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月使着小性子,那娇俏的神态与熟媚的风情,形成鲜明对比,却是媚浪诱人。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乌延虎一耳光抽在她白嫩俏脸上,随即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你竟敢咬老子?”
“唉哟!”夏婉月痛呼一声,捂住俏脸,委屈地望着凶煞恶汉,眼中泪珠儿滚动。
众人惊呼起来,为夏婉月鸣不平,同时又觉得她可能被这凶丑恶汉胁迫,否则哪会光天化日之下与他调情,坐实“荡妇”的称号?
与别人不同,见美人儿被屈辱地扇打耳光,牛操心中隐隐兴奋,尤其夏婉月长得与画中那高贵女神一模一样,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当众人义愤填膺,握紧兵刃时,夏婉月转过头来,泪水婆娑地望着他们,神情可怜楚楚,却酥胸半露,那成熟娇躯饱满雪白,觉得魅惑的同时,又忍不住惜香怜玉。
美人儿似乎向他们飘来求救的眼神,娇弱可怜中媚态横生,让人恨不得为她上刀山下火海。
当这种气氛临到极点时,终于有个执戟的英俊少年站起身来,对着乌延虎大喝道:“秃那恶贼,快放开姹悦夫人!”
说话间,其他人也提着武器怒目相对……
乌延虎寒着脸,嘿嘿冷笑,丝毫不把这些江湖客看在眼里。
两方剑拔弩张,可吓坏了店小二,他连连作揖,哀求道:“诸位爷息怒,本店小本经营,容不得你们雷霆一怒!”
众人哪理会他,纷纷向乌延虎围了过来……
“恶贼,快放开蝴蝶夫人!”
“馆悦仙子乃神仙丽人,岂容你这丑汉亵渎?”
“大伙一起杀了他!”
说话之间,刀、剑、戟、鞭……,纷纷招呼而来,乌延虎一把推开夏婉月,旋即猛一挺雄壮身躯,顿时肌肉债张、雄风逼人。
“来得好!”
话毕,各种兵器落到强健身躯上,只听“砰砰”作响,却伤不了他分毫。
众人大惊失色,又见他身上的黑虎纹身活动起来,恰似一头猛虎复活,不由得更加惊惧。
不等他们害怕,乌延虎扑了过来。
无奈之下,众人只得硬起头皮与他战在一起……夏婉月被推开后,衣带招展,朝着牛操冉冉而来,白色纱衣薄如蝉翼,无法掩住她的丰白玉体。
入目所及,是那藕臂白腿,隆胸翘臀,曲线妖娆性感,浑身肌肤白皙细腻,仿佛都要滴出水来。
她白皙的俏脸,高贵寡淡,却透出一丝惊惶与委屈,眼波盈盈,似是怀春少女,又似熟媚少妇,仓惶走动中,一条白嫩修长的美腿整个探出,胯间的大花蝴蝶若隐若现,荡曳出无尽欲情
“奶奶的!”牛操目不转睛的盯住夏婉月,心里瘙痒难耐。
“这荡货都熟成这样了,身材还是如此美好,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这不摆明了让老子抓狂嘛!”
正在愣神之时,美人儿已扑到身上,刹那间,如兰如麝的体香袭来,牛操顿觉软玉满怀。
“爷~~!”夏婉月拖拽出长长的腻声,道:“快带奴家离开此地!”说着,那弹性十足的双峰压在牛操胸膛上……
美人儿似乎异常慌乱,以至于那对浑圆硕大的双峰贴在胸膛上摩擦起来。
柔软中带着惊人的弹性,令牛操舒爽难当,忍不住低头一看,只见她的雪白豪乳露出一半,压在自己胸膛上,变成扁圆形。
牛操心中一荡,忍不住搂住夏婉月,一手抱住柔美腰肢,一手把住圆翘硕臀,丰腴臀肉在指间流淌,只觉得柔软弹滑,无比美妙。
“爷,你好坏,竟然摸奴家的屁股!”夏婉月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娇媚道。
牛操胆小猥琐,尽管被夏婉月迷得神魂颠倒,但还是想到路上三个江湖客说的话,狐疑道:“听说夫人神通广大,等闲之人远不是对手,而今却让外人相助,这让牛某万分不解?”
