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每一声浪叫,都会激起大黄狗的性欲,使得他耸动的越发激烈,那毛茸茸的狗鞭沾满了淫水,在妇人雪白肥臀中间来回穿梭。
不到片刻,便响起“噗吡噗吡……”的抽插水渍声,响彻在夜空里。
大黄狗抽插动作快如闪电,带着倒刺的狗鞭摩擦着阴道媚肉,那又酸又麻的滋味爽得妇人又哭又叫,直喊着“亲汉子饶命”。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大黄狗也累得够呛,它嘴巴张开,舌头伸得老长,还往下滴落涎液,瞬间便浸湿了妇人的衣裳。
旁边,粗鄙男人一边观战,一边掏出肉棍撸动,嘴里还发出呻吟声,倒好像他在与妇人欢爱而不是那累得气喘吁吁的大黄狗。
尽管黑衣人自诩风流,但对人兽交欢却不忍直视,骂了声“变态”后,又看向那男子,眼中杀意浓烈,但看到那肉棍后,却惊得双目失神,情不自禁道:“好大!”
幸好屋中战况激烈,掩盖住她的声音,否则定会被屋中男女发现。
望着男子那青筋盘旋的乌黑巨棒,黑衣人只觉得像柄征伐沙场的大铁鞭,如果此物用来征挞女子,可以想象有多销魂醉人?
“想不到这厮竟长了条忒大淫物,倒不比佛爷差到哪去?”黑衣人摇头叹息道:“杀之着实可惜倒不如寻个机会纳为面首,以供采补之用。”
这黑衣人自是刚刚加入欢喜教的媚狐仙嫔“白露”,她生性放浪,被欢喜佛点化后,更是激发了深藏在血脉中的淫欲,所以见到牛操的大肉棍后,春心荡漾,恨不得这根巨物立即塞进自己骚穴内,享受那销魂滋味,霎时,就连杀意都完全消散了。
舌尖饥渴的舔了一下红唇,媚眼盯着肉棍,看了又看,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翌日,牛操一大早就下了山,来到一个村落,别看这厮长得五大三粗、豪气无比,实则经常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他乘着天色未亮,就到乡亲家里偷走几只鸡,外加一辆驴车,然后来到官道,将大黄狗请了出来。
此刻,人狗地位颠倒,只见大黄狗昂着脑袋,趾高气扬的蹲在驴车上,就仿佛富家老爷一样而牛操则卑躬屈膝,一边狗爹的叫着,一边拉着缰绳,在前方开路。
说起来,他对大黄狗有恩,大黄狗也报答过他,两方早已扯平,可现在要倚仗大黄狗寻宝,才不得不放下架子。
虽然这条半残老狗打架没啥用,还经常被路边野狗欺负,但它却有一手寻宝的本事,牛操因此获益不浅。
本来大黄狗寻来的保藏,够他吃喝一辈子,但奈何他好色烂赌,一身钱财不是花在窑姐儿身上,就是输光在赌场里,甚至还欠下一屁股债。
如果不是躲在青阳宗,估计早被人大卸八块了
“狗爹,往哪边走?”牛操回头谄媚道。
“汪汪汪……”大黄狗伸出爪子向路边小道指去。
“好勒!狗爹,您坐稳了!”牛操喊了一嗓子,双手拽住缰绳,拉着驴车走向左侧小道。
再说元青霜,她与白露约定后,只比牛操晚起了小半个时辰,就在山道旁等候,婆媳俩姗姗来迟,连声说着抱歉。
其实这二人早就到了,她们隐在一边,见元青霜到来,心中大定,才
施展心神感应大法,暗中通知欢喜佛。
三人寒暄片刻,婆媳俩便领着元青霜往清风庄走去……
待三人走到山脚下,忽然一道倩影飞快的跑过来,道:“对面可是青霜师侄?”
元青霜循声望去,见一位紫衣熟妇正跟招呼自己,便点头道:“晚辈正是元青霜,请问前辈是哪位,为何认识在下?”
