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抬起女人的双腿,腰腹轻轻一挺,但是却没有急于抽动,他在等一个契机,他俯下身,保持着身体连接的状态再次轻舔女人的蓓蓄,女人发出了比刚才更急切的呻吟声,身体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起来,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男人嘴角浮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只见他用力一挺,女人发出一阵悠长的娇喘,男人的身体犹如一台慢慢启动的老式蒸汽火车头,开始时不紧不慢,随后是不疾不徐,等到把女人的欲望钓上来后保持一个匀速但是有力的状态,两人胯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内。
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注意着女人的面部表情,他发现女人小穴内的出水量在慢慢变大,凭借钻钻的体液和安全套便面的润滑,肉棒的进出几乎已经不费什么力气,但是穴肉紧凑的夹持却一点没变,舒爽的感觉让男人有了想要喷发的冲动,但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于是慢慢放缓节奏。
女人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冲刺节奏放缓带来的失落感,她迎合着男人挺动的频率抬着自己的胯部,想要靠自己的动作来弥补失去的那部分快感。
男人显然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他掌控着自己的动作几乎让女人每次的迎合都落空,女人有些急了,一片潮红浮上她俏美白净的双颊,她眼里欲望的火焰越来越旺,只见她猛地一抬头,双手忽的捧住男人的胖脸,小嘴一张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男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得有些晕,稍一愣神之后也一把托住女人的后脑,肥大的舌头撬开女人的牙关,找到自己的同类交缠在一起,一胖一瘦,一黑一白的一男一女就像一对忘情的恋人一般拥吻在了一起。
男人出人意料地攻占了凯藏已久的红唇,这让他的胆气壮了许多,女王头上的王冠和身上华美的袍服对他的威慑力顿时消去了大半,两人的唇舌刚一分开,男人扳着女人的身体让她翻了个身,女人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就顺从地趴在了大床上,男人轻托女人的纤腰让她微微撅起翘臀,男人拉过一只枕头垫在女人的小腹之下。
目前为止的一切进展都在男人的预期之中,果然外表再高贵的女人内心都是淫贱的,只要能脱下她的衣服也就脱下了她一切的伪装,将内心渴望被蹂踊的一面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女人的底线果然就是没有底线。
男人这次不再怜香惜玉,他伸出肥大的手掌大力的捏住两片臀肉,滑腻的触感和弹力惊人的肉感让他叹为观止,双手的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直到女人发出一声痛呼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臀肉回弹时激起的臀浪以及那红白分明的两只掌印再次看的男人血脉喷张,他伸出手啪的一下拍在一片臀丘上,清脆的响声,清晰可见的掌印让男人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兽欲被激发了,又是啪的一声,连续几下,声音越来越响,女人不断扭着屁股甩着头,也看不出对此是受用还是痛苦,男人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两个地方,大脑和肉棒,这种爽快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他干过很多女人,但是最近的包括现在胯下之人在内的两个女人却都是人间绝品,放在以前只有远远看着咽口水的份,而现在,哈哈。
男人轻笑了两声,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他粗鲁地册开女人的臀瓣露出一上一下两个截然不同的洞洞,她舔了一下嘴唇选择了下面湿滴德的那个挺身而入,女人再次发出一阵满足的娇吟声。
男人心里美滋滋的,他今天的收获可以说是超过预期,未来更是可期,他感觉自己壮实的身体都要飘了起来,他抽动的节奏变得轻快起来,肥胖的身体压上女人看似瘦弱的身躯,感受着全方位肌肤相亲的感觉,身体感受着肌肤凝脂般的触感,鼻端嗅着奇特魅惑的体香,男人感受到饮酒般的沉醉感,他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持续以后入姿势攻击了有小半个小时之后终于与女人一起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女人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黑着,只有从窗帘缝隙中透过的几缕光线找着房间的一角,她扭了扭脖子,嘎嘎的关节响动声让她自已也吓了一跳,不着寸缕的肌肤有几处绷得难受,似乎是那里本来有着某种液体然后被风干了,房间里有一股难名的味道让人不怎么舒服,她慢慢爬起身,身旁的男人发出猪一般的蔚声,她皱了皱眉,发狠似的用力从男人身下抽出一条浴巾披在赤裸的身上。
