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陪他聊起了家常,这种事就算放在一天前也是不敢想象的,而我居然就这么做了,心里还没有太多的羞耻感。
对于商定的五万块钱,老实说我们都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这不是主要目的,我的设想中周旺发会耍赖,至少是赖掉一点,但他居然向我坦承这钱花的值,这在满足了我一点小小虚荣心的同时还让我有点小感动,而且不单是五万块,连我信口乱说的其他费用他也全都认了,所以在他提出还想要第二次的时候,我就算知道老公会因为我迟迟不通知他而担心,我也咬牙接受了,最终我主动出击才让他交货,而且又是内射,唉。
回到上海,我感受到了自己心理上的变化,短短两天的宁波之行让我脱胎换骨,对于老公接下来顺水推舟的换妻安排我也点头答应了。
骆哥和楼姐就是老公找的带领我们进入新世界的领路人,骆哥是个长相身材都很普通的男人,属于在马路上一扔就毫无辨识度的那种,他的妻子楼姐相对就更出众些。
真到了换妻的那天,要说不紧张也是不可能的,直到进了那间可以纵览城市地平线的宽大房间,我才意识到等我走出这间房间时一定已经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人生经历,楼姐和老公去了浴室,骆哥在沙发上挨着我坐,挨得好近,我能感觉到他在使劲嗅着我身体散发出的味道,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宁波的那个雨夜,老公同样不在身边,我的身边只有一个陌生的男人,但是不同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远比小白经验丰富。
他看出了我的紧张,他就像个大叔在安抚小女孩,努力平复着我的情绪。
“别紧张,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你只是因为没有尝试过才会产生对于未知的恐惧,你相信我,你只要真的试过了就会爱上那种刺激的感觉的,然后带着这种感觉回头再去看你们的夫妻感情,你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经历过很多次了,都是过来人的经验。”
骆哥说着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另一边是沙发扶手,我退无可退,他伸出一只大手隔着裙子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我就像个被安抚的孩子渐渐在大人的抚摸中放松了心情。
“心悦妹妹,你的皮肤好滑,好紧,好有弹性。”
我心里一惊,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手钻进了我的裙摆,他有些粗糙的大手正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甚至时不时还会触摸到我的内裤边缘,我有些害怕,本能的就将身体往回缩,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却牢牢搭在我的肩头,阻止我的身体近一步移动。
“别紧张,你老公和我老婆现在正在里面一起洗澡呢,他们已经脱得光光的赤裸相对呢,我们一会儿也要这样。”他说话的气息吹得我的耳根痒痒的,他的大手磨着我的大腿也是痒痒的,此刻我的心也是痒痒的。
他见我停止扭动身体,将覆盖在大腿上的手慢慢拿出,转而摸上了我的胸,此时的我已经麻木了,他只是隔着衣服在外面轻轻地揉着,并没有猴急的从裙摆或者领口将手探进去,或许他想在我面前展现出绅士的一面,也或许我的身体迟早要落入他手,何必急在一时呢。
时间过得很慢,等到楼姐和老公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我感觉好像足足过了两个小时,我想和偷情被捉的女人一样本能地想要离开身边的男人,但是老公回应我的只是淡淡的一笑。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骆哥扶起走向浴室,这又是我的一个第一次,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一起沐浴。
我心神恍惚的走进了浴室,这里空间很大,就像一间高级酒店的浴室应有的样子,骆哥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个精光,他的下体一丛黑黑的毛发里面一条男根就像蛇头一样对着我一跳一跳的昂着头。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来,我帮你吧。”
“啊,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慢慢将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我将动作放得很慢,我很怕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心理上的那道门槛还是存在,并未被磨平,可是就这一条裙子能帮我拖多长时间呢,我很快就只剩下内衣裤了。
“哇,心悦妹妹,你的身体太完美了。”
骆哥说着忍不住凑近我,用手指在我身上轻轻抚触,体验那极致的丝般顺滑。
我的双手紧张到不知该放在那里。
“我来帮你吧。”
这是短时间内骆哥第二次提出,这次我没有明确拒绝,他的双手伸向我的后背,随着我上身的束缚感一轻,胸罩在我身前轻轻滑落,我下意识地双手一抬夹住了它,但是骆哥搭在我手臂上的大手好似有魔力一般轻松瓦解了我的抵抗。
他看着我双峰的眼神很炽热。
“太美了。”他呓语一般慢慢将双手伸向我的双峰,对于要不要阻止他我的心里天人交战,但是最终我的决定是闭上眼睛迎接他的爱抚。
他的双手顺着我乳房的轮廓摸了一圈,粗糙的手掌磨得我的乳头痒痒的,直到他用食指和拇指同时揉住我的两粒蓓蕾,一股电流在我体内乱窜,我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冷战,很明显他感受到了,他弯下腰,一口含住其中一粒,双手则直接搭上了我的内裤两边,只轻轻一用力,我们俩终于赤裸相见了。
继我完美的乳房后,他再次在我的小穴找到了新大陆。
“心悦妹妹,你真是人间极品,能够拥有你的男人真是太幸运了。”骆哥喘着粗气说道。
骆哥说完大嘴一张,舌头一卷嘬住了我的两片阴唇,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站立不稳,这男人很厉害,他并不是像小白那样乱舔一气,只靠纯肉体的刺激,他很有技巧,他的舌头依次刺激我的大阴唇,小阴唇和阴蒂,而且不同部位使用不同的方法,最后更是把舌头绷直像一条迷你肉棒一样捅着我的阴道,我用尽全力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洗完澡,骆哥几乎摸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们还没有剑及履及,我的身体几乎对他已经没有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