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高高扬着,一头长发披散在裸露的背上,一条黑色的短裙被推到腰间形成一圈布条,深色的内裤耷拉在脚踝上,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正弯曲着跪在沙发上,和白皙的臀瓣形成强烈的反差,一个男人站在女人的身后,上身穿着一件长袖T恤,但是袖子被卷到肘部,下身赤裸着,正扶着女人的纤腰做着活塞运动,他一边动着一边和对面的另一个男人说笑着,对面那个男人高高地坐在沙发的靠背上,正把女人的嘴当成另一个小穴前后挺动着,第三个男人则半躺在沙发上,像个被哺乳的孩子一样轮流嘬着女人的一对豪乳。
是的,那就是一对豪乳,特别是在这个姿势下受到引力的关照,一对乳房更显硕大。
太像了!
因为距离的关系我还没确定,但是这真的太像心悦了,或者说结合我刚才听到的名字,我几乎敢肯定眼前的女人就是她。
我脑袋嗡的一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起了刘荻娜就在此前跟我说的话,难道这就是心悦想要的生活?
被人胁迫只是一部分原因,她的内心就是渴望无拘无束的性爱?
我强忍胃内翻腾的感觉继续看下去,我不甘心接受眼前的一切,我迫切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自愿的。
“嗯~~~你讨厌,顶到人家喉咙啦。”
女人甩了一下头发,对着正在口交的男人娇嗔道。
她这一甩头发我看到了她的侧脸,我的心彻底凉了,名字对上了,身材对上了,声音对上了,现在就连脸也对上了,这不是她还能是谁?
“哈哈,你的比较长,到后面去,换你到前面来。”
心悦嬉笑着做着安排。
“靠,小骚货,嫌我的没他大,没让你爽是吧?行!我换到前面照样能插到你吐。”
身后的男人说着话,顺势啪的一声打在她白皙圆润的臀瓣上。
“啊嗷,讨厌,哈哈。”
“转过来,坐好。”
一个男人指挥心悦从跪趴改为坐姿,他抄起心悦的一双大长腿夹在双臂下,抖着硬挺的肉棒就插了进去。
“啊~~~~~”
没错,这就是她被插入时的标志性的长音。
被她嘲笑比较短的那个男人站立在沙发上,将肉棒粗暴地插进她的嘴里。
“嘿嘿,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小瞧我。”他说着开始大力抽插心悦的嘴。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插让心悦逐渐癫狂起来,她一阵手舞足蹈之后推开插她嘴的男人。
“哥哥我错了,你也很厉害,呜~~~~~”
男人没让她把话说完就再次插入。
“嘿嘿,先吞了老子的子孙再说。”
男人说着发起了狠,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心悦不住的发出干呕声,但却无力再次推开他。
“呃~~~要来了!要来了!啊~~~~~”
男人发出一阵低吼,臀肉一阵哆嗦,双手托着心悦的后脑死死压在自己的胯前,可怜心悦小脸憋得通红,嘴里不住干呕。
男人抱着心悦的头射了好久,终于拔出了肉棒。
此时攻她小穴的男人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一阵快速冲刺之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道白色的溪流随着他退出身体的肉棒缓缓从穴口流出。
“不许吐出来,全部吞下去。”
心悦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一只手托在下巴处就是不敢将满嘴的精液吐出,做了好久的尝试终于全部咽了下去。
“你这坏人,你要弄死我。”
吞下精液的她喘息着埋怨起男人来,她的嘴角还有残余的口水和精液,下体的小穴还在往外流淌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这淫靡的一幕看得我心头滴血,如果说之前被陆大刚侵犯是她身不由己不得已而为之,那么今天的主动和浪荡又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们把心悦妹妹上下都射满了叫我怎么办?”
之前舔舐心悦奶子的男人无奈的说道。
“老何,女人身上又不是就只有这两个洞,你说是不是?”
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心悦听到之后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要,我不答应的,你们别乱来!”
“你不试怎么知道爽不爽?再说了,今天是谁说要玩的尽兴的?”
“我不要!你们别逼我!”
