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让她做那种事!贞儿,你快起来……反抗他们……别让他们逼你做那种事……”我几近疯狂、歇斯底里的怒吼。
“强……”贞儿淒美的泪眸,羞愧地望向我,哽咽地说:“强,来不及了,忘了以前的贞儿吧!贞儿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听自己的话了……”
“不!不准这样!我不许你这样!”我榨乾自己的力气大吼,但贞儿已经闭上眼,任由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淌下。
色虎嘿嘿的淫笑着,命令我的贞儿说:“等一下狗过来的时候,你要把腿张好,不可以夹起来,知道吗?”
贞儿微咬着唇,羞绝地轻轻点头。
台下观众看到她的反应,情绪已经亢奋到如沸腾的热油,而身为贞儿丈夫的我,却是被丢到沸腾油锅中的人。
这时,助理已经蹲下去,将其中一名猛男拉住的斗牛犬颈链解开,体型如小牛般巨大的斗牛一重获自由,立刻扑往贞儿。
贞儿美丽的容颜虽然害怕到失去血色,但仍如色虎要她做的一般,一直乖乖地将腿分举成M字形不敢夹住,纤细的胳臂也抬放在头顶,葱指紧抓着木架上方。
“噢……强……”斗牛狗扑上躺在木架上的贞儿身体,贞儿发出让我心碎的羞鸣。
摄影师从斗牛犬背后拍摄,大萤幕上只见斗牛犬用牠两条肌肉发达的后腿,人立起来在地上不断碎步踩动,下腹斜举的那条鲜红非人的阳物,就在我贞儿光溜的下体磨蹭突刺,猴急地想找到入口插进去,狗儿阴茎分泌出的黏丝,已经沾满贞儿光洁的大腿两侧和平坦的柳腹。
看到这一幕的那些观众,他们的兽欲也如同被汽油再度泼上的大火,更加暴烈地狂烧起来。
“真的要干了!是人兽交啊……我不是在做梦啊?干!实在太刺激了!”
“天啊!这女人怎么都不抵抗啊?她丈夫都还在盯着看呢!连被狗插入都没关系吗?”
“女的虽然神情很害羞,但身体其实兴奋起来了!不信看她的脚丫子,迷死人的脚趾头握得好用力,真是性感极了!这种尤物给狗干实在可惜啊!”
“这女的身体很容易懂,兴不兴奋看她的脚趾就知道了,真想和那条狗一样上去干她,把她干昏、干死、干得叫我亲丈夫、好老公!噢……”说的人,一手同时也握着自己硬梆梆的老二,不断加快速度套弄,不久就从马眼射出大量白浊的浓精。
这些人说的一字一句,毫无间断地羞辱刺激着我和贞儿。
我再也压抑不了充满胸中那股巨大的悲愤,灼热的泪水不停滑过我的双颊,放声哭吼着说:“贞儿!为什么你宁愿那么顺从他们,就不愿听我的?我才是你丈夫、是娶你进家门的丈夫,你是我们家的媳妇,我们家的人,那些男人什么都不是!你却只听他们的,任他们摆佈!你这样……让我好痛苦,好想去死……”
虽然我知道再怎么抗议都不会有效,但还是没办法目睹这一切还维持冷静,那真的会令我疯掉。
贞儿淌着泪,淒眸早已涣散,呼吸杂乱、充满了愧疚地泣诉:“强……贞儿好抱歉……好羞耻……哼……但是……已经没办法了……没办法……再当强爱的妻子……”
色虎狞笑着说:“好了没啊?我们请来这么多贵宾,可不是要看你们夫妻表演恩爱的肉麻戏。告诉你们,这条斗牛犬叫‘虎爷’,牠可是国际冠军的种狗,除了帮母狗打种,牠也曾干过几个女人。贞儿躺在上面的这个架子,就是虎爷专用的打种台,被牠在这上面打种怀孕的母狗,可以说没上千也有上百了。”
这时振兴蹲在地上,一直盯着斗牛犬的狗屌在贞儿下体乱磨乱蹭,忽然吐槽说:“可是这条虎爷好像有点逊,搞了老半天,都还没找到该插进去的洞,弄得顺娘都娇喘连连、欲火难耐了,牠真的是条种狗吗?我怀疑。”
色虎皱眉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拍掌说:“我知道原因了,虎爷以前也干过女人,不过都是用牠们犬类交配的体位,也就是女人趴在这木架子上,牠从后面插入。但这次我们让贞儿躺在上面,是想让虎爷用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来上她,所以牠还不习惯,一直找不到贞儿的嫩洞可以插入,我来帮帮牠好了。”
色虎也蹲下去,伸手抓住那条正在贞儿两腿胡乱突刺的鲜红色肉茎,将它移往贞儿黏湿的阴道口。
“哼……”可能知到狗屌已经找到地方,贞儿身体紧张的颤了一下,脚心也更用力地弓弯住,让台下那些禽兽又起了一阵亢奋的骚动。
“贞儿不要……别让牠进去……”我绝望地哀求。
“强……贞儿对不起……噢……”贞儿道歉的话还没说完,狗儿鲜红色完全充血的粗长阴茎,已经在色虎的帮助下,一下子挤入了大半条,摄影机清楚地拍摄着性器交媾的部位,鲜红色的狗阴茎上,粗大的血管兴奋的跳动着,大量混杂着不同成份的浓稠浊汁,从贞儿被插入的耻缝下缘泌出来,滑过精巧的菊肛,然后滴落在架子上和地板上。
“Oh!my God!真的进去了……这女人,竟然愿意在丈夫面前和狗做这种事?”台下一个肥女人提高音调惊呼。
另一个也是贞儿大学男同学的老婆,火上加油的说:“我要是她夫家的人,应该永远都不会再想见到她了。”
贞儿的那些大学男同学,却是都兴奋到脸红脖子粗,嚷叫着说:“今天真是太幸运了,可以看到怡贞同学的犬交秀。”
贞儿咬紧下唇,却仍忍不住发出呻吟和喘息,十根秀气洁白的脚趾用力地夹紧,并往足心方向弯握住。
斗牛犬整条鲜红的阴茎,几乎都进到她体内,但色虎的手指仍夹住阴茎尾端那丸硕大的肉结。
“你们知道为什么要让虎爷和贞儿用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而不用犬类熟悉的交配体位吗?”色虎问。
所有人都摇头表示不了解。
色虎得意地说:“那是因为狗腹体温很高,用这种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女人的身体和狗儿滚烫的下腹会紧密地贴在一起,这会让这位美丽好色的太太更加兴奋,她就喜欢被雄性动物紧紧抱着疼爱的感觉。嘿嘿……”
“哼……”贞儿听到色虎的话,不自禁发出羞绝的叹息。
我已经悲愤到说不出话了,任由热泪流着,麻木地目睹自己妻儿被他们残酷地淫辱。
色虎又说:“你们看狗阴茎尾端的这丸大肉结。”摄影师立刻把镜头对准色虎说的部位,色虎用力抓着肉结前端,不让狗儿将那团肉结也挤进贞儿体内。
那团肉结在镜头近距离特写下,形状显得特别狰狞,像一团不规则形状的球体,上头还隆起许多肉筋,强壮的血管也隐约看得见在皮下跳动。
“这丸肉结如果也进到女人的阴道里,就很难拔出来了,除非狗儿射精才分得开。”色虎说。
维民问:“所以你才抓着它,不让它全部进到顺娘体内吗?”
