒众生的媚笑,欢喜佛忍不住喉咙蠕动,猛吞着口水,终于肥躯一颤,将碎裂裤子扯下,赤裸着满是赘肉的肥躯,喝道:“骚娘们,你家佛爷来了。”
“佛爷,来呀!奴家等着您的金刚杵降服呢!”夏婉月妩媚一笑,半边身子已经潜入水中,柳腰轻摆,柔弱无骨。
欢喜佛踏着水浪,走到近前,凝视她的脸庞,眉若远山,眸如春水,明眸皓齿,粉光脂艳,那春水般的眼眸里春情浓郁,带着期待,殷红的香唇而微微张开,气息有些急促,一对硕美雪
白的大奶子半裸在水面上,上下起伏,乳浪阵阵,水波荡漾,令人炫目。
他粗鲁的搂住夏婉月的水蛇腰,情不自禁地将光溜的大脑袋深埋于美人儿胸前雪白深邃的丘壑之中,开始放肆地舔砥,淫邪的大舌头舔着乳沟,两边的雪乳,还用那艳红翘立的乳头,霎时,乳香四溢,沁人心脾,更是让他血脉上涌。
“大师,我……我湿了……好好爱我……!”夏婉月抱住欢喜佛的大光头,往高挺的酥胸上按压还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舔砥他的耳廓,销魂浊骨的声音在欢喜佛耳边升起。
欢喜佛精通欢喜禅法,岂是易与之辈?
见眼前仙子骚媚入骨、赤裸挑逗,不禁暗生疑惑,心道:“方才还喊打喊杀,欲取佛爷项上人头,而如今却想勾引佛爷,如此前后差异,这骚娘们定有所图!”
他继续贪婪的舔弄乳峰,又将手探到粉胯,抚摸着赤裸阴户,感受美人儿的湿滑柔软,心中无比自信:“吾乃是淫界宗师,何种骚浪货色没经历过?嘿嘿,倒要看看你这骚娘们想耍什么手段?”
想到这里,他如狂蜂浪蝶般亵玩夏婉月那丰熟美白的身体,嘴巴吸吮着乳头,脸庞磨蹭着酥胸,又使出极乐指法挑逗敏感阴户,时而手指划过肉缝,时而抚摸阴唇,时而拧捏阴蒂,催情手法花样百出,逗弄得夏婉月面如红霞、青春密布,雪白娇躯疯狂扭动时,发出一阵勾魂的低吟。
淫僧小试牛刀,就让夏婉月欲情炽烈,敏感的身子泛出空虚的感觉,虽然既羞且恼,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在仇敌的淫亵下放浪形骸,但形势比人强,唯有牺牲肉体,才有反制淫僧的机会,否则一旦被这邪人掌控,不仅自己免不了落得女奴的下场,就连飞龙儿也会受到牵连。
她叹息一声,不再看欢喜佛那张痴肥丑脸,而是想着过往自己纵情放荡,迎合压在她娇躯上驰骋的男人,婉转承欢、竭力呻吟,体会到其中巨大的欢乐。
不知不觉,左腿根部的彩蝶纹身愈发鲜艳,仿佛活过来般,在春池玉胯间翩翩起舞。
霎时,水雾朦胧,氤氲之气升起,水潭中弥漫起一股甜腻的脂粉香气,夏婉月那柔媚沙哑的声音在极乐佛耳边回荡:“大师,奴好喜欢您的淫棍儿,尽管放松,让奴带你去一个最美妙的世界……”
甜腻的脂粉香气来自夏婉月的玉胯,由那淫艳的彩蝶纹身传出,此乃夏婉月保命秘术。说来也是机缘奇妙,合欢老魔在夏婉月胯下纹上一只大花蝴蝶,本着淫辱的想法,试问在堂堂云天女神、大夏公主的胯下纹上一只花蝴蝶,那得多刺激?虽然夏婉月已然接受合体双修的事实,但被老魔在私处纹下一只淫艳的蝴蝶,也是羞恼万分,为此跟老魔闹别扭,竟一个月都不理他。俗话说得好祸兮福所倚”,一次夏婉月在山涧中洗浴,竟有一道上古彩蝶的精魄飞入她胯下,与彩蝶纹身融为一体。
此种际遇当真玄奇,“蝶”者爱慕芬芳、喜好花蜜,也许是夏美人的粉胯氤香迷人,花蜜甜美才让彩蝶精魄融入。
此物出现,让夏美人受益匪浅。
由于她在合欢宗内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然不缺修炼资源,不说灵玉宝物,就连极难炼制的媚情丹也是欲予欲求。
本来丹药服食太多,会留下丹毒,让真气变得不纯,尤其是那媚情丹,不仅会留下丹毒,还会淫毒侵身,让女子饱受淫欲煎熬,后遗症极大,但蝶魄的出现,却解了这烦恼,因为这蝶魄竟能吞食丹毒状大精魄,还能储存淫毒,才没让夏婉月完全变成只会追求肉欲的淫娃。
虽然身体淫荡,但自我意识却还很清醒。
甜腻异香不仅从鼻孔钻入,而且还从肌肤毛孔渗进,这万千媚情丹'汇成的淫毒精华,即使淫道宗师欢喜佛也无法抵御,登时他周身火热,血脉责张,肥肉乱颤,视野突然变成一片桃红色。黛紫色的天空,红色的落日,水潭中粉黛色的美女,湿漉秀发黏在雪白娇躯上蠕动,周遭一切变得迷乱不堪,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青山柳眉,水波媚眼,樱唇贝齿,水嫩肌肤,每一处都透着无限的风情,那水波般的眉眼满是春意。
欲念如狂,世界纷乱,他听见夏婉月咯咯的娇笑声,闻到浓郁的体香,触手滑腻,感觉到曼妙的肢体如游蛇般缠绕上来,湿润温暖的嘴唇压在了自己的脸上。
脑中轰然一声,发出一声奇异的怒吼,用尽周身力量,仿佛要将这怀中的女人碾碎!
