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桂芳并没有和两个或者多个男人一起淫媾过,但这样的事儿她却听说过,前些年阶级斗争最厉害时,经常会听说邻村地主家的女人给贫下中农开大锅饭。
所谓开大锅饭,就是被轮奸,两个男人弄一个女人还是少的,听说最厉害的一次是十几个男人弄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回家后就上吊了。
每当想起这些事儿,苏桂芳不仅后怕,而且打心眼里感激宋满堂,那段时间她已经委身宋满堂,要不是宋满堂护着,她肯定也逃不了大锅饭,能不能把命活到现在都难说。
因为听说过这些事儿,女人误解了宋满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势,她以为这父子俩个要一起弄她,想着刚烧的炕八成已经热了,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宋满堂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可以把这女人给儿子玩弄,但却绝不能接受和儿子一起行淫。
做老子的,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挺着鸡巴,趴在娘儿们身上哼哼哧哧,这成啥样儿了,这岂不是有损老子的脸面。
听到女人这样说,宋满堂当下低声呵斥道:“胡说啥哩!再胡说,老子撕了你的屄嘴!”
女人吓得闭了嘴,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头按下去,又低叱了一声:“老老实实跪着!”
女人赶紧伏下身,双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实实狗伏在草垫上。
苏桂芳跪伏得顺溜,宋满堂也暗暗满意,他没有和儿子一起行淫的想法,他只是想让儿子看到女人猪狗般的下贱模样,借此斩断儿子的情丝,并且希望借此斩断儿子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情丝。
在他的人生信条中,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对任何女人都不动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强悍的男人。
宋建龙没听清女人那句话,他不知道老爹为啥呵斥女人,他的兴趣在女人的屁股上。
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邪恶诡异刺激的氛围,女人肥美白嫩的光屁股,在火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儿天擦黑时,仿佛更加诱人。
少年反复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清脆悦耳的肉响让他极为兴奋,最兴奋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臀肉就是一阵忽悠悠颤动,而且那臀缝里的肛门眼子,就会如害羞一般紧紧收缩起来。
这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要是拿一根芦苇管儿,插在这眼子里吹气,就像他玩过的那些青蛙一样,把肚子吹得胀鼓鼓的,然后拍打这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不仅会有清脆悦耳的肉响,而且还会有既好笑又好玩的屁响,这样肯定更有趣儿。
宋建龙正在胡思乱想,老爹却解下腰间的皮带递给他:“傻小子,这样打有啥意思哩,呶,拿皮带抽。”
少年犹豫着接过皮带,在女人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皮带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响和手掌明显不同,听起来更加清脆,更加悦耳。
“站起来,用劲儿抽。”宋满堂指挥着儿子,他早已经打算好,今晚上要让儿子狠狠抽一顿这娘儿们的屁股,这不仅能让儿子的心肠更硬,而且能让儿子看到,女人这东西,要是犯起贱来,会贱到何等程度。
宋满堂对苏桂芳太了解了,这娘儿们只要皮带抽着屁股,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犯贱,那贱骨头样儿,绝对能让儿子从此轻看每一个女人。
女人确实已经开始犯贱了,酒精让她晕晕飘飘,羞耻和屈辱都变得无所谓,一切都变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皮带在少年手中太轻柔了,一点儿都不过瘾。
宋建龙站了起来,他掂着皮带,依然有些犹豫,眼前这性感白嫩的屁股,曾在他胯下那样婉转多情的迎凑,他实在下不了重手。
宋满堂看出了儿子的心思,他抛出了一句极具煽动的话:“老子还想着,从今以后,把这娘儿们给你,任你骑,任你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算了。”
少年听到这句话,兴奋和喜悦迅速冲上脑袋,他咬着牙说道:“爹,我能下得了手!”
“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加大力度抽在眼前耸撅着的光屁股上。
女人耸着屁股呻吟了起来,这一下的力度,比刚才好了许多,但依然没有宋满堂下手那么狠。
“你晚饭吃的不少啊,咋没劲儿哩!”宋满堂调侃着儿子,同时也激拨着儿子。
宋建龙有些惊讶,他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够狠了,老爹竟然还这样说。
十五六岁的少年犹豫着,迟疑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下多么重的手。
宋满堂不再理会儿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颌,对女人说道:“从今以后,你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样待见,任骑任打侍候我的崽,记住了么?”