“非是奴家妄言,而是被那凶汉点了穴道,浑身乏力,才与他虚与委蛇!”夏婉月解释完,又哀求道:“求爷快带奴家走吧,落在那恶人手里,奴家会被他玩残的!”
“这……”牛操犹豫片刻,问道:“这对牛某有啥好处?”
听闻此言,夏婉月的俏脸绯红似火,荡出销魂媚意,声音柔媚道:“只要爷助奴家逃出此劫,奴家这一身骚熟浪肉任由爷玩弄,可好?”
此言一出,犹如欲火燎原,登时灼烧得牛操血液沸腾,只见他呼吸急促、眼冒红光,恨不得立即将眼前尤物就地正法……
在下体高高隆起之时,夏婉月完全贴住他身体,丰腴成熟的娇躯轻轻扭动,将火热硬挺的雄物迎入玉胯。
牛操穿着宽松的袍子,巨根挺起时,毫无束缚。
如此一来,夏婉月仿佛跨坐在一根粗硕的棍子上,挑得她脚尖踮起。
牛操面容黑丑,左边脸颊上有一块红色胎记,嘴巴张开,露出参差不齐的大黄牙,且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可以说是邋遢不堪、毫无形象。
尽管夏婉月阅人无数,甚至跟奇丑无比的合欢老魔暗通曲款,可见到这低贱昆蛮奴隶,还是难以忍受,不由得心道:“这厮真是丑陋,如果不是为了那柄剑,我不才会与他亲近。”
当她心中鄙视时,突然那火热坚挺的巨棒横亘到骚穴上,又往上大力的挑动,那种火热、硬度和力量,惊得她目瞪口呆,心想“他好大啊,也只有欢喜佛那活儿能与之一较高下,就连老魔都要差之一筹!”
所谓“一俊遮百丑”,自从夏婉月修炼“媚情决”后,更喜欢棍儿粗大的男人,哪管他相貌如何?
之前在青楼接客时,也大多选取活儿大的男子作为入幕之宾,为此甚至还跟杀猪屠夫翻云覆雨过。
粗硕淫根挑动摩擦着骚穴,尽管隔了一层布料,也让夏婉月空虚瘙痒,瞬间骚穴泛出丝丝淫水,将牛操的裤子侵湿一大片。
夏婉月身子骚浪敏感,分外受不住挑逗,当感受到牛操的火热和坚挺后,她情潮泛滥,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浪声道:“喔……好粗……好大……嗯哼……爷……你真坏……怎可将那大棒儿塞进奴家的胯间……噢……好难受……奴家……奴家湿了……”
她一边浪吟,一边探出青葱玉手,握向剑柄,当手指触碰到上面,她脑海轰然一炸,直感觉此剑跟随自己历经千年,仿佛生命中不可或缺之物。
“一定要得到它,否则定会懊悔无穷!”
下定决心后,正要继续魅惑牛操,却见旁边打斗结束,二十几名江湖好汉被乌延虎凑得鼻青脸肿,有的甚至断臂折腿,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埋怨道:“虎叔,你也太鲁莽了,我好不容易魅惑他们对你动手,你好歹多玩一会儿。哼,真是个蛮人,太不解风情了!”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夏婉月听到声音,猛的一把推开牛操,随即一耳光抽到他脸上,嘲讽道:“废物东西,有贼心没贼胆,本夫人最讨厌你这种没用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过后,牛操的脸上印出一道红色掌痕,他“啊”的一声痛叫,连忙捂住脸,有些不解地望着夏婉月,却见美人儿冷若冰霜,仿佛画中的龙吉公主一般,高贵得令人自惭形秽。
“你……你为何打……打俺?”