站起身来,浑身上下透着酸痛,下体处传来的感觉更是叫人难堪,又疼又痒,她叹了口气,顶着一阵眩晕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双眼无神,肌肤暗淡无光,哪里还有之前光彩照人的样子,她扔掉浴巾,凑到镜子前挺起下身,只见镜中的小穴阴唇红肿,与周边白哲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人皱着眉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进了淋浴房。
简单的清洗加洗漱,再看向镜中就顺眼了不少,但是女人眼中没有一丝笑意,穿上浴袍走回房中,恼人的蔚声还在响着,女人看向大床的时候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她打开一瓶冰箱里的气泡水,咕咚咕咚下去半瓶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气泡在舌尖上弹跳带来的轻微痛感稍稍唤醒了她的神智,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外面原本车来车往,熙熙攘攘的街景此时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经常在电视上看见的标志性地标建筑矗立在自己眼前显得那么的巨大,五彩斑斓的景观照明早已收起,有限的灯光给这些白天光彩夺目的建筑蒙上了一丝神秘的色彩,就像此刻的她一样。
女人看得出神,全然没注意身后的箫声已经停止,男人悄然出现在女人身后,一只大手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她的衣襟。
女人发出一声不满的鼻息,手一甩抖掉那只探入怀中的大手,一个闪身避开了男人的搂抱。
“怎么了?”男人用尽量充满磁性的声音柔声间道。
女人的闪身离开是的一丝光线照到男人的脸上,如果陆建豪此时在场一定会惊讶的发现这个享尽齐人之福的幸运男人正是他的死对头陆大刚。
女人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抿了一口气泡水之后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冷冷说道:“你最近对陈心悦有点过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就别把她逼太紧了。”
“为什么?”陆大刚不解又不服气的问道,“我就快要彻底打垮陆建豪了。”
女人看了陆大刚一会儿,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你以为我把你找来,帮你解决了燃眉之急,把他架在你脖子上的那把刀变成了一把辫面杖就是为了让你陆大刚先生报私仇的?”
“我,我不同意!我答应过你不会动他,但我要是不彻底打服他怎么保证他以后不找我麻烦?要把他打服就得从陈心悦身上下手。”
女人歪着头,脸上的笑意愈发怪异,“你……不同意?哎……”女人逼近一步,伸出一根手指隔空点着陆大刚的头,一字一顿道:“你…以…为…你…是…谁?”
“我……我们是合作伙伴,别忘了很多事没有我是做不成的。”
“哈,你的自我感觉真的是太好了陆大刚先生,你只是一条咬人的狗,你这样的货色马路上多的是,你只是碰巧和他们有些渊源而被我选中去咬人而已,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出了偏差?”
陆大刚的心被狠狠扎了一刀,刚才床上旖旎疯狂的一幕确实使他的自我认知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认为可以和女人的关系更亲近一些,至少对话的态度和方式上可以不同于以往,但是女人醒来之后却是变得比以前更为冰冷,他感觉自己的心受伤了。
“你是不是看上陆建豪那小子了?你们是不是已经……啊一一”忽然的一声怪叫,陆大刚的脸扭曲了起来,原本就不高大的身体拘楼的更是狠琐,原来是女人转身一把掐住了他已经疲软成一条毛毛虫的兄弟,女人的力气不算大,但是掐住这条男人的命脉还是绰绰有余。
女人的面孔也扭曲了起来,在这暗夜里有种视觉上的惊惊感。
“我再间你一遍,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不是以为你这肮脏的东西进过我的身体就是我的男人了?就可以窥探我的想法,支配我的行动了?”
女人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活脱脱像是个半夜出来索命的女鬼。
“要不是我在你背后撑着你以为就凭你就能跟陆建豪斗?你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记住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今天老娘只是一时无聊拿你来自慰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角色了?我告诉你,陆建豪对我的作用之大是你不能想象的,如果哪天他有这要求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你宰了做成菜端到他的面前,所以我让你以后不要再骚扰陈心悦,你听明白了没有?”