昨天晚上,女人已经觉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环,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现在这一切终于不仅是觉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实,然而,这下贱至极的感觉,却让她的奴性更加强烈。
“爷……我记住了……奴儿记住了……”女人痴迷的低语。
“把我的崽叫爷,求我的崽打你骚尻子,求我的崽用劲儿打!”宋满堂狞笑着说。
火堆上跳跃的火光,把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渲染得极为诡异,房屋角落里被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狱释放出来的幽灵般跳动。
女人终于决绝而又痴迷的回头仰望着宋建龙,她媚眼迷离,如交媾时求欢一般楚楚的呼唤。
“爷……小爷爷……求求你用劲儿打……用劲儿打我骚尻子……我的尻子又骚又贱……不光爱挨大鸡巴……还爱挨打哩……求小爷爷把我骚尻子狠劲儿打烂吧……”
女人求着挨打的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颇为吃惊,当时农村闭塞,青春期孩子们的性知识极为有限,宋建龙自然不会知道性虐和性受虐这些事儿,但他血液中的淫恶天性,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女人的呼唤让他兴奋至极,他抡起皮带,照准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狠狠抽了下去。
“噼”,皮带抽在皮肉上酷虐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屋里显得愈发酷虐。
“呀……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烂了呀……”
女人颠着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被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打屁股,而且是撅着光屁股自己求着挨打,这样的悬殊和倒错产生的羞耻,已经让女人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男孩子下手几乎比他老子更狠。
无法承受的羞耻和无法承受的痛楚,竟让女人感受到愈发甜美的受虐快感,肥嘟嘟白花花的大屁股,竟然愈发昂扬的耸撅起来。
“小爷爷呀……就这样打……就这样狠劲儿打奴家贱尻子……”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应,“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又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甭理她求饶,贱骨头,该咋样打还咋样打!”宋满堂知道女人的求饶只是宣泄受虐欢乐,他忍不住提醒儿子。
宋建龙已打得性起,他原本也没打算理会女人的求饶,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在皮带抽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凑一般颠耸,如同昨夜,如同今儿天擦黑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颠耸,更加激烈,更加性感,更加让他兴奋莫名。
“听这叫唤的声儿,像不像挨鸡巴时一样?”宋满堂适时点拨着儿子,提醒着儿子,面前这娘儿们虽然在求饶,但贱骨头心里高兴着哩。
老爹说的不错,女人叫唤的声气儿,确实和交媾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这声气儿,听起来比交媾时更惹人,更让人兴奋。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经硬邦邦挺立起来,无法抑制的欲火,仿佛全都变成施虐的力量。
又是“噼”的一声脆响,女人又一次至极欢痛的哀叫起来。
“咿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尻子打烂吧……奴是贱皮贱肉……奴是贱骨头……奴是卖屄卖尻子的烂货……小爷爷狠劲儿打吧……”
女人迷乱的哀叫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乱的颠着耸着,敞开的屁缝儿毫不设防,任人宰割。
“打,照准尻渠子打,照准屁眼子打,把屎给打出来!”宋满堂大声指挥着儿子。
“噼”的一声,宋建龙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屁缝里,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肛门上。
“小爷爷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女人口中“奴家”“奴奴”这样的自称,宋建龙记得村里唱大戏时,戏台上那些旦角仿佛是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是很懂,但女人这样自称,他却觉得非常好听。
肆虐的快意已彻底占据少年的情欲,他丝毫都不理会女人的哀叫,“噼”的一声,手中的皮带,又一次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呀……小爷爷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女人受虐的欢乐频临高潮,一双赤裸的乳房紧绷绷挺起,屄缝里的淫液早已流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着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耻的排泄物释放出来。
宋满堂凑近女人的脸,淫笑说道:“想粑就粑,留着你这泡屎,就是为了让我的崽打出来!”
听到女人说要粑,宋建龙不由得停了抽打,宋满堂指着女人身侧指挥儿子:“站这儿抽,这娘们快粑了,当心屎出来溅你身上!”