色虎淫笑摇头说:“当然不是,我只是要解释给你们知道,所以先抓住它。
现在我要放开了。“他说完果然就立刻松开手。
“不!不要……”我急怒惊呼,但现场拍摄转播的萤幕显示,那条大狗已努力慢慢将那丸肉球一寸寸挤进贞儿窄小的阴道里,贞儿也发出让人心碎的痛苦呻吟。
“好大啊!这样可以完全进去吗?”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全场充斥着浓浊急促的呼吸声。
“噢!”他们的疑问很快就获得解答了。
贞儿激动地仰直玉颈哀吟、腰肢也忍不住弓起,脚心更呈现抽筋状态,那肉结已全卡入她阴道里。
色虎淫笑着说:“现在要分开,就只能等完成整个交配过程,狗射精完后才可以了。”
“贞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悲恨痛苦地看着这一切。
在镜头特写拍摄下,一人一狗的雌雄性器完全密合,连一点缝隙都没有,就好像本来就长在一起的同一副器官。
看到妻子和一条畜牲变成这种景像,只让我觉得这世上已没什么可恋的了。
“哼……强……贞儿……好对不起你……噢……”贞儿向我道歉,但夹在她道歉字语中的激动喘息和呻吟,却只让我更感到愤怒。
色虎转身对助理说:“针已经准备好了吗?”
“好了。”他旁边的助理将一管注射针筒交到色虎手中。
我看到这一幕,原本对贞儿已彻底心碎的想法又不争气的被打败,惊怒地问色虎:“你又想对她做什么?!那是什么针?”
色虎将先手中的针筒挤出一点药水出来,看着我露出邪恶的狞笑:“这不是用来注射你老婆的,而是打在狗睾丸上,这种注射剂能让公狗的精虫更加活跃,精液分泌得更多更浓,也会让牠发情得更加厉害,这可是爽到我们的贞儿了。嘿嘿!”
“住……住手!”我已经悲愤痛苦到快无法说话了。
色虎没再理我,他蹲在那斗牛犬的两腿后面,抓住两条狗腿间不断摇晃着狗睾丸,将针头慢慢刺进去,那条斗牛犬好像常打这种针,所以并没任何反应,依旧认真地挺动狗腰在干着我的贞儿,让色虎很顺利地将针筒里的药剂都打进睾丸里。
打完针过没多久,那条狗兴奋的呼气声越来越强烈,强壮有力的狗腰也挺动得更有劲,下腹不断拍打撞击着贞儿的两腿间;狗儿巨大的身躯,紧压着贞儿的胸乳和腰腹,进行密合而激烈的磨擦,贞儿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弯着膝分开举在狗身两侧,被干到脚趾都握起来,真的就如同男女在做爱的姿态。
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大公狗性交到这种程度,我只觉得自己不但不如那些欺负她的男人,更不如一条狗。
“哼……强……贞儿……快不行了……”耳边又传来贞儿失神淒喘的哀吟,那些台下的禽兽听见贞儿说的话,又爆出了兴奋的笑声。
“这女人好不知羞,和狗做到性高潮,竟然还敢告诉在一旁被绑起来强迫看的丈夫。”有个女人在说。
我愤怒难抑,怒吼道:“贱人!你要丢身就只管丢身!既然你这么不要脸!
就别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你被畜牲干得怎样!“
“对不起……强……噢……”贞儿羞耻地喘叫着,我真想塞住耳朵、挖掉自己双眼。
摄影师又带到狗阴囊的特写镜头,被打过针后的狗睾丸,比刚才胀得更大更饱满,皮肤下有许多像蚯蚓般的血管浮凸出来,挂在两条狗腿间,随着狗腰的挺送而前后激烈摆动,景像十分狰狞和可怖。
“你们看狗下面挂的那团东西!”贞儿一个大学男同学的老婆大声惊呼道:“那团东西长得好大好噁心啊!被这么噁心的东西碰过,谁还敢要这个女人?”
“噢……强……”贞儿似乎听到那女的话,又发出夹杂羞苦的激动呻吟。
我咬牙把眼睛紧紧闭上,不想再目睹这一切,但色虎却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他招来两名肌肉男,说:“你们去把她丈夫带下来固定在推车上,我要他帮忙虎爷射精。”
两名肌肉男走向我,将捆绑我的绳索解开,然后把我拖下诊疗椅,一名助理拿了一条前后是两片飘零的小红布、两边是细绳的可笑内裤,围在我腰间帮我系上。
有几个观众注意到我被穿上那种只勉强遮住股沟和半条阳具、下面和旁边都空荡荡、风一吹还会飘起来的内裤,立刻大笑出来,可悲的我却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由於我下半身麻醉还没退光,两腿还软绵绵的,两个肌肉男一人一边抓住我臂膀腋下,将我拖行到一张有四个轮子的矮平台车上,平台车的四角都有铁铐,他们把我放上台车,让我跪趴在上面,再将两边脚踝和双手都用台车四角的铁铐铐住。
被固定在台车上的我,变成必须抬高半裸的屁股,面对着台下观众,就这样被推到正在干着贞儿的斗牛犬屁股后面。
一靠近斗牛犬,那畜牲身躯所散发出的热气和浓浓体味,立刻扑鼻而来,我真不敢相信,一向喜欢洁净的妻子,竟然可以如此认命地让体臭这么重的畜牲压在身下,肌肤紧密地做出这种人犬交配的污秽事。
色虎狞笑地抓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高脸,狗屁眼就距离不到我鼻头不到五公分,他说:“贞儿的丈夫,你现在要舔虎爷的屁眼,刺激牠快点射精,否则牠的肉茎会一直卡在你妻子的阴道内。”
我愤怒地想把头偏开,但色虎叫肌肉男拿一条鼻勾勾进我两个鼻孔,接着将鼻勾的绳子从我头顶拉到屁股,后面有人掀开遮住我股沟的红布片,在我肛门涂了些油膏,肌肉男就将绳端所绑的另一个勾子勾进我肛门里。
我被迫只能仰着脸面对眼前的狗屁眼,既无法转开脸、也无法低下头,而且因为鼻孔被往上拉,连带使我嘴巴都没办法闭合。
“推他上去!”色虎狞笑着。
我在极度羞愤的闷吼中,连同身下的台车被往前送,嘴巴被迫贴住斗牛犬凸出来的屁眼。
狗儿似乎更兴奋了,我听见贞儿被牠插得哀吟连连,台下那些畜牲观众大声激动的叫好。
“虎爷有感觉了,快点用舌头舔啊!”色虎拍着我的头说。
我奋力地摇头,想表达我的愤怒和抗拒,但头能动的程度十分小,口水不断从我的嘴唇和狗屁眼贴合的缝隙垂下来。
色虎怒道:“不舔是吗?那就让你受点皮肉苦。”
不久,我忽然感觉背上传来一滴剧烈的灼烫,忍不住发出哀号。
接着那种剧烈难忍的灼烫又落下第二、三滴,我在发出哀叫的同时,唇舌也不受控制地吸舔着斗牛犬的肛洞。
“这种含有牛油的蜡烛,蜡油比一般蜡烛高温好几倍,就当作是你不服从的处罚。”
“噢……强……强……噢……”我被蜡油烫得不由自主地吸舔狗儿的肛门,狗儿因为舒服而更兴奋地干我的贞儿,贞儿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就越来越激烈。
表演厅内,交错回荡着我被蜡油烫到发出的哀鸣、狗腹与贞儿下体快速交合的拍击声、巨犬浓浊的兽喘,以及贞儿激羞的吟叫。
狗儿振腰的动作在最激烈的时后倏然停下,我贴在狗肛门上的嘴,感觉狗体泛起阵阵抽搐,也听见牠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接着就传来了贞儿最高潮的激吟:“啊……强……噢……”
台下的人兴奋地嚷着:“出来了!狗和女人都出来了,一起到高潮了!看那女的脚趾,握得都快抽筋了!还忘情地喊自己丈夫,一定好兴奋、好舒服吧!”