紫衣女子笑道:“奴家名叫彩鸾,乃合欢八艳之一,今奉宗主之命,来给师侄送上宝物。”
听到此言,元青霜大喜道:“是我娘亲派你来的吗?”
彩鸾点头道:“正是如此!”
“太好了!”元青霜欢呼道:“娘亲果真没忘记我这个女儿!”
相比于元青霜的欢喜,沐飞雪婆媳面如寒霜,可彩鸾乃金丹修为,实不是她们所能招惹的,只得暗中祈祷莫要发生变故。
彩鸾叹息道:“宗主岂会忘记师侄?毕竟血浓于水!”话毕,她从百宝囊中取出两幅图,一幅画着黑白阴阳鱼图案,一副乃是仕女图。
元青霜接过仕女图,定睛看去,只见画中美人栩栩如生,与真人没何区别?
她姿色美艳、淡雅如仙,那高贵寡淡的气质中却透出些许媚浪的味儿,充满魅惑的感觉。
梳着时下流行的风尘髻,一缕秀发贴着白皙的脸庞,垂落在饱满酥胸上,此种打扮给人一种风流的感觉,也让她如仙气质中夹杂着一股骚浪的味儿。
合体的白色罗裳,裹住丰腴饱满的玉体,绣着牡丹花纹的白色抹胸开得很低,堪可复住酥胸
但两大团诱人的豪乳几乎泰半露出,丰满圆润的轮廓,又高挺怒耸,几欲裂衣而出,中间的乳沟深邃细密,一眼望不到底。
她不仅胸大,而且臀部也相当肥美,仿佛磨盘般浑圆硕大,还向后翘起傲人的弧度,将白色长裙撑得紧绷。
相比于硕大的胸臀,她的腰肢却纤细柔美、盈盈一握,再配上那修长的美腿,更将她身姿衬得性感高挑,那凹凸起伏、曲线债张的模样,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好个魔鬼身材”!
她身体丰熟饱满、肌肤娇嫩雪白,再配上这副魔鬼娇躯,显得风流曼妙、妖艳迷人,几乎身体每一处都充满肉欲的魅惑,让男人奋不顾身,欲要占有她,哪怕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娘……!”元青霜惊呼道,她清晰记得这张绝色面孔,但身材却变得无比陌生,以致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问。
“那丽容依然高贵寡淡、淡雅如仙,却多了几分淫媚艳冶的风情。这些还好,但那身材却仿佛魔道妖女般,充满淫靡的味道,就像经历过无边欲海,被开发的熟透了。”
不仅元青霜感到惊讶,就连张家婆媳都觉得汗颜,她们自诩身段熟沃风流,但与画中美人相比,那差了不可以道里计。
“什么是魔鬼妖娆,风骚入骨?”婆媳俩想道:“恐怕只有画中尤物,才当得如此称赞?”
她们看着画中美人,即便同为女子,也忍不住欲火上涌,身体燥热,于是不敢多看,便双双望向元青霜,觉得她与画中美人有六七分相似,虽然稚嫩了点,但体态风流,如果让欢喜佛开发一下,说不定不比画中美人差?
“彩鸾前辈,这是我娘吗?”元青霜指着画中美人,难以置信的问道。
彩鸾柔声道:“师侄说笑了,她不是你娘,谁是你娘?”
