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七从周花花手中接过点燃的一支香烟,猛吸了两口,弹掉烟灰,然后将香烟的那端插进周花花深深的脐眼中说,这个能夹住吗?
周花花看那烟头一亮一亮的红光,热辣辣的有点害怕,她笑着用手去捏。
侯七说,没事,这是小插曲,也要练一练,其实很简单就夹住了,你只要向里收缩肚皮,这脐眼自然就往里收紧,就把香烟夹住了,很有意思,遇上一整夜陪男人,没法过去时,使点小插曲。
好了,跟你讲在上面的重要一招。
侯七取下周花花脐上的烟蒂,吸了两口,扔了,他说,男人最喜欢吃女人的双峰了,是吧?
看你这对大波波,一看也知道让男人吃了不轻,乳晕上的这些紫斑,不是被男人咬伤的吗?
周花花说,是呀,有的男人就不知道深浅轻重,吃着吃着就乱啃,哪有几个男人是心疼你的,当你受不了,叫起来时,已经让他们啃得瘀紫变青了,后来就有了这些伤痕。
说着时,周花花有些心酸,又说,干我们这一行,很少遇上真爱惜你的男人,那些打工的男人,真是拿你当毛洞打,上了你的身,下面钢钻往下钻,上面又抓又啃,像花了几十块钱,就买到了一块死肉似的,真想一口吞下你……
侯七说,是呀,这你就不能让他吃了你的小樱桃,你要先吃他的小豆豆,让他知道那里不能粗野,放肆。
这就又有学问了。
周花花说,不就是用舌去舔男人胸上的一对小豆豆吗?
侯七说,是呀,你知道怎么个舔法吗?
周花花说,还不就是用舌在上面舔,这还有什么学问?
侯七说,你只知道做表面文章,不知道这里的学问呀!
有句诗曰:珠翠填咽风流事,恣意朋客胸脯间,什么意思懂吗?
周花花说,我没上完高中,就失学了,书里也没有呀?
我怎么知道?
侯七说,就是说女人舔男人的胸上豆豆呀!
舔男人的豆豆,要有准备的,过去院子里的妓女,用蜜抹唇,然后去舔,现在行里的人用滑膏,不对不对,不是口红,不是唇膏,夫妻用品店里有,上下都可用的,对,叫神油,那种也行,对了,总之是那东西,管润滑的。
是你们必备的呀!
侯七说,把那滑膏涂在唇上,或抿在口中,或涂在男人的豆豆上,这样比唾液好,唾液干了,会有巴结的感觉,那滑膏涂在上面,永远是柔柔的,滑滑的,舌就像蚌的斧足,在沙地犁走,让男人好感受呀。
周花花用手指到自己的私处抺了一把,笑笑,涂在侯七的那豆豆上,用一个纤纤的食指在豆豆上一旋转,说,是这样吗?
侯七说,是这样,你舔舔看呀。
周花花弓起腰把头勾到他的胸前,侯七双手搂着周花花的头发,抚摸她的耳根说,舔要有规律呀,不是一下一下舔,是用舌尖环绕那豆豆,旋转呀,而且顺时针十次,再逆时针十次。
然后再触摸那颗豆豆,三触摸两触摸,男人就有感觉了……你有感觉了吗?
周花花说,没有呀。
侯七说,我不信,那豆豆不是硬挺多了?
你再动一动,感觉我的下面有变化吗?
周花花擡起后臀,蹲坐了几个来回,说,有了有了,你好坚硬呀,又像比刚才粗硬多了,我要到高潮了……
侯七说,是吧,我还没有完整地运动一阵子呢,你就到高潮了。
这里面有学问吧!
好了,你把腰挺直,我教你坐在上面的最后一个绝招!
周花花顺从他的要求,把两膝屈起,跪在床上,然后把腰挺直,呈观音坐莲花状,更像红孩儿坐莲花状,下面的玉纤便深深地剌在她的腹内,让她不敢动弹。
侯七说,这是一个很优美的姿势,你要充分利用这个机会,展示你的上半身美艳来,因为男人这时可以欣赏到你的完整的上部身体,只有挺直了,才能更有媚态和性感,为了防止双峰下坠,用双用手托住双峰的下边,然后上下起伏,靠的是大腿支起身子。
周花花顺从地学作这个姿势,一起一伏地在侯七身体上上下运动,果然身下的水便一阵阵喷涌出来,流在侯七的小腹上,她感到舒服极了,便一阵阵呻吟起来……
侯七说,这个时候,要注意表情,要做出忘乎所以的疯狂状,让男人感觉你疯了,痴了,迷了才好。
周花花说,七爷,我受不了了,你使劲呀,我真要死了……
侯七说,好呀,你就这样疯呀,叫呀……把头仰起来,什么也不要看,把头仰起来,晃动,让头发飘起来,飘起来才像疯了一般……
周花花把头仰起来,又是一阵上下运动,便觉得那全身的感觉舒服极了,连一根根骨头都酥麻了,便一阵阵大呼小叫起来。
侯七说,时间到了,让我送你一把吧——他用双手托起了她的后臀,给自己余出了上下活动的空间,他从下面一阵踊跃,将那支钢纤又在周花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周花花最后呼出了一声,好呀,老鬼,你搞死我了,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
一阵晕眩,周花花颓然后仰,她果然昏死了过去。
侯七不慌不忙地从床上起来,去沾了条阴湿的毛巾敷在周花花的额头上,又用另一条湿毛巾敷在她的胸脯上,周花花一会儿便清醒过来了。
侯七说,以后要是遇上男人也这样休克,在房中不要惊慌,以冷湿毛巾敷在他的额上,就没事了,这是用情时欲火攻心,让头脑凉下来就好了,你的体检过关了!
周花花说,您给我怎样定价?
侯七说,我不是说了吗?
不给你定零售价,给你定包房价,第一个包你的人一天至少一千,不过你要说是第一次接客,知道吗?
我给你介绍的第一个客人,叫王大棒,他刚从台湾打工回来,也许还能要下多少小费,金银手饰,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周花花说,这王大棒肯花钱吗?
侯七说,那看你招数了。
去年王大棒从台湾回来,包了小白肉田美美半个月,让田美美掏下了一万多,田美美脖子上的那条狗链子还是在一等房里要下小费买的呢!
周花花说,小白肉是田大姐吗?
侯七说,是她,她从来不零卖。
她的白虎口让我金枪降服了,不再伤男人了,所以很媚人,都给男人包养了。
侯七嘿嘿地干笑了两声说,小白肉那朵小桃花真粉嫩,上下真的一棵草也没有,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