我终於被拉离开那条狗的屁股,也看清楚自己妻子和那条犬畜目前的模样,贞儿两条修长的小腿用力绷直,足心弓弯起来,密合在她耻户的狗屌还一股股地在膨胀,正不断将精液灌进她肚子里。
那些人把鼻勾从我鼻子和肛门拔下,我悲恨地跪趴在台车上,看着斗牛犬在贞儿体内射完精的全程。
当牠从贞儿身体上下来,狗阴茎脱离肉洞时已经垂软,大量精丝随着滴落到木架和地板上。
陈总这时现身,走到舞台前面对台下观众说:“今晚的节目到这边结束了,各位贵宾还满意男女主角的表现吗?”
那些禽兽异口同声都喊着满意,还有人鼓掌和吹口哨。
我依然是系着那条可笑的内裤趴在台车上,两片光光的屁股对着台下的那些人。
贞儿也慢慢从高潮中恢复意识,她看见我被那些人摆弄成这种样子,对我更是羞愧,微启失去血色的双唇,不知想对我说什么,我却只和她眼神短暂交会,就转开脸不想再看,耳边隐约传来她悲羞的低泣。
“大家满意就好。我们不久后还会有贞儿和强的表演,到时邀请各位再次莅临。”陈总说。
满满的观众终於慢慢离席了,我听见有些人在离开时的交谈,其中一人说:“一张票一万真是有点贵,不过还真值得。”
“听说他们还会出贞儿的《夫目前受精妊娠》系列光碟,到时一定要买整套回去。”
“陈总靠贞儿可真是海削一大笔啊!听说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被调教成完全堕落的痴女,却仍存有一丝羞耻心,遭受凌辱时的表情是最讚的,这种女人在市场上价值最高,是千万女人当中难得其一的尤物,不论是现场表演或拍成A片都会大卖。但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贞儿除了完全符合这种特质外,还有一个也是很难得一见,会让男人欲火高张的大卖点。”
“什么卖点?”
“就是她有一双美丽性感的脚丫。害羞或兴奋时,足心和脚趾都会有反应,这可是变态男人眼中的超级极品呢!为这种女人他们花再多钱都愿意。”
“原来如此,原来陈总调教她是有目的的,能大赚一笔。当然啦!以他这种超变态男人而言,从调教贞儿过程当中一定也获得极高的兴奋感。哈哈!”
“不光是那叫贞儿的美丽人妻,她的丈夫强也有很大功劳,有强在,看贞儿被蹂躏起来更是来劲啊!哈哈!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
我气愤到全身发抖,原来陈总如此对我们夫妻俩,不仅是不满贞儿嫁给我而施予的报复,最大目的是要靠我们为他赚取大笔钞票。
另外我也终於知道,陈总和色虎这夥人表面上是大公司高阶主管,私底下却是地下人蛇集团的一份子,专长是调教女人,贞儿这种年轻美丽的人妻,被他们调教过后价值会高出好几倍,变成集团的摇钱树,我和贞儿落在他们手中,恐怕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天日了。
历经长达六个小时的折磨,包括浣肠、断精和阴茎手术,而且被逼看了一整晚妻子被人和狗轮流奸淫的残酷事实,我已身心俱疲,整个人只剩躯壳,灵魂彷彿早就被吸乾。
他们还没拖我进牢房,我就已经昏死睡去。
后来几天,我获得难得的休息,阴茎和卵囊被开刀的伤口已经复原,老二周围被剃光的毛也开始长出来。
这天我半夜睡一半,忽然色虎领着两名肌肉男气势汹汹地打开牢门走进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其中一名肌肉男架起来,另一名肌肉男拿一根长铁杆放在我肩牓,硬将我双臂抓直捆绑在铁杆上,然后又用两条塑胶皮带捆绑着我两边大腿靠膝弯的地方,再将皮带另一端分别绑牢在铁杆两端。
被这样捆绑的我,双臂双腿被迫张开,腰间系着那条红色布片,刚好盖住躺在肚皮上的肉棒。
“你们又想干什么?”我对着色虎咬牙怒目问道。
色虎蹲在我张开的两腿前,伸手鲜开我下身那片红布,狞笑地说:“你的毛又长出来了,应该剃一剃了,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是不太适合有毛的。”
“可恶……”我愤怒地挣扎,那两名肌肉男把我拖到墙脚,将和我的双臂捆在一起的铁杆,扣锁进墙上的两个勾环内,这么一来我再也无法挣扎,连最少的活动自由都被剥夺去了。
“进来吧!”色虎转头对牢门外说。
出现在门口的是贞儿,她柔嫩生香的诱人胴体上,仅有的遮蔽是一条窄小的白色系绳小亵裤,雪白肌肤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和晶莹汗珠。
其实已经有两个月身孕的她,小腹仔细看有一点点的隆起,但贞儿未孕前是23吋的超细腰,因此即使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两个月,腰身看起来还是比一般女人都窈窕有緻.
几天没见面,她一看到我,清澄的泪水立刻噙在她美丽动人的眼眸中,似有无限的羞愧和思念想对我诉说,乞求我的原谅。
“我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我闭上眼冷冷地说。
“强……你不爱贞儿了吗?”贞儿哽咽羞怯地低诉。
我咬牙怒道:“对!我不可能再爱你!你那种样子,要我怎么爱你?我们家没有你这种不自爱的媳妇!”
贞儿听见我的话,低首声声啜泣起来。
色虎走到贞儿身边,抚摸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肢,看着我淫笑着说:“强好无情啊!呵呵,不过没关系,强不爱你,可是有很多人抢着疼贞儿呢!”
“不……不是那样……”贞儿颤抖地反驳。
我愤怒地转开脸,不想再听他们在我面前淫秽的对话。
色虎绕到贞儿身后,两条肥短的手慢慢绕过她的细腰,在光滑的下腹游移轻抚,贞儿羞耻地面对着我,却不敢反抗色虎对她的轻薄,我怒哼一声,表达心中强烈的怒火。
“强……对不起……”她的身体和声音都是颤抖的,没想到连色虎的爱抚都会让她的生理产生感觉。
色虎双手忙着轻薄贞儿的身体,眼睛却看着我,说:“今天就让爱你的贞儿来帮你剃毛吧!”
“我不要她碰我!带她离我远一点!”我怒吼道。
“强……”贞儿脸颊滑下两行泪,但不管她如何楚楚可怜,只要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我就无法心软原谅她。
色虎说:“这可由不得你,陈总指示今天要由贞儿来帮你剃毛,否则贞儿刚刚还很忙呢!她可是中断一切特别来帮爱强的,对不对啊?小贞儿。告诉你的爱强,你刚才在做什么。”
贞儿脸色苍白,立刻低下脸用力地摇头:“不……没什么……”
色虎淫笑道:“没什么吗?走!到强面前去跟他说!”
“不……求求你……强已经讨厌我了……别再这样……”贞儿楚楚可怜地哀求,却还是被色虎半推半就的推到我面前。
色虎从身后搂着她的柳腹,臭嘴贴着她的脸蛋亲吻,再度说:“告诉你的爱强,刚刚在忙什么?”
“她在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不用告诉我!”我压抑住汹涌的怒气,冷冷的说。
色虎放开搂她腰的双手,往后退开,却使个眼色给旁边的肌肉男,肌肉男走向贞儿,忽然弯下腰抄住她腿弯,猛然将她端了起来。
“哼……不要……”贞儿哀哼一声,人已被肌肉男抱成小女生尿尿的淫乱样子,而她也没再挣扎,只是羞淒地垂下头紧咬着唇,两只玉手紧紧遮在被迫敞开的两腿中间。
色虎走过来,将她的手拉走,逐一抬到肌肉男的脖子后面,要她反搂着肌肉男的后颈。
我这才看到贞儿的手原本想遮住的,是她身下穿的那条白色小亵裤窄薄的裤底,已经拓出了一片比五十元铜板还大的椭圆形湿痕。
色虎伸出食指,往那片难堪的湿痕压上去,指尖陷进柔软的地方,还刻意转动起来,贞儿羞苦地偏开脸,她那男人最爱的胴体不住颤抖,美腿尽头十根敏感的秀趾又勾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叫你带她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看到!听到没有?”我双目快喷火地吼道。
色虎没理我,他的指尖缓缓离开贞儿湿润的底裤,竟黏起一缕透明的黏汁,可以想见那一小片底裤所勉强包覆住的耻缝,里头已经氾滥到什么不要脸的程度了!