她说着就想要逃开,可是他一个女人怎么架得住三个大男人,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头顶,我很想踢开房门冲进去痛扁那几个男人,但是只是瞬间的功夫我就冷静了下来,我凭什么冲进去?
以什么身份?
前夫?
人家明明刚才玩的很爽啊。
“好了你们别抓着我了,我答应我答应,但是……”心悦一脸的愁眉苦脸,“你们带润滑油了吗?”
“放心我的宝贝,设备齐全。”那个叫老何的男人拿出一个洗漱包模样的小包。
男人松开手,心悦苦着脸趴在沙发上,老何摸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到了一些液体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再倒出一些在心悦身后做着动作,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她的身后,但从她吸着气的表情来看,老何正把润滑油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好了,宝贝儿我来咯。”
“啊~~~~~”
不同于正常被插入时发出的长音,此时从她口中发出的声音有些怪异,她的表情扭曲地让我感到陌生,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陈心悦。
“啊啊啊啊啊~~~”
随着抽查次数的增多,她扭曲的面庞渐渐恢复了正常,叫声也变得正常了很多。
“呃~~~我就说了你会爽的,我操,你的屁眼是不是没被男人操过啊?这么紧!老子要不行了!啊~~~~~”
我闭上了眼睛,我不想看到她此时的表情,我怕看到,这一刻我感觉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地,大地震颤的感觉让我一阵眩晕,我本能地隔绝了房间里面传来的后续。
我忘了我是怎么走回自己的包间的,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你怎么了?上个厕所那么久,还脸色苍白,身体不舒服?”刘荻娜关切地问道。
“哦,没什么,可能……中午吃了点冰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要紧吗?一会儿唱好歌我们在会所里用个晚餐,我让他们准备点清淡的给你吧。”
“谢谢你Tina姐,不过……呃,我想我还是不吃了吧,要不我先走了。”
“那怎么行?”刘荻娜直起身子,一脸严肃地看向我,“你个单身汉回家能做点什么吃?听我的,吃好了回去。”
她的口气就像是在下命令,但是因为她特有的气场,我感受到的却是一种被关心的温暖。
于是没有任何肚子不适的我对着满满一桌美味佳肴只能咽着口水吃着面前的海鲜粥加看似清淡,实则鲜美的老火靓汤,面对大家献殷勤似的敬酒我实在是没心情,于是统一就用肠胃不适搪塞了过去,一顿饭下来居然滴酒未站,混了个水饱。
众人陆陆续续都走了,我陪着刘荻娜站在马路边等老张开车来接,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似乎看出我情绪不高,她没再说些感情上的说教,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喂。”
“什么?算了没事的,我自己回去吧,没关系,你忙自己的事吧,嗯,拜拜。”
“怎么了?”我问道。
“老张说他老婆急病住院了没法来接我,他一个劲和我说对不起,我就是个家庭观念很重的人,怎么会怪他呢。”
“哦,那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刘荻娜歪着头看着我,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这时候的她居然有一丝呆萌。
“你……肚子没事啦?”
“没什么了,晚上光喝些汤汤水水了,就算想上厕所也是小的了。”我居然很自然的在她面前开起了玩笑。
她掩口一笑,“好啊,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还是半岛酒店吗?”
“哦,不是了,住腻了换地方了,去外滩英迪格。”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两人坐在了她的“新家”,位于外滩英迪格酒店28楼的一间江景套房。
“Tina姐,这个房间没有半岛的大。”
“呵呵,房间再大就睡一张床,胃口再大就吃三顿饭,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如果屈服于欲望就会变成一具只知道追逐名利的行尸走肉。”
她说着递给我一杯红酒,那红宝石般的色泽和粘稠的挂壁,一看就知道是上品。
“我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去呢,就不喝了吧。”
她看着我,端酒杯的手却并没有收回去,“陪我喝杯酒,然后叫个代驾回家很费钱吗?一会儿我帮你叫啊。”说着把不开心挂在了脸上。
我连忙赔笑,“别别别,我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狗叫个代驾的钱还是有的,姐姐我错了。”说着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