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湖家客厅的窗帘很高档,是两层的,现在拉上的是里面的一层白纱。
夏日正午的阳光被这层白纱过滤掉了毒辣,投射进来的是一片温柔。
在这种温柔的光源的渲染下,使得这个被装修简约家具高档又异常整洁的空间更加美丽静谧。
静湖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大腿当枕头,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体白皙圆润,闪着光泽,她的脸朝外,睡态安详,呼吸平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电视关了,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在这样的气氛下,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太多,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搞腐化,难得有这样的氛围让我安静下来。
可是,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这份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让我心咚咚的跳起来。
今天这顿“鸿门宴”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绝对是一场考验,而这场考验我已经输了。
静湖所谓的“等你三年,让你玩够了,我们再结婚。”
的这个约定,根本是在测试我的态度。
她这么说只是让她自己能够“进可攻,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为我相对来说还算是了解女人的。
今天静湖下了这么大功夫和本钱,不可能只是为了跟我定一个“三年之约”这么简单。
她已经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应该很现实了,绝对不可能这么琼瑶化,靠,又不是拍电视剧。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
真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刚才我傻了吧唧的真的信了她的话。
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这么结束了,以后我别说肏静湖了,就是保持朋友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会将我从她的脑子里格式化掉,或者在我的名字上打上一个大大叉。
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
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有三种可能性。
第一,静湖真的离婚了,她今天是向我逼婚。
第二,她根本没有离婚,这套房子只是她的“二房”她今天唱这么一出儿,只是为了进一步考验我一下,验证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以决定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的“二房老公”我刚才没有立即“就范”恐怕已经得罪她了。
我不仅低头朝她看了一下,我发现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着几丝诡异。
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险。
那朵清雅的菊花还等着我去采摘呢,这湖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
现在我落了下风,我得想办法补救,好在还来得及。
我决定拼一把,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老子大不了以后真的卖给她了,反正她的条件确实不错,而且她工作那么忙,就算结婚了,她也没时间管我。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以后这个高知女性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禁脔,这套漂亮房子就会成为我在市区的行宫别院了。
不管哪种可能性,我都不吃亏,最好是第二种。
“今天下午你还是请假吧。”
我低头对着枕在我大腿上的女人说,一脸的“真诚”“你想好了?”
静湖果然没有,很快就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
“嗯!你夫复何求。”
我尽力让我脸上的“真诚”更真,更诚。
“不想玩了?”
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嗯!以后我是你的。”
我没笑,很严肃。
“我可管不住你。”
她屈指朝我裤裆的凸起弹了一下。
我苦笑,“这种事儿表忠心又没用,我又不能把这东西切下来交给你保管,等你用了给我按上,等你不用的时候锁到保险箱里吧。”
“还是再给你三年吧。”
这女人还不死心,继续测试我。
“不要。”
我坚决的摇头。
“好吧,你去偷你们家户口本吧,我等你。”
她收起笑容,坐了起来,挑衅地看着我。
“好,你再睡会儿,我很快回来。”
我表面镇定地站起身子,朝她看了一眼,就朝门走去。
心里却叫苦,心说,妈的,看来我的运气没那么好,是第一种可能,她真的想逼婚。原来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今年我红鸾星动,是要结婚的。
我还不死心,从沙发走向房门的那几部路里我一直期待着她叫住我,然后笑着跟我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
可是没有。我开门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我,就是看见我回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等我!老婆!”
我还不死心,“提醒”她,别玩了,戏过了。
“嗯!等你。”
静湖使劲儿朝我点点头。她这个反应我再次意识到这次是真的,不是演戏。
户口本用不着偷,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把它搁在哪了。
到家以后我对我妈说我的身份证找不着了,现在急着用,需要拿户口本补办。
我妈就没多想就找出来给我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重新返回静湖那里,把本子交到她手里。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
静湖拿着户口本,手又点抖。
“真的。”
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现得视死如归一些。
“我……我……”
静湖结巴起来,望着我表情复杂的很。
“怎么?你不是想反悔吧?还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
我好像看见了曙光。
静湖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没有,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没有离婚,我们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间阴霾不在,立马晴空万里,我欢呼,我雀跃,我在心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说,静湖呀静湖,你可真能装呀,你知不知道刚才老子拿户口本回来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
虽然只是险胜一筹,可我还要乘胜追击。
我假装冷漠的问:“今天怎么?今天你应该很开心吧,把一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你想验证的都验证了吧?结果很满意吧?”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
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吃饭时候的波澜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这样,我不怪你。”
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
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
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了……今天下午第一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
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激,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感情可言。
他老公没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
只是一个迂腐可笑,顽固偏执,不解风情,不懂情趣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儿的恶狼。
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疯狂撕咬,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
狼吻完毕,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虽然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头以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
在我的启发下,她加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一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发挥出色。
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
而我也变成了强弩之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第一次口腔射精。
她的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
只是,等我从她嘴里把出鸡巴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
临走的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
还把那袋子钱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呀,我还有个朋友他家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中。”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
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verynice。”
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
静湖给我的幸福不光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
今天下午的这场鸿门宴我虽然转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
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
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搜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我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身体,正在等报告呢,不过有几项得等两天才能出来。你……你……我……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
天爷嗳,别玩我好不好?
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
就算你真想让我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