“不……别这样……”贞儿哀羞地扭了一下身体,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告诉你爱的强,刚才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湿成这样?”色虎逼问贞儿,同时又抓下她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下腹,强迫她伸进亵裤里面,抚摸里面那片早已黏润不堪的耻缝。
贞儿修长纤细的手指从裤底旁边露出来,白嫩的大腿根和手指上全是光亮亮的水汁。
“不……啊……嗯……”贞儿被半强迫摸自己的私处,呼吸也变得急促。
“停下来!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我怒骂道,虽然口中说不想理她,但其实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她,所以嫉妒和恨怒永远都紧缠着我。
“快说!刚才在做什么!”色虎提高音量命令。
“强……贞儿刚才……和别人……在一起……”贞儿流着泪,羞於启齿的说出来。
“和什么人啊?要说清楚!”色虎逼迫道。
“啊……是两个黑……黑人……哼……”她羞耻地偏开脸,苦闷地颤抖。
色虎强迫她的手不断自慰自己的肉缝,围系着小亵裤的细绳已经松了,裤底那一小片薄布根本遮不住不堪的湿润肥丘,鲜红色粉嫩的肉片不时从指缝间滑出来,爱液被磨擦发出“啁啁”的水声。
我用力闭紧眼睛,怒吼道:“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强……他们还没……和贞儿做爱……只有爱抚贞儿……和接吻而已……不要讨厌贞儿……”她不知所云的喘着气乞求我原谅她,殊不知我听进耳中只有更加愤怒和吃醋!
原本我心爱的贞儿是美丽、知书达礼的淑女,但在被陈总那帮人调教后,内心对贞操的标准竟堕落到这种地步!
色虎在她耳边问:“黑人的肉棒又黑又粗又长对吧?嘿嘿……没插进你的小肉洞里,贞儿是不是很失望?”
贞儿羞苦的摇头:“不是……贞儿只爱强……只想和强做……”
色虎狞笑道:“好啊!你去把强两旁的毛剃乾净,我就让你和他做一次。”
贞儿闻言,美眸噙着泪,充满感激地用力点头。
我抓狂地怒道:“我不要!不知贞洁的女人!滚离我远一点!”
色虎捏住贞儿玉臀边的裤绳轻轻一拉,贞儿全身上下仅有的那条小亵裤已经被他剥下拿在手中。
另一名肌肉男捏住我鼻子,我挣扎了十几秒,还是被迫张开嘴呼吸,色虎立刻将手中那件染着新鲜爱液味道的半湿亵裤塞进我口中,然后又撕下一段胶带封住我的嘴巴。
“不……别这样对他……”贞儿愧疚地为我求色虎,但色虎只是冷笑一声,要肌肉男将她放下,然后递给她一罐慕斯和一支电动剃毛棒。
“去吧!想怎么弄都可以,但要剃乾净后才可以让他进入你身体。”色虎冷笑道。
贞儿咬了咬唇,心虚羞愧地抬望我一眼,就微微发抖地伸手掀开我下体的小布片,其实我看到她完美无瑕的胴体,肚子上的肉棒已经有些生理反应,变得微微发硬,半抬头地举起来。
“强……贞儿只爱你……相信我……我永远都只是强的妻子……”她柔声倾诉,纤葱玉手轻轻抚摸着我阴茎腹上长出来的粗毛。
我头不禁往后仰,被贞儿这样抚摸,我承认刚才的气怒,有一大半变成了澎湃的情欲,心跳和呼吸都加速了,同时有一股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全身的血液和敏感神经全都集中到被贞儿轻抚的那一根,身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这时我也恍然惊觉,几天前被动的阴茎神经丛手术,效果已经产生了!
但这么强烈的效果,却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这可不是一般早泄而已,恐怕还没能插进去女生那里,就要弃甲投降了!
恐惧、愤怒、不甘、男人的自尊,让我不愿意就这样出丑,死命憋住这种精液要喷出马眼的快感。
贞儿的手还不断轻揉我的肉根,她抬起脸,双颊晕红问色虎:“我可以帮强含一含吗?让它变大,比较方便剃毛。”
“可以啊!嘿嘿,好好帮他含一含、舔一舔,这是妻子应该为丈夫做的。”
色虎已经看出我的窘态,等着看我连最底限的尊严都丧失。
“呜……”我又急又气地摇头,却苦於说不出话。
贞儿以为我在气她,所以不让她碰,噙着泪挤出笑容对我说:“强不喜欢贞儿了……贞儿不知羞耻……身体被许多人玩弄过……强不喜欢是应该的……但贞儿还是爱强……要让强舒服……”
她张开柔软的双唇,慢慢含入我的鸡巴,“哦……”我想我一定用力到脖子上都冒出青筋,她滚烫的嫩舌滑过我的龟头,我浑身冷颤,脚趾也像贞儿被男人玩弄时一样激动地握起来,已经沖到马眼口的岩浆再也锁不住,被束缚的两条腿一阵抽搐乱抖,就在她温暖的小口中爆发出来。
贞儿似乎还没弄懂发生什么事,用略带惊讶而不解的神情看向我,一缕白浊的水汁从她嘴角流下来。
色虎这时将我嘴上的胶布撕掉,再挖走塞在我口中的亵裤。
“强……怎么这么快?”贞儿羞怯地问,却像一把刀深刺进我的自尊。
我偏开脸,淒凉地说:“你对我死心吧!我没办法再满足你了。”
色虎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完后说:“你忘了吗?那天你跟别的男人多P性爱时,医生就在你们眼前帮强动手术,他现在不但不能生,还是个早泄男呢!”
贞儿听见,脸色立刻转为苍白,不住颤抖地说:“这是真的吗?强……真的吗……”
我心冷的闭上眼,根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对不起……贞儿好对不起你……”她温湿的泪水滴在我肚皮上。
这时色虎却拿来一瓶药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沱药膏,蹲在贞儿屁股后面,手伸进她股间在私处上涂抹。
贞儿伏在我两腿间哭泣忏悔,却依然顺从地抬着屁股,任色虎在她的私秘处抹上不知名的药膏。
色虎仔细地在她大腿根中间抹了许多药膏后,站起身催促道:“不要再磨蹭了!快帮他剃毛!”
贞儿从我身上起来,默默抹去脸上的泪痕,哽咽愧歉地对我说:“强……贞儿要帮你剃毛……你会更生气我吧?”
我不争气的心又软了,叹气道:“你是他们的人,他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吧!我不会乱动就是了。”
“强……”贞儿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滚下来,她跪在我张开的两腿间,美丽的纤手拿着刮毛刀,先从长在我肉棒周围的耻毛开始刮,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但锋利的刀锋仍然轻易刮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接着,她要刮长在阴茎、卵囊和会阴一带的毛,但这时的她却注意力无法集中,呼吸越来越促,两边大腿不安地磨动。
她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几度欲下刀又因分神而不敢动手。
“怎么了吗?”我问,贞儿抬起脸,双颊泛着红晕,咬着唇神色淒苦地摇摇头。
我怒目看向一旁的色虎:“你刚才在她那里涂了什么药?”
色虎笑嘻嘻地说:“还有什么药,不就是那种药啊!哈哈……我们的小骚货又忍不住啦?”
