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碰那里,疼!”
“操,不碰你怎么给老子夹?”
呸呸呸,几声吐口水的声音。
“啊!你干什么呀你?”
“你他妈怎么这么矫情?不弄口水弄你逼水啊?你今天也得有啊。”
“你的……那里好臭啊。”
“废话,要你嘴干嘛用的?给我舔干净!”
我心里一阵惨笑,曾经被我当女神供着的陈大美女到了这种粗俗货色的手里居然成了一块破抹布。
“啊~~~我操,爽,你这骚逼口活越来越好了。”
陈心悦回应的只是一阵口舌被压制的呜呜声。
我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陈心悦在与我一墙之隔的屋内被一个流氓猥亵侮辱,我却躲在门外偷听。
“喔,喔,喔。我操,喔~~~~~~”
呜~~~~~~
“你干什么?!你顶到我喉咙了,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别磨叽,继续,老子还没爽出来呢。”
“不要,被顶得难受了,让我缓一会儿。”
“操,你这骚逼就是麻烦,那你用奶子夹着。”
“喔~~~对,这样也不错。我跟你说啊,你这段时间只能让我操,不能找别的男人知道吗?”
“哼。”
“特别是不能回去找陆建豪那小王八蛋,要是被我知道我就告诉大老板去,人家的手段你知道的。”
“别在我面前提他。”
“哟哟哟,你这是想他呢还是恨他呢?”
“哼。”
“嘿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看他不顺眼,我就替你找他晦气去,找几个小混混堵在他出门的路上闷他一顿,哈哈哈,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不许再说了!”
“喂,你这骚逼去哪儿?我这儿还没完呢,你给我过来!”
“啊!”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下次我在楼下找三个男人干你!”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欺负你?!嘿嘿,就因为你以前是他陆建豪的女人!老子第一次见你时可把我馋的,妈的,在你身上还没爽够呢就被那小子打了一顿,妈的,居然敢阴我,要是面对面干看我打不死他!要不是大老板拦着老子早就打上门去了,老子既然干不死他就恶心死他,哈哈哈!”
“你个死变态!”
“哈哈,老子变态的招多了去了,你以后会慢慢体会到的,再说了,大老板不让我动他,可没说不让动他爹妈,他那老妈子也不是个东西,我早晚要会会他们的。”
“我不许你动他和他父母!”
“哈,你说不许就不许?行啊,你只要每次乖乖听话让我爽我就不动。”
“我,那我答应每个月陪你一次,你别找他们麻烦。”
“操!你当我娘们?还每月一次?我要你随叫随到!”
“那,那不可能,我也有工作也有生活。”
“好,陈心悦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的生活就是做我陆大刚的女人,我没让你跟我吃一起住一起就算便宜你了,你也别想找大老板告状去,人家忙得很没空管我们的事,从明天开始,老子一个电话你就给我洗的香香白白的过来我这儿,老子想玩你哪个洞你就给我凑上来。”
我听得再度血压飙升,原先濒死的心境又活了过来,从两人的对话中能感觉到陈心悦是受了威胁才上门被这混蛋侮辱的,并非自甘堕落主动投怀送抱,这让我的心又好受了些,再听那流氓居然还想着找我麻烦,这没问题,你来啊,看谁怕谁,但是他居然还提到要动我父母,这顿时让我一腔怒火直冲头顶。
“你把舌头伸出来,你夹着我打奶炮的时候,老子的鸡巴头顶过来你得舔一下……唉对对对,你他妈倒是一点就通,我操!真他妈爽,啊!老子今天要射你脸上。”
一直在听着墙角的我始终掌握他们的动态,本着让你爽就是让我不爽的宗旨,我在这混蛋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掐着点一脚踹开大门。
砰!
“啊!”是陈心悦的一声惊叫。
“我操!什么情况?是你?!”
“对啊,就是你爷爷我!”
陈心悦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开,双手捂着赤裸的胸膛,而陆大刚的裤子还退在脚踝处,大肥屁股半靠在桌子边缘,他慌张地弯腰去拉裤子,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用力一脚踹在他的髋部。
“哎哟。”
陆大刚惨叫一声被我踹翻在地上。
我本着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抡起一脚踢向他的腹部,似乎是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这家伙这次的反应明显比上次在老家时灵敏,他一个转身将光屁股对着我,我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厚实的臀肉上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你不是要干我吗?我他妈现在就在你面前,来干啊?还想找我父母麻烦,我他妈看你是找死!”
我一边说一边一脚一脚踹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此时的我因为处于激愤中犯了一个错误,我每一脚只是泄愤一般招呼在他身上,根本没考虑是不是能打疼他,这在无形中给了他喘息的时间,他居然在我连踢四五脚的当口拉上了自己的裤子,紧接着地上滚了一圈和我拉开了一些距离,矮胖的身材展现出灵活的速率,一个起身用头撞向我的胸口,我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顶的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住。
“老子从小打到大就没输过,上次是被你偷袭,你以为每次都能占我便宜?”
说着一拳向我的面门捣了过来,我心里暗叫不好,虽说论个头我比他大,但是我在他面前最多就是个强壮些的文弱书生,论打架经验肯定不如他,但是我也有资本,虽说是个书生,但毕竟强壮,我学着电视里拳击比赛的样子伸出双臂硬挡了他这一拳,撩起一脚踹向他的下阴,但也被他小腿一伸格挡开去。
“陆大刚,你三番两次找我麻烦,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忘了我手里还有什么了?”
既然打架我不一定占得到便宜,我就使出了我的杀手锏。
可是我不说还好,一说却引得他一阵怪笑,“你以为你靠睡我女人拿到的东西能治我一辈子?老实告诉你,不管用了。”
说着又是一拳向我袭来,我被他说得一愣,动作一慢就被他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左肩,这家伙力气颇大,这一下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但是我不能在他面前露怯,硬是强迫自己做出我没事的表情。
但是这家伙怎么还看不出我不善于打架,他的眼里露出得意的神采,似乎已经笃信他会赢得这一局和我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