话音未落,乌延虎便赶到,一把提起他,就如拎着小鸡仔一般,惊的牛操大惊失色,连忙求饶道:“大侠饶命,求你放过小的吧!俺没想救这骚货,是她勾引俺……”
听闻此言,夏婉月对牛操更加鄙视,尽管她混迹于邪宗,却没见过牛操这种窝囊小人,甚至觉得勾引他,简直糟蹋了自己。
不过那柄古剑一定要得来,还要这窝囊小人心甘情愿的奉上,这倒是让她无比为难。
“哪来的下贱杂种?”乌延虎嫌弃的骂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也想玩老子的女人?”
牛操哭丧着脸,哀求道:“大侠……不……大爷……俺错了……你就当俺是个屁,给放了吧!”
“呸!杀你只会污了老子的手!”乌延虎骂完,一把将牛操扔出客栈。
他没使出几分力,牛操就像个断线风筝,砸破窗户飞出十数丈,摔得屁股开花,大声惨叫,其他人见此,吓得爬滚开溜,不敢逗留片刻,剩下几个断胳膊断腿的,则被潘家兄弟拎了出去
大厅内一片寂静,此时已不见外人,只有店小二缩在角落里,吓得浑身抖颤……过了片刻,夏婉月娇媚地白了乌延虎一样,娇嗔道:“虎叔,你干嘛这么凶?”
乌延虎寒着脸,道:“哼!老子见不得你勾引外人!”
“咯咯咯……”夏婉月吃吃媚笑,“想不到虎叔一大把年纪,竟也会吃醋?当初和你的四位兄弟一起玩弄奴家时,可不像现在这样子?”
“臭婊子,敢讽刺老子?”乌延虎脾气暴躁,直把夏婉月当成禁脔,哪容得了丝毫质疑,顿时-记大耳光抽在她白嫩脸颊上,打得美人儿泫然欲泣。
“爷,求你别打了,贱奴知错!”夏婉月连忙跪倒在地,向他磕头求饶。
乌延虎毫无怜惜之情,又一脚踩在夏婉月的臻首上,狠狠蹂踏了几下,淫辱得美人儿放声哭泣。
店小二见到此幕,不禁扼腕叹息,又深深的为美人儿感到不平;不过刚回来的潘家兄弟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多少知道点夏婉月的癖好,听师姐玲珑说过,夏师叔骚贱无比,男人越是淫辱,她越是放荡。
“不要啊……虎叔……亲爷……饶了奴家这回吧!”夏婉月发出哭泣的音腔,求饶道。不过她越是悲戚求饶,越是能勾动男人心底的欲望。
“撕拉~~!”衣帛撕裂声响起,只见乌延虎抓住夏婉月的裙子有力一撕,从腰间断为两截,随即那圆翘丰硕的雪臀露出来。
“爷……不要啊……!”
夏婉月发出羞耻的声音,立即引来其他人的注视,就连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店小二也看过来,他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流出鼻血。
映入眼帘的是,磨盘大的雪臀,两片玉股丰熟白嫩、圆翘凸耸,就像两座硕大的圆丘,向上翘起圆润的弧度,更将臀沟勾勒得深邃诱人。
店小二嘴巴大张,口水直流,在他印象中从来没见过如此诱人的屁股,丰满饱满、光滑白嫩就像熟透了的蜜桃,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味那满口爆浆的美妙滋味。
他看得眼馋,想如宝贝一样珍惜,但乌延虎却丝毫没有怜惜,夏婉月娇羞说完,他忽地一掌捆在雪白臀瓣上。
“啪”的一声脆响,荡起炫目迷人的臀浪,旋即雪白如脂玉的香臀上印出一道鲜红掌痕……
店小二凝视着汹涌的臀浪,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这大白屁股弹性十足!
乌延虎又一掌捆在雪臀上,喝道:“你个骚婊子,连接客这等淫事都干过,如今只是露出大骚脏,又算何?”说着,他又继续捆打……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响动中,臀浪翻飞,带给人一种肉欲横流的刺激。
“果然传言不假,蝴蝶夫人确实做过妓女,真不愧为‘西洲第一破鞋’,就是苦了彭大侠,不知被这荡货戴了多少顶绿帽?”
