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凤低垂着目光,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嘴里说:“你不是说今晚找我还有别的事吗?说来说去不还是这种事儿吗?”
“当然还有别的事儿了,这件事完全是为你着想的。说白了,我也算是你们的媒人了,虽然你按照协议嫁给大老齐是毫无条件的,没有一点彩礼付给你,可我在想,好歹是结婚的大喜事,大老齐也不该白马过河,他也总该给你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妆新吧?但他又手头不宽裕,所以,我愿意出千八百的,让他为你添置几件妆新的衣服,也不枉费娶你一回!”
梁银凤已经把外衣脱下来,小心地放到一边。
她不以为然地看着黄老大,说:“这恐怕不是为了我着想吧?这是为了你们的脸面好看吧?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根本不需要!我那天就穿着我这一身去他家了。我是按照协议不得不嫁过去的,在我心里根本没有大喜的感觉,所以你们也就不要破费了,就当是随便买过一头牲口算了!”
梁银凤说着,就欠身去往下脱裤子。
黄老大不错眼珠地盯着她脱衣服的每一个动作。“梁银凤,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嫁给大老齐是下地狱的感觉呢?”
“差不多吧!不是下地狱是什么?”
梁银凤已经把外褪和衬裤褪到了脚脖处,正沿着脚往下褪,白嫩嫩的双腿已经显露出来。
“为啥这样不情愿?大老齐有啥不好吗?”
黄老大看着她春光咋现已经呼吸急促起来。
“他有啥不好,你心里当然清楚了!先不说他是个懒汉,单说他糟践女人就令人难以忍受了!”
梁银凤把脱下来的裤子放到一边,眼睛恐慌地撇着那座肉山。
“哈哈!梁银凤,你是听到了别人的谣传吧?说大老齐把那个女人夜里糟践死了,那是在糟践大老齐呢!那个女人也是我给介绍来的,我最了解情况了,那个女人开始就是病病怏怏的,是她到了寿,怎么会是糟践死的呢?你听说过那种事会把女人干死的吗?女人就是男人的身下物儿,怎么会怕干呢?大老齐那个玩意是特大了一点儿,可对女人来说那是一种福分啊!你已经是过来的女人了,难道你心里不知道女人需要什么样的家伙过瘾吗?哪有女人怕男人那玩意大的呢?女人还怕男人那玩意小呢!有的女人还因为男人的玩意小闹离婚呢!梁银凤,你遇到大老齐的大家伙,算是你的福分呢!”
但黄老大心里却在骂:操你妈的!能干死你!
梁银凤羞涩恐惧,低头不语。
他心有余悸地想着苞米地里大老齐那根吓人的家伙,竟然把自己弄晕过去两次!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顾不得脱去上身的线衣。
黄老大淫邪地催促着:“你倒是快脱呀,想啥呢?是不是在想那个大玩意呢?你看我这玩意也够个儿,一会就让你享受了!快脱,脱得光光的,我好让你过瘾!”
梁银凤还是磨蹭着,没有急于脱线衣,说:“不管咋说,我也要是大老齐的女人了,也就是你的大舅嫂了,可你今晚却要霸占你的大舅嫂,你不觉得不地道吗?”
“不地道?哈哈!我感觉很地道了!对大老齐来说,没有我,他做梦能娶到你?本应该我先尝尝鲜呢!对于你来说,我要是不把你嫁给大老齐,那你可就惨了,你就得按照协议上去陪我们那哥几个去睡觉,你能吃得消?他们会糟践死你的!能像今晚这样?我对你温文尔雅的?你要感谢我呀!所以你更应该这样报答我的!”
梁银凤全身一哆嗦,因为黄老大“他们会糟践死你的话”让她不寒而栗,她马上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娇嫩嫩的女儿和年轻的儿媳妇,黄家六虎会没人性地糟践她们的!
太可怕了!
她坐在那里呆呆地想了一会儿,紧忙脱去上身的线衣和贴身的小背心儿,里面没有~罩之类的,就一览无遗了,然后没等黄老大在催促就把小裤衩也脱去了。
灯光下她已经玉体生辉。黄老大的眼睛都直了。
黄老大像一个几天没有吃到肉的饿狼一般,肉缸一般的身体扑压过来。
梁银凤灵巧地躲开了,半跪在褥子上,说:“你急啥?我想求你一件事儿!你要答应我!”
“啥事儿?快说!你还真能掌握火候呢!”
黄老大喘着粗气,身下的那玩意憋得直颤。
梁银凤祈求地望着他。
“我想求你和你们那哥几个说说,等大花儿小花儿去陪你们睡觉的时候,让他们千万不要过分糟践她们,她们还太小啊!我求求你了!”
黄老大眼珠转动着,心里想:操你妈的,就是不糟践死她们!
那是我两个兄弟的命根子换来的!
不糟践你们我们能出气?
但他看着梁银凤丰润白嫩的身体,咽了口吐沫,说:“那好办!只要你今晚让我高兴了,我会和他们去说的!”
“那你想咋样高兴法儿?”
梁银凤忐忑地问。
“很简单,今晚我要玩多种姿势,你要听话!乖乖地,让我尽情地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