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担心他再闹出动静会惊动父母,没办法,把手伸过去,捏住前端,这样吗?好受点了吗?
大山的表情变了,眉毛皱着,整张脸不知是痛苦还是更难受了,他呼吸加快,催促着晚风,姐姐捏捏
怎么捏啊?晚风整个人都冒烟了,她手里握着那发烫的性器,捏完前端,捏后面,只觉得手心那根巨物又硬又烫。
冷不丁大山握住她的手,在那根性器上飞快地撸动着,随后,他抱着晚风喊,要尿尿
啊?现在?!晚风着急忙慌地要给他找桶,结果男人腰身一抖,在她手心射了一滩白浊。
晚风瞪大眼,看着手心里的白色液体,片刻后,她震惊地看着大山问,这是什么?是尿吗?
尿好像不是这个颜色啊。
她茫然了。
把手掌递到面前闻了闻,一股腥檀味。
有点像尿,却又不像尿那么骚。
晚风不确定那是什么,但是看大山一副舒服了的模样,赶紧找了纸巾给他擦了擦,随后去外面洗了手。
现在不难受了吧?把大山按在床上后,她也老实地爬到他边上躺下,面朝大山问,可以睡觉了吗?
大山点点头,脸上挂着餍足的神情。
晚风摸了摸他的脸,乖,睡吧。
大山想起之前在房间里看到的,低头朝晚风嘴上咬了一口。
晚风被咬得倒吸一口气,她捂住嘴,压低了声音吼,你干嘛!
大山见她生气,赶紧缩着肩,一副委屈的模样,姐姐。
晚风气得要死,又拿这傻子没办法,只能背过身,气呼呼地说,你离我远点,不许碰我,也不许咬我的嘴巴。
哦。大山闷闷不乐。
晚风回头看了眼,大山一双桃花眼眨啊眨的,委屈巴巴的。
咬人还委屈了!
晚风摸了摸嘴巴,不知道有没有流血,好疼。
她这一晚思绪混乱,一会是握着大山的性器让他尿尿,一会被大山按着手,帮他撸动那发硬的巨物,醒来时,发现身上重得要死。
大山又蹭过来,搂大熊一样,把她整个人搂得严严实实。
晚风差点被他搂得喘不开气了,她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只好小声喊,大山,醒醒,你往那边一点
她用尽全力把男人拨到一边,大山朦胧着惺忪睡眼看向她,随后拉开裤子,冲晚风说,姐姐,难受。
裤子里的巨物硬邦邦地挺立着,那灼热的温度隔着距离都几乎要烫到她的皮肤。
晚风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怎么又你这是不是病啊?
她刚睡醒,就把手伸进男人裤子里,帮他缓解。
没几分钟,男人在她手里颤抖着,他又在喊,要尿尿了
晚风赶紧找了纸过来接住。
男人果然尿完舒服了,闭上眼继续睡了。
晚风则是赶紧去洗手。
她觉得有必要去找医生问问,大山这是什么病。
怎么每天都要难受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