女人一边说一边前进,身上的浴袍有一边已经落下露出半边形状完美的锁骨和大半个酥胸也是毫无所觉,陆大刚忍着痛步步退让,却是无暇欣赏眼前香艳的一幕,他不是不能反抗,以他的力量挣脱一个女人的束缚还是轻而易举的,但是他却是无力挣脱,女人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扎在他的身上,她说的一点没错,他也完全相信她能说到做到,起初的一丝嫉妒和伤心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所代替,他已经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
“你听懂了没有?!”女人拔高音量再问了一遍。
“我懂了我懂了。”陆大刚忙不迭的应道。
女人松开了手,陆大刚如蒙大赦一般急忙捂着兄弟退到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女人也是娇喘吁吁,“听懂了就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
“是是是。”陆大刚急匆匆地穿上衣裤,屁滚尿流的逃出了房间。
女人厌恶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用手里的水瓶倒了些水在手上使劲搓着,良久之后她抬头看着天花板,使劲槽了一下一头微卷的长发,她还是感觉有些头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之后她拿起T手机。
“是我,早上来我这里帮我办退房,在附近再找一家。”
“嗯,别多间了,只是感觉房间有点脏,忽然不想住了,你来办就是了,拜拜。”
挂了电话,女人看着落地窗上映照出的自己靓丽的身影出神。
“唉一一刘荻娜啊刘荻娜,你是怎么了?先是和这种人上床,然后在他面前这么失态,难道你是被他说中了?不可能!你有你的倔强,无人理解也要坚持到底的倔强!”
说完拿起水瓶狠狠将剩余的半瓶水甩在玻璃上,瞬间模糊了俏丽的人影。
我这一周没有闲着,在保证不耽误工作的前提下利用下班的时间追查陆大刚,大桥底下的棚户区我又去过两次,但是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也许那里根本就不是他的落脚点,只是狡兔三窟而已。
我也拿着得自董丹红的优盘询间了学法律的朋友,被告知这东西的威慑效果其实很有限,而且经过时间的推移很容易花些代价补上那些窟窿,如果找专业人士来做完全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反过来告我伪造证据和诽谤,我这才知道陆大刚有恃无恐的原因,也印证了我一直以来的猜测,他不是那个逼我们离婚的幕后黑手,他只是个执行命令的打手而已。
至于陈欣悦,我也曾试图联系她,但是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找过她父母几次都被告知不知道她现在落脚何处,前岳母每次见到我都有些怨气,似乎我是害得他们母女不能相见的元凶,而前岳父更开明一些,但是也忍不住总是唉声叹气,我们离婚才半个月的时间,我感觉他老了至少五岁。
这一周时间和我相处最多的还是施梦芸,几乎每天的午餐都是和她一起,似乎是为了安慰我让我开心,她在我面前收起了自己锋利的爪牙,把自己扮成一只温驯的宠物猫,但是这样的转变却是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就要到了约定的去施家做客的日子,我不是个木呐的男人,施梦芸对我的感觉我知道,刘荻娜虽说阴差阳错和我有过一夕之缘,但是作为施梦芸的继母,她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撮合我们俩,至于施老板,我们只在刘荻娜的办公室见过一面,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个高深莫测的成功商人,这样的人做事不可能漫无目的,要知道他一开始是邀请我们夫妻一起去做客,但是后来在明知我已经离婚的情况下还是坚持邀请就不能不让人揣摩他的意图,老实说对此我是心有不安的,我感觉还没做好准备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中,况且我对陈心悦也还没完全死心。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在提前一天拿到施家的地址时就被吓了一跳,那里是一处闹中取静的所在,出门步行几百米就是市中心繁华热闹的商圈,但是那里似乎就是一处在闹市中被隔绝的区域,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树在夏天遮天蔽日,而在这深秋的今天则显示着自己的高傲和苍劲,这里以前是法租界,很多民国时期的老建筑被当成这座城市发展过程中的见证而被保护起来,至少在不久前我是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认识一个家住上海市优秀历史保护建筑的朋友。
我没有自行开车前往,而是享受了一把专车接送的待遇,来接我的就是老张,那天和我在大马路上差点干架的那位司机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