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大回到家里连午饭都不想吃,就躺在热乎乎的炕上睡去了。
在黄老大睡觉的时候,他的老婆和女儿都要悄手翘脚地进进出出,唯恐惊醒他会发脾气。
自从齐桂芝和黄柳柳参与拐卖大花儿的事情被黄老大揭穿后,这母女两个更像个避猫鼠一般,在黄老大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齐桂芝和黄柳柳当然都知道拐卖人口是什么罪,母女两个整天提心吊胆地背负着这样的罪孽的十字架,她们的天空都是阴暗的。
这个时候,黄老大自然就是这两个弱女子的庇护伞了,她们躲过灾难的唯一希望就寄托在黄老大身上,她们只能在原先就惧怕的心态下又附加了千般讨好。
齐桂芝更加百依百顺地谨小慎微地服侍自己的丈夫,现在黄老大做什么事情她都必须百分之百地服从,就算是嫖女人这样的事情,她也只能一声不吭地忍着,哪怕黄老大领到家里一个女人,她也要笑脸相迎,甚至会亲自给铺床叠被的。
黄柳柳对父亲也更是殷勤备至,每天还要给父亲捶捶背。
总之,黄老大更加成为家里的太上皇,他说什么都没人敢顶嘴,做什么都没人敢不从。
黄老大最近一直热衷在他的几个兄弟媳妇的山体上爬来爬去的,几乎很久没有精力和兴趣再去沾齐桂芝的身体了,但齐桂芝只能忍着。
黄老大一直睡到天黑,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见饭菜都已经摆在桌子上,就等他醒来吃饭呢。
他伸了个懒腰,觉得早上在马翠华身上消耗的体力又恢复差不多了,今晚自己吃点猛药,拿下三兄弟媳妇邱玉凤还是不成问题的。
黄老大天生就是这样一副禽,兽身体,就像一只比知道疲倦的公羊一般,可以连续发欲望。
晚饭刚刚吃完,齐桂芝的娘家嫂子梁银凤却一脸悲戚地来到黄老大家里。
梁银凤很少到黄老大家里来窜门,她只要来就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黄老大不错眼珠地打量着梁银凤。
胡家女人真是特殊的神奇:她被那个野,兽般的大老齐那样的蹂,躏和糟,践,却没看出梁银凤的容颜有什么憔悴来,除了走路有些不自然外,其他体态还是那样水灵,丰腴可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呢。
奶奶的,难道胡家女人真的会是狐狸精变成的?
看着梁银凤,他难免不想起她的女儿大花儿来,原来胡家女人的身体都是那样的神奇得不可思议,都会让沾惹上的男人魂飞魄散。
梁银凤被黄老大那样的眼神看得脸色通红,急忙说出了自己来黄家要说的事情。
梁银凤还没等说话,眼泪就流下来。
梁银凤哽咽着告诉黄老大:最近开始,那个大老齐又开始在夜里折磨她!
她已经实在受不了,实在挺不下去就一死了之!
梁银凤来找黄老大诉说委屈是有缘由的:一来是黄老大当日软硬兼施把她硬是嫁给了大老齐的,来找他算账是理所当然的;二来,也唯有黄老大能管得住大老齐那个野,兽,以前为了大老齐夜里摧残梁银凤身体的事情,黄老大曾经制止过大老齐,让他以后不许那样折磨梁银凤,大老齐也向黄老大承诺,以后如果再敢那样,就同意梁银凤和他离婚;还有第三个原因:梁银凤的身子已经被黄老大给占有了,不止一次,黄老大会念及这个肌肤之亲,去制止大老齐的兽,行的。
在一边收拾碗筷的齐桂芝,听说梁银凤又来告自己哥哥的状,心里很不痛快,还没等黄老大开口,她却先责难起梁银凤来。
她没好气地对梁银凤说:“大嫂,你这是啥意思啊?我哥他怎么糟,践你了?难道自己的男人夜里和女人做那事儿就算糟,践?他一夜多次折腾你,那是他身体太强壮了,男人晚上弄自己的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合理合法的,怎么弄也不过分,你看看你,动不动就来和妹夫说这个,你也不觉得羞耻?”
这时黄老大在炕上突然对齐桂芝发作了:“你给我闭住你的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是我当日承诺梁银凤管住大老齐的,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又犯老毛病,梁银凤当然要来找我诉委屈了!”
齐桂芝立刻垂下目光,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急忙去收拾碗筷。
黄老大不止一次地沾过梁银凤的身体,他对梁银凤的美妙身躯也很迷恋,当然要怜香惜玉了;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胡双十的报仇行动正在山雨欲来,对胡双十的母亲眼下要千般安抚,在这个时候绝不能在横生枝节惹恼胡家人。
出于这两种原因,黄老大当然要好好对待梁银凤了。
黄老大看着梁银凤,和颜悦色地问:“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做主的。你先说说,大老齐又怎样在夜里糟,践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