“嗯!晚辈明……明白了!”元青霜欲言又止,但想到合欢宗狼藉的名声,便把接下去的话,硬生生的吞进肚子里。
彩鸾意味深长的看了元青霜一眼,又将另一幅图献上,道:“此乃乾坤遁形图,可做防身之用,那仕女图还请交给令师。”话毕,又靠近元青霜,附耳告知她使用方法。
元青霜尚首次得到法宝,心中喜悦,竟不知不觉催动真气,突然那黑白阴阳鱼开始旋转起来。
彩鸾见此,大叫道:“不好”,她话音刚落,便传来元青霜的惊呼声,那遁形图黑白光芒闪耀竟涨成人般大小,旋即裹住她元青霜,彷如流星般往远处飞去。
“元妹妹,去哪了?”白露见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不禁有点恼怒的问道。
“是啊?青霜去哪了?”沐飞雪也问道。
此时,消息已然发出去,欢喜佛正在赶来的路上,如果见不到人,到时不知道会怎样惩罚她们婆媳俩?于是她们紧张起来,连声追问道。
“我怎知青霜去哪了?”彩鸾没好气的回道:“不过你们放心,她不会出事的。”
白露眼珠子一转,笑道:“既然如此,等元妹妹落地后,定会回来与我们会合,我看前辈也可以去清风庄,等候她归来。”
她担心元青霜一去不复返,无法跟欢喜佛交代,便证骗彩鸾去清风庄,到时可以证明非是自己不尽力,而是此女坏了好事。
沐飞雪也连忙附和自家儿媳,劝说彩鸾去清风庄做客。
直到此时,婆媳俩才开始打量彩鸾,见她面容英秀,身材高挑,实乃难得一见的美人胎子,尤其那修长美腿,走动间,浑劲有力,如果夹住男人的腰,那滋味一定美极了。
见此,她们心中稍慰,虽然没有拿下元青霜,但能俘获彩鸾这样的熟美妇人,也是功劳一件到时将功抵过,欢喜佛也不至于太过责难她们。
“啊……!”
元青霜不知飞了多远,待她惊醒后,散去真气,身体便从空中掉落,幸好她御空术练得不错很快就止住下落之势,飘进一处人高草丛中。
此刻,正下着细雨,天地一片烟朦,配上左首的青山、右首的绿水,景色无比秀丽。
但元青霜却无心欣赏,因为周旁杂草沾满了雨水,把她衣服弄得湿漉漉的,黏在身上甚是难受。
她连忙向路边走去,忽然一道优美动听的笛声传来,如影随形般在耳边徘徊。
元青霜精通音律,本身就是吹笛好手,她能从笛声中听出肃杀与仇恨,但隐约中却带着一丝情爱缠绵的味儿,可以想象吹笛之人想用一柄利剑,斩杀自己曾经的恋人。
爱之深,恨之切,令人感伤。
笛声荡漾,元青霜心潮起伏,不知不觉浅吟低唱,应和起来。
轻风飘,细雨落,痴心总情长。
青山摇,绿水浊,绝情总心伤。
愿君放下手中剑,唤回心底情。
朝与暮,漫漫长路,今生情缘今生许。
情何物,有爱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元青霜唱词相和,本意劝他放下仇恨,与爱人冰释前嫌,但唱了一半,对方笛声却凌乱起来
“何人?”
一道沙哑沧桑的男声传来,元青霜待要出去,忽然远处又响起一道阴冷的女声。
“曾经东海第一美男子‘宇文轩’,何等英俊潇洒?而今却成了戴着伪善面具的所谓‘东海真神’。”
女子嘲讽道:“呵呵,凭尔修为,也配称‘真神’?”
男子沉声道:“你是惜月?”
“不错,吾正是画壁宫‘惜月’!”
“怎么是你,柔云那贱妇去哪了?”
“她不想见你,于是本宫就来了。”
宇文轩怒道:“我乃她夫君,凭何她不愿来见我?难道怕我杀了她,报那灭门之仇?”
“哼!说你伪善,还不承认?”惜月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柔云受制于欢喜秃驴,才犯下杀孽,你应该找那秃驴报仇才对。”
“债一笔一笔的来,我迟早会找那淫僧!”
“虚伪!”惜月冷哼道:“你一身地仙修为从哪来的?别以为本宫不知道?”
宇文轩没有出声,惜月继续道:“登仙会,想必很熟悉吧?”