山色温柔,春水呢喃,碧潭中水波翻涌,岸边躺在地上的夏飞龙愤恨的瞧着,但远远飘来的异香,涌入他鼻中,也让他欲火沸腾起来。
欢喜佛猝不及防,迷迷糊糊中,那股奇异的欲火越烧越烈,头脑混沌,双手本能的搂紧怀中女子,胡乱吻去。
耳边听到那咯咯的笑声、喘息声、呻吟声,更让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媚情丹以七七四十九种媚药混合,制炼出当世无双的第一春药,日夜服用,被蝶魄留取精华日经月累后淫毒无比,一旦吸入身体,情欲高涨而不能自抑,非得立时寻欢不可。
欢喜佛狂吻着美人儿的仙颜俏脸,大手也在熟媚浮凸的胴体上摩挲,喘息声愈发的急促。
起初夏婉月还笑吟吟的挑逗,摆出各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引诱,但随着淫僧的抚摸亲吻,屈辱的感觉与体内那沸腾的情欲交织在一起,见淫僧迟迟不上钩,火烫的淫根哪怕硬胀的颜色发紫,也依然不进入她的桃源秘地,只快速而粗猛的在她腿心抽送着。
当下又怒又急,恨不得迎入那根火热粗大,但媚功挑逗,要的是对方神智痴迷,疯狂索取,如若自己主动迎合,就落了下乘,反而会被对方控制,那样自己就生不如死了。
当下玉臂舒展,抱住欢喜佛,将头靠到他的耳边,右腿横跨,摩擦着淫珠旋转的火热淫根,嗓音沙哑柔媚道:“佛爷……奴家的小骚厌全湿了……要……要你进来……降妖除魔……”
“还未到时候,等贫僧的金刚杵再增些硬度,就收了你这骚浪的妖精。”欢喜佛喘息着,血红的眼珠泛出淫光,虽然忍耐到极致,但却没有挺杵深入,身为淫道宗师的他深知夏婉月已经施展了媚功,如果自己忍不住魅惑,定会被这骚浪仙子操控。
事后哪怕毫发无损,但传言出去,着实有损宗师的尊严。
一边亲吻着美人儿面颊和粉颈,肥手已经顺着腰肢滑下去,轻轻地抚在她浑圆的臀瓣上。
夏婉月的臀瓣雪白圆翘,那里的肌肤嫩的都能滴出水来,阳光照耀下,白的耀眼,可这完美的硕臀却被一只肥硕手掌大肆揉捏,恍如美玉遭到赃物的亵渎,让人无比神伤。
不远处的夏飞龙愤怒得眼睛几乎快滴出血来,当他看到丑陋淫僧的一根手指滑入义母的臀缝中,更是怒不可遏。
霎时,怒气在经脉中沸腾,又涌入血液中,将全身点燃。
不知不觉,那袈裟鼓胀起来,夏飞龙也脑袋一晕,彻底昏死过去……
欢喜佛虽已神智不清,但本能的挑逗仍在,施展着极乐指法,探入美人儿深邃的臀沟,轻轻摩挲着褐色的菊花。
夏婉月哪经受得住极乐指法的挑逗?