“匡!”贞儿手中的刮毛刀掉落在地上,她头伏倒在我下腹辛苦地喘息,手往自己大腿间伸去,但却被一旁的肌肉男抓住。
“哼……”被抓住手腕无法解决强烈生理需求的贞儿,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不断在颤抖。
“放开她的手!别再折磨她!”我怒道。
色虎狞笑着说:“她现在的工作是要帮你把体毛剃乾净,至於她的身体,我已经找人来帮她了。”
他话刚说完,牢房门外果然走进来一个人。
“是你!畜牲!”我看见走进来的人,记忆犹新的深仇大恨立刻化为炽烈的怒火。
那个人不是谁,就是替我动断精和阴茎神经丛手术的可恶医生。
“嘿嘿……你还记得我啊?我是回来帮你做术后回诊的,怎么样?效果如何啊?”他走到我面前,戴起薄胶手套蹲下来,用指尖沾起我龟头前端马眼缝残留的精液,冷笑道:“看起来效果不错,很快就射了吧?”
“可恶!你这畜牲!禽兽!”我恨得咬牙切齿,但除了骂之外,根本不能做什么。
那医生从口袋拿出一支小试管,将他沾起来的精液揩在试管嘴,精液慢慢流进里头。
他就这样取了几次,交给色虎旁的助手说:“立刻拿去冷藏,我要检查他是不是完全没精虫了。”
“可恶的畜牲!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我悲愤地骂道。
那医生却对我露出残酷不耻的冷笑,他脱下手套,站起来慢慢走到贞儿屁股后面。
“别碰她!我不许你碰她!”我气到眼前一阵发黑,这个医生断绝了我的生育能力,还夺走我的性能力,现在他又要在我面前玩弄贞儿,这种屈辱叫我如何忍受?
“我今天来,除了帮你回诊,还要检查你美丽小妻子的身体。嘿嘿!”他在贞儿屁股后面蹲了下来。
“住手!住手!不准靠进她!”我像头受伤的野兽疯狂乱吼,一直到色虎叫肌肉男用胶带再度把我的嘴牢牢贴住。
那医生命令贞儿:“把屁股抬高一点,我看你那里怎么了。”
我拼命地摇头,发出“呜呜”的闷吼,我希望贞儿可以听到我想说的,不要听那个医生的话。
贞儿抬起脸,泪眸淒苦地望着我,颤泣地说:“强,对不起!贞儿身体……
好难受。“说完这些,她就哀羞地闭上眼,慢慢把正对那医生的白嫩屁股抬高。
“嘿嘿……出水出成这样啦!”医生的手指在她股间轻轻捞起,故意拿高到我看得到,他的五根指头全是湿淋淋的水汁。
“呜……”贞儿淒美的胴体辛苦地轻颤。
医生从他口袋拿出两根淫秽的情趣棒,一根是由一颗颗圆珠串成的,一根则是模仿男性阳具的形状,上头佈满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凸粒。
“我带来好东西了,想不想要啊?”他把两根东西拿近贞儿面前,淫笑地问道。
贞儿淒矇的弯眸辛苦地微张,看见那两条东西,立刻咬唇用力将脸别开。
“这样是想要还是不想要?我搞不懂呢!”
我眼里冒火地怒视着那医生,恨不得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试看看你的身体诚不诚实,也让你丈夫看一看。”医生说着的同时,两名肌肉男从外面推进来一面大镜子,停在贞儿屁股后面,我从对面的镜子里,可以清楚看到她缀在股沟上小巧精緻的菊肛,还有夹在大腿根间,那片早已湿黏到不断滴下透明水条的嫣红耻缝。
那医生将那根长满小凸粒的伪阳具,慢慢拿近贞儿充血湿黏的耻缝,直到龟头碰触到穴口就停下来。
“哼……”贞儿胴体激颤,屁股不禁上下抬动,想让那片湿黏不堪的耻肉磨擦硬物,以慰藉难受的骚痒。
但那可恶的医生却故意又将手中的伪男根拿远,让她那里只能若有似无轻触到长满小颗粒的假龟头。
这么一来,贞儿的屁股抬动得更激烈了,只想追着那颗能抚慰耻肉骚痒的硬物,但那可恨的医生根本不让她实实在在磨擦到。
我看着心爱的妻子,在我面前被仇人如此逗弄,心中的悲愤已无法用言语形容。
“太太,你这里流出来的水好多呐!是不是想要我将手中的东西插进你阴道里?”医生口气轻浮地问,还不断用假男根的前端挑逗着贞儿湿漉漉的耻缝口,黏起一丝丝的水汁,却又故意不让她满足。
贞儿激动地喘着气,用力点头。
“不过这样好吗?我可是替你丈夫动断精手术、又害他变早泄男的医生呢!
我让你丈夫失去性能力,如果你在他面前让我把这种东西插进下面玩弄,他看到应该会很痛心吧?“
“对不起……强……”贞儿抬起脸,羞淒地看向我,雪白如缎的匀称裸背上已是香汗淋漓。
我愤怒地偏开脸不想看。
“那我不要动,你自己用屁股插进来吧!”禽兽医生说。
“嗯……”贞儿羞愧地又点下了头,咬着唇缓缓将屁股往后送,我从镜子里面看见两片黏湿的肉唇慢慢张开,下面的小嘴一寸寸扩大,吞进那根乌黑粗长的假阳具。
“噢……”她在我面前努力想压抑住满足的呻吟,但美丽躯体强烈地颤抖,已诚实地泄露出她生理的感官。
那医生用一根手指压住假男根的底部,弯下头专注地看着贞儿的屁股,讚叹道:“哇!太太你好大胆啊!真的用屁股吞下整条假阳具呢!这样很对不起正在看的丈夫吧?我可是把你丈夫去势的仇人呢!你却这样让我玩着。”
“强……啊……”贞儿听到那医生对我们的嘲弄,发出了悲羞的叹息,但却仍无法停止地弓起背脊、前后挺送着屁股,在她肉洞吞吐的黑棒,上头都是湿湿亮亮的水汁。
“你真是顺从到让人疼爱啊!哈哈……难怪男人爱叫你做顺娘,连我这种对你丈夫做出很过份事的男人,你都可以这么顺从,既然你这么乖巧,我就再赏你另一个舒服的东西吧!”
医生兴奋地从地上捡起他带来的串珠棒,沾满润滑油后,慢慢挤进贞儿精巧的菊肛。
“噢……”贞儿停下挺送的屁股,绷紧的胴体激烈颤抖,修长手指的指甲抓住地版,清澈的汗珠聚成水条,从她光洁如缎的背脊上滑落。
“原来你喜欢两个洞一起被弄啊!哈哈……”色虎和两个肌肉男也都蹲下来看。
色虎抬高贞儿的脸蛋,被玩弄到发丝凌乱的她,一双弯眸羞淒地噙着泪水,两片柔软的唇瓣无法闭合,不住地发出哀吟。
我愤怒地抖动被缚吊成可笑姿势的双腿,不断发出疯狂的闷吼,但贞儿却只是逆来顺受,还主动抬高白嫩的屁股,方便那医生对她为所欲为,完全无视作为丈夫的我有多悲愤和痛心!
“感觉好不好啊,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太太,却喜欢被这样下流地玩弄。”医生几乎把整根串珠棒全送进去了,只剩一小端露出外面,然后开始转动、抽送起被肉壁夹得很紧的珠串。
“啊……医……医生……”贞儿又扭动起屁股迎合,让男人亢奋的激喘和哀吟,放声充斥着整间密室。
“要来了吗?身体高潮前要大声告诉我们喔!”色虎笑嘻嘻地说。
‘停下来!你这贱女人!’我被塞住的嘴和破碎的心不断嘶吼。
“身体被这样糟蹋,感觉真的有这么好吗?嘿嘿……这种女人真幸福啊!被凌辱成这样还有快感!”医生瞇着眼淫笑着,还故意看着我说。
我已经气到脑袋空白,要不是心一直绞痛,还真怀疑自己的灵魂是否还在。
那医生又说:“这种玩弄就好了吗?太太,还是你更喜欢有温度东西?如果想要有体温的肉棒,我也能满足你喔!”