店小二见多识广,自见到夏婉月白嫩大腿上的彩蝶纹身,便知道她是“西洲侠侣”之一的蝴蝶夫人。
尽管他欲火焚身,却不禁暗自叹息,为她的男人感到不值。
“此种不守妇道的贱货,正需恶人磨!”
见到夏婉月的雪臀被乌延虎打得通红一片,店小二感到莫名的解气。
“唉哟……爷,不要打了……痛……好痛啊……唉哟……”
夏婉月屈辱求饶,但乌延虎不管不顾,竟然还掰开臀瓣,将她的菊穴暴露出来,让众人欣赏
映入眼帘的是布满螺旋形褶皱的菊穴,与美人儿高贵寡淡的气质迥然相异,她的菊穴黑褐淫靡,有种开发过度的感觉,映衬在圆如满月的雪臀中心,对比之下,分外诱人。
店小二非是初哥,一眼就看出美人儿的菊穴被肉干过,他心道:“也不知道迎入过多少条鸡巴,才窗成如此黑褐的颜色?”
他死死盯着白嫩大屁股中间的褐色菊穴,呼吸急促、猛吞口水,恨不得将脸埋进那深邃脏沟中,好好舔上一回这淫荡诱人的屁眼。
似乎感受到他的想法,乌延虎招手道:“你过来!”
店小二不敢有违,战战兢兢地爬到乌延虎面前,恭敬道:“大爷有何吩咐?”
乌延虎指着夏婉月的褐色菊穴,淫笑道:“快舔这婊子的屁眼!”
“这……这……”
“你不愿意?”
“愿意……小人愿意……”店小二激动得浑身颤抖,像他这样的低贱下人莫说舔蝴蝶夫人的菊穴就连见上一眼,都觉得祖宗坟头冒青烟,于是连忙点头答应。
“爷,奴家不要!”夏婉月羞得俏脸通红,她没想到乌延虎竟然如此变态,不过娇羞的同时,心头泛起却兴奋的感觉。
这时,店小二扑了过来,双手把住雪臀,脑袋摇晃着,朝夏婉月臀沟拱去……他身材度小,比夏婉月两头,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喘着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
他颤巍着双手,掰开丰腴肉臀,湿润温热的舌尖舔到夏婉月的菊穴上,没有一丝异味,反而传来一股成熟的肉香,同时感觉到美人儿的兴奋,那屁眼竟然蠕动起来了。
“好美……好骚……好棒的感觉……”
店小二兴奋到极点,舔砥得也更激烈,几乎整条舌头贴在夏婉月的菊穴上,上下来回滑动,舔得口水四溢,浸湿了整个臀沟。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下,一手抚摸着柔软弹滑的硕臀,一手从彩蝶纹身摸到成熟美鲍上,还探出一根手指,在肉缝上划动。
美人儿成熟饱满、身材高挑,而店小二则瘦弱单薄、身材矮小,可此刻瘦小的男人却如发情的公狗般将脸贴在成熟美妇的雪白硕臀上疯狂拱动,此情此景让大厅内的气氛变得荒淫起来
湿润柔软的舌头激烈地砥舔菊穴,传来湿漉滑腻的感觉,骚穴也在撩拨下,泛出丝丝淫液,令夏婉月既羞耻又舒爽,忍不住发出浊重的喘息和销魂的呻吟。
“喔……嗯……嗯哼……不要……不要这样……”
夏婉月终于忍不住屈辱,向前爬行,躲避侵犯,只见她柳腰款摆、硕臀扭动,胯间春光点点浮现,那淫荡模样,反而诱得店小二欲火狂烧。
他喘着粗气、眼冒红光,就像一条锲而不舍、追求雌性交欢的公狗,开始亦步亦趋地爬行追逐,脑袋贴在硕白屁股上,鼻子陷入臀沟中,正在痴迷地吸嗅着菊穴散发出的气味。
“不要……你滚开啊……”夏婉月无法摆脱,又觉得爬行追逐无比屈辱,不由得发出哭泣的音腔训斥道。
忽然,乌延虎跨步挡住她面前,她无奈停下,眼神幽怨地望着乌延虎,可店小二却扑了上来,双臂牢牢抱住她的丰满大腿,似乎害怕她再次逃离。
这次,砥舔得更加激烈,整张脸完全覆在夏婉月的雪臀上,时而舌尖拼命地往菊穴内钻,时而含住后庭大肆吸吮。
“哎呀……你个狂徒……怎么能将舌头钻进来啊……喔……不行……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
夏婉月感觉到店小二的半截舌头挤入自己后庭内,还在不停的搅动,就像一条灵活的小泥鳅,不停的钻弄,顿时酥爽又羞耻,忍不住浪呼出声。
突然,乌延虎踢掉鞋子,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大脚,淫辱地踩踏着夏婉月的臻首和脸颊,不耐烦地叫道:“贱货,你她妈的连婊子都做过,刚才还背着老子勾引野汉子,现在到装起矜持来了?”