登时身子泛软,没了气力,软绵绵地靠在他满是赘肉的肥躯上,小嘴张开,微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起来,那饱满的酥胸也随着起伏上下,荡出令人炫目的乳浪.,她一只手抓着那作恶的淫根,气息急促地道:“佛爷……快……快要了我……!”
在欢喜佛那御女无数的淫指挑弄下,她敏感的身体又是春情泛滥,两条长腿紧紧夹紧,身体似乎很难受地扭动着。
欢喜佛没有出声,只凭本能挑逗,一双欲要喷出火焰的淫丑眼珠死死的盯住这具惹火的美妙胴体,极其的迷恋,脑中满是那勾魂的风情,身体的反应也愈发炽烈,握住美人儿白嫩小手中淫丑巨物剧烈颤动,但他毕竟是地仙修为,远没到身不由己的地步。
一只手握住夏婉月的圆白豪乳,柔腻弹性,手感一流,轻轻揉捏着,而另一只手却掰开肥白臀瓣,无比龌龊的将粗长中指刺入美人儿的褐色菊洞中。
“嗯哼……!”被痴肥丑陋的仇敌淫亵着全身最羞耻的地方,夏婉月羞的闭上眼睛,却忍不住汹涌的快感,发出销魂的低吟声,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坠入火窖一般,而空虚瘙痒的戾户早已春潮涌起。
“不要……那里脏啊……!”夏婉月梦呓般地轻吟。
欢喜佛不理会美人儿的抗议,继续淫亵着她羞耻的肛门,还把食指加入,两根并拢着,放肆的抠挖菊洞。
极乐指法乃欢喜教不传神技,不用说夏婉月这样的空旷欲女,就算贞洁烈妇都不能在指下走过一回。
虽说只是抠弄菊洞,但夏婉月还是被挑逗的春心荡漾、欲火熊熊。
闻着美人儿身上的幽香,感受着她胴体的弹性和热度,听着她骚媚入骨的呻吟,欢喜佛不由加大了挑逗的力度,更是探过头去,向美人儿索吻。
换成平时,夏婉月哪会跟自己的仇人接吻,但此刻熊熊欲火快把她血液点燃了,身体更是空虚得如坠深渊。
她渴望更激烈的宣泄,哪管眼前之人肥丑不堪,还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
当欢喜佛伸出沾满口水的肥舌,夏婉月“嘤咛”一声,主动探唇相就,任由淫僧堵住自己的小嘴,
还檀口轻启,含住对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口水。
两人激烈的亲吻,还冲动的抚摸对方身体,那如饥似渴的模样,仿佛分开多年的情侣,两颗脑袋不断交错晃动,唇舌饥渴纠缠,发疯发狂似的挑逗对方的欲望。
过了片刻,夏婉月浑身已是酥软无力,缩在欢喜佛的怀中,任他抱住。
此刻,她面如红霞,星眸沉醉,而欢喜佛却缓过神来,他两手齐动,分别挑逗着夏婉月的骚穴和后庭。
感受着美人儿淫水潺流的春情欲望,欢喜佛淫声道:“看来女施主很饥渴呀?”
“唔……要了我……”
“臭婊子!”欢喜佛大骂一声,脸色转厉,指着岸边光滑的圆石,喝道:“跪到那边去,把你大脏撅起来,再把骚戾掰开,贫僧才愿意为你开光。”
夏婉月即使天生媚骨、美艳无双,也远不是淫界宗师的对手,一番比斗过后终于败下阵来。
此刻她大脑空白,欲火焚身,哪还有反制仇敌的想法?
当下就无比顺从的走到圆石前,双膝跪下,撅起圆白的硕臀。
欢喜佛跟过来,揉捏着她肉感十足弹性无比的美白臀瓣,光滑腻手,忍不住一掌扇了上去,“啪”的一声,美臀荡出雪白的臀浪。
“嗯……!”夏婉月媚声娇吟,却向后探出一双葱白玉手,十指张开后,把住肥白的臀瓣,用力向两侧分开,不仅露出水光淋漓的幽谷,还露出褐色的菊花。
欢喜佛挺动那尺许长的丑陋淫根,将紫胀龟首凑到夏婉月的桃源幽谷,心中得意连连,“此女貌若天仙,气质华贵,却天生媚骨,淫媚成熟,待收服后,封为仙妃,日夜服侍榻前,岂不妙哉?”
此刻,夏婉月在媚功上已然完败,神智迷糊,欲火焚身之下,只待淫根插入就会臣服在淫僧胯下,从此变成欢喜教忠心不二的仙妃。
龟头挤开暗红肥厚的阴唇,已经大半颗进入穴口,只待雷霆一击,就能征服美人儿的身心和肉体,突然远处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佛兄,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