‘不要!不可以要他的!贞贞!他是害我失去生育能力的男人!不管是谁奸淫你我都认了!但不要是他啊!’我悲愤欲绝地呐喊,但发出来的声音仍只是没意义的闷叫而已。
“请……请给我吧……”贞儿羞耻地喘叫,泪水同时她眼角滚落。
“给你什么呢?”医生故意问,同时将假男根送入她身体深处。
“噢……”贞儿再度发出激烈的叹息。
“有体温……的……肉棒。”她还是失去羞耻地说出来了,我的悲愤就如同一堆狗屎,完全没有价值。
“这样真的好吗?你丈夫好可怜呢!被我去势的他情何以堪啊?”
“强……对不起……你不要看贞儿了……贞儿……不配再当你妻子……”她羞喘连连地乞求我别看她,我只有更恶狠狠的瞪着她和那医生。
其实要不是他们把她带到我面前这般玩弄,我根本不想知道她和那些男人怎么乱搞!
“那你先帮我含一含吧!”医生拉出插在她下体两个肉洞的替代用具,站了起来,开始脱掉衣服和长裤,脱到只穿一条三角裤。
这医生年纪大约四十出头,我不得不承认他长得还算帅气,眼神带着坏坏的感觉,而且脱掉衣服后,才让人看见他精练的倒三角型健美体格,这让我更加的嫉妒、愤恨和自卑!
被智商和身体都这么优秀的男人剥夺走我的性能力,现在他还要在我面前玩弄我美丽的妻子,这真是比十八层地狱还痛苦的折磨!
原本跪趴在地上让医生玩弄到体力不济的贞儿,纤弱的双臂吃力地撑起了身子,改成跪坐的姿态,她仰颈看了站在面前的医生一眼,立刻羞红脸低下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那神态分明就是小女生突然看到心仪的白马王子。
我见到她的反应,胸口更如同被大石击中般为之闷结。
“怎么了?会害羞吗?医生是不是好帅啊?体格也超棒吧?”色虎抬起她发烫的脸蛋问道。
“嗯……”贞儿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动,呼吸也都乱了。
“摸看看医生的肉棒吧!说不定很大根喔!”色虎抓起贞儿的手,引导她摸向那医生隆起的三角内裤裤裆。
我真想闭上眼转开头不想看下去,但偏偏身体已不受大脑控制,虽然醋火在狂烧、愤怒的泪水一直滚下来,但视线就是离不开他们。
“哼……”贞儿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抚触到那医生的肉棍,立刻像触电似地发出羞怯的呻吟。
“怎么了?很大根吗?”色虎一脸淫秽地问道。
贞儿偏开脸,呼吸更显急促。
那医生见到贞儿脸红心跳的模样,愈加骄傲起来,无耻地说:“我就准许你为我脱掉内裤,好好品嚐里面的大肉棒吧!”
我悲愤地用力摇头,想阻止贞儿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贞儿却不看向我这边,不知是不敢面对我,还是完全被那医生所吸引住了。
她直起上身,挪动跪在地板上的膝盖,将身体转到正对医生的方向,接着手指怯生生地轻抓住医生结实腹肌上的内裤腰头,羞闭着眼慢慢往下拉,一条半硬起来的白肉青筋巨大男根,随内裤褪下而弹举出来。
贞儿垂红着脸,从头至尾羞於正视医生的性器,但却十分依顺地替他将内裤褪到脚边后温柔除下,方正地摺好整齐摆在一旁,就好像服侍丈夫或恩客一样,让我看了心中更是醋火狂烧。
“脸抬起来。”医生说。
贞儿听话地仰起泛红的脸蛋,当她看到微举在医生两腿间的那条大尺寸肉肠时,立刻又紧张的低下头,呼吸更为纷乱。
那医生淫笑着说:“我们换个位置,让你丈夫可以清楚看见你为我含肉棒的样子。”
贞儿闻言惊抬起头来:“不……别在强面前……要我怎样都可以……”
色虎却已兴沖沖地为那医生安排,他拿来一根底部有吸盘的粗大假阳具,将吸盘压紧固定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手中的遥控器打开开关后,朝上直举的大尺寸假阳具就开始淫秽地扭动。
“过来这边,自己把它套进肉洞里,一边享受、一边为对你丈夫有恩的医生舔鸡巴。”
“不……不要这样……”贞儿哀羞泫然地摇头,泪花在眼中滚动。
色虎冷笑着对那医生说:“医生,怎么办?顺娘不愿意呢!”
那畜牲脸一沉,说:“不愿意就算了,裤子拿给我,你滚吧!”
“不……不要……”贞儿双手压在大腿上垂首低泣,毫无贞操地乞怜。
那无耻的医生冷笑说:“不要什么?你既然那么爱你丈夫,怕他吃醋,就不用我疼爱你了!”
“别……别走……我会听话……”她低着头,声音颤抖地乞求那畜牲回心转意疼爱她。
我再也听不下去,心已经痛到没感觉、连嫉妒的怒火都要烧乾熄灭,唯一能做的只是强迫自己闭上眼,骗自己没看到,或许就能摆脱眼前发生的一切。
只是我闭上眼没多久,不堪入耳的颤抖喘息,还是传进我耳中,气不过睁开眼,看到她已经照色虎要求,张开大腿蹲在地上,将矗立在地上的假阳物塞进氾滥的耻穴中。
而且色虎安排她的位置离我很近,相距几乎不到半尺,我能清楚感受到她发烫的体温和气息。
那狗畜医生挺着高翘起来的鸡巴走到我面前,在贞儿的脸前面一抖一抖地翘动,分明是故意对着我示威。
他就要贞儿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为他进行无耻龌龊的口交!
我却只能眼睁睁,愤怒地看着这么不堪的事在我面前咫尺发生!
“啊……强……对不起……”贞儿停不住地哼喘,纤手刚抚上那医生胯下粗长的怒棍,却又失神地滑落下来,扶在医生结实的大腿上不住喘息。
那深深卡进她体内的假男茎,此刻应该十分激烈地在钻动,让她闪动汗水光泽的性感胴体摇摇欲坠,几度差点不支软倒。
“认真点!不要只顾着享受!”色虎在旁边用淫谑的语气催促。
贞儿神情苦闷地咬紧下唇,压抑着已乱不成章的呼吸,再度伸手去握那医生的鸡巴,然后微倾向前,柔软的双唇先吻着肉茎下的卵袋,舌尖在皱巴巴的肉袋上羞赧地转动轻舔。
“噢!真不赖……看起来很清纯……没想到技巧很好……”医生低着头,手掌轻抚着贞儿后脑上柔滑的发丝,声音中透着微微颤抖。
色虎笑嘻嘻的说:“那可不,我们可是花了很多心力呢!半年前她刚来时,要她舔男人的鸡巴,她说什么都不依,被我们调教到现在,不要说是舔鸡巴,连男人的屁眼她都肯舔了,而且舌技越来越好。更特别的是不管舔过多少根肉棒,每一次她都还是一副害羞的样子,对男人而言,弄这种女人才是感官与心理最大的享受呢!”