听闻此言,夏婉月好气又好笑,心道“虎叔,你醋劲儿真大”!
想到他对自己一片深情,便决定安慰这个痴情猛汉,她不顾乌延虎的脚散发出汗臭味,含住脚趾一边舔砥,一边妩媚地瞟视他,又故意刺激他道:“奴家在青楼做姐儿,可是要收取金银的,怎能让人白白玩弄?”
丁香小舌在脚趾缝中砥舔,湿润又柔软,让乌延虎顿感酥爽刺激,于是闭目享受了片刻,才回道:“你嫌弃店小二没钱?”
“虎叔,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奴家……啊……他舌头全钻进月儿的屁眼里了……哦……好难受……痒死了……虎叔……亲爷……月儿想要你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虎鞭……帮……帮我止痒……啊……快……快插我……”夏婉月淫荡地扭动肥美雪臀,菊穴中传出的快感,让她再也顾不得羞耻,开始忘情呻吟起来。
“啪啪”两记大耳光狠狠抽到夏婉月的脸上,直打得美人儿放声哭泣……“贱货,插你哪里?”
“呜呜呜……插月儿又骚又贱的屁眼……求爷插死贱货……”
美人儿屈辱的表情、放荡的淫语,刺激到乌延虎,只见他一把横抱起夏婉月,大踏步的向后院客房走去,随即潘家兄弟也跟随进入。
大厅内安静一片,到处是打翻的桌椅和破碎的碗碟,但店小二却没注意到这一切,只顾咂巴嘴唇,回味着艳名远传的蝴蝶夫人,那后庭菊穴的美妙滋味,一时间痴呆傻楞起来……
“虎叔,你坏死了……白天在马背上奸淫人家就算了,刚才竟还让店小二舔人家的屁眼……呜呜呜……月儿再也不想理你了……”夏婉月埋进乌延虎的怀里,杏目含羞带怨,还不断握拳捶打他。
“嘿嘿,骚宝贝,刺激吗?”乌延虎吻了她一口,淫声问道。
“哼!……才不刺激呢……羞死人了……刚才你还扇人家耳光……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夏婉月幽怨道:“等会儿家法伺候!”
听闻此言,乌延虎心中火热,他知道夏婉月所说的家法,便是将双头龙插入她的骚穴,然后用另一头奸淫自己的后庭,那种角色变换的滋味,却别有一番刺激,于是点头道:“我的小姑奶奶,就听你的。嘿嘿……,家法伺候!”
话分两头,却说牛操被扔出客栈,摔得四脚朝天,痛得他大声惨叫。过了许久才爬起来,先是痛骂乌延虎,接着又骂夏婉月……
“秃那丑汉,你等着,待老子练成神功,定将你碎尸万段!”
“唉哟……好疼……骚娘们下手真狠,把老子脸多打肿了……妈的,俺诅咒你骚戾被那丑汉肉烂”
骂了片刻,他又叹息道:“那浪货皮肤白嫩,身段骚熟,尤其是骚厌旁边的大花蝴蝶,真是迷死人。除了小霜儿能跟比较一番”,就张椅子,躬身请他坐下。
“来,我们继续!”红发矮子用力把银票拍到桌上,朝大汉喝道。
“好…好……想不到竟然有傻子愿意给你钱!”大汉冷笑道。
“嘿嘿,那是你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