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华和黄蕾娘两个黑天从旅馆里出来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都变了样。
黄蕾还更夸张地叉着腿,搂抱着胡双十的身体走路。
胡双十很厌恶地想摆脱她,可黄蕾就放赖说不敢迈步,胡双十只得扶着她上了轿车。
马翠华也被魏山林和石东一下午弄了两番,里面都肿了,在厕所里撒泡尿足足撒了几分钟,火辣辣地疼痛。
一行五个人又在一家小吃部里吃了晚饭,然后就上了轿车去了那趟僻静的街道去蹲守。
这是严冬的夜晚,刀子一般的冷风刮得人难以忍受。好在轿车里还很暖和的,起码可以抗拒外面的严寒。
停车的地方就距离那个人贩子的住处不远,而且从这里是外面来人的必经之路。坐在车子里就可以看见那个门口的动静。
由于黄蕾和马翠华和胡双十挤在后排座位里,无论胡双十怎样躲避都逃脱不了黄蕾倚在他的身体上,后来他也就将就了,操都操了还躲闪她干啥。
后来黄蕾竟然倚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这个夜晚很平静,那个门口没有回来人,等于是一无所获。
天亮以后,把魏山林和马翠华留在轿车里继续蹲守,胡双十和黄蕾还有石东三个人回旅馆睡觉去了,决定下午这三个人来替换魏山林和马翠华。
第二个夜晚又白白蹲了一夜,什么也没发现。
那个院子里给本没有人回来过。
胡双十有点失望和焦躁。
但他们已经做好了旷日持久的准备,何况这样的蹲守也不枯燥,白天如果精力还有的话,还有女人玩,晚上在轿车里还有女人陪着。
蹲守的第三个夜晚开始了。
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突然随着两束雪亮的车灯,从街的那边开过来一亮黑色轿车。那辆轿车正好停在那个住所的门前。
胡双十车里的人顿时警觉兴奋起来。胡双十低声嘱咐马翠华:“你盯着下车的人,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贩子。”
马翠华当然不敢疏忽,眼睛瞪得溜圆盯着。
那辆轿车的车灯没有熄灭,雪亮地照射着那两扇铁门。
驾驶座位的那个车门开了,从里面下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肥头大耳,身体横粗,像个压地缸子。
马翠华顿时一阵欣喜:果然是人贩子,这个人就是大驴种的手下,叫墩子。她低声对胡双十说:“就是他,人贩子。”
胡双十欣喜若狂,总算没有白蹲了三夜。然后眼睛继续盯着那个地方。
那个墩子走上了门前的台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借着车灯的光亮在打开那把铁锁。
铁锁被他打开,之后他就把那两扇门推开了,随即又返回到轿车边。
这时,后面的车门也开了,从车上下来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男人,刀条脸细高个,嘴角有些上翘,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
马翠华当然认得了,这个人叫马猴。
马猴下车后,突然从车上被推下一年轻的女人来,大约二十多岁,长样很俊秀,一头长发有些散乱。
这个女人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上还严严地堵着一团东西。
在女人的身后又下来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脑袋很大,有些与脖颈不成比例,但身体看上去很壮实,大手大脚的,感觉很有力量。
这个人就是孙大脑袋。
那个墩子急忙把车灯关了,又把车门都上锁了,然后就快步向院子里走去。
那个女人还挣扎着不肯走,硬是被孙大脑袋和马猴两个人夹着胳膊拖进了那两扇门,然后那两扇铁门就关上了。还有在里面上锁的声音。
胡双十既惊讶又兴奋,看来还真是些人贩子,又开始作孽了,从哪里又弄来一个女人。他看着马翠华,问:“这三个人你都认识吗?”
“都认识,他们就是那些人贩子!”
马翠华的身心都难免痉挛,她会想起被这几个男人糟蹋一夜的不堪情形来。
“就是他们把我妹妹拐走的吗?”
胡双十又问。
马翠华先是点了点头,但马上又说:“他们不是主要的,他们只是那个大驴种的手下,那个大驴种才是他们的头儿呢。”
“那个大驴种呢?怎么不在车里?”
胡双十有些焦躁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还没来呢吧?那个人很谨慎,一般不和他们一起来。”
就在这时,那两扇门又开了,似乎从里面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又开了车门,上了车,开亮了车灯,就把车倒出了这个街,然后就开走了。
显然,进去的两个男人和那个被绑架的女人还留在屋子里。
胡双十果断地命令说:“我们都下车,先进去把那两个人收拾了,然后我们在屋子里等着,肯定轿车去接另外的人去了!”