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道喝得已经有五六分醉意,左胳膊搂住齐桂芝,右手揉着马翠华弹弹的高地,卷着舌头说:“今晚,我想让你们两个陪着我寻欢作乐,我想尝尝一个人玩两个女人是啥滋味?”
齐桂芝倒是有点羞涩,说:“那咋玩啊?多害羞啊?”
“有啥害羞的?我不偏不向每人一百下,看谁最后吃到我的好东西?”
马翠华已经是曾经沧海的烂女人了,什么都不在乎,但她首先要把求他的事情给落实了,就娇声说:“二哥,你想让我们两个陪你啊,没问题,可是你得先答应我们一件事情才行。”
胡有道拍着胸脯说:“你们说吧,到底什么事情?不会又是钱的事情吧?你们女人就是离不开钱,钱的!”
齐桂芝急忙说:“不是钱的事情了,这次让你办的是一件好事儿!”
“好事儿?你们求我的会有好事儿?除了我操你们是件好事外,我相信不会有啥好事了!”
胡有道搂抱着齐桂芝,那只手又探进她的领口里去。
“二哥,真的是好事,我们想让你给我们的女儿保媒呢?”
马翠华也享受着他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肆虐的感觉。
“保媒?给谁保媒啊?是黄柳柳还是黄蕾啊?”
胡有道确实有些吃惊,他感觉这确实是好事儿。
马翠华抢先说:“这两个闺女啊,你给保成哪个都行,就看人家相中哪个了,他相中谁就给谁,如果两个都相中了,那就两个都给他!”
胡有道晕晕乎乎中有点糊涂,乜斜着眼睛问:“听你们这话是已经有目标了,到底这个人是谁啊?这么厉害?不会是你们想把你们的女儿嫁给我吧?”
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掐着他的肉。马翠华骂着他:“你想的倒美,玩着妈妈还想着女儿,你是谁啊?”
胡有道嘿嘿地笑着:“我不能那样畜生,我已经操她们的妈了,好歹也是她们的爹了,我不会再那样想了。你们就说吧,你们相中哪个了,这样上杆子?”
马翠华终于进入正题了,说:“我们想把女儿嫁给胡双十,看你能不能给办成这件好事?”
胡有道眼睛瞪得溜圆,半天才说话。
“嫁给胡双十?你们不是没睡醒吧?胡家和你们黄家又血海深仇呢,现在你们黄家已经完蛋了,胡双十会娶你们的女儿?”
马翠华厚着脸皮说:“冤仇宜解不宜结吗,就因为两家有仇,才想通过结亲来消解冤仇啊,如果两家结成了亲戚,那仇恨自然就没了呗!”
“你们是想巴结胡双十吧?怕胡双十对你们报仇雪恨啊?”
“就算是又有啥错啊?我们寡妇家家的,已经没有依靠了,黄家男人又欠了人家那么多的孽债,我们通过结亲来保护我们,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马翠华毫不掩饰地说。
胡有道摇着头,说:“不可能的事儿,就算胡双十不记恨那些,可人家也是有老婆的人了,还能在娶媳妇啊?”
“他的老婆在哪里啊?”
齐桂芝撇着嘴说,“那个孙娟还算他老婆吗?已经和黄老六过半年多了,再者说了,孙娟现在已经进监狱了,胡双十八辈子也不能再要她了,他哪里还有老婆啊?”
“就算胡双十没有媳妇了,人家也不能要你们的女儿啊,这不是在做梦呢吗?”
胡有道简直是觉得她们在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一般。
齐桂芝生气地把胡有道搭在她脖子上的手臂推开了,说:“你咋这样看不起我们呢?我们的女儿咋的了?我们这两个女儿生得象花一般,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嫁给胡双十还委屈他了?胡双十今年都二十五岁了,还是个二锅头,可我们这两个女儿才多大啊?柳柳刚十八岁,蕾蕾才十五岁,哪个配不上他胡双十?他都等于老牛吃嫩草一样沾便宜呢!”
“你们的两个女儿不是都有对象了吗?还是县城里的警察呢!”
胡有道有些讥笑地这样揭着短处。
“死样吧?哪壶不开提哪壶?”
马翠华狠狠地用拳头捣着他,“你不提那件事能死啊?那两个警察听说都要坐牢了,我们女儿会往火坑里填?”
“可是,你们两个的女儿都已经开苞儿了,人家胡双十会嫌弃的,你们就不要想一出是一出了好不好?”
马翠华有些恼怒了,说:“你就被说没用的了,你就说给不给保媒吧?”
胡有道摆着手说:“我可不保这个媒我保不成!”
“那好啊,你不保媒那你就别想玩我们了,你已经酒足饭饱了,赶紧回家去吧!”
马翠华生气地也把他的手给挪一边去了。
胡有道就像猛然从火盆边掉进冰窟窿里,简直受不了,急忙说:“两个宝贝,干嘛生气啊?那好,我明天就去保。但保不保成我就不知道了!”
“你是胡家人,又是村主任,只要你用心去办这件事,也很有希望办成的,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你应该知道咋办这件事了!”
胡有道又迷惘地问:“你们到底让我保谁啊?是你的女儿黄柳柳,还是她的女儿黄蕾啊?”
“我们刚才不都说了吗,胡双十相中哪个都行,如果两个都要,我们也给!”马翠华毫不吝啬地说。
“那好吧,我明天就去。”
他马上又开始左拥右抱起来,说,“如果今晚你们两个让我快乐了,说不定我还真能办成呢!快点啊,把碗筷收拾了,铺被睡觉,今晚玩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