听到色虎的话、又看着贞儿如此尽心地用唇舌取悦断绝我生育能力的仇人,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酸苦的悲哀。
“噢……真舒服啊……”那可恨的医生又发出愉悦的叹息,手掌更用力地揉着贞儿的头发,他全身健美的肌肉张弛,结实的屁股看去硬得像石雕,脚掌也微微踮起,显见亢奋的电流已传达到最末端的神经。
“哼……嗯……”贞儿呼吸紊乱,从唇间轻吐出来的嫩舌,上下舔扫着肉棒的下腹和侧边,整条暴着青筋的往上弯昂的肉茎上,闪动着湿亮的光泽。
“噢……就是那里……太美妙了……”
虽然我不想听,但那禽兽医生猥亵的呻吟还是像针一样穿过我耳膜。
原来贞儿正用她柔软的玉手揉抚着医生的卵袋,还仰着红烫的脸蛋,湿嫩的舌尖轻轻舔着龟冠下面交会的敏感处。
那丑恶的大龟头受到如此酥麻的刺激,已充血膨胀到极致,前端的马眼也熟裂开来,透明的黏液涌在裂缝口。
“唔……快点……可以含进去了……你这可爱柔软的小东西……”那医生扯住贞儿的头发,将火烫硕大的龟头抵在她唇间,贞儿柔顺地张开小嘴,把直径几乎比嘴围还大的丑恶东西慢慢吞入口中。
“噢……好舒服……”那禽兽发了个冷颤,硬按着贞儿后脑,暴满青筋的肉棒往她嘴里深处强挤入,贞儿神情已十分痛苦,却还是逆来顺受的努力帮他含。
肉棒进到剩三分一在外面,已没办法再吞进去,她喘息一会儿,就开始用嘴套弄吸吮。
“噢……真好……顺娘上面的嘴真巧……舌头也好会弄……真是爽……等一下看下面的嘴是不是也一样棒……”
这样含吮套弄了几分钟,医生捧住贞儿的脸蛋要她停下来,贞儿激烈地喘着气,慢慢吐出那条被她含得又湿又亮的粗长怒棍,肉棒完全离开她小嘴的瞬间立刻弹起来,举得更高更翘,坚挺得有如一根铁棒,龟头也散发着像大理石般的光泽,马眼还牵起透明的水汁。
“准备好可以弄了,顺娘在你丈夫面前被我插进下面的肉洞,会不会有罪恶感呢?嘿嘿……几天前我才替你丈夫做永久性断精和阴茎敏感手术而已呢!现在就在他面前弄他妻子,真是对他既抱歉、又感觉特别兴奋啊!”那禽兽医生看贞儿、又看向我说,举在小腹前昂扬的肉茎,还不断兴奋地翘动。
“求求你……别在强面前……”贞儿用双臂支撑着已软弱无力的身躯,不住喘息哀求那畜牲。
“顺娘那么害羞啊?那就不要离强那么近好了,嘿嘿!”色虎淫笑地看着我说。
我虽然觉悟贞儿被那医生染指已不能避免,但看贞儿为了取悦那个将我去势的医生而百依百顺,心中的不甘和悲愤真无法用笔墨形容,天下男人最不堪的处境,大概非我莫属了!
“既然顺娘想离远强一点做,不然就在这边跟医生做好了。”
色虎指使两名肌肉男,将一片床垫搬到离我约两公尺的地上摆好,这种距离和方才贞儿为那医生口交的位置,根本没什么差别,只是故意对我再一次取笑和羞辱而已。
“这样强还是看得到我们……”贞儿羞喘着说。
那医生淫笑道:“就让他看吧!反正以后也只有别的男人能满足你,他一定得习惯的。哈哈……”
贞儿可能是对我感到羞愧,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到地上。
不过对我的愧疚仍不敌医生健美的肉体,当那医生弯下身将她横抱起来时,她就依顺地把脸埋进他结实胸膛上,雪白的胳臂也反搂住他脖子。
那可恨的医生,当着我的面,就像抱全裸的新婚妻子进洞房一样,将贞儿抱离我面前,然后放在只差三步远的床垫上。
贞儿害羞地躺在上头,将脸偏到没有我的一边,两条修长的玉腿屈叠侧摆,秀洁的脚趾紧张地并夹住。
“看你害羞的样子,真让人血脉贲张,难怪大家都喜欢在强面前蹂躏你的身体。嘿嘿……”医生邪恶地淫笑着,然后也跪到床上,两张大手握住贞儿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拉开。
贞儿美丽的乳房急促起伏。
“住手……贞儿……停下来……”我悲愤地看着那医生一步步在我面前完全得到她。
医生故意不急不徐,宽厚的手掌扶住贞儿两侧大腿,将她一双修长美丽的玉腿推高成淫荡的M字型后,转过来淫笑着对我说:“你妻子那里流出好多水啊!嘿嘿!”
“哼……”贞儿发出羞耻的呻吟,举离床面的雪白脚掌不由得弓起,脚趾也用力勾握。
“我先来逗逗这个氾滥的小淫穴玩一玩好了。”医生跪在床垫上,挪近贞儿为他开放的下体,将翘起来的坚硬龟头顶到黏红的耻穴口。
“噢……”贞儿胴体传出激颤,挺高腰部想迎合医生接下来的插入,但那医生显然不想这么快满足她,龟头顶着湿漉漉的黏缝,肉茎忽然往上翘,龟头就顺着耻肉滑开。
“啊……”贞儿的身体随着医生的玩弄,像被电到般的挺起,头往后仰发出苦闷的叹息。
她的反应,引来色虎和那两个肌肉男一阵大笑,我悲愤地转开脸,看到妻子这么不争气和没有贞洁,真想把自己的眼睛挖掉。
医生又一次把龟头顶上去,贞儿的喘息更加激烈,但他又如法炮制地玩弄她一次、两次。
“医生……”贞儿苦闷地喘着气,性感的胴体汗光闪动。
“很想被我进去吗?”那医生问。贞儿咬紧下唇哀怨地点头。
“可是我把你丈夫害成不能生又早泄,你都不恨我,还想被我弄啊?”那医生又将龟头顶在她小穴口,过份地问她。
“嗯!”贞儿噙着泪,又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你真是乖……”医生见到她的柔顺,兴奋到脸都红了:“这么乖,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龟头这次才真的慢慢挤开嫣红的花瓣,一点一点撑大窄小的洞穴。
“哼……医生……”贞儿的呻吟里透着羞闷和满足,听起来更刺激男人的欲火。
医生整个人跪趴在她身上,靠两根强壮的胳臂支撑住健美的上半身,肉棒已全没入贞儿下体,细嫩的穴嘴被塞到全满,爱液沿着股缝往下流,床垫上已湿了一小滩。
“啊……医生……”贞儿抱住医生的脖子,两条被那畜牲身体隔开的玉腿屈举着,末端秀美的脚趾用力勾握。
“喜欢在丈夫面前被我弄吗?”
“求求您……别问这种……羞耻的事……”贞儿颤抖地说。
“回答我,喜欢被我弄吗?在丈夫面前让我这个仇人弄是不是很兴奋?回答我,我才会开始抽送。”那可恶的医生不但在我面前得到我的贞儿,还强迫她回答无耻的问题,我多希望贞儿能为我说不!
“我……喜欢……”贞儿将脸偏开,羞泣地回答。
“真乖,好乖。”医生开始缓慢地挺送坚翘的屁股,暴筋的怒棍就这样在窄嫩的肉穴进出。
“啊……医生……”贞儿轻轻地激喘,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羞愧、愉悦和满足。
那医生用手指轻轻扳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正,然后低头吸住柔软的唇片,老练地深吻着。
我的贞儿被他亲吻,粉嫩的舌瓣也羞涩地迎合,两具赤条条交叠的男女胴体,像第一次洞房一样在我眼前大胆缠绵。
色虎走到我面前,狞笑着说:“人家医生不但要替你动绝育和早泄手术,还得帮你满足贞儿的性需求,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我眼中的怒火一定十分可怕,色虎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怒道:“你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哼!”他转头对后面的肌肉男说:“去把那个叫米格的黑人叫来。”
肌肉男出去没多久,带回一个至少190公分,体重超过二百磅,全身只穿一条窄小三角皮裤,浑身肌肉黑到发亮的光头黑人走进来。
色虎冷笑着对我说:“他叫米格,以后就负责调教你,你的身份等於是他的奴隶,或是宠物,对他要像狗一样顺从,知道吗?”