“妖妇,莫要多言,既然柔云那贱妇不在,就拿你雪恨!”
“看来,你真是登仙会的人!”惜月面露厌色,道:“你如此急切见到柔云,非是雪恨,而是想抓住她,献给登仙会的淫贼!”
“随你怎么说!”宇文轩冷哼道:“那贱妇害我不浅,就算把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哼!大言不惭,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话毕,两人腾空而起,瞬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见空中悬挂着一弯血色圆月,而宇文轩人剑合一,向那血月刺去。
大能争斗,山摇地动,又有移山填海之威,为了免受池鱼之灾,元青霜只得远远避开。
两人杀伐了半日有余,周旁地貌也随之大变,那巍峨青山被宇文轩削去了大半,只剩下光秃且平整的山丘,地面上则是无数道裂缝。
半空中,血月突然化为虹光避过宇文轩的必杀一剑,只见惜月有些狼狈的现出身形,怒斥道“想不到喜媚那骚货,竟然把“阴阳双剑”之一的阳剑送给了你?”
“闭嘴,喜媚师尊与汝之主子乃同辈人,汝岂可不敬?”
“哼!她只是个下贱的妖精罢了,岂可与我主人相提并论?”惜月嘲讽一声,突然怒斥道:“贼子,吃我一记火龙标!”说罢,云袖轻甩,一道刺目红光从里面射出。
那红光飞过长河,瞬间河水蒸干,化为烟雾。宇文轩躲闪不及,一标正中左胸,又从身后钻出来,登时喷出一股血雾,他也随之倒在地上。
惜月正要上前结果了他,却见一位白衣女子飞了过来,阻止道:“姐姐慢着,不要杀他。”
惜月不满的蹙起眉头,道:“柔云妹妹,此人与登仙会关系密切,不杀恐留后患!”
“姐姐,求你放过他吧!”柔云跪倒在地,哀求道:“终是我对不起他,他想复仇也是应该的
“罢了!杀了此人,只会徒增麻烦!”惜月叹息道:“喜媚那骚货可不好惹,如今主人伤势未复还是躲着她点吧!”说罢,拉住柔云的玉手,也不管宇文轩的死活,便向远处飞去……
等她们走后,元青霜从草丛中走出,来到宇文轩跟前,见他一身白衣,身形雄伟,不由赞了一声。
此时宇文轩白衣染红,半边面具掉在地上,整个人昏迷不醒。元青霜急忙帮他包扎伤口,待一切处理好后,才注意到他的脸。
那是一张俊逸得令人心动的脸,气质高贵,温文儒雅,完全如惜月说的那样,俊美冠于东海
不过他的俊脸却留着一道剑痕,虽然破坏了那完美无瑕的感觉,却给他增添了一丝男人气概
这一切加在一起,的确已足以令世上任何一个少女着迷,元青霜也不另外,她少女怀春、身体敏感,见到如此迷人的男子,顿时一颗芳心无处安放,整个人变得痴迷起来。
呆了半晌,突然面色羞红,不由捂住脸,责怪自己犯了花痴病。她又欣赏了片刻,想到对方优美的笛声,以及通天修为,不由得情思涌动。
许久之后,元青霜才想着把男人移到一处避雨的地方。扶着对方,闻到浓郁的男子气息,心开始砰砰的跳,身体也燥热起来。
幸好那座青山还留下小半,否则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都不知道怎样安置宇文轩?