顽劣的少年听到老爹这样说,邪恶的兴奋愈发强烈,他迅速窜到女人身侧,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女人终于崩溃了,对她而言,这不仅是羞耻的崩溃,而且是饱含着无助和恐惧的崩溃,然而,这崩溃却饱含着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呀……队长爷……奴粑呀……奴尿呀……建龙爷爷……小爷爷……你把奴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乱的哀叫声中,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翻出了一个响屁,紧接着,屁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翻开,一股夹杂着精液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乱的热尿,饱含着失禁的无助和快感,从耸撅着的雪白屁缝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
女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
或许,从那一刻起,她受虐的奴性已经依附在了宋满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满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女人第一股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团儿之间,夹杂着响屁,高高窜起一股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邪恶而又怪异的性刺激。
女人撅着屁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齐流,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烈,炽烈得让他频临射精。
受虐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芳觉得比交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欲仙欲死,这次也不例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的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让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裤子。
这次和后晌一样,裤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尿大多拉在了裤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裤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裤裆里这点屁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淫恶,但他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性虐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满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裸露着的一双乳房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净了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女人用热水清洗。
女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女人把腿上屎尿裤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干净的裤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尿,于是卷了臭烘烘的裤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裤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满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弄了个土制自来水。
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流出使用。
女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屁股在水池边上洗裤子,虽然春寒难禁,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宋建龙兑好热水,出门看到女人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边洗裤子,这情景极为性感刺激,也有几分心疼,当下走到女人身后,说:“热水弄好了。”
女人回头羞昵的浅笑了一下,说:“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裤儿洗了就来……”
宋建龙却不进屋,依然在女人身后站着,女人越发羞昵难堪,催促着说:“好我的小爷爷,你去炕上暖着,我洗了就来,这里没我替换的,不洗干净了,明早就没穿的了……”
宋建龙依然不动,女人也无法,只得羞臊难耐的急忙把内裤外裤一并涮洗干净,晾在院子里,这才招呼少年一起进了办公室那屋子。
进屋后,女人先在柜子抽屉里摸出一个大号针筒子。
这针筒子原是村里兽医给牲口打针的,宋满堂觉着这针筒子可以用来肛交前给女人灌洗屁眼儿,便拿了一个,撂在砖瓦厂里,虽然宋满堂嫌麻烦,不大用这家具,但女人却喜欢用,这家具很容易就能把屁眼儿里面洗得干干净净,不仅干后面那事儿时没半点埋汰,而且让女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女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屁眼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眼儿里洗干净。
女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屁眼里注了好几筒,这才憋着眼儿里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干净了屁股。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女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净屁股,出门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厕排干净屁眼里的粪水,顺便放了一脬尿,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里。
宋建龙拿着针筒子,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这是啥玩意儿?”
其实他认识打针筒子,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刚才他看到女人用这东西往屁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洗屁眼的东西,但他却想听女人亲口说出来。
女人羞红了脸,小声说:“这是医疗站打针的针筒子……是你爹寻来给我……给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问。
女人看他那色眯眯样儿,自己也觉着下面那几个眼子酸痒难耐,刚才过了挨打的瘾,但挨肏的瘾头又上来了,于是媚着眼神儿咬着嘴唇娇声说:“洗干净了,给你这小爷爷卖尻子呀……”
看着女人惹骚的媚态,想起老爹说的那话,此后这女人任他骑,任他打,宋建龙此时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嘿,这玩意儿好。”
少年一边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他已经想到,要是拿这玩意儿给女人屁眼里打气,肯定比芦苇管儿好使。
女人不知道这小爷爷竟有这样刁钻的念头,她自顾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脸一般擦了个遍,她这是担心屁股上还有屎臭味儿,想借着雪花膏的香味儿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调笑:“怪不得你尻子这么白,原来还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红了脸,她也不做解释,一边呡着嘴轻笑,一边娇娇羞羞爬到炕上,钻进被窝里。
火炕早已经滚热,女人精赤着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声满足的叹息,少年拨着她的身子,示意她趴着,她知道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爱她的屁股,于是顺从的趴在被窝里。
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浓郁的屄骚味儿,被滚热的火炕熏蒸得扑面而来,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又一次兴奋得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