我听色虎这么说,满腔悲愤和羞辱如同炸弹在胸口炸开,除了发出愤怒、抗议的吼叫,屈恨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狂涌出眼眶!
那叫米格的黑人目光像死鱼眼一样冷酷,嘴唇肥厚外翻,两只大脚一步步走向我,到了我面前,慢慢弯下腰,捡起方才贞儿为我剃毛用的刮毛刀,另一手伸到我下体,拍了拍我的卵袋,又用手指拨动仍未剃乾净的耻毛,就像在检查他养的家畜一样。
我悲愤地挣扭、闷吼,但双手双腿被绑成这种样子,根本无法抵抗外来的莫大屈辱!
黑人在我被绑张开的两条腿中间蹲下来,将刮毛刀放回旁边地上,抓起慕斯罐,挤出大量泡沫在他掌肉泛白的巨大手掌上,然后涂在我下体要去毛的部位,包括生殖器,还有卵袋以下到肛门周围有长出毛的地方。
微凉绵细的泡沫包围着软掉的肉茎,加上他温湿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着敏感部位,我那不争气的话儿竟然又有了酸麻的感觉,只能拼命地咬牙忍住。
在我下体上涂满泡沫后,他一手拿起锋利的刮刀,另一手手指将我大腿根和肛门旁边的皮肉扳紧,然后将刀片抵在肛门旁边,小心而熟练地刮除长在菊花附近的耻毛。
我虽然发出抗议的悲鸣,但他根本不理我,完全专注在除毛细腻的动作上。
没多久肛门周围和会阴一带的小耻毛都剃乾净了,他将刀片移至我的阴茎,抵在细嫩的皮肉上由内往外刮除泡沫,被刀锋刮过的地方立刻现出白秃。
“呜……”我的脚掌用力弓弯。
他每刮一刀,敏感到不行的老二就传来强烈的酥麻。
可恨的色虎,看到我在辛苦忍耐,竟然叫其中一名肌肉男用手指抠弄我的脚心,瞬间我全身绷紧的神经都溃散了!
当黑人在我阴茎上刮下第三刀时,我就已经忍不住泄精出来,由於肉棒还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因此精液不是用射的喷出,而是从马眼中抽搐地淌出来,流到黑人的手指还有我自己的肚皮上。
“又泄出一次了,医生,你的手术真神啊!贞儿她丈夫现在真的变成早泄男了。”色虎兴奋地说。
贞儿和那医生现在已换了不同体位,医生坐着,贞儿面对着他缠跨在他腰腿上,那条昂扬粗大的肉棒就深深植入窄紧的小穴里,只剩两颗卵袋露在外头。
“是吗?贞儿的丈夫又泄了?呼……泄精前,老二有勃起吗?”医生微喘着气,享受着贞儿美妙的身体。
这时的贞儿,粉莹莹的胳臂羞怯地环住医生脖子,呼吸激烈地扭动着纤腰和白嫩屁股。
“有稍微变硬,不过还没完全勃起来就已泄了。”色虎说。
医生伸手揉着贞儿白软的乳房,二指捏转充血的乳尖,贞儿呻吟更为激烈;他另一手抬高她的下巴,低头粗暴地吸住她双唇,被医生吻住小嘴的贞儿,更是卖力地扭动腰肢和屁股,赤条条的两条胴体全是激情热汗。
两人无耻地缠吻了好一会儿,医生才松开贞儿的嘴,喘着说:“呼……还有稍微变硬,这样恐怕还没达到我要的早泄程度。呼……我有一种药……等一下拿给你,呼……每天帮他注射一次,他早泄的状况会比现在更厉害。”
我悲愤地听着那医生要对我再下毒手的事,但我最疼爱的妻子,却正被他弄得欲仙欲死。
“哼……医生……噢……”那医生的手伸到贞儿背后,两张大手抓着她白嫩的玉臀用力揉捏,贞儿紧伏在他肩上颤抖,雪白胳臂环抱住他结实健美的身躯,不断激情叫唤那禽兽。
黑人把我下体的毛刮得白秃乾净后,将乳液抹在他手掌上,为我抹在新刮过毛的部位,我只能闭上眼忍受这种羞辱。
我的大腿根、阴茎、卵袋和肛门周围,都被黑人用他宽厚的手掌涂抹上一层厚厚的乳液。
我以为这样就已经够屈辱了,不料那黑人帮我上完乳液后,又拿起拔毛的夹子,靠过来开始拔我胳肢窝上的腋毛,每拔一根,我就痛到流下泪来。
“顺娘你看,黑人也在疼爱你丈夫呢!”医生又将贞儿压回到床上,挺送起湿淋淋的粗大肉茎。
“啊……医生……贞儿……好舒服……”贞儿迷乱地激唤着,医生忍不住将她一条胳臂拉高压在床上,然后埋头激烈亲舔她性感的腋下。
“噢……”贞儿敏感部位被粗暴袭击,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着,两条玉腿末端的秀气脚趾绷紧,显然马上泄了一次身。
那医生从贞儿的腋下深深吻上脖子、脸蛋,再移往她吐着滚烫气息的唇前,轻啄两片柔软的嫩唇,楚楚动人的贞儿,还在高潮刚过、上气不接下气的虚弱状态,仍柔顺地吐出粉嫩舌尖,让那医生轻含在嘴中吸吮。
医生吻了贞儿好一会儿,撑起上身爱怜地看着她,叹道:“你真是太美了,美到让我也想在你肚子里下种,让我的孩子佔有你的子宫。唉!可惜你已经怀孕了。”
贞儿羞颤地垂下眼睫,轻促哼喘地说:“贞儿……可以为医生怀孕……等生下这一胎……就让医生受精……”
我听见贞儿对我的仇人这么说,顿时整个胸口都要炸了,只是除了掉泪,竟然连怒吼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黑人早把我两边的腋毛都拔得一乾二净,又在拔完毛的地方均匀地涂上乳液。
我以为这样应该结束了,但接下来那黑人又拿出一把电剪,对着我的头毫不留情地从额前理到脑后,没几下后,我连头顶都变成光秃秃。
现在的我,全身上下已经完全没有毛发,想必就像一个被拿掉假发、没穿衣服的假人模特儿。
“噢……医生……”贞儿又颤抖地呻吟,原来那医生插在她肉穴内的粗大阴茎再度抽送起来。
他挺动着结实的腰腹和屁股,让肉棒有技巧地转动、浅插、长送,贞儿被弄得激喘不断,两人热汗如雨,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色虎笑嘻嘻走过去,跟那医生说:“医生,我们贞儿各种很羞耻的性爱体位和姿势都能配合喔!你可以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试看看,您的体格这么棒、肉棒又粗又长,配合贞儿柔软美妙的身体,一定可以做到许多高难度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性交姿势。”
“不……不要换……这样就好……”听到色虎的话,贞儿羞喘呻吟着,双臂搂紧医生的脖子,脸也埋在他胸膛上。
医生抬起她发烫的脸蛋问道:“为什么不肯和我用其它体位做?不爱我吗?
还是害羞?丈夫在看吗?“
贞儿再度把脸紧埋进他胸膛,羞咽着说:“不是不爱医生……是人家想这样被医生疼爱……可以被医生抱得很紧……别的体位不行……请就这样……用力糟蹋贞儿的身体吧!”
那畜牲应该没想到贞儿会这样对他告白,先是愣了一下,马上激动又兴奋地说:“你真是太乖了……好……我就好好地插你……让你在丈夫面前高潮……爽昏过去……”
贞儿也激烈地喘息着,抬动屁股迎合那医生一次接一次的长送。
“啊……让贞儿……爽昏过去吧……噢……医生……噢……”
我麻木地看着他们两人忘我的肉戏,直到那禽兽医生在贞儿体内射精。
贞儿在接受他那泡又浓又烫的精液洗礼后,真的在高潮中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