山崖下有处凸起,将宇文轩扶坐下后,又想起惜月说他是什么“登仙会”的人,背后主人“媚喜”还是个妖精,不禁担心起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离他远点好,而且那叫“媚喜”的妖精,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元青霜嘀咕一声,又双手合十,对宇文轩抱歉道:“前辈,我要走了,祝你顺利康复。”说罢,
她深深的看了宇文轩几眼,将他俊容记在心上,才转身离去。
话说牛操跟着大黄狗来到一座枯山下,先伺候它烤了几只鸡,等它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后,才谄媚讨好,要他带自己寻宝。
或许昨晚与他婆娘欢好过,大黄狗春风得意,自然心情美妙,所以也不给牛操脸色,只一路小跑着,走在前头。
来到山脚下后,用瓜子拨开一处枯藤,露出黑暗的洞口。
那洞口上方刻着两个古朴大字,名曰“鸾飞”,牛操看也不看,欢呼一声,便跟着大黄狗闯了进去。
来到里间,伸手不见五指,他只得跟在大黄狗后面,手脚并用的爬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见到光明,他定睛一看,原来到了山洞深处,只见四周乃平整玉石堆砌的墙壁,光滑得恍如镜子。
墙壁四周还摆放着白色琉璃灯,光亮正是从灯中发出的。
牛操走到近前一看,原来琉璃灯中摆放着鸡蛋大小的夜明珠,不由惊喜道:“发财了……哈哈俺发财了!”
“汪汪汪……!”牛操声音一出,大黄狗也跟着叫起来,那仅剩的一只独眼鄙视的看着他,似乎嘲讽他见钱眼开,毫无出息。
牛操拿起一颗夜明珠,塞进衣服口袋里,又向洞府中间的玉床看去,那玉床笼罩在一袭粉色罗帐之下,虽然时间长久,但却没有一丝灰尘。
玉床上放着一柄短剑和一只香囊,剑鞘颜色粉红,上面镶嵌着碧玉,显得精致优美;香囊为纯白色,绣着一只青鸾,栩栩如生。
牛操一眼就看出,此处洞府的主人为女子,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残留着如兰如麝的香气。
他上前拿起香囊,放到鼻子上用力嗅了一下,感叹道:“真够香的!”
忽然,他又感到香囊有点不正常,里面似乎有东西。
抚摸了片刻,他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件储物袋!”说着,他便催动微末功力,却不想轻易就将香囊打开了,里面除了女子的衣服,就只有一副画卷。
“还前辈呢?竟然比俺还穷,连块灵玉都没有!”牛操一边抱怨,一边拿起肚兜和亵裤放到鼻子上吸嗅。
“汪汪汪……!”大黄狗突然叫起来,与此同时他还伸出瓜子指着牛操手里的白色亵裤,然后又敲了敲狗头。
牛操看了它一眼,会意道:“狗爹,你是想让俺把亵裤套到你头上?”
大黄狗点了点头,独眼还泛出兴奋的光芒。
牛操嘻嘻一笑,将白色亵裤套到狗头上,顿时大黄狗一边吸嗅,一边舔砥起来。
牛操虽然不学无术,但却非常精明,他断定这条老狗一定认识洞府的女主人,否则也不会痴迷这条亵裤了?
接着又打开画卷,不打开还好,这一打开顿时惊艳到他,只见画中是一个绝色女子,她身着白色仙衣,秀发如墨,肤胜美玉,剪水双瞳如瀚海星空般深邃却又纯透,身上并无饰品,只在仙衣上绣着几朵牡丹花,却已是完美之态。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女子只身着淡雅的牡丹仙衣,就已独一无二,显得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犹如裹在牡丹花丛中的仙子,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牛操这个俗人并没有被女子的无双气质所惊倒,却是惊叹她凸凹起伏、玲珑饱满的身段。
那恰到好处的紧致仙衣,裹在女子身上,将她的丰胸隆臀、细腰长腿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奶奶的,这大咂儿、小蛮腰、大肥脏,俺就是玩上一辈子都不过瘾!”牛操一边淫叫,一边抚摸画卷,忽然发现旁边有一行娟秀小字,便吞吞吐吐的念道:“拔……剑……定……缘……龙……龙吉公主,字!”
“拔个鸡巴毛啊!”牛操嚷道:“你人都不在了,俺拔了有啥用?” 虽然嘴里不屑,但手还是握住了剑柄。
“呛~~!”的一声,短剑出鞘,射出一道凌厉寒芒,牛操正想赞叹一声“好剑”,却见大黄狗发出惊骇的吠声,慌忙往外逃去。
“这老狗怕啥呢?”牛操望着大黄狗的背影,寻思道:“莫不是在这剑下吃过苦头?”
大黄狗逃跑,他也不想逗留,便把所有夜明珠收入囊中,就连那粉色罗帐都没放过,一切收拾妥当后,便循着大黄狗的踪迹,往外跑去。
等他们出来后,天色已暗,便到不远处的客栈打个尖儿,休息一晚。
走到半道上,只见有三个江湖豪客大踏步的跑了过来,他们跌跌撞撞,甚是狼狈。
一个鼻青脸肿的大汉嚷道:“那骚娘们出手真狠,差点没打死某家。”
“唉!老赵,我也不好受!”一个头发半秃的男子捂住胸口,惨然道:“骨头被那骚货打断了
“老赵、陈秃子,你们就别叫惨了!”最后一个络腮胡子男人哀嚎道:“唉哟……看看我,腿都被她打断了。”
老赵对着络腮胡子男人问道:“李老三,你可看清那骚货用何暗器打伤我们的?”
李老三叹息道:“没看太清楚,只感觉五色光芒闪了一下!”
“那骚货莫不是修士?”陈秃子惊骇道:“只有修士才会此种手段。”
陈秃子摇头道:“不对啊!身为修士,怎会出没于江湖,还博下‘西洲侠侣’的称号?”
“呸!”老赵骂道:“什么狗屁侠侣,那骚货天天给她男人戴绿帽子,这次找了个饼头,年纪足以当她爹。”
“嘿嘿,还不止呢?”李老三淫笑道:“没看到他们后面还跟着两个双胞胎男子?”
陈秃子满脸回味的表情,感叹道:“唉!那骚货好淫荡,一边骑马,一边让那老饼头肉,还叫着‘虎叔,你好大’,真是浪得快冒出水来了!”
李老三笑道:“嘿嘿,冒啥水?那老东西明明肉着她的屁眼!”
老赵兴奋道:“你看到了?”
“那当然,我走在前面,当时吹来一阵风,把那骚货的裙子吹起来了,自然一切落在我眼中
老赵点头道:“这倒不假,那骚货穿着开叉的裙子,里面连亵裤都没穿,当时我见到她大腿根上的花蝴蝶,馋得老子想扑上去,舔上一回。”
陈秃子也一脸激动道:“李老三,快说说看,那老饼头如何窗她屁眼的?”
“当时风吹来,我先看到她的大骚脏,真是又白又圆,跟水嫩豆腐似的,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渗出水来!”
老赵不耐烦道:“这有啥说的,我们兄弟都知道那骚货的脏又肥又大!”
突然被打断,让陈秃子有点不满:“老赵,你急啥呀?听李老三慢慢讲。”
李老三继续道:“我看见那老饼头,双手抓住她的臀瓣,飞快的挺耸腰身,还别说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就在那骚货的褐菊中钻来钻去,插得她浑身发颤,不断喊着,‘虎叔,你好厉害,奴家的骚屁眼快被你窗烂了。’她奶奶的,真够浪的,老子当时硬的不行,就上去搭讪了。”
“我们见你过去,也就跟上了!”老赵哀叹道:“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才见到我们也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阵猛打。”
“我没说啥,就是问她这几天去哪家青楼,我好来光临。”
“真是晦气!”老赵骂道:“她正在被男人肉屁眼,你还上去问,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唉!这怎能怨我!”李老三抱怨道:“蝴蝶夫人艳名传西洲,不说她绝色容貌,就那风流身段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倾心?”
他话音刚落,牛操牵着的驴突然叫了起来,老赵和陈秃子听了哈哈大笑,气得李老三冲上去提起鞭子便狠狠抽打。
“大侠息怒!”牛操连忙低头哈腰,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